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K的身體很有誘惑,加上那冰冷的外表,但我此刻沒什麼邪念,只是抱着阿K等到天亮就好。
天邊露出了一絲微白,終於熬到頭了,我輕聲的在阿K耳邊說:“太陽快出來了,咱們下車吧。”
阿K恩了一聲,稍稍的擡起頭,冰冷的大眼睛中,此時卻滿是柔情的說:“李楠,你爲什麼不吻我。”
我尷尬地一笑說:“我不敢。”
我是不敢,欠下太多的債,我拿什麼來還。
阿K重新摟緊了我的脖子然後吻了上來,火熱的紅脣點燃了我積蓄已久的情愫。
我熱烈地迴應着阿K,阿K殺人的技巧很不錯,但接吻的技巧卻差了太多。
我緩緩地挑逗着阿K,舌頭輕觸阿K的嘴脣,撬開阿K的牙關,挑逗着阿K的舌頭。
我的手從阿K的後背,攀到了阿K的身前,當觸碰到阿K聖潔的玉女峰時,阿K抱緊我的手,更加的用力。
我突然推開了車門,冷風瞬間灌進了車內,沖走這份曖昧。
我吐出一口氣說:“阿K,我們不能。”
阿K整理着有些凌亂的長髮,率先下了車。我整理了下衣服也下了車。
阿K背對着我,背影在晨風中說不出的落寞。
黎明前的夜,總是最黑的。
阿K轉過了身,我卻看不清阿K面上的表情。
阿K的聲音傳了過來說:“李楠,我從這裡跳下去,你敢跟着我嗎?”
這個山崖,可是比我和阿K之前跳的那個更陡。
我說:“阿K,你別亂說。”
阿K輕笑一聲,加速兩步縱身一躍往山崖跳去。
我見阿K轉身跑向山崖的時候就已經發覺到了不對勁,我更快的衝了過去。
阿K的身子騰在空中,我抓住了阿K的胳膊。
我的身子被阿K下墜的力量帶的跌倒在了地上,我死命的拉住阿K說:“阿K,你瘋了啊!”
阿K的身子懸在半空中說:“你不喜歡我,爲什麼靠近我!”
我大聲的說:“不是我不喜歡,我不能害了你!”
阿K近乎偏執的說:“你鬆手吧。”
我怒聲說:“阿K,你他媽的先給我上來!”
阿K的身體在空中不停的扭動想掙脫我的手,我說:“我愛你,阿K!”
阿K輕笑一聲說:“敷衍。”
我兩隻手都拉住了阿K的胳膊說:“我李楠就是個十足的色狼,見着漂亮女人就喜歡,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會不喜歡!!”
阿K擡起了頭,眼睛裡全是淚花的說:“真的?”
我說:“騙你小狗!”
阿K說:“你才小狗!”
我終於拉上了阿K,我拖着阿K就往車裡去。
拉開車門,再猛的關上,撕開阿K的衣服,吻上阿K的紅脣,摸上阿K的玉兔!丫的!不給你點厲害嚐嚐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
我褪着身上的衣物,阿K被我壓在身底,默默的看着我。
我再次的伏在阿K的身上,準備撕開最後一道防線時,阿K摟住了我說:“李楠,看日出!”
我無奈的倒在一邊說:“阿K,你就是個妖孽。”
阿K穿上了衣服,獎勵似的吻着我說:“李楠,我早晚都是你的!”
我推開了車門,狠狠的吸了根菸,看着太陽慢慢從山腳爬出來,阿K興奮的露出小女孩般的神態。
關於阿K的身世我並沒有多問,摟緊了身旁這個偏執女孩,太陽帶來了溫暖。
驅車回了賭場,賭場已經關門並不營業,人很少,也很冷清,我帶着阿K到了我的房間。
躺在鬆軟的牀上時,沒有多餘的念頭,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
阿K躺在牀上看着逐漸沉睡的我,眼中重新恢復一個殺手的冰冷。
當我重新醒來是被尖叫聲驚醒的,我皺着眉頭,我的屋裡怎麼會這麼吵!
我揉了揉眼睛,擡起頭看到眼前的女人,竟是陳思思!
而阿K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像是剛出來一樣,陳思思大叫道:“李楠,她是誰!”
我說:“阿K啊,我的女秘書!”
陳思思說:“李楠,你的女秘書都睡到你房間來了是吧!”
我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拉住要轉身離去的陳思思。
我不停的說着:“思思,別走!”
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有一個好一些的理由來留住陳思思。
阿K在一旁開口了說:“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幫李楠整理資料而已。”
我看向阿K,阿K的臉上重新恢復了冷漠,只見阿K拿過了電腦桌上的一疊白紙,我疑惑的拿過了資料。
上面寫着的是目前南京黑道分部的勢力,還有各種標註。
陳思思半信半疑的拿過我手中的資料,看了兩眼,我說:“這下你相信了吧,她只是我的秘書。”
陳思思拉我出了房間,站在外面的走廊上說:“李楠,你最好別和你的什麼女秘書有什麼關係,要不然,我咔嚓了你!”
