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羽剛到風月酒樓大門時,忽然一位美麗的身影,讓他瞬間如雷劈般靜止不動,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她是誰?
湖城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望着她,常春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瘋狂跳動,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是怎樣的一個感覺?
“驚鴻一暼清流溪。
一抹華雲,一曲清柔。
明媚嬌豔衆人憐。
芙蓉花開,紫氣東來”
初戀!
沒錯,是初戀般的感覺!
隨着她的靠近,常春羽直感覺心臟要停止跳動了。
在這短暫的時刻,他放佛見到了蔚藍的大海,見到了春暖花開,所有的一切都不在重要,唯有她的笑。
“你好。”在她走到自己一側時,常春羽露出極爲紳士,極爲迷人的微笑。
“您好,您是……”張欣儀聽到有人打招呼,停下腳步疑惑的問。
“哦,在下常春羽,很高興認識你。”常春羽擺出富家公子的紳士舉止,向她伸出手。
張欣儀只是淺淺一握就放開:“你好,我叫張欣儀。”
張欣儀,欣儀,儀。
這是多麼美妙的名字啊,人如花,名如雲,實在太美妙了!常春羽陶醉的想道。
張欣儀見他一副花癡般的表情,便道:“抱歉常先生,您今天來的不湊巧,今晚開始,我們酒樓停業了。”
“停業?爲什麼?”常春羽疑惑道。
忽然,他心神一凜,再次驚疑道:“你是這家酒樓的……老闆?”
“嗯,是的。”張欣儀報以淺笑。
頓時,常春羽心裡那個懊惱啊!
早知道她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以後吃飯還去什麼大慶府,直接來這裡多好!
可惜,實在是可惜至極!
“常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得想走了。”張欣儀見他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自己家還有個正洗澡的陳二輝,得今早給他買身衣服去。
“等等。”常春羽不捨得她走,道,“爲什麼要停業呢?”
問完,他忽然自己就想到了原因。
這家風月酒樓他以前不是沒來過,無論是飯菜質量還是檔次問題,跟對面的大慶府還有不小的差距,所以生意一直不怎麼樣,要是堅持下去的話,只會賠的血本無歸,不如早早關門。
他眼珠一轉,想起“雪中送炭”這個成語。
要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幫她一把的話,那正好是個跟她拉近關係的機會!
“欣儀姐,幹嘛停業呢?”常春羽一副不捨的表情,道,“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跟我說,放心,我常春羽在湖城還是有些能量的。——對了,家父跟湖城廚王有些交情,可以請廚王弟子來這裡幫忙,應該不成問題。”
這家酒樓雖然不夠宏偉,但裝修還可以,最大的問題,是飯菜質量不行。
歸根結底,她們沒有一個好的廚師,從這方面入手幫忙的話,那就不成問題。
“廚王的徒弟?”張欣儀目露精光,她以前也想請,只是人家價格太高,而且看不上自己這隻有四層小樓高的店面。
“對,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改日我就去聯繫。”常
春羽拍着胸鋪說道。
“……謝謝常先生,還是不用了。”張欣儀短暫的思索後開口拒絕。
要是以前她巴不得請他幫忙,只不過現在有了陳二輝,哦,不,現在有了陳二輝的羊肉,不要說廚王徒弟了,就是廚王來了也得靠邊站。
再加上現在窮的要命,哪還用請人家呢。
“常先生,不好意思,我有事先去忙了。”張欣儀投以歉意的微笑後,邁步離開。
常春羽看着她風情萬種的背影,心裡嘖嘖感嘆,真是太美了!
可惜自己晚出生幾年,年齡相差太多,不然真的可以放手一搏的追求。
“不過這樣又如何?愛情沒有年齡界限!”常春羽暗自拿定注意,轉身往回走。
“羽少……”他的那些手下見他回來,不解的上前問,“那小子,不管了?”
“哪個小子?”
“就是那個鄉巴佬啊!”
“哪個鄉巴佬?”
“那個賣羊的鄉巴佬。”其中一人急了,指着路邊的三輪摩托車,道,“這不是他的三輪車麼。”
常春羽看了眼,不耐煩的便擺手道:“今天本少爺心情好,繞他一命。”
“……”衆人鬱悶,白白在這兒等了一天。
……
陳二輝很鬱悶。
原本只想舒舒服服的衝個澡,可是他在洗澡間裡見到了不該見的東西。
一條黑色蕾絲半透明的小內,掛在門後的掛鉤上。
讓他洗澡時眼睛控制不住的瞅。
很明顯,那條小內是張欣儀換下沒洗的,很明顯,那條小內的味道應該……
越想,陳二輝越覺得身體燥熱。
可不想的話……那條小內就在眼前掛着,怎麼可能不想呢?!
