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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還要去鬼見淵?”鍾珍不能置信地看着蕭不凡。
“嗯,現在我已經大致弄清楚了,無非就是陰氣和殺戮之氣,當然,還有一些魔。”
鍾珍無語之極,對於修士而言,難道這些都不可怕嗎?三個人都應付得那麼狼狽,更何況隻身前往。
蕭不凡神秘地眨了眨眼,“你難道不想再去玩,那麼多靈草,保管你吃個飽。”
真當蠢貨哄了,鍾珍心道。不過也是她自己成天裝蠢裝成習慣,彷彿腦子都不管用了,自然而然地就說些自己都想嘔吐的話來。
“蕭不凡你太弱了,沒有俞凌幫你,你會心魔纏身的。”
“誰說的,炙陽珠他有,我也有,比他的那顆還要大。”蕭不凡洋洋得意地哈哈大笑,摸出一枚嬰兒拳頭大的炙陽珠,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即使沒有炙陽珠,也有其他的阻隔陰氣的寶物。這年頭沒有一兩樣避邪的天靈地寶,根本不用在外面走動。
那些古洞府裡動不動就有些邪門的玩意,大羣乾癟的老殭屍還算好的,蕭不凡記得他遇到一個與一棵老樹連在一起的元神,樹枝伸出來將人撈過去就吞了。
“你沒有羅盤。”
“我還有其它很多寶貝,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那我再想想。。。”鍾珍皺着眉頭作思考狀。
就你那個芝麻大小的靈獸神智能想什麼,蕭不凡繼續說道:“不過如果你想跟着我一起去,吃很多靈草,必須得認我爲主。”
鍾珍立刻跳起來大聲說道:“這個堅決不行,我是仙靈。又不是什麼靈獸。”
她堂堂煉魂中期的修行者,給別人做看門狗,太傷體面了。靈草自己可以隨時可以去摘,根本用不着別人幫忙,眼下跟着蕭不凡只不過是另有打算罷了。
蕭不凡突然轉過頭,指着閣樓的大門口一臉驚異地說道:“咦,洪天明。你們兩人怎麼回來了?”
鍾珍忙順着他的手也扭頭去瞧。卻見門口什麼人都沒有。她突然意會過來,如果沒有防禦陣的陣牌,任何人根本就不能隨便進入。
糟了。有詐!
一滴圓溜溜的血衝着鍾珍的面門而來,速度快得還麼來得及眨眼,就直接沒入她眉心。
修仙者的精血總給鍾珍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滴到法寶上。能將法寶給收入丹田之內,滴到妖獸身體裡。能將妖獸變成自己的靈獸。甚至其他修士已經奄奄一息了,喂一滴自身的精血給人,還能將快死的人給弄活了。
且不說擠一滴精血進入乾坤鏡裡,還能當個種子來使用。收穫一堆元神。
妖獸認主得配合法訣使用,不然精血就如同鼻血一樣,白滴了。
此時蕭不凡已經開始全神貫注地念念有詞。
鍾珍氣憤之極。用眼尾瞟了他一眼之後,只能強行忍住怒火。即刻閉上眼睛開始冥思,密切注意精血的走向。
到時候別真的成了對方的奴僕,開口閉口主人主人的,那還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這滴血由眉心而入,在腦海中盤旋良久,尋找對方的識海中的元神,不料遍尋不果,竟然慢慢遊走到了丹田。精血彷彿是個活物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在彩色的魂魄團上,拼死拼活地想擠進去。
魂魄增添了一縷白鳥的魂魄絲,鍾珍早就發現了,試過各種方法想將之驅除,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再則雖然有一對翅膀看着不像個人,卻因爲多了一具身體倒是很方便,因此得過且過並未打算太早弄掉這縷外來之物。
她不由得心驚肉跳,因爲蕭不凡的血已經尋到白鳥帶來的魂魄絲,漸漸滲透入內。
隨着精血的滲入白鳥的魂魄思,鍾珍竟然不由自主地對蕭不凡多了一絲親近之意。
這絕對是個錯覺!
她不由得從冥思中跌了出來,心中怒火滔天,竟然真着道了。
對於妖獸如何認主,從玉簡中,鍾珍當然細細地讀過。人是不能將另外一個人當成靈獸的。大活人的元神無法讓旁人的精血入侵,不過如果真的想控制另外一名修士,辦法也是有的。
倘若是修爲高出很多的修士,想強行控制低階修士,通常輸入一縷神識,附在對方的魂魄上,形成禁制。這樣的控制方式,其實只是一種變相的武力壓制。
體內有高階修士的神識,對方可以隨時追蹤,跑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她當然不是妖獸,連靈獸袋都進不去,又怎麼可能是妖獸。可是好死不死的,魂魄團中有一縷白鳥帶來的魂絲。
姓蕭的你這個王八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從前在乾坤鏡裡就上了你的當,這次又上當了。鍾珍無奈又氣憤,氣憤之餘又覺得如此生氣對蕭不凡似乎不敬。
她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對方的精血在作祟。
不敬云云的,談何說起。她憑什麼要對此人產生敬意,又不是曾經教導過自己的化神大能阿婆。
蕭不凡的法訣已經唸完,感受到與鍾珍之間的一絲聯繫,看來慧言和尚並未將此物收爲靈獸。他輕輕一笑,雖然珍寶不能放入靈獸袋中,不過的確不是個人,不然也無法使用靈獸認主的方式收復她。
這些日子,他甚至擔心珍寶也許是從小給什麼邪派的人抓去,用邪門殘忍的方式,將人與妖獸嫁接到一起的非人非獸產物。修仙之人,絕大多數還是正常的,可是總有些古怪的人,做一些匪夷所思到極點事情。
愁眉苦臉地坐在地上,鍾珍睜大了眼睛,完全忘記裝蠢了。
不過蕭不凡也沒怎麼在意,剛認主的靈獸都是這樣,心有不甘,不過慢慢就好了。只要是靈獸,就沒有不貪吃的,他手裡除了靈草,還有其他更好吃的靈果,珍寶過些日子肯定死心塌地。
“以後你就是我的靈寵了,靈草我會提供給你,但是你不可違抗我的命令。作爲靈寵,最重要的就是忠誠和絕對的服從,你可明白?”蕭不凡催動精血以秘法對鍾珍說道。
鍾珍茫然地點了點頭,點完頭之後又發覺根本不是她的本來的意思。
忍,必須得忍,以後不將你陰到哭,我就不姓鍾!她在心中暗暗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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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粉好厲害,噴嚏一個接一個,鼻涕長流快滴到鍵盤上。頭昏腦脹,儘量保持四更。希望錯字和不通順句子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