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回頭看了一眼散發金光的房間咧嘴一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第二天清晨東方天際微微翻起魚肚白,張斌簡單了洗漱一番到了門外,早早就起牀的趙霖李雲楓等人已在車子旁等候,
李雲楓見張斌出來開口問道:“你師兄呢?”
張斌微笑對着李雲楓說道:“二哥,師兄昨天晚上破境了,可能需要多等一會”
毛子元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這小子”
李雲楓朝着住宿方向看了看說道:“也只能這樣我就等等吧”
許久之後陽光溫暖的沐浴這衆人,就在這個時候張霄一臉興奮的跑了出來,見到衆人異樣的目光開心說道
“師弟我破境了,我終於到了天師境了”
張斌微微笑着看着滿身孩子氣的張霄一笑說道:“破境了就好”
在張斌一旁的趙霖祝福說道:“恭喜張霄師兄了”
毛子元看了看張霄開心的神情也樂呵呵的說道:“看來張師弟不知破境還更上一層樓直接到了天師後期,再邁一步可就就到了金仙了”
說完看了身旁的張斌一眼。張斌會意毛子元的意思隨即一笑說道:“我看吶,將來趙霖師兄前途肯定還在我師兄師兄之上”
一旁的趙霖臉頰微紅說道:“呵呵承蒙師兄誇獎了,可是一番機緣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
李雲楓則在一旁說道:“好了,都別相互恭維了,事情要緊我得趕快出發了”
幾人這才悻悻作罷各自上了車。終南山自古奇人異士多在此地隱居,千年來全真派也此處紮根,全真也可爲傳承千年的名門大派主修靈魂也就是常說的陽神,這種修煉方法異於其他修煉,通常練氣者都是練氣化炁,煉炁結內丹,以內丹強化靈魂修爲,而全真則是直接修煉靈魂已達天人合一直至金仙境。
黃昏下的終南山更顯清幽柔美,但在張斌、李雲楓等人眼前的只是一片狼藉山石塌落,樹木夭折幾處亭臺更是殘垣斷壁在夕陽餘暉下顯得蕭條蕭瑟,一陣秋風吹過捲起大片落地黃葉讓人看着更是說不出的蕭瑟。餘暉中衆人見到一個裝束跟趙霖毛子元一樣的中年人,只是中年人身穿的道袍顯得更加深藍,中年男子正慢慢的朝着衆人所在的方向走來待走得更近中年男子停下前進的腳步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幾人,
趙霖看清了來人隨即快走幾步過去緊緊的跑着中年男子說道:“師父”
毛子元也快走幾步到了中年男子跟前微微拱手說道:“師父”
中年男子滿意的點點頭看着兩人,隨即轉眼微微皺眉看着不遠處的張斌等人問道:“子元,那幾位是?”
這時趙霖放開抱着中年男子手說道:“師父,你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說着拉着中年男子的手向衆人走了過去,李雲楓等人見此也朝趙霖幾人走了過來,
張霄率先笑呵呵的看着中年男子說道:“天師府張霄見過羽凡師叔”
中年男子看着張霄沉思片刻突然如夢醒一般哈哈笑道:“原來是天師府張霄師侄啊”
這時趙霖接過話看着張斌介紹說道:“這位是張霄師兄的師弟張斌”
張斌微微一笑對着中年說道:“張斌見過師叔”
中年男子看着張斌暗自道:“咦,此人修爲我竟絲毫察覺不出”
隨即也微笑點點頭說道:“師侄客氣了”
目光在張斌身停留片刻又看着李雲楓問趙霖:“這位又是?”
李雲楓上前幾步說道:“在下李雲楓,墨門的”
說完又看了看旁邊的紅霞介紹說道:“這位是紅霞”
紅霞微微欠身說道:“墨門弟子見過道長”
中年男子頷首點頭,趙霖接話說道:“師父,他是墨門鉅子,我跟師兄在遊歷時遇到他們跟張霄師兄在一起,聽說山門的事所以,子元師兄就一併把他們也請了過來”
中年男子這才如夢初醒恭敬說道:“多謝鉅子,終南山能幾位幫助真是我全真之福,我是趙霖跟子元的師父,我叫陸羽凡”
說完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但卻被張斌發現,張斌看着花白鬍子的陸羽凡並開口問道:“羽凡師叔有什麼事嗎?”
