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兩節課,醒了後渾身的痠痛,大課間的活動,土匪拉着我陪他去廁所,我則把王鵬也叫着一塊去。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又遇見了小智和陳思思。土匪和王鵬看見小智也是怒從心來,土匪過去說:“呦呦,這不是二姓家奴嗎,好好的人不當,學做別人的狗。”小智聽土匪說的這麼毒辣說:“你他媽的說誰啊。”土匪指着小智的臉說:“哎呦喂,你看狗還會罵人。”小智就他自己和陳思思也是忍着不說話,只是盯着土匪,土匪見狀繼續說:“都看看,罵他兩句臉都綠了,不是苦膽給氣破了吧,你趕緊你媽上醫院吧,別一會再死這了。”土匪說完還配上他那標準的淫笑聲,小智終於是憋不出了,上來就是一拳衝土匪去了。我早就注意着小智的動作,見他動手,我一拳從下撩上去盪開他砸向土匪的一拳,土匪也不是吃虧的主,一腳就踹小智肚子上,王鵬也是不說話就打架的主,按住小智的雙臂,把他抵到牆上,我見好機會一腳就踹他二兄弟上了,小智的臉由青變紅,捂着他命根子,緩緩倒下,陳思思見我們打起來,要上來勸架,我猛的瞪了她一眼,陳思思見我這樣也不敢上來,只是在旁邊勸我們別打了。
小智當然不是我們三個的對手,被我幾個一頓猛揍,上天我們幾個也都是憋着口氣沒撒出來呢,今天全撒小智的身上了,只不過我身上有傷不敢大動作,只是土匪和王鵬把他按倒的時候,我就過去對着小智脆弱的部位補上幾腳。
臨走的時候,我對着小智吐了口吐沫,小智躺在地上說:“李楠,有種你晚上就來後操場,看我不廢了你。”我不屑的走上去,對着小智的臉補上幾腳,就轉身離去,離開的時候土匪對着陳思思的方向說:“賤人,真不要臉,艹,早看出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走在前面沒說話,陳思思則是即憤怒又無奈的看着土匪什麼都說不了。
回了教室,有點不平靜,想着今晚答應小智的後操場的事。今晚絕對不能退縮了,我要讓那些背叛我的人,都知道我李楠不是這麼好惹的。
一上午都在想事情中過去,到了下午我讓土匪和王鵬和我一起翻牆出了學校。
到了上次我和土匪到的市場,還是那家店的老闆,老闆見我來也是隱約記得我的樣子和我打了個招呼。
我則帶着土匪他們進了老闆的裡屋,我和老闆說:“老闆,上次賣的東西好用啊,謝了啊。”老闆可能記不清賣的是什麼有些迷茫的樣子,我說:“匕首啊。”老闆才哈哈一笑,掩飾剛開始的尷尬。我說:“老闆,這次多給我拿幾個樣子的出來,你這還能沒幾個花樣的?”
老闆見我是熟客,探出臉看了看外面沒什麼人,就拉出一個放在下面的舊箱子。箱子一打開,裡面放了好多不同種類的刀,有長有短,我也看不懂都分什麼類,看到一把刀,刀刃是直的,兩邊都是開鋒的,刀尖是個三角口,我拿出這把刀,對着木頭的門框上紮了一下,刀直接插了進去半個身子,好鋒利的樣子,我很喜歡這把刀。土匪則拿了一把柳葉刀,王鵬就拿了個普通的匕首,我問老闆一共多少錢,老闆看着我手中的這把說:“這個比較貴,要80,其他的都50。”“老闆,我們上次來買還是40,一次買三把還要貴?”土匪在一邊和老闆講價,講價我也不在行,就見土匪口水翻飛的和老闆在那唧唧歪歪個不停,講的我和王鵬都煩了,土匪和老闆才停了下來,一共給了120塊錢,土匪和王鵬的35一把,我的則講到了50。真沒看出來,土匪降價還真的有一手,土匪一路上都在沾沾自喜自己給我們省了這麼多錢,我和王鵬也不願打擊他,就讓他自己一直在講。
很快我們三個就回到了學校,學校裡還沒下課,我把買的刀塞褲子裡了,又給拔出來,來回試了幾次,感覺還算順手就把刀別在了褲帶上。
先進了教室,這次買刀和之前的情況不一樣,上次是爲了自衛,這次是真的要去捅人。想想小智早晨那噁心的嘴臉,就是一股怒氣從心頭升起。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再被欺負,從今以後要做個欺負別人的人。心裡的鬥爭一直在持續,拿出刀子到底是嚇唬還是真的要傷小智,我自己也沒弄明白。
晚上和土匪王鵬他們兩個一起吃的晚飯,我們吃的很慢,並不着急去後操場。今晚小智約戰,我誰也沒通知,就連猴子也沒說,就算出了事也是我自己抗着,不能連累太多人。
土匪則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邊吃着飯邊說:“你們兩個等會看我一人就把小智給幹趴下,就他今天早晨那慫樣,我一個打他十個都不是問題。”我吃了一口飯,聽土匪這麼說差點沒把我給噎死,我咳嗽了幾下,又喝了口水吃的飯才嚥了下去。土匪在一邊不屑的看着我說:“沒出息樣,等會看你匪哥的。”王鵬三口兩口就給吃完了,到外面站着了,聽土匪再吹一分鐘都忍不了的樣子。
