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席大師有入夢者!
“席永長,起身!”一個聲音喚起。
只見席大師元神離體坐起,下牀拜道:“下爲修士席永長,叩拜上仙!”
元神乃是潛修者精神所幻,有明性、知大體,識仙神鬼怪;能喚起他的元神之人,非仙即神,仙比神的修爲要高,所以一般不識其面目者,都尊其爲仙,戴高帽嘛,誰都喜歡聽……
“恩,你且聽好,我有一要事交與你!”
“是,大仙請吩咐!”席永長應道,席大師他不可能不答應。
“今早於你一同的那位年輕人,他是齊天大聖孫悟空的轉世靈童,他現在處於懵睡時期,我要你幫我喚醒他的神志,好讓他早日歸得真位!”
這人是誰?二次三番的要喚醒悟空?
其實,這人本相乃玉虛十二門人之一的玉鼎真人、也就是楊戩的師父;當初闡教遭劫,元始失蹤後,他就化身入凡間界、成爲一種鳥類-鸚鵡,鸚鵡是其真元所化,所以纔會有那學舌之能;不想這次遇到了悟空的轉世,得知事情的前因後果,他要爲復興闡教出一份力!
“是,但我如何喚醒他!”席大師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他不問。
“西王母出身處,前言後語自會有法度!”說完他又神秘的消失了(又來這招……)、“完成這件事,將會是一個大功德!”聲音遠遠的傳來……
“恩!!”席大師醒來坐起。
像是做夢,又像不是夢…
“西王母出身處??”席大師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也睡不着了,作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夢;那渾小子是孫大聖的轉世?不會吧!不過瞧他那靈精的模樣,倒也有幾分似猴,呵呵……
“西王母出身處!”席大師一直在思考着這一話是什麼意思,他索性開門出到了大街上;三更半夜的,一個矮胖男人只穿背心和褲衩在大街上,這多有範啊……
“西王母出身處?”……席大師邊走邊想。
“哦……崑崙山!”席大師想明白了,曾經他在他師傅那裡聽到過,也曾看過一些古籍上好像有過記載,一下終於想清楚了“呵呵!這夜黑風高,不單適宜打劫、其實也助於思考啊!”席大師擡頭看了看黑夜長空!
“明天就去找那渾小子”想通了,他就安心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天剛放明,席大師就起程去了鍾二朗的住處;他一路想着、要是成就了這一件事,說不定自己就飛昇仙界了,哈哈!還是我造化好啊!要怎麼樣才能叫那渾小子相信、跟我去崑崙山呢?這是讓他頭痛的問題。
“彭、彭!”席大師來到鍾二朗住處,起手敲門,應該說是拍門,他不是用手指關節敲,而是拿手掌拍;怕人家聽不見還是他的習慣,這不清楚。
“渾小子,起來!”邊拍邊喊,不過他拍的這麼大聲,他喊的什麼聽不清楚了。
拍喊了有幾分鐘,裡面竟然沒有反應……
“這渾小子,大清早的不在家?還是死在裡面了!”席大師鬱悶,他到窗臺想看看裡面的情形,剛移步到窗口,隔壁的門開了……
“哪個希娘皮,大清早的在這拍門,作死哦!”一個不太標準的官方語言、婦女聲。
席大師聞聲扭頭看去,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人,穿着一件吊帶睡衣,打着哈欠、睡眼蓬鬆的站在她的房門口;“嘖、嘖!”成熟的味道,那撩人的穿着,大清早的就想引人犯罪,不過席大師是什麼人……
“哦呵呵!不好意思,擾你清夢,我是來找這間屋的主人的,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所以力氣就大了點,實在不好意思!”席大師抱歉的解釋,大清早的是不宜擾人清夢的,這同等於殺人!
“哈唔……”少婦打着哈欠,死鬼大清早的吵老孃睡覺……
“他昨個都摸回來,不知道幹啥子去了……哈唔……”看來她真的好睏,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
“哦,謝謝!實在不好意思!”席大師再次抱歉。
昨晚沒回來?這渾小子去哪了呢?會不會去鬼混了?席大師一連作出了幾個疑問,呵呵!像他們這樣的單身青年,我想應該是去哪逍遙快活了,年青就是好啊,先回去、午後再來吧!
鍾二朗呢,他可不好受啊……
昨天去到包大哥家,自己傷着不易輕動;本來一切都是由那包大哥包辦的,包皮拿出他的藥酒給鍾二朗揉察傷處,這包黑熊五大三粗的,下手的手法不知道掌握輕重,弄得鍾二朗是鬼哭狼嚎、悽慘無比,其實這擦藥酒,是要用點力纔好的,不過就是受不了那份痛!
菲妹兒見那粗漢子不知輕重給她的恩人治傷,於心不忍、主動要求幫忙,她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輕的概念,她沒有這種微觀俗套,她只知道這人對她好,是可以信賴的盟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還是讓我來吧,我曾學過醫術,對此比較瞭解!”菲妹兒站在邊上說道,鍾二朗光着膀子趴着沙發上,包大哥正坐在旁邊給他擦藥酒;這鐘二朗也是個肌肉男,想是經常幹力氣活吧!
“不用,我給他弄幾下就好了!”包大哥對自己的手法很滿意。
“啊!!!!”鍾二朗又一聲嚎叫。
“行了,行了,你還是讓她來吧,我怕等下給你擦完,我傷得更重了!”鍾二朗是受不了那大手。
“呵呵!也好,我還不想摸你呢,沒勁!”包大哥笑笑,然後起身對菲妹兒說:“你來吧!”
“恩!”菲妹兒輕點頭,坐下!
纖纖玉手輕撫背,
舒滑柔軟睡眼催;
夢入兩人百般好,
猶似人間一場醉!
“啪!”一巴掌拍在鍾二朗的背上,一下把他給拍醒了,疼醒的……
“你幹什麼,謀殺啊!”鍾二朗轉頭看着包牙妹,他剛剛太沉醉了。
這個大混蛋,竟然還一副陶醉的神情,看得那包牙妹是火冒三丈;包牙妹回來就去沖涼了,今天鬧了這麼一件事,出了一身汗,她要洗澡換衣服,明明進去洗澡前是哥哥在幫這傢伙擦藥的,怎麼變成她了,這傢伙好像還挺享受的樣子……
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