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唱了。”李文珊忽然說道。
真的不用再唱了,他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之前唱的那些雖然挑一首都能通過考覈。
所以也用在火急火燎的臨陣磨刀了,不如休息好,備戰後天的考覈。
“今天先結束吧,咱們明天往南陽出發。”李文珊對他充滿了信心。
陳二輝正要回去時,看到李文珊的行李箱還在包廂,便道:“你還沒找住處的話,可以住我們青山人家,四樓全是客房。”
李文珊剛想說不用了,這家酒店老闆他認識,卻轉念一想,對陳二輝道:“好啊,不過是不是有打折?”
“免費的”陳二輝白了她一眼。
“行,咱這就走,我想去跟這裡老闆打聲招呼。”李文珊立馬行動起來。
回到青山人家,陳二輝讓前臺幫李文珊開了間房,之後他就去三樓張欣儀的客廳。
李文珊在他離開後,小心聲問前臺:“你們老闆住那個房間?”
“三樓辦公室。”前臺打了個哈欠說道,現在已經是深夜,她就是個值班的。
“三樓辦公室?”李文珊疑惑起來,“我問的是這個年輕小老闆,辦公室不是你們張總在住麼。”
她前段時間爲找陳二輝天天在青山人家吃飯,所以對這裡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都在辦公室。”前臺選了張房卡,遞給她,缺件她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這才意識到剛纔太困,說漏了嘴,急忙解釋起來:“抱歉抱歉,我剛纔瞎說的,你可不要跟我們老闆說呀!”
兩個老闆睡在同一個辦公室的事,基本上青山人家的人都知道了,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但要是讓老闆知道自己在背後這麼說,那絕對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眼前這個女的是老闆親自帶回來的,沒讓收錢,那豈不說明關係不一般咯?
若他們倆是那種關係的話,那自己不就闖大禍了嗎?
越想,前臺小姐越着急,解釋的也越亂。
李文珊則一副怔怔的樣子,拿着房卡上樓。
回到房間裡,她怎麼也想不同明明空房間有的是,但他們兩個爲啥要住在一起呢?
要說他們是情侶吧,年齡相差太多,再說陳二輝的女朋友應該是戰勝廚王名徒的那個小姑娘纔對,前些日子還是靠在浪濤沙“強行”留住那個小姑娘才第二次找到陳二輝的。
“難道他跟張欣儀張總是姐弟?”李文刪思索道,“或許是遠方表親,只有這樣能說通了,不然怎麼會合作開飯店呢。”
……
三樓客廳。
夜深了,所以陳二輝進門時都是躡手躡腳,擔心吵到張欣儀。
他穿過辦公室,打開客廳的門時,發現客廳的燈還亮着。
眼前的一幕,讓他倒吸口冷氣,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此時,張欣儀正穿着睡裙在沙發上塗抹花露水。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塗抹的地方是在屁股,所以只能將睡裙撩起來塗抹。
所以滿目春光,讓陳二輝大飽眼福。
片刻,能夠着的地方,她都塗抹完了,手臂,腳腕,膝蓋,屁股……
剩下背部,她試了試怎麼也夠不着,只好無奈的放棄。
陳二輝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把張欣儀嚇了一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要是被他看見剛纔那幕,豈不是太羞人了?
“哦,剛回來,你在幹嘛呢?”陳二輝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你家蚊子太多了,去了個茅房,被蚊子叮的滿身是包。”張欣儀皺眉說着,又伸手去撓背上被蚊子咬的疙瘩。
“那是因爲你的肉香,所以蚊子才專找你,呵呵。”陳二輝打趣道。
“你小子年紀不大,嘴倒是挺甜的,是不是靠這個才把雪涵拐跑的?”張欣儀瞟了他一眼,繼續道,“來,先幫我撓撓,都難受死了。”
陳二輝笑着坐過去給她撓,隨口聊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
“這不等……”她剛想說等他回來再睡,連忙轉口道,“這不等身上哪都蚊子叮的包,難受都難受死了,怎麼睡得着呢。”
“可是我也不能給你撓一晚上吧。”陳二輝說道,“要不給你噴點花露水得了。”
“一邊待着去,又想佔我便宜。”張欣儀道,背上那個包的位置太尷尬,想要塗抹的話,得把手伸進睡裙。
“行,那你自己難受吧,我先去洗澡咯。”陳二輝說着,作勢要起。
張欣儀忙把他攔住,他要一走,可怎麼辦呢,猶豫了一下,咬牙道:“要不……給抹點兒吧。”
接着,張欣儀背對着他被睡裙撩在搖出,盤腿坐在沙發上,死死抱着個抱枕,這樣可以最大限度阻止走光,“先說好,衣服不能往上撩。”
“不撩怎麼看得見蚊子咬哪兒了,真是的。”
“不行,你不會先摸摸在哪麼。”張欣儀可不想被他看光背部。
陳二輝只好按她的指示,伸進去摸索起來。
“靠上一點,再靠上,往左面一點,哎呀,往左面,左面……”張欣儀抱着充當指揮家,遙控着陳二輝的手。
片刻,張欣儀發現自己整個背部都被他摸索了一邊後,還沒有找到蚊子叮的地方,只好無奈道:“你怎麼那麼笨呢,那撩起來,趕緊噴點得了。”
陳二輝收到新的指令後,幾秒鐘的功夫,就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個指甲蓋大笑的紅包,迅速結束戰鬥。
“好了,搞定了。”陳二輝拍了拍手說道。
“這就結束了?”張欣儀扭頭詫異道,邊說心裡邊鬱悶,早知如此,就不會被她平白無故的佔那麼多便宜了。
“那你還想怎樣?”陳二輝說着,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同時手也輕輕搭在她肩上。
張欣儀身體一顫,趕忙起身跑開,“睡覺,我要睡覺了。”
接着就,逃也似的離開。
聽到臥室關門聲,陳二輝忙過去着急敲門:“你先別睡啊!”
