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車子跑,這丫頭可不是普通的女生,那可是練過的啊。
我開好車子,只見一個女生從裡面衝了出來,不是禾施痕是誰。我上車就跑,哪能被她逮到,我轉動車把,車子如同法拉利F5一般衝了出去,我轉臉看看禾施痕,她一臉憤怒的瞪着我,我衝她吐了吐舌頭,她竟然又追了過來,我趕緊加速。
小樣和我得瑟,不辣死你,來追我來追我,我轉頭看着她。
她突然停下了,衝我笑了笑。這丫頭腦袋被辣壞了,還笑?
嘀嘀嘀!!就聽見前面來了一輛麪包車,趕緊閃到一旁的路上,車子也倒在了地上。
我趕緊扶騎車子,再次的發動已經被拿兇悍的丫頭追了過來,我發動起了車子,她則在後面抓住了我的坐座,看樣子是和我鉚上了。我不能停啊,停下來不得被她暴揍一頓。我騎着車子,她拉着我後座跟在後面跑,跑着跑着禾施痕縱身一跳,坐在了我的後座墊上。完了!
她扶着我的後背,喘着粗氣。
我坐在車座上是如坐鍼氈,坐立不安的,停下也不是,不停也不是。
她歇了會,扭着我的腰說:“跑啊,你再跑啊,李楠是吧,這麼壞呢,虧我開始還以爲你是好人。”說完又是一頓狂扭。我大叫說:“別弄我了啊,再弄咱們一塊跌倒。”接着我又喊道:“我賠償,我賠償你,別整我了。”
禾施痕吐了口氣說:“你先說怎麼賠償我。”我想了想說:“我請你和飲料,還不行嗎?”禾施痕抓着我的衣服說:“不行,不夠,快說,不然我再扭你。”我趕緊接着說:“那我以身相許成麼?”禾施痕又是扭了我一下,沒說話。我帶着她到一家千百美便利店,進去拿了瓶可樂,我問她喝什麼飲料,她則去冰櫃那拿了一小瓶的酸奶。我看偷偷看了眼痠奶的價錢,趕緊說:“禾施痕啊,你是宰土豪呢,喝一瓶6塊多的酸奶,趕緊換一瓶。”禾施痕哦了聲,把酸奶放回了冰櫃,咦,這妮子啥時候這聽話了?
只見她又從冰櫃拿出一瓶酸奶,比剛纔的瓶子還大了一號。我剛要說話,禾施痕衝我比了比她的小拳頭,苦水只能自己咽,苦逼的付了錢就出了便利店。
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禾施痕,我有些不耐煩的說:“怎麼?喝的也給你買了,還想咋滴?”
禾施痕不搭理我,打開酸奶喝了一口,又吐了吐舌頭說:“這麼晚了,你騎車送我回家吧。”
這娘們,真異想天開,不過看她嘴角沾滿酸奶的可愛份上,我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坐在車子上,晚風拂面而來,我有些看不透這個禾施痕。
表面看上去冷冷的,沒想到這麼狂野,當街拽着我車子,跟在後面跑。
我問她家在哪裡,她說是景秀小區沒想到就在我家前面一點,不過之前從沒見過她。
我有些好奇的問:“怎麼之前沒見過你,剛搬來的?”坐在車後面的禾施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說:“幹嘛要和你講,難道誰都要你見過。”我來火了,這丫頭和她好好的說話都不行,我停下車說:“下去,我不帶你了。”禾施痕有些茫然說:“怎麼了?”我沒搭理她,她下車之後我騎車就走了,不知道誰給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我這可不招待了。
到家後還有些生氣,匆匆洗洗上了牀。躺了一會,準備擼一管來放鬆自己,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最後的時候腦袋裡突然想到了禾施痕那沾滿白色酸奶的小臉,忍不住射了出來,收拾了一下就睡了過去。
出門時一陣冷風吹過,穿一件還是有些冷,又回屋拿了一件外套穿上。
在學校的時候看了眼禾施痕,見她還是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也沒有找我說昨晚的事。
這樣最好了,我也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般沒什麼人聯繫我,拿出來一看,我的臉色不禁變了變。
短信的內容是:二哥,快來救我!
二哥,這個稱呼已經好久沒有人叫過了,突然看到這個名字,不禁有些感動,回憶起以前的時光。恍然間已經這麼久了,當初老大讓我們不要再聯繫,就再沒人這樣喊過。
回過神來,趕緊回了短信過去:你是老幾,什麼事?
短信回覆的速度很快:二哥,我是老五,我昨晚喝多了把學校老大的女人上了,現在被發現了,怎麼辦?
