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告訴奶奶車子被扎壞了回不去,下這麼大的雨就住學校的宿舍了。
奶奶叮囑了兩句就掛了電話,轉臉看不到禾施痕的身影。
一會禾施痕拿着溼的毛巾走了過來,給我擦了擦臉。毛巾很香估計是禾施痕常用的。
擦完臉又給我擦了擦身上的汗跡,我問禾施痕:“家裡有紗布嗎。”
禾施痕翻開了衣櫃拿出一件白色的T恤用剪刀剪了開來,拿到我面前問:“這個行不行。”
我沒想到她會把自己的衣服剪掉,我有些感動。
她用剪開的衣服把我簡單的包紮好了,幾次穿過我的胸前禾施痕抱起我的身體,互相都感覺比較尷尬。
我趴在了牀上,禾施痕則幫我脫掉了鞋子,脫完鞋子還要脫我褲子。
我問她:“你要幹什麼?”禾施痕紅着臉說:“幫你洗洗明天還能穿。”
禾施痕有些尷尬讓我自己脫褲子,我解開褲帶,又解開鈕釦和拉練感覺特別的彆扭,就好像自己把自己脫光讓別人來那啥那啥似的。
我趴着不好脫褲子,禾施痕幫我從後面把褲子拽了下去,看到了內褲後邊的超人鑽石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我有些尷尬自己的內褲圖案被別人看到,頭埋進被裡也不搭理她。
她也就拿過我的衣物進了衛生間,我則掀開被子趴了進去。
趴下一會我就已經迷糊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禾施痕出來了把衣服掛在空調下面,又把空調的溫度調的很高。
她又拿過筆記本,在牀邊的位置上起了網,睏意襲來的我已經沒有功夫去管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感覺渾身的燥熱,努力的掙開身上的束縛。
剛有點好轉,燥熱感又是襲來,水!水在哪?
迷糊的在牀上胡亂的尋找,直到觸碰到有些微涼的皮膚。
我立馬翻身撲了上去,張開嘴胡亂的探索,直到找到一處水源。
吸允,不停的吸允!
喉嚨的乾燥漸漸有了好轉,突然“啪!”我一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你幹什麼?”我怒瞪着身下的禾施痕。
禾施痕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我,跑進了衛生間。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纔是把這母老虎給親了。
用手揉搓了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慢慢的從牀上起身。
走到牀邊,打來緊閉的窗口,風呼嘯的吹了進來,吹乾了身上的汗跡,頭髮也被風吹的飄起。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窗戶上還一滴滴的流淌着雨水。
一片的漆黑,我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自已的感情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又多出一個禾施痕,該怎麼辦?
我搖晃着頭髮,想不出好的辦法。
我關上了窗戶,屋裡又恢復了平靜我走到衛生間的門口。
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裡面瞬間有了反應,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摔了過來,砸在了門上,碎的稀里嘩啦的。
我心裡一陣的發怵,同時那邊還傳來了禾施痕的咆哮聲:“你滾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怎麼了我,就不是無意中親了她一下嗎,至於嗎?
我咳嗽了一聲說:“禾施痕,剛纔就是個誤會,你出來我們談談。”
“誤會,你一個誤會把老孃的初吻帶走了,還有臉和我說誤會!”禾施痕的分貝瞬間提升了幾倍。
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髮說:“那個,要不然你出來我再讓你親回來吧。”我鼓起勇氣說着。
嘩啦,又是東西摔在門上破碎的聲音禾施痕憤怒的說:“滾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她不出來我只能用絕招了,等她平靜了一下我說:“那我走了。”
我走過去打開門又猛的一下關上,搬了張椅子坐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我也不出聲,過了一會裡面傳來了禾施痕的聲音:“李楠?你走了嗎?”我沒回答她。
過了一會禾施痕又說:“李楠,你在外面嗎,我原諒你了,你說句話。”這丫頭的騙人技術也太遜了,我還是不吭聲。
又過了一會裡面傳來一陣嘩啦的聲音,估計是禾施痕踢開那些她摔壞的聲音。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禾施痕小心的只露出一個腦袋出來看了看。
我坐在那正對着門的位置,看見禾施痕露頭了,用我平生最純潔的笑容對她笑了笑。
誰知道這丫頭是什麼鋼筋水泥做的,她尖叫一聲,不禁沒被迷倒,打開了門,向我衝了過來,我以爲她要給我一個感動的擁抱,誰知道一腳從側面飛了過來。
我瞬間被踢飛了起來,飄在空中的我只有一個念頭:練過的就是不一樣。
落在地上的我後背一陣疼痛,估計傷口又被震裂了吧。
我索性躺在地上裝死。
禾施痕一腳踢飛了我,還站在原地氣呼呼的盯着我。
我沒睜開眼,禾施痕站那看了我一會以爲我又是裝假騙她。
又突然想起我背後的傷,跑了過來要拉起我。
我眼睛半睜半閉的說:“別,別動我,腰斷了。”
禾施痕驚慌的說:“啊?怎麼會這樣?”
