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梅的叫聲,亢奮,曖昧,讓陳燕燕都聽的面紅耳赤,羞澀難堪。
“這,這是怎麼回事?”陳燕燕詫異的站了起來,看向她母親那邊。
可陳二輝只是在扎針,什麼都沒做啊?
一分鐘後,隨着陳豔梅高亢悠長的喊叫聲,治療結束。
此時的陳二輝,饅頭大漢,全身一杯汗水浸透,軟坐在病牀旁的凳子上。
陳燕燕知道已經治療完畢,急忙跑過去,那被單蓋住她媽媽的下面,然後狠狠的瞪了陳二輝一眼。
陳二輝此時虛脫的很,明白她爲什麼氣的滿臉通紅,沒有解釋的打算,因爲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爲什麼每次使用神農治癒術治病,病人都會發出這樣銷魂的叫聲。
夏雪涵叫過,樑一菲叫過,王曉璐叫過,唯獨謝美筠沒有。
“熱水呢,趕緊擦一下。”陳二輝擺手說道。
陳燕燕聞言,那燙了下毛巾,擰乾後掀開她母親的被單,開始擦拭。
陳二輝鬱悶道:“不是給你媽擦,是給我擦汗。”
休息了一會兒,陳二輝緩過勁後,起身查看陳燕燕的母親,她被這種病折磨了很長時間,剛纔又十分亢奮,治療結束後很快就睡着了。
陳二輝給她把了下脈,對陳燕燕道:“你媽的病基本沒問題了,不過需要補補,近期多吃清淡失誤爲主,另外可以吃些紅棗,蓮子粥等對女性好的食品,回頭我開副中藥,讓她每天喝兩次,連續三個月。”
“這就好了?不用手術了?”陳燕燕驚喜道。
“好了。”
“真是太棒了!”因爲她母親的病,原本家裡條件還不錯的她們家,房子賣了,車賣了,變得一貧如洗。
就算這樣,還差十萬塊錢的手術費。
想不到今天沒花一分錢,病就好了,能不令人激動?
打開病房的門後,等在外面的副院長極一干領導紛紛進來查看病人的情況,一個個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歎之色。
這位病人在醫院住的時間很長,手術費又是筆不小的費用,他們也都有所耳聞,想不到被陳二輝治療了半個小時,不用動手術,就能治好!
“咱們出去吧,別打擾病人休息。”陳二輝對着圍在病人旁的衆人說道。
“好,好,咱們出去說。”副院長激動的說道。
之前陳二輝戰勝柯宗光時,陳二輝的鬼門七針讓他驚豔異常,覺得這是個了不起的中醫,或許跟傳奇神醫陳天翔有些淵源,僅此而已。
之後,在一個普通病房裡,他僅用眼睛就能看出兩個人病人的症狀,讓人驚歎。
而現在,他竟然僅靠中醫就治療好了原本需要動手術纔有可能治好的疑難雜症,已經不是驚豔與驚歎就能形容副院長此時的心情了。
即使他不是傳奇神醫的後人,以他現在的能力,也足以被列入名醫行列!
“小前輩,走,咱們別打擾病人休息了,到我辦公室裡歇會兒,我那裡有傷好的碧螺春。”副院長此時把“小先生”的稱呼,也改成了“小前輩”,一定要想法設法把他拉入醫院。
陳二輝剛纔出了一身汗,正好口有些渴,加上本身也喜歡喝茶,就隨副院長去了,讓陳燕燕先在這兒照看她媽。
副院長辦公室裡。
陳二輝抿了口副院長親自給泡的茶,讚道:“口感涼甜,香氣襲人,確實是上好的碧螺春。”
副院長一聽,轉身去拿出一整箱來推到陳二輝面前:“小前輩,我這人不喜歡喝茶,這些給
你吧。”
陳二輝想了想,自己也不能白白幫醫院治病,便痛快的收下了。
“小前輩,我再問你個事。”副院長頓了頓,說道,“請問,你跟陳天翔老前輩……”
“他是誰?”陳二輝品着茶疑惑的問。
“你們不認識?”副院長愣了一下說道。
“不認識。”陳二輝搖了搖頭。
“那你沒聽說過陳天翔前輩?”副院長在問。
“沒有。”陳二輝再次搖頭。
副院長頓時啞口無言。
陳天翔,作爲近幾十年最有名的醫生,曾醫治過不少名門望族,以及國家領導等重要人物的不治之症,不僅醫術了得,更是曾建有自己的商業帝國,被人稱作傳奇神醫。
只不過在十五年前,他忽然從人間消失,旗下大部分產業在消失前都捐贈給了福利院,只留給他後人一小部分。
就連他的後人都不知道他的消息,所有相傳他極有可能被人暗殺。
但是他的名聲,無論是在醫學界還是商界,幾乎沒有人不知道。
只是隨着時間的沉澱,後人對他的偉大事蹟都不太瞭解。
“王院長,我也像您討教個問題。”陳二輝好奇道,“你之前說‘鬼門七針’這套針法,十幾年來沒有人會使用?”
“嗯,除了十五年前的陳天翔前輩用過外,幾十年內你是第二個施展的人。”副院長十分肯定的說道,語氣裡流露着對陳二輝大大的讚賞。
陳二輝不在言語,陷入沉思。
小時候他親眼見過他爺爺施展這頭針法在青山村給人治病,怎麼會除了那位神醫前輩別人都不會呢?