“不行,咱們還不能那樣。”張欣儀背靠着門,神色不安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今天還沒洗澡!”陳二輝汗顏,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了?老往那方面想。
“……”張欣儀臉色刷的紅了。
陳二輝見她不開門,只好回到沙發上,等着明早再洗。
關燈後,他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自從很少修煉神農秘術一來,自己好像在這方面越來越衝動了,不行,得控制一下。”
……
第二天早上,陳二輝正睡的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推他。
一睜眼,眼前白花花一片,雙目立馬瞪大。
正彎腰叫他的張欣儀見狀,連忙起身,捂住寬鬆的領口,嗔怪道:“下流。”
“這可不怨我。”陳二輝笑着坐了起來。
“別墨跡了,昨晚不是吵着要洗澡嗎,趕緊去洗。”張欣儀不在跟他糾結這個問題,往屋裡回,“你不是要出遠門嗎,行李都給你收拾好了。”
陳二輝穿上衣服,打開行李箱看,三套新衣服,新牙刷牙膏等洗漱用具,毛巾也是新的,還有一個新的剃鬚刀等等,還有一雙鱷魚皮鞋,繡着鴛鴦的鞋墊……
“可惜這個皮箱有點小,不然還能裝點東西。”張欣儀說道。
“真不用裝這麼多,這次去就參加個考覈,兩三天就回來了。”陳二輝汗顏,心道她還是挺心細的,是個合格的老婆,只是……唉,順其自然吧。
陳二輝也不好意思拒絕她的好意,只好拉着沉重的行李箱,去四樓叫上李文珊一起離開。
李文珊昨晚在網上已經提前訂好車票。
南陽距離湖城很遠,坐高鐵也得六七個小時。
車上,陳二輝覺得無聊,想找李文珊聊聊天打發時間。
誰知道她竟然睡着了。
看着她精緻的睡臉,陳二輝心道,細看的話,這個女人還是挺漂亮的。
到達南陽市,時間是下午三點半。
二人打車在考場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吃晚飯的時候,李文珊給他講述了一些《華夏新歌聲》的規則問題。
每一季通過考覈的人數回有四十五個人,也就是四位評委導師,會各選十名。
剩下五個將會在舞臺盲選階段被淘汰。
每年都會有千百名歌曲愛好者來競爭這四十五個名額。
“等等。”陳二輝打斷她的話,問,“網上經常有爆料,說盲選有內幕。”
“嗯,娛樂圈嘛,幾乎不存在沒有內幕的地方。”李文珊坦然說道,“其實這個節目在盲選階段,看似是四位巨星導師爭搶學員,但是到最後,每個導師得到學員數都基本差不多。”
“畢竟那四位巨星,名氣有一定的差距,所以越往後面,學員的選擇會越少,節目組會跟學員溝通,通過後指定讓他們選哪位導師。”李文珊說道。
陳二輝笑着道:“說這些還早,咱們還是先過了考覈在說。”
“嗯,這是第一步。”李文珊說着,目光中閃爍一絲擔憂。
“怎麼了?”陳二輝問,“是不是擔心我會被‘萬傾城’刷掉?”
“你怎麼知道?”李文珊詫異道。
她確實擔心如此,內幕關係,每一次學員通過後,個人簡歷都會讓那四位導師過目一遍,導師門在臺上表現的像第一次知道學員,其實都是在演戲。
萬傾城跟陳二輝有仇,要是被她注意到的話,以她新加入這個節目的影響力,說不定會跟其餘三位導師商量,把他列選在被註定被淘汰的那五名學員裡。
“放心好了。”陳二輝安慰道,“她應該不會那麼小人。”
“希望如此。”李文珊也只能如此盼望了。
……
第二天,天還沒亮,陳二輝就聽到外面不停的敲門聲。
拿手機看了看時間,纔不到五點,鬱悶的喊道:“誰啊?”
“是我,趕緊起牀,咱們得早點出發。”李文珊在門外喊道。
“八點半才真是開始考覈,現在太早了。”陳二輝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去給她開門。
門一開,李文珊忽然尖叫起來,把陳二輝嚇了一個激靈,“怎麼了?”
“你,你……”李文珊瞪大着眼睛,顫抖着指着陳二輝的下面,“你怎麼什麼都不穿!”
陳二輝低頭一看,尷尬的掉頭回房間。
現在是大早上,處於一柱擎天的晨勃狀態,不要說李文珊被嚇一跳,就連陳二輝自己都感覺太雄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