陸羽凡長長嘆氣說道:“師侄啊,想必你也聽子元他們提起過了,你看看四周原本山青水秀的終南山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說話間話語都略帶滄桑感。張斌繼續問道:“師叔能詳細說說嗎”
這時毛子元在一旁說道:“師父,天都快黑了,我們還是到山門再說”
陸羽凡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看我,來來來,師侄、鉅子都隨我回山門,我們回去慢慢說”
說着看了張斌李雲楓等人示意從山門走去。在陸羽凡的帶領下一行人不多時便到了全真山門,
陸羽凡安排了食宿幾人還覺時間還早張斌便詢問起陸羽凡說道:“師叔,現在時間還早你能跟我們詳細說說嗎”
陸羽凡看了衆人一眼嘆氣道:“事情發生在幾天前,事發時雷雨交加山門南方有黑霧繚繞,我們在這個地方通常在這個季節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雷雨天而且還出現大量的黑霧,幾位師伯師叔感覺黑霧中暗藏打量陰氣,當晚幾位師叔師伯感覺事有蹊蹺便連夜在山門南邊看了看,但誰知道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說着陸羽凡都紅了雙眼淚珠嘩嘩直流。一旁的趙霖、毛子元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悲傷流了淚。
趙霖咬牙切齒的問道:“師父,後來怎麼樣”
陸羽凡強忍淚水繼續說道:“第二天門中一些資歷高的師叔輩的也感覺不對便也去了,這一去也只是通過電話傳回來消息說上古兇獸吼”
一旁的趙霖狠狠捶打一下桌子雙眼通紅的說道:“吼”
眼中盡是殺意繼續說道:“我一定會爲各位師爺師祖報仇”
陸羽凡無奈苦笑說道:“山門前輩悉數凋零,我輩能耐何”
張斌安慰說道:“羽凡師叔,你也不必氣餒,凡是都有定數,說不定趙霖師兄就有這個能力”
說着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趙霖,衆人聞言目光也是齊刷刷的看着趙霖,
毛子元急切問道:“張斌師弟這話從何說起,師弟的事我也是清楚的恐怕”
這時陸羽凡也接口苦笑道:“師侄,倒不是我相信自己的弟子,但作爲師父我也知道自己的徒弟有幾斤幾兩”
張斌卻是搖頭笑道:“師叔,我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
張霄也在一旁附和說道:“師叔,你相信我師弟,我師弟說可以必定可以,你就放心吧”
陸羽凡好奇的看着張斌及張霄苦笑:“本來我是讓子元請宏道老天師等人,我也不成想他叫了你們,我山門前輩悉數羽化,你們都是小輩要是出什麼事我怎麼向宏道師伯交代”
趙霖卻怒吼一聲:“啊啊 啊”
說完奪門而去。陸羽凡看了一眼離去的趙霖也倍感無奈,
張斌卻起身說道:“我去看看”說完便跟了出去,
這時李雲楓也開口說道:“羽凡道長,你也不必擔心,既然張斌說了,那肯定也是無事,我跟他也比較熟悉我知道他說的肯定沒什麼問題”
這時耷拉着腦袋陸羽凡擡起頭好奇的看着李雲楓心中暗道:“這個張斌到底是什麼人,既然連墨門鉅子對他的話那麼肯定,奇怪的是我也無法看透張斌”
沉思片刻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着李雲楓說道:“沒想到鉅子也對這個張斌師侄那麼看好,我還能說什麼”
隨即扭頭對着毛子元說道:“子元,你明天一早就到大殿把純陽祖師的劍取來交於你張斌師弟,爲師也是既然你張霄師弟跟墨門鉅子都對張斌師侄那麼肯定我也相信他們不會讓張斌涉險”
毛子元一臉吃驚的看着陸羽凡小聲問道:“師父?”