我也匆匆的吃完就出了小店,我們三個並排走在外面的街道上,我說:“待會打架,萬一出事怎麼辦?”土匪說:“能出什麼事,我們又沒成年,大不了退學不上了。”王鵬邊走邊說:“仇要報,管他出什麼事,報完仇再說。”聽王鵬這麼說,我也就不再猶豫,每次想到陳思思和小智在一起,心中就是一陣錐心的疼痛。
還沒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外面十來個人打了起來,仔細一看是猴子他們,對面則是李沛辰的人,看樣子李沛辰和我猜的沒錯,要在高一把猴子給辦掉,沒了猴子我也沒有幫手,會給他減少很多麻煩。
情況也容不得我多想,我罵了聲:“*,誰打我兄弟。”就衝了過去,腿上的傷還好,就是一直胳膊不能用勁,打起架來有些彆扭,我一腳踹過一個人,猴子見我們幾個來了本來劣勢的場面,瞬間反超過去,沒幾分鐘就把他們七八個人給擺平了。我理了理衣服走到一個高個的面前,這個人我面熟,是總跟着李沛辰的一個小弟,我走到他面前蹲下了說:“記住啊,回去告訴李沛辰,我李楠會去找他的,再讓他動猴子一次給我試試。”說完後,土匪過來補了一腳說:“還不他媽給我滾,草你媽。”他們幾個都跑了,猴子他們幾個還好沒受什麼傷,就是擦破了點皮,我問猴子:“咋回事啊?怎麼和李沛辰的人幹上了?”猴子把身上的土給拍掉了說:“那李沛辰真不是東西,開始我們處的時候好着呢,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今天一天打我三四個兄弟了,晚上又讓人在學校門口堵我。”這李沛辰想像上次打強B那樣對付猴子,我活動了兩下傷到了的胳膊,剛纔打一架胳膊感覺靈活多了,不知道這膀子是不是給慣的,我說:“你現在把你的人都聚一聚,儘量別落單,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幹李沛辰,讓他再蹦達兩天。”猴子嗯了聲說還要去吃晚飯,就先走了,我則帶着土匪和王鵬去了後操場。
後操場依舊是這麼的活躍,到處都是喧鬧聲,我看着後操場的所有人都還像以前沒發生過什麼一樣,離的很遠看到了陳思思那染過了的頭髮,染完頭髮的陳思思多了幾分張揚,少了幾分的寧靜。
小智也看見了我,吹了個刺耳的口號,見我就三個人也就帶着他的人過來了。還沒走到面前小智就說:“楠哥,真牛逼啊,帶這麼兩個廢物還真來啊。”土匪忍不住罵了句:“草泥馬,裝逼犯,跟誰倆呢?”小智看到土匪臉色變了變,指着土匪說:“小逼,我讓你跳,今晚非廢了你。”土匪則標誌性的淫笑兩聲說:“來,爺爺等你。”我還沒說話,這兩人就嗆上了,小智聽土匪的淫笑,跟在小智旁邊的陳思思拉了拉小智,小智看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說:“草泥馬,上給我打。”說着小智身邊的人就要衝了過來,我見狀衝上前一步,二話不說拔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小智見我衝上來,要揮拳打我,見我抽刀出來趕緊後退,我緊逼半步,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小智不敢再退。
王鵬也拔出刀大喊着:“草泥馬,誰敢動?”說着就一腳踹向了小智身邊的一人,土匪也是一拳砸過去,砸倒一個人,旁邊的人想幫忙,我挾持着小智喊了句:“誰他媽敢幫忙,我弄死他。”土匪又是打看了幾拳,見那人被打服氣了也就放過了他,走了回來,用手拍拍小智的臉說:“孫子,你不是牛逼嗎,再裝逼一個我試試。”旁邊的陳思思則在說:“李楠,不要啊,殺他你也會坐牢的。”我看了陳思思一眼沒說話,死盯着小智不讓他有什麼小動作,小智呸了土匪一口說:“你算什麼東西。”又看了看我說:“李楠,別拿這東西來嚇唬人,有種你捅啊。”我沉着臉對着小智喊:“你他媽的別激我啊。”土匪又是抽了小智一嘴巴子,王鵬則拿着匕首不讓小智的人靠近過來。小智喊:“尼瑪的李楠,有種衝老子的大動脈捅,不敢你就別裝逼。”我一隻手抓着小智的衣領,另一隻手抓着匕首對着小智的脖子說:“我數三個數,你跪下叫爹,我就放過你。”小智說:“你連女人都爭不過我,你叫我爹吧,拿個破匕首嚇唬人。”我大吼一聲:“我草泥馬。”我也是不再猶豫,提到陳思思我就發狂了,匕首猛的紮在小智的左肩膀靠下的位置,鮮血噴在了我手上,見我真的敢用刀扎他,旁邊的陳思思尖叫一聲,我扎進去匕首並沒有拔出來,更加用力的握着匕首,我的雙眼都被鮮血映的鮮紅,依舊是抓着小智的衣領大喊:“你他媽的跪不跪下。”
小智沒想到我真的會扎他,疼的他不停的叫喚,雙手抓着我拿着匕首的那隻手。旁邊的土匪和王鵬都拿出了傢伙,對着小智的人說:“誰敢過來,就弄死誰,我們三個不想都不想活了,誰敢過來試試。”小智的人想救小智卻都不敢上來,我又吼着對小智說:“你他媽的跪不跪下!”說着我手慢慢的把插進去的匕首一點點的拔了出來,小智疼的嗷嗷叫喚,鮮血迸濺到我的衣服上,匕首抵在小智的脖子上,我拿着匕首小智也不敢用手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