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是在漂移裡打架,晚上又喝了這麼多,躺下後一陣陣睏意襲來。
這時旅館隔壁房間,響起了男人粗重有力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嬌喘,在這寂靜的夜裡聲音像被放大了數倍,彷彿就是在我耳邊響起,小野貓也是聽見了隔壁的聲音,身體在我身上扭來扭去的,我拍了她屁股一下:“別亂動。”她也就老實了,小野貓擡起頭問我:“李楠,你難受嗎,下面頂着那麼久?”我有些尷尬的嗯了一聲,小野貓羞澀的看着我說:“我幫你弄出來吧,我們不能做那個的。”這當然好,明面上我還是支支吾吾的說:“好,,好吧。”
小野貓有些笨拙的抓住了二兄弟,二兄弟被她抓住不安的跳動了一下,小野貓慢慢的擼了起來。從來沒想過小野貓會幫我打飛機,當時都有爽完去死都值了的念頭。
小野貓的動作很慢,我靠在她耳邊說:“快一點。”小野貓羞紅了臉應了聲,稍稍加快了速度。
我的一隻手不老實的從小野貓的腰攀上一座高峰,揉捏起來,手感很好,細膩柔軟而且別我摸過的都要大一些,應該是B的。小野貓擡頭看着我,眼神裡透露着三分斥責,六分期待還有一絲的不安。我不禁按倒了小野貓翻身壓住她嘴脣印在了她的脣上,舌頭鑽了進去。
小野貓嚶嚀一聲,雙手放在了胸前抵住我不讓我有下一步動作。
我靠在她的耳邊讓她繼續,小野貓有些不安還是聽話的繼續了起來。
我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小野貓另一隻手抱住了我的腰,小野貓的速度太慢了,我自己抽動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快要出來的時候我一隻手揉捏起了她的玉兔,小野貓也沒推開我。
只是張開了嘴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沒躲開也感受不到疼痛,我輕哼一聲要射了。射完後一陣空虛的感覺,我躺倒在旁邊,小野貓則起身去拿了紙自己擦了擦,有些責怪的看着我,最終還是幫我擦了擦,就躺下了。隔壁的盤纏大戰也結束了,一切又重歸平靜。我摟着小野貓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愛你。”小野貓沒有迴應我,只是摟緊了我的腰。
我也抱緊她,一夜無話。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了,我摸了摸旁邊沒人,小野貓已經起牀了,在衛生間梳洗打扮。
我起身走到了小野貓的背後,看着梳妝鏡裡的她在專心的梳頭髮。
我伸手抱住了她,她則推開了我“李楠,別這樣。”說着轉身把我的衣服遞給了我。
沒弄懂一夜之後她怎麼變了,這樣相見還是比較尷尬的。
我出去穿上了衣服,衣服有點潮不過還是將就穿上了,小野貓從衛生間出來坐到牀上看着我說:“李楠,我們兩個談談。”我也坐了下來“談吧,有什麼要說的。”小野貓撩過擋在額前的幾縷青絲說:“昨晚我們兩個都喝多了,謝謝你照顧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我盯着小野貓說:“發生過就是發生過,你讓我怎麼去忘?”我又扯開上衣指着肩膀上的牙印說:“你能說它不存在嗎?”小野貓搖了搖頭說:“我們不可能的,忘了吧。”我搖頭說:“不!我忘不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小野貓也有些氣憤的說:“對我負責?那思思呢?還有你們班和你曖昧不清的那丫頭呢?李楠,你省省吧。”我被說的有些無語,我也沒想好她們都該怎麼辦,只是不想小野貓再像昨晚那樣瘋狂的去作踐自己,我想保護她,突然又想到我自己只是個窮絲怎麼去保護她?無力感氾濫,我不敢再去看小野貓直視我的眼神,渾身無力的倒在了牀上,小野貓過來拉我說:“李楠,你別這樣,逃避有用嗎?”她拉着我卻被我拉了過來,她另一隻手撐着牀墊不讓自己倒下。我看着她說:“再讓我親一次,好嗎?”小野貓被我盯着,順從的躺在了牀上,我親上了她的紅脣,很單純的沒有,有的只有依依不捨。
親完她,我坐了起來對躺在牀上小野貓說:“你先走吧,我再待一會就走。”小野貓問我有沒有事,我揮揮手什麼都沒有說。小野貓清楚的知道現在她不果斷些剩下的只有藕斷絲連,拿着包就離開了這個曖昧不清的房間。
坐在牀上,看着凌亂的被窩,枕頭上還殘留她的香氣,牀單上的絲絲黑髮。我去了衛生間脫光身上的衣服。打開了淋浴,依舊開的是冷水,這樣才能讓我找到一絲存在感,感受着昨晚無助靠在我懷裡的那個小野貓。不禁生氣的踢着衛生間的牆,胡亂的抓着衛生間的牆磚,冷水不停的澆灌,腦袋越來越熱,手上都泛起了絲絲的血印我才停手,拿過昨晚的浴巾擦乾身體,穿上了衣服出了旅館。
出了旅館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都12點半了,也不知道家裡擔心不擔心。
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和未讀短信。
先給土匪回了電話,不一會土匪就接了電話:“你狗日的,去哪瀟灑了,課都不來了。”
我沒搭理他的調侃:“班主任有去班級查人嗎?”
“沒有啊,今天算你走運,班主任也曠班了。”
聽了這話放心了,又看了看短信有兩條是李小雅發來的,還有一個短信是陳思思的。
沒回她們的短信,先回家吧,跑到了昨天放車子的那個麪館。
還好車子沒丟,開了車子趕緊往家趕。
家裡已經吃完飯了,我和奶奶解釋昨晚同學生日,喝酒喝多了就住他家了。
奶奶也沒說什麼,就讓我去吃飯去了。
吃完飯感覺自己的頭挺痛的,就進屋躺下了。
這一覺睡的很沉,奶奶到牀邊來喊我上學了,我都沒睡醒。
起牀感覺渾身無力,出了門去推車,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只聽見奶奶在一旁的驚呼聲。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裡,我很累只是眯着眼看到了在一旁抽着悶煙的爺爺。
我用胳膊抵了抵爺爺,爺爺轉了過來問我:“要喝水嗎。”
我點了點頭,爺爺出去問醫生要了一杯水扶着我坐起來,喝完一杯好多了。
手上還掛着吊水,爺爺開始責怪起我來:“昨晚去哪瘋玩起來,又是感冒又發熱的,幸虧早送來,要不都把你腦子燒壞了。你爸媽不在身邊,自己得管好自己。”聽着爺爺一聲聲的責備,心裡卻是暖暖的,最虛弱的時候,身邊家人的親情纔是最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