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日子,本來是越過越紅火。雷人醫院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在雷沙的教導下,現在李子翔已經能開方治病了。肖可兒的水系魔法也幫了不少的急診病人。那塔麗亞扎針的技術已經一流,也不會拿錯藥了。
加上加索爾和羅格他們的參戰,很少再有人受重傷。已經有不少人得了富貴病,看到這些,也證明了此地的和平,已經到來了。
“多虧了你呀加索爾大人!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一箇中級武士在一邊道着謝。
加索爾剛剛替他擋下了一支骨箭,憑着鬥氣把箭震碎了。
近距離看到了鬥氣的威力,這個中級武士也更加的佩服起加索爾等人來。
“沒什麼,你們努力練習,少受傷,就是對我的報答了。”加索爾自從結了婚,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爲人和善了,性格溫和了,沒事還開導一下別人。
“布魯斯,今天我去你家玩你老婆吧。”身後另一個跟這人年齡差不多,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級武士追了上來。
加索爾以爲這玩笑開過了,布魯斯還不發火。
可是布魯斯笑着答道:“好呀,那我去你家。玩你老婆。”。
在加索爾的措厄中兩人笑着走在了一起,聊着怎麼換妻。
加索爾好奇道:“怎麼?你們這裡這麼開放?”。
布魯斯卻十分奇怪的看着他,“加索爾大人,我們這是向你學習呀。怎麼,您把教小思諾的詩給忘了?”。
加索爾經常忘事,所以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呵呵,我記性不太好。”。
這時,另一箇中級武士大聲說道:“唉,大人,這麼好的詩怎麼可以忘了呢。就是聽了你的詩後,我們才領悟了人生的大道理。”。
加索爾雖然知道自己健忘,但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說出什麼人生大道理的詩的。正在他要發問時,那個中級武士卻自己背了起來。
“老婆大家玩,混個好人緣。老婆大家睡,不用買棉被。又爽又省錢,生活多悠閒。結婚勝單身,辦事真省心。”中級武士正得意的揹着,突然間發現加索爾的臉有些不對。
加索爾面色陰沉着,“那個人在哪?就是教你們這個詩的小思諾。”,他再也聽不下去了,自己一心想改邪歸正,做一個人人景仰的大英雄,讓自己的老婆過上好日子。可聽他們這麼一說,自己成了邪風的榜樣了,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這樣污衊自己。
在布魯斯的帶領下,他們一路來到了一個小茅草屋。那屋子的外院正燒着火,一個瘦巴拉幾的中年人正在那裡準備做飯呢。
“小思諾,加索爾大人來看你了。”布魯斯高興的喊着。
“他就是小思諾?不怎麼小了嘛。”加索爾叫着。
布魯斯沒說話,小思諾卻主動迎上來了,“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小的就叫小思諾,這是名字,不是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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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索爾氣一沉,“說,那個破詩是怎麼回事?”。
小思諾看了看布魯斯,已經明白了,“什麼詩?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加索爾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來了驢脾氣。一腳踢翻了他的爐火後,不解氣又把他家的房子給點着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老王八,別以爲你們會點醫術就牛B了,鎮長不會饒了你的,我們要講理,懂嗎?我看你也不懂,連**都娶回家當個寶,你就是個王八。你老婆被這裡三分之一的男人騎過,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操的,我要告到鎮長處,我要你賠我的房子。”小思諾已經罵開了,在他的眼裡,加索爾不過是個娶本地**爲妻的傻帽,根本沒把他當盤菜。
加索爾低着頭,身體顫抖着。