說着比了個剪刀的手勢,我揉了揉陳思思的腦袋說:“小屁孩,成天瞎想啥呢。”
陳思思說:“李楠,你打算混黑道嗎?”
我靠在欄杆上,說:“是啊,我只是個混黑道的無良少年。”
陳思思說:“不如你到我家裡面做事吧,我家裡面的生意涉及很廣,肯定有你用武的地方。”
我掏出根菸,說:“思思,我可不想像你爸。”
陳思思突然推了我一把,眼睛紅紅的說:“李楠!你說什麼!我爸怎麼了?”
我抓住陳思思繼續拉扯的手,說:“我說你爸是錯,但你讓我去你家我接受不了。”
陳思思轉過頭說:“李楠,你不許說我爸!”
我也是來了一股邪火,從被吵醒就已經積累了一股怒氣,現在陳思思又這樣,我說:“我就說了,怎麼了!”
陳思思踏步走去,我說:“你走了就別再回來。”
陳思思停下了腳步轉過頭說:“李楠,你到底願不願意到我家做事?”
我笑着說:“不願意。”
陳思思說:“如果到我家你可以省掉很多麻煩,做到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位置。”
我摸了摸鼻子說:“我李楠是吃軟飯的嗎?”
陳思思甩頭走出了賭場,我生氣的抽着悶煙,最討厭這種被女人所輕視的感覺。
我踩滅了手中的煙,轉身進了房間。
阿K正坐在電腦前整理着什麼資料,我拿過了阿K剛纔遞給我的資料。
我說:“你都沒睡?”
阿K擡起了頭說:“睡了會,你們吵架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阿K也沒有出聲安慰,繼續的整理着她的資料。
我看完了手中的資料,都是南京的幾個老牌黑幫,現在各佔一地,混亂的很。
我拍了拍阿K的肩膀說:“陪我出去走走。”
阿K起身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開車到了百樂門。
小北京他們已經全部移到了這裡,作爲我們的老巢。
我叫來了所有人,小北京看着我身旁冷豔的阿K激動的口水直流,嚷嚷着讓我介紹給他。
我給了他兩拳之後,他才老實的站在那裡。
我咳嗽了一聲,大家也都隨之安靜。
我看着場中的十來號人,說:“咱們現在不能僅僅在一個小小的百樂門就滿足了,我們要擴張,我們要幹出一番事業!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我們要做人上人!”
大家都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對他們說這些話,我繼續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去招人,不管是你的朋友還是親人,只要是有熱血的男人我們都要,招到一人獎勵一千,招到五人獎勵一萬,以此類推,招到人之後我們要在南京大幹一場!”
大家都說叫好聲,能在這樣一個大城市揚名立萬的機會可並不多。
老三站在一邊說:“二哥,咱們這麼多人,也得有個組織啊,到外面和別人搶地盤,也得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啊!”
我說:“有道理,那咱們叫什麼幫派?”
小北京說:“斧頭幫多霸氣!”
木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太土!”
小北京白了木頭一眼說:“你懂啥,你就是個木頭!”
大家都集思廣益,一時間各個幫派的名稱都叫了出來,竟然有人把文東會都叫了出來,我一陣汗顏。
老三站出來說:“咱們大家都是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如就叫兄弟盟!”
我眼睛一亮說:“好啊,兄弟盟!”
大家一時都沒有意見,就這麼定了下來。
半年之後,我穿着西裝看着鏡中的自己,阿K在一旁溫柔的給我整理褶皺。我想着待會談判的事。
短短半年時間,獎罰分明的制度,兄弟盟已經從當初的十來人發展到現在的三四百人。
掌控城南的七八家大型夜總會歌舞廳等,我身上也添了幾道新傷疤,不過能取得今天的成就無疑是值得驕傲的。
值得一提的是城南地下拳場的冰哥,退伍兵身份,退伍之後召集了一幫兄弟開起了地下拳場,爲人仗義,也是唯一在城南沒被我吞併的組織。還清楚的記得那天清除一個小幫派的殘餘,卻被城南所有勢力聯合起來圍攻,當然這其中也有很多其他區人進來摻一腳,兄弟盟發展的太順,已經引起其他勢力的關注。
那晚的混戰極爲慘烈,兄弟盟幾乎人人帶傷,天空都被流淌的鮮血映襯的鮮紅。我也是瘋狂的砍殺,但無奈被圍在舞廳殺不出去,幸虧是冰哥帶人前來,吸引了別人注意,我們趁機一舉殺了出去,從那之後,城南再也沒有人敢和兄弟盟叫板!
我坐在車內抽了根菸,思緒飄飛,我時常會想到我經歷過的這麼多女人,最令我傷心的是李小樂。當兄弟盟的勢力愈發膨脹的時候,遇到最強大的敵人,包養李小樂的那個家族勢力。要不是我們兄弟盟,加上冰哥的兄弟們,又用了一次讓金家幫忙的機會,才稍稍佔了上風,我砍翻了那個男人,因爲他是導致泳琪到現在還是植物人的禍首。
而在我殺了那個男人之後,李小樂就消失在我的生活之中,像是從來沒遇到過這個女人一樣,後來我才緩過勁來,李小樂是利用我在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