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已退的伯邑考身子一倒,沒想到自己這麼愚蠢,做了這樣的事情?他轉身看了看那道玉體,剛剛還在瘋狂,沒想到轉眼就要受那極刑之苦,還要被自己父親吃下。
“不,大王,不……”妲己跑下牀說道,她沒想到自己害的伯邑考受極刑之苦。
帝辛沒有動搖,既然毀了自己的愛妃,就要用生命償還。
好美的人兒,哪怕是看看也是幸福,費仲用餘光看了一眼之後再也不敢多看,他知道大王在觀察着四周的目光,他這是要殺盡敢以挑釁他權威的人。
牢獄之中的姬昌卜了一卦,他想看看伯邑考的吉凶,看到卦象他臉色一變,我的兒,你怎麼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一個時辰之後,費仲端着一盤肉餅進入了牢獄之中,帝辛則是跟在身後,他要看着姬昌吃下這盤肉餅,他要看看姬昌的卜卦靈不靈?
“姬昌拜見大王。”姬昌跪倒在地,他臉上沒有一絲色彩,就像是什麼也不知曉。
“姬昌,只要你吃下了這盤肉餅,孤王立即放你回西岐!”帝辛緩緩說道,費仲把那盤肉餅放到了地上,他嘴角露着邪笑,看看你姬昌還怎麼神氣!
“多謝大王賞食!”姬昌不提回西岐之事,他伸出手拿起了一塊肉餅,緩緩送到了嘴邊,他咬了一小口嚼了起來,嚥下之後說道:“此肉細膩。”
哈哈……帝辛哈哈一笑,他沒有說話,心中卻是冷冽,姬昌啊姬昌,哪怕是你想破腦袋也不知這是你的兒子伯邑考,看你回到西岐怎麼向西岐人交待?
很快,一盤肉餅被姬昌吃完,他的肚子一陣反胃,就像是有着什麼東西要跳出。他壓下心中的悸動,告別帝辛之後就向着西岐而來,不做半點停留。
哇,姬昌吐了起來,一隻只白色的兔子在他肚子裡吐出,一共有着十二隻。那些兔子也是不跑,只是跟在他的身後,緩緩跳動着。
“我的兒,我的兒!”姬昌用手摸着兔子的腦袋痛哭,我那可憐的兒啊,你不聽爲父的話,合該受此大難啊,你讓爲父怎麼向西岐交待啊?
“爹,爹……”一聲呼喊響起,一個清秀的男子來到了姬昌身前,他不解的看着父親,父親爲何盯着十二隻兔子發呆,自己的兄長又去了哪裡?
“我兒姬發,快走,不要停留。”姬昌忽然擡頭說道,伯邑考做了那種事情帝辛怎會放過自己,待到看到姬發他才明瞭,肯定是帝辛命人傳姬發來此。
“父親先請,那裡有車隊相隨。”姬發扶起父親走向了一處的樹林,那裡有着五輛馬車。
十二隻兔子跟隨而來,姬發很是費解,爲何這些兔子跟隨他們父子?
“我的兒,隨我一起上車,爲父對不起你!”姬昌轉身抱起了一隻只兔子,直到把十二隻兔子全都抱上了車他才上車,姬發臉色大變,爲何這些兔子成了父親的兒子?
“姬發,你怎麼知曉爲父在這裡,又能準時來接?”姬昌望着兒子問道,好像他並不知曉自己來到了朝歌,又會是誰在背後指點他?
“父親,是姜先生指點於我,他讓每天午時在此等候一個時辰。沒想到半月有餘,真的等到了父親。”姬發欣喜的說道,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我詢問過大哥伯邑考的事情,可姜先生什麼都沒說,只是不斷的搖頭,父親,大哥究竟去了哪裡?”
姬昌臉色黯然,他指了指十二隻白色兔子,伯邑考已經變成了十二隻兔子。
“什麼?”姬發震驚,怎麼可能啊,哪怕是妖術也不能這樣啊?
“事情是這樣的,伯邑考與那妲己娘娘、淫、穢,被帝辛親自抓住,所以處以極刑。誰知帝辛讓人做出肉餅,讓爲父吃下!爲父對不起你的兄長,爲父無臉再回西岐。”姬昌臉色悲苦,他實在是汗顏。都說他易經推演之說天下無雙,沒想到還是沒能避免這場悲劇的發生,自己更是吃下兒子做成的肉餅。
“父親不要傷心,姜先生說過,封神之戰沒有真正的死人,大哥一定會再次回來!”姬發拉了拉姬昌的衣袖,他倒是沒有多少傷心。
“封神?”姬昌不解,那是他不能推演到的一個高處:“那姜先生又是誰?”
“一個糟蹋的老頭,穿的破破爛爛,一嘴大黃牙!”姬發立即說道,這是最直接的印象,幾乎是過目不忘,畢竟這樣的人太少見。
“是他,真後悔沒有聽從他的話語,不然也不至於釀成如此慘禍!”姬昌臉上出現了一絲悔意,那個老頭定是樹上的人啊!
“原來父親認識他,我說他怎麼會傳遞消息。”姬發這才明悟,難怪那個怪癖的老頭會這樣關心父親的生死。
“我不認識他,姬發,你可知此人住在何處,我要去拜見他!”姬昌臉色嚴肅的說道,這太公望一定要去請,自己在望到他第一眼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太公望。
“拜見,不會吧,父親大人爲何這樣恭敬?”姬發不解,除了帝辛還有誰當此模樣?
“那人就是太公望啊,我必須去拜見他!”姬昌嚴肅的說道,姬發心頭卻是一笑,太公望,不會吧,那就是一個糟老頭啊,西岐若是有了這樣的太公望,只怕會被天下人嘲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