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杰這個人嘛,怎麼說,其實也說不上是小心眼,如果真的仔細說起來的話,說他小心眼簡直和誇別人宰相肚裡好撐船一樣,他這哪是小心眼啊,分明已經睚眥必報到一定的境界,達到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高級層次,已經不算是小心眼這個層次了。
說他小心眼,人小心眼還不樂意呢,這是誇陳杰還是罵小心眼啊,所以真的要是較真起來,陳杰應該不算是小心眼,嗯,可以說是極其小心眼。
其實曾經有人問過陳杰這麼一個非常深沉的問題,如果背叛你的人和你的情敵一起掉進水裡,你是選擇去蹦迪還是選擇去K歌,這個問題非常的奇妙,頗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普通人也就是會選擇K歌或者蹦迪。二者隨隨便便選一個就對了、
出乎意料的是,陳杰這個二貨並沒有選這兩個的其中一個。而是非常奇葩地想出了找塊磚,誰救打誰、這個理論,不得不說他的小心眼已經到達一個境界了,如果真的認真算起來的話,這已經可以說是藝術了。
任何東西,哪怕是小心眼,只要達到一種境界,那麼他看上去就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樣,他就是藝術,就比如裸#女圖,普通人是拿來擼,拿來YY的,但是當裸#女圖達到了極致,那麼它就會被稱之爲藝術,能拍出天價哩。
正如現在陳杰所見到的一樣,要是站在講臺桌上的這個輕熟女掉到水裡,並且不會有用的話,嗯,陳杰會選擇……
咳咳,還是會救的,當然,會救只是結果,過程自然是要讓她先和大自然好好接觸一下。讓她好好享受一下大自然,哇,空氣多麼清新,哈,世界多麼美妙、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只要結局沒被淹死,過程你讓我怎麼嗆都行,至於原句是怎麼樣的已經沒有人去追究了,至少在陳杰的眼裡這個老師已經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了。
當然現在他可沒有什麼機會來報仇,因爲無數道充滿怨念的目光已經完全將他埋沒了,陳杰頗有些蛋疼地撇了撇嘴。不過那個被陳杰暗恨已久的輕熟女看到班級的情況因爲自己的舉動而顯得有些收不住了,不由得咳了咳,厲聲開口說道,“安靜,這是我的課,要吵的人去外面吵,接下來繼續點名,孫麗……”
陳杰輕輕鬆了一口氣,忽然發現這個輕熟女雖然人挺討厭的,但是竟然也會做出一些好事來,至少現在她算是給自己解圍了,這倒是讓自己刮目相看了,嗯,要是真掉進水裡的話,就讓她少淹一會兒好了。
嘿嘿笑了笑,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陳杰自然不會繼續蛋疼地僞裝下去了,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咧了咧嘴,轉頭看向窗外。忽然發現世界豁然開朗了,其實有些事情,想通了就沒有什麼了。
而一直暗暗注視着陳杰的宋雅則是對着陳杰微微豎起了粉拳。顯然是被陳杰看似瀟灑的舉動氣的不輕,陳杰雖然看到了宋雅舉拳的動作,不過卻是佯裝沒看到,轉過頭去,感覺自己無比的痛苦。尼瑪。這算是什麼事啊。
其實讓我們心理上受苦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我們對事情的想法和圍繞着這個事情所編造的故事。就比如陳杰,其實現在他完全沒有必要痛苦,被發現了就被發現了嘛又算不了什麼,當然也排除不了這些女孩子會報陳杰在軍訓的時候蹂躪她們的一箭之仇。反正總而言之,現在的陳杰十分的蛋疼就對了。
等陳杰終於承受不了宋雅投來的異樣目光的時候,終於還是崩潰了,神不知鬼不覺地盪到了宋雅和舒依倫二人身邊,以陳杰的身手自然有的是辦法能讓自己移動而不讓講臺桌上的那個看上去很有一股子藝術範兒的輕熟女發現自己的舉動。所以他來到二人身邊的時候並沒有驚動別人,當真有些神不知鬼不覺的高手風範。
陳杰坐穩了位置之後,這才轉過頭去無奈地對着宋雅開口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爲毛老盯着我看,說實話,我被你看的毛毛的也。”
宋雅白了陳杰一眼。毫不示弱地開口說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啊。”
“……”吵遍天下無敵手的陳杰此刻也終於敗下陣來,一臉無奈地開口說道,“股市暴跌後還有報復性反彈呢,我偶爾做下出格的事,用以表達自己的不滿,無可厚非吧?”
話剛說完,陳杰便是猛地朝着舒依倫擠眉弄眼,試圖讓舒依倫說句話讓自己有個臺階下,舒依倫看陳杰也的確是有些可憐,正想開口幫他,卻沒有想到宋雅輕輕地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制止了舒依倫的行動,開口說道,“沒人給你臺階下,還是自己搬把椅子吧。”
“好,我這就去搬椅子。”陳杰站了起來,想要順着宋雅的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反正大學只要點名的時候到了,之後自己想走都是可以走的掉的,與其留這裡繼續心裡發毛,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來的好。所以陳杰直接選擇了離開。
在陳杰剛說完後,宋雅頓時被陳杰給急的上氣不接下氣,想了半天,終於還是開口說道,“你,你怎麼會是學生。”
陳杰無奈地聳了聳肩,哎,這年頭,老有人問一些弱智問題,問題是這些問題你還不能不回答,只好開口說道,“我本來就是學生啊。”
“我怎麼不知道。”宋雅雙手叉腰,開口說道,可能是聲音稍稍大了些,講臺上那名講的有些義憤填膺的輕熟女看了眼宋雅。似乎實在警告宋雅。
“你又沒問。”陳杰翻了翻白眼,繼續一臉我很無辜的表情。當然,他現在的確算是很無辜。
被陳杰這麼一說,宋雅的確好像感覺事情就是這樣,不過爲毛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過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沒有詞反駁陳杰了,只好開口說道,“你,你放屁、”
“話是人說的,屁也是人放的,說話和放屁一樣,都是一口氣而已。所以我並不覺得放屁有什麼不對。”陳杰揚了揚眉毛,一副極其賴皮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看到宋雅低着頭,陳杰不由得好奇地開口說道,“宋雅,你低頭作甚,是不是被我說的感覺錯怪我了,所以覺得不好意思啊。”
宋雅擡起頭來,看到一臉嬉皮笑臉的陳杰,齜牙咧嘴地開口說道,“我低頭並不是因爲我不好意思,而是我在找一塊能不能直接把你拍暈的硬物。”
“呃……”陳杰爲了明哲保身,直接選擇了閉嘴。逞一時之快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可不好。所以他並沒有說話。
看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起來,舒依倫急忙呵呵一笑,開口說道,“教官,呃,陳杰回來我們不是應該高興麼。對了,陳杰你怎麼會當教官啊。”
陳杰楞了一下,本來以爲舒依倫她們會問自己爲什麼會當學生,不過這樣也可以,反正這兩個問題也相差不大,於是陳杰就把先前自己已經編好的措詞開口說了出來,無非就是教官少了一個人,其他的軍官也抽不出身,正好自己那啥武藝高強了一些,所以就十分幸運地當了教官……
雖然對於陳杰所說的有很多疑問,不過陳杰說的話語顯然是十分的飽滿的,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地方反駁,當然,這也是建立在他的確有這個能力的基礎上,倘若他把軍訓搞的一塌糊塗的話,那麼顯然在後面的武藝高強這裡就開始變得站不住腳了。
所以陳杰這麼一通話下來,二女也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算是暫時接受了陳杰的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