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說:“行。”說完,低聲在他小弟的耳邊說了兩句,他的小弟走過去,到泳琪的身邊說了些什麼,泳琪下了臺,往這邊走了過來。
我說:“先給我兩萬,我走了,就放一半的人。”
獨眼剛要發作,小北京說:“可別亂說話哦,會漲價的哦!”
獨眼氣的雙手都在發抖,泳琪走了過來,喊了聲:“獨眼哥。”
獨眼強作鎮定說:“你以後就跟着他走吧,去他場子做事。”
泳琪看向我,眼神中帶着驚訝,短短的時間,記得之前跳舞的時候,如此青澀的男孩,現在會和獨眼平起平坐。
泳琪並沒有多說什麼,回梳妝檯拿自己的東西去了,獨眼的錢拿回來,泳琪也走了過來。
我接過獨眼遞過來的錢,起身拉着泳琪的手出了酒吧。
走後,獨眼氣的全身都在發抖,猛的把手中的杯子扔在了地上,喊道:“我他媽的要他死!!”
微風拂面,把酒吧中的燥熱都掃平,心情豁然開朗,木頭應該快回來了吧。
小北京在旁邊說:“楠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啊,自己要了一個美女,咋沒給我挑一個呢?”
泳琪看了眼旁邊的小北京,我說:“去你的,我這是爲咱們酒吧着想。”
小北京的胳膊環上了我的脖子說:“吹牛也不納稅,您繼續!”
我給了他一拳,迎面跑過來十幾個人,臉上都是輕鬆的表情,手中拿着傢伙,路上的人紛紛避讓,他們幾人從我們面前走過的時候,我隱約的聽到說:“有人配合,挺爽,也不用擔心。”
我們回了瑪索,我帶着泳琪到了梳妝室,這會屋裡並沒有人。
我鬆開了泳琪的手,泳琪把包放在了桌上,靜靜的看着我。
我也在看着他,我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說:“那個……那個,你別誤會啊。”
泳琪輕笑一聲說:“什麼呀?”
我低下頭從口袋中掏出根菸點上,才稍稍的穩定了下來,我說:“你以後在這裡跳舞吧,待遇不會比那邊差的。”
泳琪眨了眨眼睛,並沒有說話,我說:“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泳琪走到了我身邊,坐在了桌子上,我隱約的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
泳琪說:“是嗎?”
我點了點頭,泳琪穿的還是舞女的裝扮,身上的大部分肌膚都暴露在燈光之下。
泳琪的位置,雙腿交叉着坐在桌子上,我怕多看會忍不住犯錯,我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泳琪雙手撐在桌子後面,眼神挑逗的看着我。
我上前一步,摟住了泳琪,親吻了上去。
泳琪的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我忘情的汲取着,我感覺眼前的女人就像是小野貓一般,帶給我心動的感覺。
我的手放在泳琪光潔的肌膚之上,泳琪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彷彿在引誘着我進一步的探尋。
泳琪的眼中暗含秋波,我卻突然的鬆開了手,走到了一邊。
泳琪輕聲說:“怎麼了?”
我說:“沒有,我要的不是這樣,你不必迎合我。”
泳琪輕笑一聲,說:“不迎合你,我怎麼在這裡做下去?”
我轉過了身子,掏出了根菸點上後,長長的吸了一口,說:“你做得下去的,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說完我拉開梳妝室的門,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傳來,我剛走兩步就看到小北京靠在欄杆上,眼中冒着淫光對着我笑。
小北京說:“呦,這速度夠快的啊,快男。”
我說:“去你的,木頭回來了嗎?”
小北京說:“回來了,那邊不是嗎?”
我順着小北京的手指過去,我喊了聲:“木頭,過來!”
喊了幾句木頭蔡聽到,往我這邊走過來。
我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木頭說:“快到十二點的時候,他的酒吧被砸了。”
我說:“他什麼表情?”
木頭說:“他坐着喝酒,臉上表情很放鬆。”
我笑了,果然如果我想的那樣,阿傻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我從口袋中掏出錢,拿了一千給木頭,反正別人的錢花起來也很大方。
木頭說:“砸完之後,他出了酒吧,上了自己的車,開了二十分鐘拐進小路,進了另一輛車,談了十分鐘就下車走了。”
我說:“記得他上的那輛車嗎?”
