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六十六立刻抽出武士刀!
大概是吸取了小泉大郎的教訓,他沒有跳出人羣!
大概也是因爲對他的那些同僚不滿吧,他沒有跳出去,卻直接一揮刀,斬向了旁邊的兩個總裁!
其中一個當即被腰斬!
另一個腰斬進行了一半,那個中刀的人肯定沒命,但是也激發了他的兇性!
他竟然不管自己的腰,直接撲了上去,抱住三本六十六,咬住了他的喉管!
那把刀加上這個人的一撲之力,立刻就完成了腰斬的下半部程序,那個中刀的人,一截兩段。
可是上面的那段,正在咬住山本六十六的脖子,竟然是剩下半截掛在那裡!
而且口嚼喉管的嘎吱嘎吱聲音清晰可聞。
只見他們身材有胖有瘦,高低參差,長短不齊。
霍夫水武功高強,看人當然不會停留在外表上。
一掃以後,立刻就轉向他們的神情。
只見他們有的低眉順目。
有的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正在那裡強抑怒火,就是一種不敢怒而不敢言的寫照。
當然,接下來的有一些人就是敢怒不敢言了。
還有的怒上眉頭,積鬱成爲火山,就要爆發的樣子。
更有的人已經如同一頭野獸,就要撅人而食。
霍夫水雖然沒有鑑查人心的能力,但是相由心生,他還是通過他們神情基本掌握他們的心態如何的。
他心裡有數,大聲發號施令。
“我代表指點江山、代表無量財團、代表一字並肩董事長喬直、江一點正式接管三菱財團和它所屬的一切!你們所有人在內,從高官益子修以降,直到最底層的職工,如有不服,可以離開,我軍有待俘虜,不!我公式善待投降者!咳,也不太妥當,不過,就它了!所有允許你離開,可以帶走你的私人財產;如果反抗……如果反抗嘛……”
那些三菱高官凝神聆聽,生怕漏掉一個字!
聽到這裡,所有的人心都不由提了起來!
這些人當中,心中不服,意圖抵抗的,一百個裡面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當然,他們也心存期望,這個心來的接收者,不會沙發果決。
那樣一旦反抗失敗,他們還可以從容撤退。
但是霍夫水一句話,打消了他們的幻想。
“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霍夫水語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似乎把武功用在了這句話上面。
沒錯,確實有!
這就是“佛門獅子吼”。
反抗,就是死路一條,那麼,那些首鼠兩端的高官,就不由不猶豫不決了。
我暴力反抗不行,我給你軟磨硬泡磨洋工,總行吧?你能奈我何?
沒有想到,霍夫水加了一句話,把持有這種思想的人,徹底打入了深淵!
霍夫水這次不用佛門獅子吼了,改用另一種和聲音有關的功夫。
名字叫做“深糜魔音”。
“你想陽奉陰違,消極抵抗嗎?死了這一條心吧!一旦你這樣做了,就是自己作死!非常實際,我們鎮壓任何反抗!不管什麼形式,不管什麼程度,一律格殺勿論!”
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大概有七八個人,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不但霍夫水看到了,一點紅也看到了。
作爲霍夫水的助手,一點紅當然可以與衆不同,也可以搬個椅子坐下,但是她要帶頭支持霍夫水,維護他的權威,她寧願和其他人一樣,也站立在當場。
不過她站的位置不同,不是站在那羣三菱高官一起,霍夫水的對面,而是站在霍夫背後,扶着他的座椅,並且用芊芊素手給他的虎背熊腰按摩一下。
就是明火執仗地表明她和他關係親密,就是肆無忌憚地秀秀他們之間的恩愛。
另一位副總裁,益子修也沒有和其他人站在一起,而是站在霍夫水的左手,既沒有面對那些三菱高官,也沒有如同那些人一樣直面霍夫水,而是束手側立,微微彎腰垂首,對着霍夫水。
霍夫水來了一記下馬威以後,立即書歸正傳。
“好,到現在爲止,你們要走的,請!你們要反抗的,來!!如果不走也不反抗的,我就是同你們甘心投降了!也就是無量財團的人!過了這個線以後再有不軌,我就會給你們雙重懲罰!”
“啊?”
許多人愕然出聲,難道一人犯罪,全家受罰?封建社會那套死灰復燃?
在場的諸人雖然受軍國主義毒害很深,但是起碼都是資本主義文明的產物,封建社會的那些東西,讓他們心理上難以接受!
“有疑問?不懂?我破例給你們解釋一下,到時候別怪我言之不預!你們本來蒙了我們的大恩接受了你們,現在你們反抗,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我要對你們格殺勿論?還有,你們已經投降了,歸順了我們,又出爾反爾,豈不是背叛,一項更加令人不齒的罪行!所有二罪並罰,雙重懲罰,不就是這樣的人罪有應得嗎?”
“那也是有死而已!”
不知道誰插了一句。
霍夫水當然察知,記住了他,但是也沒有采取行動,想了一下,似乎應當加重懲罰,對吧?
於是他又說道:“對這樣的人,我們不但對當事人格殺勿論,還要抄沒他的所有家產!他的家屬無罪,但是有可能把這種叛逆繼承下去,因此我們不但要抄沒家產,而且要把這些家屬管制起來,限制他們的行動!”
這條措施一出,那些心存反抗,把自己豁出去,卻存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想法的人,心裡一涼,那顆心也沉到了谷底。
說完了這個話,霍夫水卻心中一亮!
他突然意識到,這豈不是加深打擊那些好戰反華分子的一個上佳藉口?
三菱財團肯定一口吃掉了,但是他的胃口是整個東瀛島國!
這太好了!
這不是天隨人願,需要個理由,藉口就找上門來?
那些三菱高官們,你們趕緊反抗吧!
歡迎反抗啊!
當然,霍夫水不能明火執仗鼓勵他們,他不是魯莽之一,凡事要做到滴水不漏。
於是,他接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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