背後指着他罵的小思諾得意起來,“怎麼?怕了?晚了,現在賠吧,我的房子價值60銀幣。裡面的東西可是新的。快賠了我就算了,不然告你讓你坐牢。沒錢好辦,讓你老婆再出來賣呀,當年他很貴的,兩個銀幣一次呢。”。
布魯斯終於明白了加索爾爲什麼這麼生氣,原來他並不知道這些事。而見識過加索爾力量的他,是明白了,即使全城的戰士一起上,也不在加索爾的對手。再想到了小思諾這種不敢上戰場,戰事一過又開始亂叫的瘋狗,他也氣不過了。
“住嘴,再說我就殺了你。”布魯斯大叫起來。
小思諾還在得意,“殺我?我是合法公民,殺我你就要死,你殺一個我看看。”。
‘啪’的一聲響,小思諾站在原地,但他的半邊腦袋卻已經沒有了。整個頭蓋骨和裡面的**子全都被打飛了。由於速度太快,他的身子卻沒動。
“殺你算便宜你了。我還要拿你去喂狗。”打死了小思諾的加索爾拖起了只有半個腦袋的屍體,走向了城外。
“這,這,這可怎麼辦?”布魯斯被嚇傻了。
雷人醫院中,雷沙正一邊喝着水一邊給一個胖老頭兒看着病。
“我是鎮長,能不能再便宜點?這,就一個小小的痔瘡,要十個金幣太多了吧?”胖老頭兒身着華麗禮服,下巴上的肉堆起,根本看不到脖子,此時面露難色的問着。
雷沙喝了一口水,爲故意裝做很爲難,“唉呀,你這個不是一般的病呀。看起來是痔瘡,但實際上你的腸子已經被感染了。現在是不是拉完之後肛腸會脫出一塊肉來,比平時更加難受?”。
鎮長一聽,臉色變了,“怎麼?這病不好治?”。
雷沙放下了水杯,“嗯,早治早好。如果託久了,就要連前面一起切掉。身體是連着的,這長期出血堵塞,前面也會壞死。我指的前面你能明白吧?”。
鎮長連忙把身上的錢袋拿了下來,數了一數,“雷神醫,快,就靠你了。這裡有八枚金幣,剩下的兩個,我等會兒就找人拿給你。”。
雷沙笑了笑,“嗯,好的,進手術室趴着吧。我把刀消消毒,今天切完,今天就能走。全大陸僅我一家,算你有命,呵呵。”。
“我說我都三十九了還沒孩子,原來是這個影響的。要是我將來好了,我替我們達芬家謝謝你了。”說着,鎮長向手術室走去。
“不好了!!約瑟夫鎮長,快,不行了,不行了”,從醫院外跑來一個人,邊跑邊喊着,看來事態很急。
還好醫院就是鎮長府的前院,找鎮長時,就順帶着找到了雷沙。
“怎麼了?來了多少人?說清楚。”雷沙以爲,大批的亡靈軍終於到了,他連忙攔下了那個中級武士。
那人正是來報信的布魯斯,一看到雷沙,他馬上喘着把過程描述了一遍。
雷沙想了想,然後一嘆氣,“唉,我以爲什麼大事。沒事了,不就死個人嘛。天天都會死的,你就當沒看見啊,回去吧。”。
“呃?”布魯斯被雷沙說得一愣。
雷沙看了看他,手中多出一個金幣,放在了他手裡。
“好了,現在你一切都忘了吧?還是說,要我讓加索爾把你們也都殺了?”雷沙恩威並施,這一招向來很有效。
布魯斯看了看金幣,然後笑道:“哦,我忘了,今天晚上還有事呢,我先走了啊,我什麼也不知道。”。
看着他遠去的身影,雷沙一撇嘴,“完了,這裡又待不下去了。難道我就註定要漂泊?獸神呀,我到底哪得罪你了?就因爲我不長毛?還是因爲我皮膚光滑了?媽的。”。
說完,雷沙走進了手術室,沒用一分鐘,手術就結束了。
約瑟夫鎮長直接走下了牀,扭了扭,一點也不疼。
“神了,真神了。光聽說我還不信,現在一試,您真是神醫呀。我們寒星鎮有你在,真是福氣。”。
雷沙一笑,心說道:‘不好意思,你的神氣到頭了,老子該走了。’。
當天夜裡,雷沙找回了受刺激的加索爾,把他好頓開導。最後加索爾在雷沙的開導下,漸漸的又蒙了。
“對不對?光聽別人的,你自己老婆自己不知道嗎?小黃本你看過吧?別告訴我你一個大男人沒看過小黃本,是不是處女,你自己上了自己都不知道?”雷沙最後拿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掏弄出來的小黃本。
加索爾看着那個小本子,逞強道:“我,我當然知道。不過他侮辱我,我怎麼能忍受。”。
雷沙把小本子向桌子上一扔,“好了,事過去了。一切我都打理好了,不過這裡我們不能待了。記住,別告訴那塔麗亞,不然她一傷心上吊死了,我可不管救。”。
加索爾早已經相信了雷沙的話,現在只是隨聲附和着,“嗯,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說露的。怎麼能讓我的寶貝聽到這種氣人的事呢。”。
雷沙斜着用餘光看了看他,“好了,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就出發了。”。
加索爾看着雷沙走進了房間,連忙把桌子上的小黃本拿了起來,像做賊一樣藏在了自己的懷裡,轉身就跑了。
用了雷沙精選的辦事兒姿勢詳解,當天的夜裡,新房中的聲音變得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