木頭說:“賓利,不認識型號。”
我說:“好,這就夠了,多的是獎勵你的。”
木頭把錢裝進了口袋,酒吧也差不多關門了,我和韓常打了聲招呼,讓他在等會走,我們幾個先走。
我叫上了木頭,小北京,路小調不知道什麼時候換場到了我們酒吧,我又叫了泳琪,幾人一起出去吃燒烤。
在路邊找了個燒烤攤子,大排檔,人很多,我們到的時候剛好剩下最後一張大桌子。
我們幾人坐了上去,小北京不停的和路小調講着話,路小調則是愛理不理的表情。
木頭則是一句話都不說,小北京點的吃的,小北京對吃也是有研究,嘴也特別刁。
很快燒烤就上來了,小北京提議我們喝點啤酒,我們都無所謂。
泳琪穿了厚羽絨襖,淡金色的劉海飄下一縷,泳琪的眼睛很漂亮,我又想起了小野貓。
我心中一陣心痛,拿過了啤酒喝了起來,我越喝越感覺泳琪和小野貓的相像。
我還記得小野貓回眸一笑令我癡呆的畫面,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也拖土匪和王鵬去幫我打聽消息,小野貓卻並沒有去學校。
思念就像是洪流開了閘,停不住,我要買醉,一瓶不夠,那就一箱。
我醉了,胃都要吐出來一樣,泳琪在一旁幫我拍着後背,我已經記不起是誰付的帳,只記得我和泳琪上了一輛出租車。
我只感覺到身旁的泳琪的身體有無限的誘惑,我瘋狂的親吻着泳琪,嘴中喊着小野貓的名字,我痛苦的眼淚流了出來。
上了牀,我快速脫着身上的衣物。
泳琪輕輕的抱住我,任由我在她身上發泄着,我撕扯泳琪身上的衣物。
我親吻着泳琪的身體,眼前的泳琪不再是泳琪,而是小野貓。
我又突然變的溫柔,我拉上被子蓋住泳琪的軀體,我的手不停地探索。
泳琪抱緊了我,吻了上來。
我心裡又涌起一陣苦澀,我脫掉自己的身上的所有衣物,瘋狂的進入泳琪的身體探索着,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發泄完身體裡所有的能量,倒在一邊,沉沉的睡了過去。泳琪藉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我的側臉,還很稚嫩,又怎麼能做到酒吧的老大,心裡對這個少年越發的好奇了。
泳琪忍不住在我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我在睡夢中胡亂的抱緊了泳琪的身子。
陽光照進了屋裡,我的手機也一遍遍的響着。
我略微煩躁的摸索着牀下衣服中,響個不停的手機,終於摸到手機,我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李小樂。
我接過了電話,那邊傳來李小樂憤怒的聲音說:“李楠,你在哪?趕緊過來上課!”
我掛掉了手機,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九點了,頭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我敲了敲頭,坐起了身子,靠在了牀邊。
我的身子卻被泳琪的雙手緊緊的抱住,我低頭看去,泳琪的長髮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奶油般的皮膚,溫軟可人,我低下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悄悄的起身,穿好了衣物,我猶豫了一下,掏出了一沓錢放在了桌上,出了門。
這是一棟老式的小區,樓道很破舊,我跑出小區,在門口攔了輛車到了賓館。
已經是九點半了,我跑進了教室,李小樂臉上瞪着我,臉上的表情卻很淡漠。
我擠到黃若晴的身旁,黃若晴說:“怎麼這麼晚?”
我說:“睡過了。”
黃若晴問:“你不是和李小樂住在一起的嗎?”
我還準備說話,李小樂冷冷的目光已經掃了過來,我趕緊閉嘴,黃若晴也專心的聽着李小樂講課。
我聽了一會,還是忍不住睡了過去,好久沒有在課堂上睡覺了,這一覺睡的很舒服。
我左右看了看,兩邊的人已經走光了,我揉了揉眼睛擡起頭,李小樂卻並沒走,正在冷冷的看着我。
我說:“有事?”
李小樂說:“昨晚怎麼沒回來?”
我說:“昨晚喝大了,朋友就開了個賓館把我送進去睡了。”
李小樂說:“路小調都能回來,你就不能?下次再這樣你就搬走吧。”
我也有些生氣的說:“你不也經常的夜不歸宿,憑什麼我就不成!”
李小樂的面若寒霜,我踢了下桌子,走出了教室。
我打開阿翔的房門,阿翔他們三人正躺在牀上看着電視,見我進來,和我問了聲好。
我問:“阿翔,最近空乘班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阿翔扔了支菸給我說:“哪有,現在空乘班不知道怎麼回事,見我們幾個都躲着走。”
我笑着說:“那就好,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胖子玩着手機說:“最近咱們賓館出了內衣賊,聽說昨天女生內衣被偷了好多。”
我笑着說:“還有這種事,飢渴到這種程度。”
正說着,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我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一個男服務員站在前面,後門跟着空乘班的幾人,李小樂,許導也在其中。
我問:“怎麼了?”
空乘班老大和服務員說:“哥們,你看看這些人裡有沒有?”
服務員看了看我說:“就是他!”
我愣了愣說:“什麼啊?”
李小樂說:“什麼!李楠竟然是你?”
屋裡的阿翔幾人也走過來問:“怎麼了?”
我正納悶,李小樂怎麼滿臉嫌棄的表情。
許導推開在他前面的人羣說:“李楠,你不要裝了,被指認出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轉臉看了看阿翔幾人,阿翔指着我瞪大了眼睛說:“楠哥,你偷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