心想老五真是色心不該,當初就因爲女人差點雙腿被打斷,現在又是這樣我不禁有些犯愁:你現在在哪個學校?你別慌,我晚上過去一趟。
老五回了我:我在西苑高中,你趕緊來啊。
我想了想:你先溜出學校,我到了給你電話。
現在已經是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了,我給猴子發了短信:猴子,把高一所有能打的都叫上,機靈點的,今晚去別的學校,速度通知李沛辰準備人手。
猴子也沒多問,就去幫我準備了。
我又給小智發了短信:小智,帶上你的人,今晚出去辦事,速度,下課校門口集合。
想想還是不給斌哥打電話了,身上也沒多少錢。
整個課堂我都有些焦急,土匪和王鵬也湊過來安慰我。
剛下課我就帶着土匪和王鵬先坐車過去了,打車到這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下車的時候猴子給我來電話了,我和他說:“你組織,李沛辰和小智你都認識,想辦法把人都帶到西苑高中。”
我打通了老五的電話,老五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問他:“在哪?我在你們學校對面。”
老五小聲的說:“你往南邊走,有個巷子,你拐進來,我在這等你。”
掛了電話我就帶着他們過去了,在巷子裡看了兩年多沒見的老五,眼睛不由有些溼潤。
老五看見我來了,也從巷子裡走了過來。
老五走到我的面前顯的有些尷尬,我伸開了雙手,抱住了他。
緊緊的相擁,我拍着老五的後背說:“沒事,二哥來了。”
老五以前和我的關係在初中就比較好,那次被人差點被人打斷雙腿就是我進去把他背出來的。
老五也是幾個兄弟中最聽我話的,擁抱過後我問老五:“你還通知其他兄弟沒。”
老五的眼睛紅紅的說:“沒有,其他的兄弟都沒有聯繫方式,只記得你的。”
我搖了搖頭說:“也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
和老五在巷子裡挑了個臺階坐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仔細的說說。”
老五整理了下思緒:“我來這個學校後就一直低調,聽老大的,從不敢張揚。但他們太TM欺負人了,我出去一趟,回來板凳就沒了,經常被人當作笑話。當他們知道我以前是太子幫十三兄弟的時候更加的變本加厲,這個學校的天是戴青山,不知道你記得不記得,我們初中的時候曾打過這個人,還把他的車子給砸了,讓他進醫院躺了幾個星期。”
我有些記不清楚了,嗯了聲讓老五繼續說下去。
老五眼神有些閃躲的說,彷彿不願再回憶以前的慘痛經歷,我猛的把老五摟進了懷裡,老五屈辱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哽咽着說:“我就是要報復他,我上了他女人。在全校的師生大會上,他的人扒了我褲子,讓我成全校的笑話,我也要他成笑話。”
土匪和王鵬也在旁邊一臉的氣憤,戴青山這樣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老五卻猛的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二哥,謝謝你能來看我,看你混的也不是太好,你走吧。我做的事我自己抗。”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猴子打來的我擺手示意老五先別說話。
猴子說:“人到齊了,你在哪邊?”
我告訴了他我在這邊的巷子就掛了電話。
想了想還是給小野貓撥了電話,本來我沒想動真格的來打架看這情形必須來真的了。
“李楠,什麼事?”小野貓一直既往的淡然。
“我在西苑高中,馬上跟人血拼,你想讓我以後幫你的話,你就叫點人來吧。”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老五有些發愣,不知道我現在倒地混的怎麼樣,開始的時候以爲我就帶了兩個人來,看樣子是來了不少人。
說話間,猴子他們就過來了,黑壓壓的一羣,老五轉臉就要跑以爲是戴青山的人,我抓住了他,告訴他是我的人老五才平靜下來。
陸陸續續的進來四五十人,不算太多,不過我讓猴子帶來的都是精銳,高一的三十來個,小智帶來了十來個。
這麼多人過來肯定要引人注意的,我讓猴子帶着人先混進西苑高中,我問老五:“你們學校哪裡能解決事的。”老五說:“在圖書館後面有一塊空地,是打算建教學樓的,還沒有開工,你們先去那邊吧。”我就讓他們分批進了學校,等等上課了還不好進去。
我又問了這個戴青山在學校裡的實力怎麼樣,戴青山高我們一屆,是高三的頭頭我也有些佩服老五,這樣人的女人都敢上。
我接着問老五:“學校裡有沒有和戴青山不合的?”
老五想了想說:“這屆高一的有個叫林哲勳,挺厲害的一個人,別人都叫勳哥,和高三不是太感冒。”
我讓老五帶我去見他,老五說:“他經常在學校對面的汽車修理鋪,聽說是他家開的。”
我們跟着老五去找了林哲勳,在修理鋪的門口看到他們幾個人坐在桌子邊打牌,我問了老五哪個是林哲勳,老五指着一個長髮,斜劉海的男生說:“就是他。”
我過去拍拍了林哲勳的肩膀:“哥們,來這邊找你說點事。”
林哲勳擡頭看了我一眼說:“什麼事,在這說吧,沒看我這正忙着呢。”
我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這學校要變天了,你確定不過來?”
林哲勳的臉色變了變讓桌上的一個人起身給我讓了個位置說:“什麼事,你說吧都是自己人。”
我看了看旁邊的幾個,也都是一臉好奇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