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陳二輝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不同意消停會兒,又來個秦家和夏家,真是麻煩。
夏家一直惦記着自己的工廠,不過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會有所過分的行爲。
秦家雖然看起來比夏家離自己遠,威脅也小很多。
但是陳二輝可沒忘記和謝美筠逛街的時候,那個薛教授發的消息。
“莫永晴那邊怎麼也還得一段時間才能走完創立華夏神醫堂的所有手續,先去燕京溜一圈再說。”陳二輝說道。
江錦市距離燕京很近,做高鐵也就一個多小時,他燕京出發。
燕京,華夏權利集中所在地。
民間流傳着一句話,不去東海不知道什麼叫有錢,不來燕京不知道什麼叫有權。
或許在燕京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是有點小權利了。
從“從東海一座塔,羊城兩家戶,燕京三座山,湖城走四方”這句話就可以看出,全國最有勢力的世家,燕京有是三個。
而且,第二階梯的家族數量,遠高於其它地方。
就拿姜家來說,這樣的家族在燕京比比皆是。
姜家比不了燕京三座山,屬於第二階梯。
但是湖城加南陽這兩座城市的大家族,除了夏家外,張福源的福達集團,南陽莫永晴與仇鴻儒,遠不能和姜家匹敵。
燕京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霧霾嚴重!
嚴重的時候,能見度不足十米。
有人拿著名詩人的句子來調侃燕京霧霾,“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別離,而是我在燕京街頭牽着你的手,卻看不見你”。
當然,這是比較誇張點的說法。
在大多數情況下,至少能分清前面的人是男是女。
在這種空氣下,燕京大街上的行人,都戴上了口罩。
陳二輝一下火車,也買了個口罩戴上,好隱藏自己。
自己不僅得罪了許家,還有一個潛在對手,還是低調些好。
陳二輝沒有去找杜兵。
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把杜兵暴露出來,以防萬一。
其實他來燕京也沒有可做的事情。
秦家還沒有主動找他麻煩,最好不要先招惹,哪怕等華夏神醫堂創辦起來,利用北斗七星的名氣和他們對抗,也是一份不小的勢力。
他來燕京,是想親自感受下最近局勢的動盪。
自從前段時間從南陽回來後,姜家與許家的出現,還有威脅謝美筠的秦家,讓他越來越感到危機感。
江錦市離這裡很近,趁機來看看那些潛在的對手,感受一下這裡的氛圍。
就像高中的學生,迫不及待想看看大學生活是什麼樣的那種心情一樣。
來到燕京,他第一件事要做的是想感謝蘇紅,順便拉拉關係。
要是不是蘇紅幫忙爆出前任廚神宣名軒的醜事,恐怕樑一菲贏的不會這麼順利。
而且莫永晴說她是有背景的人,可以搞好關係,沒準兒以後有什麼能用到她幫忙的地方。
給蘇紅打了個電話,正巧她去外面採訪工作了,說馬上回來。
陳二輝也不好意思耽誤她工作,就道:“那晚上吧!回頭請你吃個飯。”
掛了電話,陳二輝想晚上吃飯的話,暫時肯定回不了南陽了,便去開了家酒店。
其實他有諸葛老神仙給他的那張“燕京甲子院”的房卡,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該用的時候,不然一進甲子院,裡面的大戶人家肯定認出自己,還是老老實住酒店的好。
在酒店洗了個澡,陳二輝戴上口罩,打車往燕京大學走去,想去看看芙蓉。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
記憶中他既有周婷婷的那種天生麗質,清澈,靚麗,又有勇敢,智慧。
或許表面上她是羞怯的,但是她敢於行動。
她喜歡自己,一句話喜歡的話也不說,就付諸實際行動。
說起來這一點比王曉璐要強,王曉璐心裡委屈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終於爆發,將陳二輝強行辦了。
陳二輝只知道芙蓉在那裡的美術學院上學,她沒有手機,只好在大學校園裡四處尋找。
燕京大學很大,比青山村還要大,這着實讓陳二輝大吃一驚。
看着校園裡的鶯鶯燕燕,陳二輝忽然覺得只讀完初中的自己,有些老土。
“跟文化人在一起,果然有壓力啊!”陳二輝感嘆道。
他走過很多地方,學校的籃球場,足球場,小樹林,古老的長亭,未名湖,還有琳琅滿目的教學樓,甚至能聽到裡面教師在激昂的講課聲。
“謝美筠,夏雪涵,張欣儀,王曉璐都是在這裡畢業的吧!”陳二輝感受着校園裡洋溢的青春氣息說道,“對了,還有那個蕭小斌也是。”
“得拍張照留念,回去讓她們幾個看看,肯定能勾起她們的回憶,嘿嘿。”陳二輝拿出手機,一路走,一路拍,時不時的自拍兩張。
當他舉着剪刀指自拍的時候,路過的兩個情侶看到,女的鄙視了一眼,小聲嘀咕道:“老公,你那那人,都什麼年代了,自拍還用剪刀指,還真是老土,呵。”
陳二輝沒理他們,繼續饒有興致的拍着,忽然聽到那個男的說:“趕緊走吧!畫展馬上就要開始了。”
他記得芙蓉就是因爲畫畫的天賦,被一位老師相中,帶她來燕京的。
於是陳二輝收起手機,跟上那對情侶往畫展走,反正自己也不認識路。
這對情侶女的身材苗條,腿很長,從背面看確實不錯,她上半身是白色小款羽絨服,下半身只穿着一條貼身的緊身打底褲,將修長兩條腿以及性感香臀襯托的完美無瑕。
說實在,陳二輝自拍的時候瞟了她一眼,確實算的上美女。
不過她的男朋友長相就不怎麼樣了,虎背熊腰,又壯又胖,臉上還有麻子,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就像笨狗熊一樣。
看着外貌條件如此差距大的二,親暱的摟在一起往前走,陳二輝心裡感嘆,“世間果然有不看長相的真愛啊!”
