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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會在心裡想,幸福是什麼?有一個人是這麼說明幸福的,幸福,就是一個人得到了他心中認爲,至少在那一瞬間,他所認爲最美好的東西后所自然而然產生的美妙感覺。這種感覺能讓人從頭到尾出現一種昇華般的感覺。
誠如這個人所說,陳杰在親眼看到自己所調教出來的學生們能在軍訓最後一天,讓所有參加軍訓的學生吃驚,讓所有來輔導的教官驚豔,摧枯拉朽地奪得第一後,他感覺自己很幸福,也很驕傲。
至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回報,所以他的心裡也是充滿了成就感和自豪感,他感覺自己此刻,無比的幸福。
這一天,在取得了勝利之後,陳杰所在的班級,所有的學生的哭了,因爲這個第一的名額後,隱藏了這些學生對陳杰的肯定,更多的是比別人多付出了幾倍的汗水,所以得到了這個名頭,她們並不會矯情,因爲這是她們應該得到的。
在陳杰呵呵傻笑的時候,擦乾眼淚的宋雅對着身邊的同伴提議一起把陳杰舉起來,聽到宋雅的提議後,陳杰自然是否決,畢竟陳杰心中也是有所擔憂,他不是擔心這些身嬌體弱的妹子會一個吃力不準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是不捨得在軍訓結束後還讓她們吃力。因爲她們,都是陳杰的驕傲。
不過在宋雅的高強度慫恿之下,陳杰的反抗是無效的,很快,一堆女孩子便是鶯鶯語語地圍在陳杰的身邊,在陳杰驚恐的目光中把陳杰高高拋起,當然,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在陳杰身上好好地揩油,以後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最後這些因爲軍訓,一個個都被曬得黝黑的妹子也沒讓陳杰摔下去,雖然過程的確有些讓人害怕。陳杰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雖然即使是摔在地上,他也有能力在摔倒之前站起來,不過要是砸到了人可就有些不妙了。
在軍訓結束的那天下午,一羣人,包括陳杰一起去飯館好好地瀟灑了一次,倒也是吃喝的酣然,陳杰也被順利地灌了很多啤酒,雖然最後這些啤酒都被陳杰在廁所裡解放了出來,不過酒不醉人人自醉,陳杰的腦袋也是微微有些發脹,有些不勝酒力的女孩子甚至滿面通紅,開口說些胡話。
飯局結束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效果,一羣女孩子都是哭哭啼啼的。陳杰摸了摸哭的最兇的舒依倫的腦袋,不知道爲什麼,他也有些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安安靜靜地看着她們哭,看着她們笑,看着她們咽哽,這不同於愛情,這種感情,雖然沒有愛情來的洶涌,不過果實更容易動人心絃,更容易讓人留下喜極而泣的眼淚。
陳杰並沒有告訴她們其實自己之後還要和她們一起上課,因爲他想給她們一個驚喜,當然,在這種氣氛之下,他也不由得有些動容,鼻子一直感覺酸酸的。眼圈也是微微泛紅。這倒是讓宋雅她們好生嘲笑了陳杰幾句。
陳杰也樂的她們取笑自己,並沒有多說什麼,在出門的時候,每個女生都給了陳杰一個擁抱,這讓陳杰一時之間也是有些小小的受不了,這種豔福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起的,搞不好還要折壽什麼的。
在陳杰轉身離開的時候,夕陽將陳杰的影子拉的老長,悶熱的天氣把人的內心也是變得壓抑起來。
看着陳杰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哭的眼圈泛紅的舒依倫開始在嘴裡輕輕地哼唱着我的歌聲裡,可能是這首歌觸動了這些女孩子的心絃,很快,便是隻有舒依倫一個人唱着歌變成一羣女孩子一起唱。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
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己
可是你偏又這樣,在我不知不覺中
悄悄的消失,從我的世界裡,沒有音訊,剩下的只是回憶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我的夢裡,我的心裡,我的歌聲裡
你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裡,我的夢裡,我的心裡……
陳杰並沒有轉過頭,因爲他很矯情地流出了眼淚,這是開心的淚水,他並不以爲這是恥辱,有的只是深深的開心,緩緩地舉起了手掌,對着這些女孩子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然後搖了搖頭,不動聲色地擦去了眼淚。
回到寢室後,黃約波、潘一新、薛凱傑他們還沒有回來,陳杰走到洗手間裡洗了一個澡,然後躺在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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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鐘錶不厭其煩地鬼叫着,潘希克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幾個顯得有些戰戰兢兢的幾個男人,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成功襲擊了天鏡會之後,這天鏡會的大佬們終於坐不住了,一個個都來拜訪他。當然,這些大佬有這個閒情雅緻,潘希克自然不會有,能掌控了他們的生死,潘希克甚至不屑於見他們,當然,潘希克也希望能夠順利收服天鏡會,所以也不得不見他們,見他們可以,下馬威自然也是要給的。
在把這幾個所謂的大佬晾了幾天後,潘希克這才和他們說見面的事情,對於潘希克的行爲他們也是無話可說,畢竟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現在他們是敗軍,那麼就應該有敗軍所擁有的態度,什麼狗屁的自尊都給我扔一邊去,和性命比起來,這所謂的自尊根本值不了幾個錢。只是在潘希克面前,這幾個大佬難免會有些擡不起頭。畢竟眼前的這個少年可是一句話就能宰殺了自己的存在。
而在這羣戰戰兢兢的大佬中,七爺更是緊張,畢竟他和潘希克第一次見面,就直接給潘希克甩了一個巴掌,據他所知,潘希克的確不是一個宰相肚裡好撐船的貨,換做是他,估計早就把對方給宰了扔進黃浦江裡餵魚去。雖然黃浦江離麗水的確比較遠,不過他的確是懷疑潘希克會不會一怒之下就讓自己這把老骨頭去見閻王。
看到這羣年齡能當自己叔叔伯伯甚至是爺爺輩的大佬們戰戰兢兢地站在自己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潘希克忽然感覺此刻自己的確有種權力在手,一手遮天的美妙感,這事前還極爲囂張的天鏡會的大佬們,此刻卻是比狗都還要來的聽話。所以即使是潘希克,此刻也是感覺特別的舒服,一股當權者的其實也是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慢慢地凝聚起來。
潘希克站了起來,繞着這幾個人轉了一圈,目光在七爺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那天攻打下天鏡會駐地的時候,潘希克並沒有對這個七爺做什麼,不過沒做什麼卻是比殺了這個七爺來讓七爺感覺更痛苦,畢竟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所以七爺如果不是還有家人,怕是早就忍受不住去死了。
站在潘希克身後的段狼青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小拇指勾了勾,伸出手摩了摩食指上的戒指,然後走了上來,樂呵呵地打量着這幾個先前還叱吒風雲,說風就是雨的大佬們。在段狼青的注視下,這幾個人就好像是被刀砍了一般,嘴角開始狠狠地抽搐着,冷汗不斷地從臉上滑落。
在潘希克轉身離開的一瞬間,七爺終於忍受不住壓力,唰地一聲跪了下來。對着潘希克喃喃道,“我錯了。潘少,我真的錯了,要殺要剮你悉聽尊便,只是希望潘少能夠守江湖規則,禍不及家人……”
還沒等七爺說完,潘希克便是笑了起來,急忙上前攔住了七爺,開口說道,“七爺,哎喲,你這麼一跪,我可就折壽了呢。”
笑的虛僞而又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