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放到正精彩的時候,中間有個人站了起來可能是要去衛生間,擋住後面人的視線,因爲人多,他又坐在中間出去的很慢,惹的後面很多人有怨言。那人看着也是臉皮極厚,走的不急不慢的,當他快出去的時候屏幕上白光一閃,我看清了那人的長相。他出去後,我拉了一下身邊的李小雅說:“別看了,我有事,咱們先出去。”李小雅聽我有事有就趕緊的收拾了東西跟着我出去了。
走到了外面我告訴李小雅說:“你先到樓底等我,我去上個廁所。”李小雅哦了一聲,就先坐電梯下去了。我則走進了衛生間,剛纔那個擋視線的人正在尿尿,口中還吹着口哨聲一臉的得瑟樣,我悄悄的拿過了放在門後的拖把,走到他身後,一腳踹在他的腰上。他顯然沒料到尿尿的時候被人從後面偷襲,尿出來的液體都灑在他的腿上,我看着也是一陣噁心。但我手中也是絲毫不留情,大喊了一聲:“我草你嗎的。”手中的拖把就搗了出去,正巧他回頭,看見是我罵一句:“草泥馬的,李楠。”拖把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臉蛋,放在廁所裡的拖把,也不知道每天都是幹什麼用的,只感覺甩起來的時候有股騷味。我拿着拖把又是一擊,連續的兩下已經把他打懵了,他伸手過來抓我手中的拖把。
我也順手鬆開拖把,和他拉開兩步距離,猛的一腳踢在他小腹上,他後背抵在尿尿的水池上,只見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緊接着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順手再次搶過拖把,他已經被我踹到在地,拖把如雨點一般不停的落在他身上,躺在地上的賴方飛口齒不清的說道:“李楠,只要你今天不把我整死,我會讓你後悔的。”我無視他的威脅,手中的拖把正是對他最好的迴應,賴方飛的臉上流出了血,正巧這時有人來上廁所,看到這一幕也是嚇的跑了出去,大喊着廁所裡打架了。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賴方飛,又是踹了幾腳才扔下拖把,跑開了。
坐了電梯下了樓,李小雅都在樓下等了一會了,見我氣喘吁吁的跑來說:“李楠,你怎麼上個廁所累成這樣,不會是有問題吧。”李小雅一臉無辜的看了看我下身,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拉着李小雅走開了。
走了一會,我才逐漸的平息過來,剛纔遇見賴方飛也是純屬巧合,在廁所裡陰了他一把也算是解了他奪我前女友之仇。李小雅問我:“李楠,你帶我去哪啊?”我拉着李小雅在路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說:“李小雅,你現在和你哥哥關係怎麼樣了?”李小雅見我提到她哥哥,氣呼呼的說:“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和他說過話。”我摸了摸李小雅的頭髮說:“別這樣,你們是兄妹,別因爲我一個外人鬧意見啊。”李小雅看了我說:“他打你就是不對,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我勸李小雅道:“別這樣啊,我都原諒你哥你,你也和他和解吧。”李小雅看着我:“你怎麼會原諒他,他可那樣對你。”我颳了李小雅的小鼻子說:“我把他妹妹都啥啥了,不原諒成麼?”李小雅聽我說起那天她在操場上說的話,臉羞紅說:“李楠~我那天是爲了幫你解圍啊。”我笑了笑說:“這樣吧,你打電話給你哥,我們晚上一塊吃個飯就算和解咯。”李小雅聽我這麼說,高興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真的啊,李楠你真好。”我拉過她坐了下來說:“你坐下吧,趕緊打電話吧,別你哥待會吃過了。”