“難道自己爺爺就是副院長口中的陳天翔前輩?雖然都姓陳,但自己爺爺根本不叫這個名字……”陳二輝真思索着,被副院長打斷。
接下里副院長就開始用盡渾身解數來說服陳二輝來醫院幫忙。
不過無論他怎樣挽留,陳二輝都一口拒絕。
他雖擅長醫術,但志不在此。
打個比方,這世間還存在着許許多多的絕世高手,他們飛檐走步,他們一身巨力,但你要讓他們參加奧運跳遠比賽個舉重比賽,他們會同意嗎?
離開醫院後,陳二輝自己打車回青山人家。
他給陳燕燕放了一天假,不然以她欣喜亢奮的樣子,根本沒心思上班。
臨走的時候,他悄悄給她們交了一筆住院費,湖城最好醫院的豪華單人病房,可不是現在身無分文的陳燕燕能支付得起的。
回到青山人家已經是中午,看着絡繹不絕的客人,陳二輝十分欣喜。
他直接去了三樓找張欣儀。
張欣儀從昨天喝多開始,精神狀態就一直很差,陳二輝看着也心疼。
“休息了一晚上,應該冷靜了些,得去找她問問她父親到底是什麼意思,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陳二輝思索着走到三樓。
他推了一下辦公室的門,還鎖着呢,只好那鑰匙打開,心道:“這位姐姐不會還想不開,要把她自己關一整天吧。”
辦公室被收拾的乾淨整潔,沒有一絲灰塵,陳二輝露出輕鬆的笑意,心想:“收拾房間,的確是緩解心裡痛苦的有效方法,看來她還不笨嘛。”
當他推套間客廳的門時,發現客廳的門也鎖着,一時間,剛纔那輕鬆的笑意瞬間消失,“這個門一般很少會上鎖,她鎖起來是什麼意思?”
狐疑着,陳二輝換了把鑰匙,打開門後,見客廳裡也收拾的一塵不
染。
他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妙,迅速去推張欣儀臥室的門。
果然,她臥室的門也上了鎖!
陳二輝沒有她臥室的鑰匙,皺眉敲門喊道:“欣儀姐,在裡面嗎?快開門啊!”
喊了幾聲,沒有哪怕一丁點回聲。
頓時,陳二輝有些着急了,昨晚情況不對勁,不會……自殺吧?!
越這麼想心裡越着急,他開始敲門更加用力了些,最後乾脆後退幾步,衝過去一腳將門“哐啷”一聲踹開。
臥室裡,沒人。
衣櫃裡,沒人。
洗手間,沒人。
陳二輝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沒人至少說明她沒做傻事兒。
他拿出手機給張欣儀打電話想問問在哪,電話卻始終無法接通,這又讓他擔心起來。
正好去樓下詢問其他人時,忽然見牀上有一張紙條,是張欣儀留個他。
“二輝,我回家了,同時也決定放棄青山人家了。我不在,你以後一定要常來看看它,畢竟它是咱們的‘孩子’。”
“對了,你衣服都洗好了,就在牀頭旁邊,我走了以後沒有人幫你洗衣服了,樓下左邊那條街上有個乾洗店,可以在去那裡洗。千萬不要讓一菲洗,她每天都很努力,有時候連吃飯的時間都在訓練……”
“最後,祝福青山人家會越來越或,祝福你跟一菲,幸福快樂。——張欣儀。”
陳二輝看完後,坐在牀邊上,重重的嘆了口氣,煩躁的罵道:“居然就這麼走了,她腦子怎麼想的?她的那一般股份呢?就這麼不要了?幫自己當什麼人了?自己有那麼貪心嗎?”
忽然了謾罵了一陣,陳二輝躺在她的牀上,一陣空虛敢油然而生。
再也見不到風情萬種,奼紫嫣紅的美女老闆了。
再也見不到浴室門後的貼身衣物了。
以後誰給自己洗衣服?
神情有些落寞的陳二輝,忽然看到牀頭上一摞衣服,被洗的乾乾淨淨,疊的整整齊齊。
陳二輝一件件翻看回憶着,這些衣服基本上都是她買給自己的,除了自己頭一天來時那身吐了吧唧的地攤貨。
正翻看着,他忽然心神一蕩,看到一條自己的紅色底褲!
這條紅色底褲是第一次來青山人家,與張欣儀達成合作協議後,那晚酒店慶祝時穿的。
那晚他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見醉醺醺的張欣儀迷糊糊的自己脫衣服,猛然自己忍不住將紅色底褲脫下……
第二天醒來後,陳二輝因爲慌張失錯,忘了穿那條底褲,就匆忙跑回青山村。
有一天張欣儀問他那晚的事,他說謊說是忘記了,因爲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這條底褲她完好保存,難道是她其實知道那晚的事,只是有意隱瞞?”陳二輝眉頭越縮越緊,“那她爲什麼不說?”
想到此,陳二輝懊惱的給了自己腦袋一巴掌,罵自己道:“人家是女的,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現在仔細想想,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大部分是在關心自己,而且結尾處似乎在吃樑一菲的醋,或者說,昨天自己跟樑一菲在浴室的激烈大戰時,她一直在裝睡?!”陳二輝凝眉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她一直像一位大姐姐似的照顧自己,原來那天晚上不是做夢,自己真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陳二輝心裡駭然道,“一定是得知自己跟樑一菲的關係後,才選擇離開的。”
“不行,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