我躺在禾施痕的懷裡斷斷續續的說:“本來就被砍傷了,剛纔你的一腳這麼猛,震斷了啊。”說着禾施痕的眼淚就已經流了下來:“怎麼會這樣?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李楠,我去叫救護車。”
我卻一把拉住了她:“別走,聽我說完,剛纔我是無意的,你原諒我嗎?”
禾施痕帶着哭腔說:“我原諒你,我原諒你,都是我不好。”
我睜開了眼睛說:“你真原諒我了?”
禾施痕嗯了聲,我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
禾施痕愣了愣,瞬間又明白了我又是在騙她。
臉上帶着淚痕一臉怒意的看着我。
我害怕她又要踢我,我退後着往衛生間裡走。誰知道剛纔她打翻的什麼東西,是沐浴露還是洗髮水,滑的我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禾施痕看我這個樣子又是撲哧的笑了出來,我扶着門把手一臉陰鬱的站了起來。
靠着牆邊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禾施痕盯着我看,我生氣的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穿內褲的樣子啊。”
禾施痕這才注意到我只穿了一條內褲,臉色有些微紅呸了我一口轉過身去。
我轉身走到牀邊的時候,禾施痕也跟着出來了,禾施痕指着我的後背說:“李楠,你後背又流血了。”我一陣無語,還不都是你乾的好事。
禾施痕見狀趕緊過來扶我趴在牀上一臉緊張的問我:“流血了怎麼辦?”我和她說:“你家有云南白藥嗎?”禾施痕轉身去找了起來,還好她家還是有這個的,我讓她幫我解開包紮的東西。
禾施痕看着一圈圈的血跡,眼圈又是紅了紅,我拍了拍他表示我沒事。
禾施痕噴藥噴的很小心,生怕弄疼了我,溫柔的有些不像她的風格。
很快就包紮好了,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包紮完禾施痕趴在旁邊問:“李楠,還疼不疼。”
我勉強的對她擠出一個微笑,禾施痕見我笑不由自主的又哭了出來。
我趕緊摟住她一陣的安慰,也在不知道今晚她到底哭過多少次。
哭了一會她也就不哭了,不知不覺的趴在旁邊睡着了。
本來今天晚上運動量就比較大,剛纔又是一驚一乍的,現在躺下她也就睡着了。
我側着臉看睡在旁邊的禾施痕,一臉的恬靜,論相貌和小野貓也是不相上下,就是平日裡一臉的高傲讓人看的很不爽,現在這麼安靜,我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俏臉。
在睡夢中的禾施痕皺着眉頭,我趕緊拿過了手,誰知道這妞會不會暴起打人呢。
忽然間又笑了起來,禾施痕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只是平時不愛笑而已。
看見她這幅可愛的模樣,我忍不住想起之前睡夢中親她的感覺,很柔軟清涼。
看她這幅毫無防備的模樣,我忍住了犯罪的念頭,把目光轉向窗外。
慢慢的自己也睡着了。
窗外射進來了一絲晨光,我也睜開的兩眼才驚訝的發現,我和禾施痕不知不覺間樓在了一起,我側着半邊身子,她也側着身子,我一隻手環過她的脖子放在她的胸口,另一隻手則滑入她的短褲,停留在她的翹臀之上。
清晨剛醒,二兄弟也是昂起了高貴的頭顱,禾施痕在我懷中,迷迷糊糊的努起了小嘴,我真是忍不住了,我親上了禾施痕的小嘴,舌頭靈巧的滑入她的口中。
這時候禾施痕瞬間的睜開了雙眼,估計她也是醒了只是沒有離開,可能是怕起身會驚醒我引起尷尬。二兄弟奪取了我身體的控制權,翻身壓在禾施痕的身上,禾施痕嚶嚀一聲,我的一隻手掀起她的衣服鑽了進去,攀上她的雙峰,禾施痕轉過頭去,我則親吻着她的耳垂,鼻孔中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禾施痕粉嫩的耳洞中,引起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
我在她耳邊含糊不清的說:“施痕,我想要你。”
禾施痕顯然也是動了情,雖然沒有迴應也並沒有拒絕。
我掀起了她的上衣,扒開她的內衣用力的吸允了起來,下體觸碰在她的小腹上,我有些瘋狂起來。
禾施痕的雙手搭在我的雙肩說:“李楠,輕點,痛。”
我擡頭看了眼禾施痕,她的雙眼很清明,我突然感覺很愧疚。
我放下她的上衣,抱住了她。過了一會禾施痕拍了拍我說:“你怎麼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很認真的說:“我有女朋友,而且和別的女生關係很亂。”
禾施痕聽了我的話身體又是輕輕的一顫說:“我找不到男朋友嗎?”
說完輕輕的推開了我,整理了下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我盯着她的背影,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真是混亂,我拿起掛在空調前的衣物穿上了。
禾施痕從衛生間裡洗漱完出來說:“你進去洗臉吧,我換衣服你別出來。”
我進了衛生間,拿起了牙刷刷牙,刷到一半的時候纔想起自己用的和禾施痕是一個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