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就不存在黑澀會這樣的組織,就如同天朝建國之後不允許成米青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大耳釘說的話真的是不遭人待見。
對方能直接請安保公司出面,很顯然,對方是黑白通吃的人物——一般人就不可能開的起安保公司,一個資質的問題就夠難受的。
實力對比懸殊,正如別人告訴大耳釘的那樣,“別吃眼前虧。”
大耳釘有秒慫的架勢,但是,很多事情歷來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隨着現場來了一位同樣是穿着制式服裝的中年人進屋,大耳釘的氣勢又膨脹了起來,“二叔,他們欺負人。”
張建建氣的笑了,“丫頭,說話悠着點啊?”
在堵門的這段時間,張建建也在蒐集對方的資料,也不難打聽,趙海亞,在南航掛了個閒職,白領一份工資,班基本上是不怎麼上的,主要混跡於各家酒吧,狐朋狗友一堆,若不是她有個好爹,她或許能夠成爲翟謙那樣的人物。
不過,她的主顧連蔡京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能不能出現幾個億萬富翁都難說。
這位被稱呼爲二叔的人氣場也很足,擺明車馬的問,“堵着門,人家這生意還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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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建不想被人落下口實,笑嘻嘻的看着還是略有些空曠的酒吧,“也是啊!”
他手一揮,門外的那些兄弟們,一個個魚貫而入,轉瞬之間將酒吧坐了個嚴嚴實實,不少人還開始嚷嚷,“老闆,上啤酒啊,是擔心我們不給錢還是怎麼滴?”
朱小玉臉色不由的變了變,對方這真的是有恃無恐了,她莫名的想起來一些故事,人家也不說打砸什麼的,每天的高峰期往你酒吧裡面一待,一人一瓶啤酒,了不起就是二十塊錢,可是,這生意就黃了啊。
朱小玉開始坐蠟,對方很明顯,這是遷怒於她,起碼這是一個黑店,這跑不了的。
制式服裝的二叔臉色微變,開始訓斥大耳釘,“報敬沒?”
大耳釘猶猶豫豫不敢回答,她二叔看見就是一陣膩味,顯然是被對方捏住把柄,報敬更爲不利,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建建一手揚了揚手中用塑料袋裝着的啤酒瓶,笑着插話,“要不要我幫忙,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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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被人逮了現行的悲催感。
大耳釘她二叔看了看,力量對比懸殊,手中的電話也適時的響起,猶猶豫豫的接完電話,被捱了一頓罵,拉過大耳釘,鬱悶的告訴對方,“今天這事兒吧,你找你爹解決吧。”
大耳釘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一陣陣的恐懼,她道聽途說的聽說過,吳良曾經智鬥悍匪張貝,不惜一切的開着車撞向大貨,一副同歸於盡的姿態,也似乎是向外界傳遞這樣一個聲音,“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幺蛾子?”
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她腦中的荷爾蒙似乎也減退了不少,頓時哭喪個臉,“二叔,你再找找人啊!”
她二叔苦笑的搖頭,“能找的我都聯繫了,說白了,還是你做的差了,你得罪的那位,昨天還在和魔都的大室長一起吃飯來着,服個軟,對方大人不記小人過,或許會原諒你的過失。”
話是這樣說的,無非也就是寬慰一下對方而已。
大耳釘看着自己所爲的二叔就這樣揚長而去,慌忙給手機翻了出來,正猶豫着是不是給自家老爹打電話,結果,電話自己響了,赫然就是她老爹的電話。
接通電話,傳來的聲音並未像大耳釘所想象的那樣暴躁,反而顯得的極爲平靜,“海亞,給對方認個錯,回來在家待半個月,然後乖乖去上班。”
海亞有些驚訝,“就這?”
她父親隔着電話都能傳過來一陣無力感,“你只需要知道,你爹我過幾天就該退居二線了。”
海亞頓時溼了雙眼,“就是一場鬧劇,怎麼還牽扯到你的工作了?”
“鬧劇?行了,不該知道的別亂打聽,對方能在這麼短時間,抓住機會,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乖乖的認個錯,別讓你爹我的努力白費。”
電話掛斷,海亞擦了擦雙眼,忐忑的看着同樣在接電話的張建建,好不容易看見對方笑着一路說着,“收到”,“放心吧,老闆!”,海亞苦澀的鞠了個躬,咬着牙,擠出幾個字,“對不起!”
“現在的年輕人,坑爹這一招,玩的真溜啊!”張建建哈哈一笑,笑得海亞垂着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光是一個道歉,哪有那麼簡單,我問,你直接了當的回答,如何?”
海亞擡起頭,輕輕點了點頭。
“說說吧,你下藥想要幹什麼?”
海亞猶豫了半天,張建建給她拉到沒人的角落裡,“說吧!”
“其實也沒啥,就是看對眼了,想約一下!”
張建建冷笑一聲,“沒了?”
海亞一個激靈,慌忙又解釋,“最多拍個DV什麼的?”
“這麼說,你經常拍?”
海亞臉難得的紅了一下,“拍過。”
對方承認了,張建建反而更加堅定自己今天做的沒有錯,他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臉蛋,譏笑道,“城會玩!你走吧!”
他目送大耳釘出門,然後,才大手一揮,“兄弟們,撤了啊!”
有他一招手,酒吧裡,一陣桌椅挪動的身影響起,幾乎是所有人都同一時間站了起來,爲首的還煞有介事的喊了一聲,“全體都有,成單列縱隊,齊步走。”
很顯然,這些都是當兵出身,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跟着,轉瞬之間,酒吧裡又顯得空曠了起來。
張建建沒有急着離開,大耳釘的事情算是有個說法,但是,朱小玉呢?
這就像是《和平飯店》裡所演的那樣,既然保護了大耳釘,自然要承擔起保護的後果,眼下,大耳釘都投降了,朱小玉還有什麼理由死扛着。
她也很光棍的認栽,“海亞是我看着長大的,我能夠有今天,海亞家裡幫過我,這我得認,說吧,有什麼條件,我能答應的都答應。”
張建建笑了笑,還給對方點了個贊,順便再奚落一下對方,“我真不知道,你們眼得有多瞎才能幹出這種事情?另外,趙海亞真的就以欣賞自己的片子爲樂?”
朱小玉想了想,實話實說,“那丫頭玩的瘋,沒什麼不可能的。”
張建建冷汗都下來了,吐槽道,“這事兒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