陳杰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後來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慕雲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子小宇宙爆發了,和潘希克,鄭志輝他們一起狂喝又是搞下去了一箱多,陳杰則是被他們的車輪戰中又下去了兩箱,這下子即使是陳杰都是有些扛不住了。
頂着昏昏沉沉的腦袋走進廁所,陳杰對着馬桶就吐了起來,吐的那叫一個悽慘,差點連五臟六腑加苦水都給吐出來,吐完之後陳杰也是感覺腦袋好多了,走到洗臉盆那沖洗了一下面龐,漱了一下口,叼着根菸這才走出廁所。有煙的感覺真棒。
看到滿包廂的人都給自己喝趴下了,陳杰不由得有些感覺自己貌似太偉大了些,哈哈,不過難題來了,這些人,怎麼辦……
好在慕雲還有些清醒,打了個電話給慕青瓷的保鏢叫他們來把江晨這個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的司機給擡走了。然後陳杰扛着慕青瓷,慕雲被陳杰攙扶着,三個人搖搖晃晃地從樓上走下來,竟然就這麼被陳杰給送上車去,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蹟。
陳杰再次返回包廂,讓KTV的老闆把潘希克送回家,以潘建國的身份,怕是這KTV方面的人自然會解決潘希克的問題,陳杰則是扛起死豬一樣的鄭志輝,看了看錶,竟然還只有五點多。
當真是還早,揹着鄭志輝走回學校,怕被學校發現鄭志輝這廝喝醉酒了,要是得到個處分就不划算了,所以陳杰就揹着鄭志輝快速地翻#牆之後爬進了宿舍,便是把死豬一樣的鄭志輝丟到了牀上。
伊利還有朱鵬有些好奇地看着死豬一樣的鄭志輝,開口說道,“喲,輝哥這是剛從天朝和倭國的戰場上歸來吧,瞧瞧這傷勢,趕緊的,叫救護車啊。”
陳杰白了有些幸災樂禍的伊利一眼,開口說道,“趕緊去拿個臉盆過來。再不拿過來你家輝哥就要爲祖國爲人民英勇就義了啊!”
聽到陳杰說的有些恐怖,伊利急忙拿了一個臉盆過來,這個臉盆很是閃光,在臉盆的正中央,還有一個閃閃發光的裸#女圖。
瞧瞧還是全新的,雖然臉盆上寫的名字不是陳杰,伊利,鄭志輝甚至是朱鵬的名字,這個臉盆怕是伊利這廝從其他地方順過來的,賤人啊!
陳杰也懶得計較這麼多了,將手掌搓熱之後便是快速地在鄭志輝的腹部按摩起來,很快,鄭志輝就有反映了。一頭從牀上爬了起來,朝着地上就要吐出來。還好伊利眼疾手快把那個臉盆放在了鄭志輝眼前。
“嘔…咕嚕嚕,嘔…咕嚕嚕……”本來只有一點吐意,在看到臉龐上那十年前風靡全華夏的鳳姐果照的時候,鄭志輝吐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一陣令人作嘔的嘔吐聲之後,鄭志輝抹了抹自己的嘴巴,擡起頭來發現一羣人正看着自己,嘿嘿一笑開口說道,“大家早上好啊,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因爲鄭志輝記得喝醉的時候,所以此刻完全清醒過來還以爲是次日早上了呢,不由得笑了笑。只是心中有些許納悶,今天哥幾個怎麼就起的這麼早呢?莫非他們通宵照顧我?嗚嗚,太感動了。
鄭志輝快要感動地擠出一滴眼淚,眼眶剛剛有些溫熱,鄭志輝可以發誓,他絕對可以擠出一滴來着,他用陳杰的人品擔保……
在這千鈞一髮,鄭志輝快要流淚的時候,陳杰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現在是下午六點鐘。”
好像是怕鄭志輝不相信,陳杰還把自己手裡的手機遞給鄭志輝看,鄭志輝看完手機後楞了一下,開口說道,“莫非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挖槽,簡直是神了。睡仙啊!”
“得了吧你!”伊利推了一下鄭志輝的手臂,把鄭志輝推到在牀,開口說道,“你丫這算是好運氣了,還好陳杰不知道用了什麼神奇的手段幫你解酒了。不然你怕是要醉倒到明天了。不過你丫還真是猛,這吐得東西盡是啤酒,還真沒吃的東西。”
見到伊利誇自己爺們,鄭志輝很是得瑟地抖了抖肩膀,開口說道,“純爺們,不解釋。”
“還純爺們,也不嫌丟人家春爺的臉,十年前縱橫天朝的春爺一個滾字怕是可以秒殺爾等。”靠在牆上的朱鵬冷不丁地開口說道。
伊利和鄭志輝雙手合十,很是虔誠地閉上了眼睛,“信春哥,得永生。”
“他孃的,這兩二貨。”即使是陳杰此刻都是有些受不了了,都說傻逼是扎堆的,自己可不要被傳染了好。
“走了,上課去。”陳杰踢開房門,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臨走之前轉過頭來對着鄭志輝開口說道,“你丫這是你自己吐得,自己收拾。”
看到鄭志輝一臉苦逼地坐在那兒,陳杰內心不由得產生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嘿嘿一笑,陳杰眼睛的餘角掃到了一個東西,心神一震,整個人被雷的裡嫩外焦。
那天他和鄭志輝去掃黃的時候,順手撕掉了消火栓上的幾個筆畫,讓它成爲了消人栓,不知道哪個強人,竟然又去掉了幾筆,變成了日人王……
陳杰點了點頭,以這個體積說是日人王也不爲過,陳杰不由得想起一個笑話,一女子第一次去成#人用品店,然後那個服務員問她要哪個,她說,要那個紅色的。然後高潮來了,那個服務員還能開口說道,對不起,小姐,這是消火栓……
摳了摳鼻子,陳杰將鼻屎朝着前方彈去,也不知道被他彈到哪了,走到廁所洗了洗手,畢竟這手剛挖過,要是待會兒有一堆妹子來佔自己便宜,有的擠不上,只能拿着自己的手舔啊吮的。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這個也是爲什麼陳杰每次摳完都會洗手的原因,這就和日人王的存在一樣,雖然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但是這東西是必不可少的,防患於未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