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通苑是肚子裡做事的!
他說這話的目的自然也是通過把自己的位置擺的低,來襯托師傅的牛波一。
這比白錚這貨有眼色多了。
吳良微微一笑,邀請周董現場觀戰,“周董,等會兒吃完飯,帶你去看個大場面?”
這就是所謂的戲肉來了,周董瞭然於心,忙點頭表態。
晚餐就在酒店裡,黎永軍早安排了一個偏一點的包間,幾個人也都控制着沒喝酒,隨意開了瓶紅酒應了應景。
吃過飯,吳良邀請黎永軍一同前往。
他有心想參與一下,最起碼可以見見世面,可是,這和他的投資理念極爲相左,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只是拒絕的極爲勉強,“那我就不去了吧?”
吳良沒想到,黎永軍那麼有一個魄力的人,居然也有矯情的時候。
他淡然一笑,心說,你公司還是有限責任公司呢,不給你變成股份有限公司,我怎麼掙錢?
我的錯層戰略又如何能夠順利的實現?“別啊,好不容易周董今天有興趣,今天我就給你們露一手!”
黎永軍借坡下驢,“那行,我也漲漲姿勢!”
於是,一行人,一路趕往吳良住的別墅區,只是不在吳良家裡,而是太白貓自己重新裝修了一套別墅。
設計風格屬於年輕人的那種,“簡約而不簡單!裝修的不錯!”,吳良一進門就用了這句廣告詞給予了點評了,讓黎永軍對吳良再次刮目相看。
白錚能得到師傅的讚賞,有點心花怒放,“我就說吧,這個設計師設計的風格肯定能入了師傅的眼,我說的沒錯吧!”
田通苑從手包裡拿出一沓錢遞了過去,“行,算你贏!”
吳良看見這兩貨那自己堵,一個暴慄就敲了過去,“小小年紀不學好,堵個毛線!”
白錚縮縮脖子,畏畏縮縮的,但是臉上的嬉笑還是顯示出了他的不以爲意,吳良突然覺得,需要管教一下這不讓常理出牌的傢伙,“小堵怡情那是扯淡,這玩意兒會上贏的,我給你倆定個標準,一次不超過一百塊,被我發現一次,咱們的師徒情誼就此結束!”
白錚想着這約束是不是太過苛刻,正想頂兩句,田通苑又一次的拉住他,“行了,師傅又不會害咱倆,聽着就是了!”
周董沒想到吳良還有這麼大的魄力,直接讓這兩個公子哥閉上嘴,若有所思。
白錚登陸自己的米股賬號,上面顯示的金額讓周董一陣眼暈,黎永軍看着問,“這麼多零,是米股的?”
白錚又開始嘚瑟,“這可是我們跟隨師傅遠征米國最好的證據!”
吳良又是一個爆慄,“少廢話,趕緊的!”
他現在突然發現,敲爆慄感覺很爽,尤其是收拾白錚的時候,感覺效果特別好,只是這樣會不會養成一個壞習慣?
吳良搖搖頭,不由的好笑,上次他和白錚田通苑兩個人斬獲不錯,但是也沒有太多用錢的地方,除了給吳良的佣金、他們合夥人之間的分紅、再有就是爲了購買矛臺股份所留存的資金之外,還有大量的收益並沒有從米股賬戶出轉移出來。
原因當然就是因爲米股那變太的百分之二十的所得稅。
只要錢在米股賬戶上,這稅就不用交,也算是一種對證券市場的一種保護吧!
所以,他的米股賬戶上依然顯示着鉅額的資金,這是最強也是最震撼的一串零。
“師傅,咱們玩哪一個?”白錚並沒有被吳良幾個爆慄敲懵,只有數字上的財富的變化,才能正正切切的讓他忘記所有的痛苦,一個爆慄算什麼,就算吳良每天敲幾十個,只要能讓這些數字後面再加上一個零那就划算。
吳良想了想,回身看了一圈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除了他自己請的那幾個安保人員都在樓下之外,他身邊除了周董、黎永軍、白錚、田通苑幾個人,再有就是馮雨梧和石碩在場。
馮雨梧這貨聽白錚說“晚上師傅親自現場教學,不可錯過”的話之後,麻利的扔下手中的剛剛開發的那款山寨機活跑了過來。
剛纔他都沒顧上說話,眼看吳良對他點頭打招呼,忙叫聲“師傅好!”,臉上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至於周董的經紀人趙內地,不適合跟着,周董讓他一個人留在賓館休息。
這些人都是相對可靠,黎永軍和周董是新人,吳良也是想通過自己的這一技能,將這兩個人套牢,適當的給他們放點風出來,吊着他們,那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吳良沉吟片刻,“你搜一下UHAL!”
UHAL是米國一家主做拖車租賃的公司,分店遍佈全米各地乃至加國,佔據相當市場份額。
兩千年前後,爲了進一步擴大公司規模,該公司不惜代價舉債多元化,成立保險子公司,進行高風險投資。
結果保險子公司給公司帶來的是每年一億多米元的損失,此外他還因擴張過度而負債急升,陷入財務危機。
零三年六月,UHAL進入破產保護,巨大的風險使該公司股價從幾十米元一度跌倒4米元以下,許多人唯恐避之不及。
吳良知道這家公司還是通過段勇平,他就買過這股票,他請會計師審查這家公司的財務報表,確定該公司業績沒有造假,並且聘請會計師、律師調查該公司的資產狀況、破產保護狀況以及分析該公司。
段勇平還實地跑到這家公司的店裡去打聽感受這家公司的業務與服務。
調研後他驗證了他的朋友告訴他的這家公司每股有五十塊以上的淨資產,他毫不猶豫的買了這家公司一百萬股,等到這家公司破產保護結束,股價大幅上揚,零六年一度衝過百元關口,他個人也獲得了八千萬米元的收益。
這一投資也是段勇平最值得宣講的經典案例。
吳良在三塊多的時候,讓白錚、田通苑各自買了一百多萬股,當時這倆貨還說就一百多萬股有個啥意思,現在則是不吭聲了,就在六月底的時候,這支股票價格翻倍,一度漲到七塊,七月初的時候最高漲到十一,現在則是回落到八塊錢,正是再一次建倉的好時候。
白錚顯得有點失望,他指着K線圖吐槽,“師傅,怎麼還是這支股票啊,你看都跌成啥了?”
吳良又想伸手敲個爆慄,想了想還是算了,“讓你的人盯着,八塊左右,開始建倉吧,能吸多少籌碼就吸多少籌碼吧!”
黎永軍不上市,並不代表他不懂,他疑惑的問,“這家公司不是都破產保護了,這樣的投資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黎永軍有這樣的疑問也實屬正常,他公司這麼大,唯一的一個就是“穩”字,他看吳良如此冒失、膽大,心裡也是起了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