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民事執行中拍賣、變賣財產的若干規定》,第三十二條拍賣成交的,拍賣機構可以按照下列比例向買受人收取佣金:
成交價200萬元以下的,收取佣金的比例不得超過5%;超過200萬元至1000萬元的部分,不得超過3%;超過1000萬元至5000萬元的部分,不得超過2%;超過5000萬元至1億元的部分,不得超過1%。
吳良別的不清楚,見多了淘淘網的司氵去拍賣。
尤其是房產,既然感興趣自然會去關注,也在逼乎上查閱過不少買家分享過的買房經歷。
總之,挺靠譜的!
手握拍賣牌照,揮舞着牌照要求阿狸和自己分潤佣金,這買賣,值。
哪怕給拍賣行公司的全體員工都辭退,靠着手裡的這張牌照也能賺錢。
這個是和蔡蟲信來之前商量過的,吳良提個概念,阿狸去運作,拍品,從浙省開始,不管是從上往下壓還是氵去院爲了政績,這條路子可行。
吳良沒有細說,蔡蟲信也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個議題就算過了,呃,不是,是吳良通知大家有這麼一個事兒!
一言堂。
“信託這邊,有一個BOT的項目,信託投資公司這邊調研一下!”
有個大叔點了點頭,吳良這纔將其和信託投資公司總經理閻健宏對上號。
這位原本是黔省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董事長,爲了給他的徒弟騰路,被調任至國信穩定大局,和孫詠森幾乎是先後腳。
吳良笑着點點頭,打了聲招呼,“閻總辛苦了,我希望在十個工作日論證出結論。”
閻怡勝將手中一個文件夾隔着寬大的會議桌推了過去,“項目自籌資金十億,信託二十億,具體內容報告寫的很清楚了!”
“我抓緊。”閻健宏點點頭,打開文件仔細看,簡單翻閱,閻健宏臉色就變得異常精彩,時不時的擡起頭看向吳良,臉上寫滿了驚詫。
報告當中關於景區的介紹相對詳細一些,2004年,在沒有高速公路的情況下,亂川幾個風景區的門票收入就達到兩億元。
而洛城到亂川,規劃152公里,投資30億,30年產權。
算是投資回報,每年兩個億穩賺,問題是這樣的高速公路每年能不能賺兩億?
這簡直就是禿子頭頂的蝨子,明擺着的事兒。
兩億門票收入,按照50的平均票價,這就是四百萬人次,這當中即便有四分之一共乘一輛車走高速,高速公路的客流量就達到百萬人次的級別。
高速費就是1.5億。
另外,高速通了,又是靠近洛城,雙休日的時間就能去山裡玩兩天,去的人只會越來越多。
這項目穩賺不賠,閻健宏激動之餘忍不住出聲問道,“這麼好的項目,洛城怎麼不自己搞?”
吳良呵呵一笑,“內地窮啊,明明是個香餑餑,沒人吃的下,便宜我們了!閻總,有信心沒?”
閻健宏斬釘截鐵答覆,“完不成我提頭來見!”
有些江湖氣的話,放在這個場合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閻健宏的表態似乎是給這暗流涌動的國信又插入一根電烙鐵,翻涌着,驚起了在大學校園鑽小樹林的野鴛鴦,一陣慌亂。
閻健宏只是說了這是個好項目,吳良也沒有明說,包括孫詠森在內,都是三緘其口。
辦公室裡呈現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
信任閻健宏的認爲這是個好項目,信託那邊終於可以見到活錢了。
不信任的,狐疑不定,尋思着,“好一個雙簧,幹得漂亮!”
吳良左右看看,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他從來不奢求自己能夠以財神爺的姿態出現,信良哥得永生,那是小說裡面纔會有的橋段,這就好比炒股一樣,你說漲人家也得信才行。
七大金融牌照中,國信擁有其中的七張。
只是原本的金通證券被健立寶收購之後,兜兜轉轉又回到吳良的手中。
銀行這方面原本的計劃是國信控股佔浙省商行的50%以上,最後因爲“窮”也只拿到浙省商行的3%的股份。
對於外人而言,國信控股除了一個基金,似乎沒有任何價值,甚至包括那塊寶貴的信託牌照,認爲下點力氣就能拿的到。
國信尋找賣家,不少公司看完之後也都是興趣央央,而吳良的這起收購也被外人看做是“吳良膨脹了”的表現,質疑的聲音不時的傳出來。
包括國信控股的這些員工們,惶惶不可終日。
透過人心,吳良依稀見到了當年在球球裡發各種炒股信息的日子,要不是白錚上杆子的殺進來,吳良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渡過那場讓人聞風喪膽的薩斯。
這是屬於一個穿越者的時代責任,更是一個有着憐憫和悲天情懷的男人的一顆心。
往事一幕一幕涌上心頭,吳良的臉色也變得柔和起來,他忍不住的向在座的諸位解釋了一句,“想讓錢生錢,真的是一件挺簡單的事兒,三年前我身無分文,現在我掌控近千億的資產,孰非孰劣應該看得清楚,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
當一個人達到一個級別之後,他的所做或者所爲早已經超出他說話的力度所能達到的層次。
類似這樣的董事會絕對不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畢竟,揹着百億的債務任誰都無法忽視。
看着公司的一衆高管三三兩兩的走開,孫詠森誠懇的提出意見和建議,“韋大新,吳董有沒有印象?”
公司成立或者兼併,首當其衝的是兩家公司企業文化的融合,而這部分融合的依託點則是在於兩家公司的最高領導者思想的碰撞。
同樣以國信爲例,手握七大金融牌照,在浙省原本是屬於巨無霸的存在,最終也樂得如今的下場!
是天災亦或者是人禍?
在信息不透明的時代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謠言傳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非難辨。
吳良會不清楚這相關的運作嗎?
絕對不是!
國信控股走到今天這部田地的主要原因其實就是權力失去了監管——數十億的投資,董事長一個人說了算。
而這裡的董事長說了算並不是董事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那種強,讓大家都依附,事實上,只是利益交換的工具而已,別無其他,在天朝這樣的只有官大一級壓死人的忐忑變相的掩蓋了當時所謂的契約精神,僅此而已。
韋大新的名字,吳良略有耳聞,對於這樣的專業人士,吳良禮賢下士將人給哄騙過來,然後想盡各種辦法讓其待在舒適區內,這樣的人才留下就再正常不過了!
吳良唯一不清楚的是韋大新是男是女,今後大烈度的工作強度能否正常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