很快陳二輝就知道錯了。
離得近,他聽到二人在親熱的探討着什麼。
“老公,你答應我的那條鏈子到底什麼時候給我買。”
“哎呀,不急,我這不剛換了車麼,下個月等我爸給我打錢,先給你給買鏈子,不就是三萬塊錢麼。”
“老公,你真好,麼麼。
”
“不過你也別忘了答應的我事,今晚要穿護士服哦。”男的猥瑣道。
“討厭了啦。”女的嬌羞道。
二人說到興起,陳二輝在後面見到那男熊掌一般厚的手,在女的腰下不規矩起來。
“現在不要亂摸嘛,大白天的。”
“沒關係,霧霾這麼重,嘿嘿。”男的猥瑣的笑着,又捏了一把,讓女的發出一聲嚶叫。
這時,女的一不小心瞥見後面跟着的陳二輝,頓時眉頭一皺,對她男朋友說道:“老公,別亂來了,你看後面!”
男的正聽着她剛纔那聲過癮,扭頭一看,陳二輝距離不足他們三米,頓時不爽,冷聲問:“喂,哥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聽說你們要去畫展,正好我也去。”陳二輝咧嘴笑着回道,“你放心,我不妨礙你們,霧霾太重,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見。”
那女的聞言,頓時臉色通紅,對男的撒嬌道:“老公,你看他,他故意的!”
男的也頓時極其憤怒,這丫的這麼說,不是存心找事兒麼!
“你想死是嗎?”虎背熊腰的男生對陳二輝叫道。
“不想,我只是想去畫展而已。”陳二輝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告訴我畫展的位置,我自己去,然後你就不用看你們的交易了。”
聽到“交易”兩個字,那個女的,臉色一邊,對陳二輝叫道:“你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陳二輝聳了聳肩,坦白說道:“我剛纔聽說他給買項鍊,然後完後你給他穿護士服做那種事,這不是交易嗎?”
他剛纔不是有意說什麼都沒看見的,而是故意那麼說。
原本第一次踏入大學校園的他,對這裡四處洋溢着的青春氣息感覺十分良好,但這段“情侶”骯髒錢色交易,讓他覺得噁心,說出那樣的話,無非是想讓他們收斂點,想做什麼的話,去外面開房,別在校園裡摸來摸去。
“你,你瞎說!”女的氣急,對她男朋友說道,“老公,你看他,你看他,我是真心喜歡你,被他那樣冤枉!”
虎背熊腰男此時也極其憤怒,上前一步正要對陳二輝叫罵動手時,陳二輝忽然道:“先等一下。”
“怎麼?想叫人?”男的氣急反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混蛋有什麼能耐!”
“你誤會了。”陳二輝給他丟下一句後,接着對女的道:“你長這麼漂亮,各方面條件都很好,是個做明星的料子,我也想和你做交易,如果你跟我的話,我保證把你捧紅。”
這對情侶頓時笑了,他們可不認爲眼前這小子是有什麼本事。
“哥們兒,你太逗了吧?想用這種把戲騙我女人,你省省吧!”男的說道。
陳二輝則不急不緩的拿出手機,打開網頁,在網上尋找“陳二輝”的圖片。
找到幾張近照後,舉在那女的面前,問:“認識他嗎?”
女的瞅了一眼,回道:“廢話,誰不認識?他現在可是娛樂圈裡的傳奇,一首自己的歌都沒有,一個電影都沒拍,就紅的發紫。聽說還是個大老闆。”
說着,她不屑又鄙夷的瞟了眼戴着口罩的陳二輝,“怎麼,你是不是想說你和他是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