李小雅坐了下來掏出了手機給李江川打了個電話,李江川接到李小雅的電話也是很開心,聽說李小雅要請他吃飯也是一口答應說馬上就過來。
掛了電話,我和李小雅坐在路邊等着李江川來,沒多久就見李江川騎着車子趕來了。
李江川見我也和李小雅站在一起,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問李小雅說:“小雅,你怎麼和他在一起。”李小雅擋在了我前面說:“哥,要不是李楠說原諒你,我纔不會原諒你,你幹嘛一來就這麼兇。”李江川聽了李小雅的話看了我一眼說:“小雅,你過來,李楠可不是什麼好人。”我一陣汗顏,走了過去說:“李江川,我之前是不知道你是李小雅的哥哥,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和你起衝突的,事情都過去了,你有必要還把我當仇人嗎?”李江川被我說的有些語塞,李小雅見機又說:“哥,李楠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就算和解了,你要不同意,那我以後還是不叫你哥,不同意你就走吧。”
李江川看着李小雅嘆了口氣說:“小雅,你。”李小雅拉着我說:“李楠,他不同意,那咱倆去吃吧,我不會再理他了。”我拉住了李小雅,李江川也趕緊說:“別走啊,去哪吃,算我請客好了。”李小雅聽了李江川同意一起吃飯了,臉色表情立馬變的開心起來,女人變臉的功夫真是令人折服。
我想了想說:“咱們就去吃大排檔吧,便宜還好吃。”李小雅立馬應和我說:“好啊,我要吃大龍蝦。”李江川聽了也說:“好吧,咱們走吧。”我騎上了車子帶着李小雅,三人去了大排檔。
點了一大盆龍蝦,還有幾個菜就進裡面坐下了,我們三個坐着,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小雅坐在我旁邊看着我,李江川則看着外面來去的人流,不一會菜就上來了,李江川問了我一句:“能喝酒嗎?”我點了點頭說:“能喝點。”李江川讓老闆上了一箱啤酒,我見狀砸了砸舌頭,這李江川是要灌我啊,不過現在我也不能認慫。李江川見酒拿上來了對我笑了笑說:“喝不完還能退。”我點點頭,先拿出兩瓶打開遞給了李江川一瓶,倒上了酒我說:“川哥,我先敬你一個,上次的事是我不對。”李江川見我先是賠罪,也是端起了酒杯說:“沒事,都過去了。”我喝下了一杯,又倒上了一杯端了起來說:“川哥,這次咱們一塊吃飯化解仇恨,再乾一杯。”李江川也是端起酒杯喝了起來,一連喝了四五杯,一瓶酒都下去了,我又拿出了兩瓶打開,李小雅勸我說別喝了,李江川則攔住李小雅說:“小雅,你別插嘴啊,男人喝酒呢,吃你的龍蝦去。”李小雅瞪了李江川一眼,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專心的吃起了龍蝦。
兩瓶酒下肚,李江川的話也多了起來,酒的作用真是不小,我也和李江川聊開了,上次的事在喝完第四瓶酒的時候已經完全的過去了,繼續的喝着,李江川也開始和我天南海北的吹了起來,講他混的經歷,還有說我是真不錯,挺聰明的,沒用多長時間就混出今天的地步。我也是不停的恭維他,最後兩人把一箱啤酒喝了下去,雖然沒醉,走起路來也是有點飄了。
結賬的時候是李江川給的錢,李江川還拍着我的肩膀說:“兄弟,和你喝酒真爽,下次咱們再一起喝啊。”我說:“一定的,一定的,下次我請你啊。”我讓李小雅扶着李江川騎着回家了,李小雅問:“你有沒有事啊?”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我清醒着呢,你先回去吧。”李江川喝的有點大,走路晃的厲害,我扶着他上了車,讓李小雅騎車帶他,我也騎上了車回家了。
路過禾施痕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看見禾施痕家裡的燈還亮着,想上去坐坐又怕她哥在裡面,現在喝多了,別再出洋相還是算了。
