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死了,陸小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哼,這麼想弄老子,現在老子讓你爽到死,不僅沒有一絲痛苦,死的時候還有種真正昇天的感覺,這樣看來,老子對你夠仁慈的了。
估計金利知道陸小文這樣想的,都能被氣得活過來,爽是很爽了,可是想停的時候根本停不下來,到最後射出來的全都是血啊,可只能一邊哭着繼續,直到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虛脫透支,勞累致死,絕望、恐懼、遺憾······那種死亡的感覺,估計他下幾輩子都不想再嘗試了。
然而,這對於陸小文來說,根本不算結束。你們父子倆喜歡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剛剛從金利那兒撤回來的思想,正在重新擴展,尋找着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想要廢了自己的人,金梓萊。
很快,他找到了,在一家洗浴中心,也是在一間包房裡,跟他老爹一樣,身下趴着一個赤裸的美女。
陸小文被抓進看守所,讓金梓萊揚眉吐氣,更是安排了人廢掉這這個曾經讓自己丟掉臉面的人,想想都覺得興奮激動,到時候看到一個手腳不全的人站在自己面前,會什麼樣的畫面呢?越想越讓他瘋狂,下半身也跟着劇烈運動,弄得那個趴在他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
陸小文笑了笑,看來這小子比他老爹強多了嘛,讓我再給你加把勁,助助興。
陸小文這樣想着,同時開始調整金梓萊的身體,不過卻不是讓這個人無休止的威猛下去,畢竟讓這父子倆都這樣死了,今後就沒有樂趣了。想了想,陸小文意念一動,暗中摧毀了他的性能力,同時將他的慾望增強了無數倍,讓他只要看到女人就會有無窮的慾望,可是偏偏身體上做不到,等到他體會到這種感覺的時候,會不會想自殺呢?
金梓萊還在賣力的動着,突然就感覺不行了,他眉頭一皺,用力來了幾下,結果徹底恢復了原始狀態。
“金少爺,您這是怎麼了?”他身下的女人同樣感覺到了,本來都快爽到頂了,突然停下來,讓她非常不滿意,但是又不敢發火,只能嬌媚的埋怨。
“我也不知道,怎麼沒剛纔好用了,你快幫幫我。”
金梓萊眉頭緊皺,女人嘆了口氣,配合的趴下去。
陸小文收回思想,樂得不行。都這個時候了,只怕人家再怎麼幫你,你也做不了男人了,除非重新投一次胎,說不定還有希望。
漸漸地,陸小文就睡着了,一晚上放了兩次大招,着實讓他精神疲憊。
第二天早上,金梓萊從洗浴中心出來了。
昨天晚上,他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感覺,看着女人赤裸的身體,讓他慾火焚身,強烈的慾望刺激的他想要瘋狂的發泄和放縱,可是身體一點都不配合,不管跟女人怎麼折騰,就是沒有絲毫反應。
徹夜無眠,直到天亮,女人又累又恨,鄙視嫌棄地走了,他也只好遺憾絕望,戴着重重的黑眼圈離開了。一路上又看到了各種身材火辣誘人的美女,讓他心急火燎,心裡就像貓爪子撓一樣,想要瘋狂的發泄,可是身體就是擡不起頭。
金梓萊失魂落魄的開車回家,看到家門口停了幾輛警車,殘缺的理智告訴他,家裡肯定出什麼事了,他急匆匆的下車衝進家門,屋子裡沒什麼大變化,幾個警察正在忙着手上的工作。
“警察同志,這是要幹嘛啊?”金梓萊走到一名警察身邊,謹慎的問着。
“你是誰?”
“我叫金梓萊,金利是我爸,這裡是我的家。”
“蘇隊,金利的兒子回來了。”那名警察朝着樓上喊了一聲,蘇帥看了樓下一眼,跟旁邊的女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就下樓來了。
“金利的兒子是吧?”蘇帥笑着說,“你爸涉嫌文物販賣,並且陷害有尤久公司董事長,我們已經獲得了人證。剛剛在你家的保險室裡又發現了少量文物,包括前天晚上尤久公司失竊的藏品,現在物證也有了,本來想要抓你爸歸案,遺憾的是,他昨天晚上已經死了。”
接二連三的震撼消息,讓金梓萊一陣恍惚,身體一晃,險些就要昏過去。
“對了,還有件事,你家的保險室也失竊了,就在昨天晚上,我們正在調查,可惜沒找到線索,估計追回來的機率,寥寥無幾啊。”
瞬間,金梓萊就像丟了魂一樣,雙眼失去神采,腳下無力的挪動幾步,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呆呆的,一動不動。
爸死了,家裡的東西被偷了,一夜之間怎麼全都變了?怎麼會這樣?以後我該怎麼辦?金梓萊不停的想着,心理幾乎崩潰。
不知過了多久,警察準備收隊了。蘇帥走到金梓萊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離開這裡吧,這裡要被查封了,最近還希望你能隨時配合我們的調查。”
金梓萊雙眼呆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出了自己的家門。回頭看到家門上貼着的封條,心裡感覺像是被掏空了,爸死了,家沒了,以後我該去哪兒呢?