但話還沒說完被陸羽凡阻止說道:“就這麼辦,堂堂墨門鉅子都對你張斌師弟這麼信任不會有什麼事的,要是我們還不能有所作爲那對得起他們千里迢迢來幫助我們”
這時毛子元才點點頭應聲說道:“是,師父”
跟隨趙霖出來的張斌看着背對自己坐在巨石上的趙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走了過去說道:“你也別太在意你師父說的話,你應該相信你自己”
趙霖仰望夜空頭也不回說道話語中還帶着一絲悲憤:“我沒在意師父的話,再說了師父他說的也沒什麼錯,師祖前輩那麼多都沒法,我憑什麼”
說話冷嘲一笑“師弟你說的沒錯,但是一陽生那是何等機緣,我趙霖何德何能”
張斌上前幾一個縱身躍到巨石也坐了下來看着趙霖一笑說道:“明天就是重陽了”
趙霖斜眼看了一眼張斌說道:“現在沒心情說這個”
張斌不理會趙霖繼續說道:“師兄可相信我我說的”
趙霖疑惑的看着張斌問道:“相信你說的什麼”
張斌一笑說道:“明天重陽,你我二人一起去會會金毛犼,這是你的機緣”
趙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張斌愣愣的說道:“就你跟我”
張斌看着趙霖吃驚的表情說道:“沒錯,就我們兩個”
趙霖敢要說話:“可是??”
話還沒說完被張斌打斷說道:“一陽生本來呢是在煉炁一道在冬至時在某種契合條件下得悟一大機緣,而爲什麼我說師兄你的機緣在重陽”
趙霖好奇問道:“爲什麼啊”
張斌看着趙霖說道:“吼”趙霖思索的重複說道:“吼,跟一陽生沒什麼關係怎麼”
張斌也做多解釋而是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機緣本來就是這樣要是兩者有關係就不是機緣了”
趙霖點點頭:“也是”
這時張斌起身說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你我師兄弟就去會會金毛犼”
說完縱身一躍跳下巨石朝着剛出來的房間走去。趙霖看着離去的背影沉思片刻也跳下巨石。張斌回到剛剛的房間,
剛一進門張霄就問道:“趙師弟呢?”
張斌看了衆人一眼說道:“師兄,回去休息了”
陸羽凡跟毛子元停了長長舒了一口氣,張斌走到陸羽凡旁邊看着陸羽凡說道:“羽凡師叔,明天我就跟趙霖師兄一起去”
此話一出陸羽凡臉色微變驚異問道:“你是說你跟趙霖兩個人”
毛子元也吃驚的看着張斌,相對張霄李雲楓紅霞三人就顯得比較鎮定只是微微笑着。
張斌看着陸羽凡肯定的點點頭說道:“嗯,就是我們兩個”
毛子元說道:“這怎麼行,許多祖師前輩都、、”
話沒說完張霄搶先說道:“子元師兄放心了,要是區區一個吼師弟都治不了那誰去也沒用”
說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毛子元。陸羽凡吃驚的看着眼前看不透的張斌又望了望胸有成竹的張霄以及毫無在意的李雲楓問道:“張霄師侄你這話”
話說到一半遲疑的看着張霄、李雲楓也是一臉笑意說道:“羽凡道長放心吧”
張斌也微笑說道:“師叔安心便是”
陸羽凡遲疑片刻點頭說道:“既然墨門鉅子都這麼說,而且師侄也是成竹在胸我也沒什麼可說,只是萬事多注意”
說完又對一旁的毛子元說道:“你記得明天一早就把純陽祖師的佩劍給你師弟”
毛子元見陸羽凡都這麼說了只好點點頭應聲說道:“知道師父”
張斌則是一笑說道:“那就謝過師叔了”
陸羽凡苦笑:“應該謝你,好了既然如此”
回頭又看向毛子元吩咐說道:“子元,你帶你師弟跟墨門鉅子去休息,這時間也不早了”
毛子元應聲說道:“好的師父”
李雲楓紅霞也客氣說道:“那羽凡道長你也早點休息”張霄也起身說道:“師叔那師侄就不陪你了”
陸羽凡頷首點頭對着李雲楓紅霞客氣說道:“那就幸苦鉅子了”
毛子元走了過來客氣說道:“請跟我來”李雲楓張霄紅霞在毛子元的帶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