回去的時候,那輛跑車還沒開走,我心裡暗暗的發誓等我以後出人頭地了也要買輛這樣的車,帶上心愛的女人,在路上兜風。至於那心愛的女人是誰,好多的身影從腦海飄過,可能是小野貓,或者是禾施痕還有陳思思還有李小雅。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跑車哪坐的下這麼多人,不再想這個念頭,騎車回了家,停下了車子,眼皮越來越重,來不急洗漱就進屋躺下了,躺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被渴醒了,起牀出去找了點水喝纔好一點,回來躺在牀上看了看手機,上面有禾施痕打來的未接電話,都是十點多打來的,那會自己已經躺牀上睡着了,還有一條短信也是禾施痕發來的說:李楠,睡了麼?我打開短信編輯回了一條:之前睡了,感受到你的召喚又醒過來了。看了看時間都已經凌晨零點多了,估計不會回了,我也就放下手機,準備再睡一會。還沒睡着手機就嗡嗡的震動了兩聲,我拿過手機一看是禾施痕回的短信說:你幹嘛去了,我睡不着,失眠了。我回了她:晚上吃飯喝了點酒,怎麼睡不着?有心事?禾施痕回我說:沒有,算了,你睡吧,我有點困了。
我見她說困了,也就回了個:晚安。自己也就睡了過去,還沒睡爽呢就被鬧鐘吵醒了,一天的苦逼學習時光又開始了,喝完酒胃有點不舒服,也就買了杯小米粥喝,並沒買什麼吃的。
進了教室李小雅就坐在那見我來了,對我笑了笑說:“李楠,昨天沒事吧。”我說:“沒事,有事你還能見到我麼。”李小雅從桌子裡拿出個酸奶說:“喏,拿去喝咯。”我接過了酸奶,就見前女友從教室門口進來了,我見她進來也就走了過去問:“昨天是你和賴方飛一起去看的電影?”前女友點了點頭說:“你把賴方飛打了,他氣的要死,聽說要來堵你,你注意點。”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說:“嗯,我知道了。”說完我也就回了座位上,陸陸續續的同學都來齊了,是英語早自習老師又開始唸經,我抵抗不住壓力,又睡了過去。一覺醒來都上完了兩節課,不由的感嘆,學習的時光的過的就是快啊。喊着土匪和王鵬一去去上廁所,在廁所的時候聽見旁邊尿尿的兩個人說:“你知道嗎,智哥轉學了,聽說是被人砍怕了。”另一個說:“怎麼可能,智哥不是挺牛逼的嗎,誰砍的?”那兩人尿完要走的時候我喊住了他兩個說:“你們兩個等等。”我們三個走了過去,我問他們兩個道:“你們聽誰說,小智轉學了?”之前那個說話的上前一步說道:“你就是李楠吧。”我說:“嗯,是我怎麼了?”他說:“這事是我聽小智以前的手下親口說的。”旁邊那個他的朋友說:“他是咱們學校的百事通,外號叫機靈,啥啥都知道。”我笑了笑說:“你真的對咱們學校什麼都瞭解?”叫機靈的那人笑了笑說:“不算全都瞭解,一半的事我全都知道。”我又問:“那你知道小智以前的手下,現在都是什麼情況?”機靈湊到我身邊說:“現在小智手下的人都怕你去收拾他們呢。他們現在又沒有老大,你帶上體育班和高一的人輕鬆就能拿下。”我想了想走出了廁所說:“你和小智以前手下的人熟嗎?”機靈說:“熟也算不上,和幾個人說的上話。”我說:“那你幫我個忙成麼?”機靈說:“你說說看。”我說:“你幫我帶個話給小智以前的手下,就說不嫌棄跟我混的,就過來,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不願意的,我也不強求,不會去找他們麻煩,讓他們以後不要惹到我就行了。”機靈讚許的看了我一眼說:“這個容易,等我說完給你信。”我點了點頭說:“好,麻煩你了兄弟。”土匪和王鵬在一邊說:“不能啊,楠子,哪能放過他們,他們在後操場背叛我們,你還記得不,這羣人哪能用。”我掃了他們兩個一眼說:“那都不怪他們,小智走了,以前的事也就算了,要是有人跟着我們混,你兩人不能給他們的人穿小鞋,聽見了沒?”土匪和王鵬雖然不解我爲什麼這樣做,不過見我這麼認真也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