蘇帥了警隊回到警察局之後,立刻召開了一個會議。根據周南洋的提供的人證和錄音,還有今天在金利家裡找到的物證,足以證明尤靜的爸爸是被陷害的,應當釋放,並歸還一切資產。
同時在金利的保險室裡找到了尤久公司失竊的藏品,又沒有進一步的證據證明陸小文和金利有關聯,並且根據當晚現場提取的指紋和直接採取陸小文本人的指紋相對比,兩者有着許多差異,因此導致陸小文嫌疑犯的證據不足,也應當釋放。
陸小文太累,還在單間裡睡着,根本沒有關注外面發生了什麼。
這時,一個警員推開了門。“陸小文,你可以走了。”
瞬間,陸小文驚醒了,整個人都精神了,挑了一下眉毛,問:“我可以回去了嗎?”
“嗯,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我就說了吧,我是清白了,還非得關老子一晚上。”陸小文收拾了一下牀上的衣服,雖然舊了點,還是得帶回去的啊,隨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看守所門口,蘇帥站在那裡,看到陸小文出來,笑着說:“不好意思,還真是冤枉你了,很抱歉。”
陸小文斜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幅語重心長的教育模樣,“小子,下次證據充足的時候再抓人,別到最後又錯抓好人了。”
蘇帥聽得一愣,這還是之前那個陸小文嗎?之前還管自己叫大哥呢,甚至都叫過叔叔,現在就直接變成小子了?
“呵呵,你倒是挺能裝的啊,無罪釋放了,腰桿子就硬了是吧?”蘇帥上下打量着陸小文,“信不信我再找個理由,關你個十天半個月的啊?”
“嘿嘿,哥,我就是開個玩笑呢,你也別當真啊,辛苦,你辛苦了。”陸小文乾笑兩聲,感覺自己裝得有點過,“哥,再見了,你就別送了,有事沒事,也別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陸小文腳底抹油,一溜煙的就跑了,蘇帥看的一陣輕笑。
從看守所回到自己家,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陸小文推開門,一陣煙味和泡麪
味迎面撲來,刺激的他眉頭緊皺,連忙屏住呼吸,險些就要吐了。
他站在門口喘了一會兒氣,硬着頭皮走了進去,看到莊銘正躺在沙發上,抽着煙看那種腦殘的綜藝節目,跟前的茶几上擺滿了泡麪桶和零食袋,旁邊的垃圾桶都已經滿的溢出來了。
擦嘞,這哪裡還是屋子啊,簡直跟個豬窩差不多。
“你大爺的,這才一天,你就把屋裡弄成這副模樣?”陸小文瞪着眼睛,破口大罵。其實他自己很懶散,從來不打理自己,可是家裡,他總是收拾都非常乾淨,這是之前跟她住在一起的時候,留下的習慣。
“淡定,你房間裡比這裡更糟糕。”莊銘抽了口煙,不緊不慢地說。
陸小文深吸一口氣,心頭彷彿遭受重擊,這小子該不會昨晚是在我房間裡睡得吧,然後把我房間里弄得跟外面一樣亂?
他不敢想象,連忙推開房門,瞬間就驚呆了。
“這都是你做的?”
“廢話,除了我,誰還能做到?”
房間裡,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就是牀邊擺了一個龐大的綠色皮包,透過氣球般的薄薄一層,能清楚地看到裡面各種各樣的珍奇藏品。
“你小子太狠了,不會全都搬回來了吧?”
“這不是你讓我搬得嗎?”莊銘翻了翻白眼,“是你小子狠纔對,你說要搞搞他們,我就把能搬得都搬回來了。”
陸小文拍拍胸脯,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回沙發上,點上一根菸,猛吸了了幾口,說:“這些東西大概值多少錢啊?”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保守估計,也該有幾個億人民幣吧。”
“嘶——”陸小文深吸一口,心臟險些無法承受這種刺激。幾個億啊,可不是冥幣,正兒八經的人民幣。
“你有路子嗎?就算值幾個億,要是一直放在家裡,幾十個億也是白搭。”陸小文連忙問道。
“這些都是金利的東西,在國內肯定不行了,我可以送到國外試試。”莊銘想了一會兒,悠悠說道。
“這麼多東西怎麼出境啊?”陸小文皺起眉頭,開始犯難了。
“切,多大點事。”莊銘不屑的哼了一聲,“老子回來時候就沒過關,算是偷渡回來的,這麼點東西都帶不出去,老子豈不是白活了。”
陸小文一聽有門,滿意的笑了,接着又看到亂七八糟的屋子,立刻就沒了心情,罵道:“你要是有路子,就趕緊把這些東西弄出去賣了,然後再自己買套房子,別總是住在我這兒,你看看把我這兒弄得,哪兒像個人住的地方。”說着,按滅了菸頭,開始收拾。
“你不怕我拿着東西跑了,就不回來了嗎?”莊銘笑着問。
“應該不會吧,我還是挺相信你的。”陸小文一邊收拾茶几一邊說,“不過你真是跑了,我也沒什麼辦法,反正這些東西擱在我手裡反而更麻煩,你要是帶走了就算了吧。”
莊銘笑着點點頭,繼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擦嘞,你他孃的能不能挪挪地兒,先滾出去啊,老子收拾完了再進來。”陸小文又是一陣大罵。
莊銘放下遙控器,悻悻出門了。
這時,陸小文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尤靜打過來。
“陸小文,你出來了嗎?”尤靜甜甜的話語,難掩喜悅的心情,“謝謝你,我爸已經回來了,他說這個週末想見見你。”
見我?
陸小文心中一跳,怎麼有種要見老丈人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