整個洗澡過程,他的下面一直處於一柱擎天的狀態,就是把水溫調到涼水,也澆不下去。
張欣儀在他洗澡時,給他說了出去買身衣服。
所以,他洗完後,並沒有穿上那身髒衣服,而是赤果果的走在了客廳。
沒辦法,浴室有那條引人誘發邪念的小內,再待下,沒準兒會忍不住拿來打一發。
盤腿坐在沙發上,他平心靜氣,想在張欣儀回來前,讓道家氣息把自己邪念祛除,把小弟壓下去。
可這樣剛纔中邪念太深,道家之氣他也是偷學的皮毛,那道士並沒有系統的教過他,要壓下去的話會用很長時間。
“聽說出汗,做俯臥撐可以。”陳二輝索性爬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誰知,剛做了沒幾下,忽然聽到門口“嘎巴”一聲。
張欣儀回來了!
時間放佛定格,二人四目相對,透露着驚訝,疑惑,以及慌張!
霎時間,張欣儀論起手裡的衣服,就朝陳二輝怒砸:“你個變態,給我滾!”
陳二輝站起來後,環視四周,露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往外面滾,自己還光着身。
往裡面滾,那是她臥室。
往浴室滾,那條小內在還。
哪有地方讓自己滾呢?
張欣儀見他巍然不動,又見他威武的小弟,頓時瞳孔長大,羞罵:“還不趕緊把衣服穿上!”
邊喊她邊轉過身子,
雙臂環胸,一副氣的要炸天的樣子。
陳二輝這才趕忙把她丟來的衣服往身上穿。
“穿好了?”張欣儀背對着他問。
“好了。”陳二輝低頭看了下衣服,翻領T恤,休閒西褲,還有腰帶,挺合身的嘛。
“穿好了就給我滾!”張欣儀咬牙切齒,不知道是因爲氣得,還是因爲剛纔見到他威武的小弟,她的身體在止不住的抖動。
“哦……”陳二輝只好低着頭往外走。
走出客廳,外面是張欣儀的辦公室,陳二輝乾脆坐在沙發上泡了壺茶喝。
正享受着,忽然聽到客廳裡一陣殺豬似的尖叫聲,幸虧這裡隔音效果比較好,不然就連外面都能聽到。
“陳二輝,你給我滾進來!”張欣儀像是見了鬼般喊道。
聞聲,陳二輝連忙開門進去,見客廳沒人,就道:“怎麼了?”
張欣儀在浴室裡咆哮道:“給我把你的髒內褲拿出去!”
陳二輝汗顏,之前洗澡光顧着躲她的黑絲小內,忘了收拾自己的換下的內褲。
這東西可不能雖然讓人看,他連忙走到浴室前,推門準備拿出來。
然而,剛推開浴室的門,時間再一次的定格了。
二人再一次四目相對,驚訝,疑惑,慌張之感,陡然而生!
“那啥,是你讓我進來拿衣服的,真不能怪我。”陳二輝看着她赤果的,溼漉漉的身體,在趁她沒發飆前,連忙一腳進去把自己衣服捲起,然後飛也似的逃離這裡。
只聽背後傳來一陣陣怒的吼叫,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陳二輝這次不敢像剛纔那麼悠閒的坐下來喝茶了,乾脆走出辦公室,在酒樓四處轉悠起來。
這家酒樓現在有自己的一半多一點,所以看起來也格外親切。
忽然,他聽到一樓廚房有訓斥的聲音,便往下走去。
廚房裡,丁思米正對着主廚趙喜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竟然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敢收外部來的羊?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經理放在眼裡!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幹的話趁早滾蛋!”
趙喜來把頭壓得低低的,有氣不敢出。
其他小廚,配菜工,洗碗工等等,也都在他後面低着頭,大氣不敢出一聲,任由她像潑婦一樣叫罵。
廚房門口外,圍着一羣鶯鶯燕燕的服務員。
“裡面發生什麼事了?”陳二輝問向之前前臺那位水靈靈的小姑娘,陳燕燕。
陳燕燕認出他就是賣羊的那人,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把他拉到一旁,上下掃了眼他,道:“你怎麼……”
“我怎麼了?”陳二輝順着她目光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面,帳篷早下去了啊。
“你怎麼變帥了?”陳燕燕露出一副欣賞的目光說道。
“……”陳二輝無語,“說正事兒,裡面到底什麼情況?”
“哦,她剛剛從外面回來,發現廚房裡有兩隻不是她採購的羊,就向趙師傅發火咯。”陳燕燕說着,小聲湊在陳二輝耳旁道,“那兩隻羊就是你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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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