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的一身嘶吼震顫大山枯黃的樹葉如仙女散花般速速落下,山中鳥兒聞聲四處飛散,張斌帶着窮奇從上山的正路徑直往上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一個人,一人一獸在蔥鬱的樹林中悠閒着許久之後一棟現代建築出現在張斌眼前,建築不是很大長約二十多米,寬約十多米,雖是現代建築但外部裝飾極具古樸給人一種歷史的厚重感,建築爲三層一二層爲鋼筋混凝土現澆第三層爲石木結構青瓦斗拱相得益彰,張斌順眼望去厚實的實木大門門前站着兩個年輕身穿一紅一綠唐制齊胸漢服的長裙美貌女子,張斌皺眉看着兩人,
兩人不緊不慢的向張斌走了過來對着張斌微微行禮恭敬說道:“來人可是張斌張師兄”
張斌也不覺得奇怪,因爲從佈置的幻陣來看端木玲瓏就知道自己要來。
所以也微笑對着兩個女子笑道:“正是”兩位女子相視一眼紅衣女子說道:“張師兄,請隨我來我們師父已等候多時”
張斌招呼着窮奇一笑說道:“那就有請帶路了”
綠衣女子看了一眼窮奇也沒說什麼跟着進了大門。在二人的帶領下張斌窮奇先是來到一個類似大廳的地方隨後從大廳的一角進入一間暗室,暗室中紅衣女子在牆壁上轉動一個裝飾物品地面地板緩緩打開一部升降平臺出現在眼前,
張斌看了不由一笑說道:“怎麼見不得人的事都喜歡藏於地下”
綠衣女子冷冷一笑說道:“師兄請”
張斌也不再多說帶着窮奇站到升降平臺,在平臺慢慢下降時張斌擡頭看去地板也在慢慢的收合起來。
紅衣女子好奇看着張斌問道:“張師兄對這個很好奇?”
張斌轉頭看了紅衣女子一眼說道:“這到不是,只是在想你們爲什麼都喜歡把見不得人的事隱藏地下,再者就是你們這個機關”
說到這裡張斌呵呵笑了起來,紅衣女子也笑道:“師兄是笑我們的機關太過簡單了”
張斌忍住笑聲說道:“還算可以吧,普通人還真不容易發現”
綠衣女子不屑問道:“看樣子張師兄對我們的機關很是不屑,不知道張師兄還見過比這更爲隱蔽的機關”
張斌着綠衣女子滿臉不屑,也是不屑看着綠衣女子一笑說道:“呵呵、是你讓我明白什麼是頭髮長見識短,你可知道墨門機關”
綠衣女子被張斌一說滿臉通紅生氣冷哼說道:“哼、你”
就在綠衣女子剛要發作時紅衣女子出聲阻止道:“好了師妹,我們這個確實沒法跟墨門的相比”
隨即又看向張斌微笑道:“張師兄見多識廣也不必跟我師妹一般見識”
就在談話間升降平臺停了下來,這時紅衣女子繼續說道:“張師兄請跟我來”
說着率先走到前面朝着地下通道走去,張斌也不猶豫招呼窮奇緊跟上去,綠衣女子依然不屑的白了張斌背影一眼也跟着走去。不多時張斌跟着紅衣女子來到華麗的地下室,張斌環顧四周真可謂富麗堂皇中式的傢俱擺放錯落有致,粉紅牆面攜帶金色線條勾勒出一方盛唐的美感,五彩的彩繪勾勒出唐式繪畫,頂部爲半球型以筒燈佈置星空,以透光雲石做日月,紫色紗絲點綴如夢幻般愜意。
張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身旁的紅衣女子問道:“你們師父在哪兒”
而就在張斌詢問之際,不遠處傳來嬌媚的聲音,聲音如天籟般清澈:“張兄弟,我就那麼一個大活人在這你怎麼就看不到呢”
微風輕輕吹動遮擋的紫色紗絲張斌順着聲音源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粉紅紗衣的皮膚雪白在若隱若現的紗衣下不由得讓人想入飛飛,女子非常漂亮正躺在粉紅色的古式貴妃椅之上眼睛透露出足以洞察一切的目光看向張斌。張斌看去能清楚的看到這就是在哀牢山見過的端木玲瓏,
張斌一笑慢慢走向端木玲瓏說道:“呵呵、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是叫你端木玲瓏、還是該叫你前輩呢”
端木玲瓏也是微微翹嘴一笑:“張兄弟,客氣不過我還是喜歡別人叫端木,這樣的話會顯得我年輕一些”
張斌帶着窮奇走到一旁的椅子邊對着端木一笑說道:“我可以坐下嗎”
端木微笑擺擺手示意張斌可以坐下說道:“紅兒,給張兄弟上茶”
紅衣女子聞言應聲而去,張斌坐了下來說道:“年輕,我看你怎麼也有一百來歲了吧,或許還不止”
女人最忌諱就是別人說自己年紀大即便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端木也不例外,
只見端木臉色微變脆生笑道:“呵呵,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
張斌也不惱直接說道:“我來這也不想跟你繞彎,你也知道我來的目的,說吧被你抓來的女子都在哪”
端木起身光着腳丫慢慢向張斌走了過來步伐妖嬈隨着微風吹動紗衣雪白大腿時而閃現,
端木坐到張斌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嬌聲說道:“說抓不太好聽,是我請他們來的”
張斌冷笑看了眼前的端木一眼說道:“哼哼,說的這麼好聽,就怕她們有命來沒命走,誰不知道你抓她們來是爲什麼?”
端木右腳往左腳一搭柔聲笑道:“哦,張兄弟知道,你說說”
張斌冷冷的說道:“重陽陰子,此等邪術我怎麼會不知,你用四十九個八字純陰女子精血就爲達到你駐顏的目的,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你也做得出來,真是天使的面容蛇蠍的心。”
端木被張斌這麼一說也不惱依然柔聲笑道:“女人愛美,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駐,我當然也不例外,自古不都是說最毒婦人心嘛,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張斌無奈一笑:“四十九條生命你卻這般看待”
說完手畫虛空淡紫色符籙眨眼便出現隨即冷喝:“敕”紫色符籙朝端木直襲過去,
端木臉色微變說道:“哦,這就耐不住性子了”
說完也是手畫虛空一道金色符籙迎了上去相交之間引起室內輕微震動。而在這時一旁的綠衣女子見狀跑到一邊拿起放在劍架的一把劍就向張斌襲來,窮奇抖抖身體對着襲來的綠衣女子一聲嘶吼雙翅捲動間直撲綠衣女子,而剛好端茶過來的紅衣女子見此也是放下茶杯身形晃動到了劍架拿起寶劍也直撲窮奇而去。
端木看了窮奇跟兩名女子一眼柔聲笑道:“呵呵,在我的地方你也只能跟她們戰一個平手”
張斌看着自信的端木一眼笑道:“你太自信了,我剛進來就發現了你佈置的陣法加持,所以我呢也做了一點手腳”
端木臉色微變看着紅衣綠衣女子,只見窮奇展開雙翅右爪狠狠拍在綠衣女子的劍刃,攜帶之力直接將綠衣女子震飛一口鮮血從綠衣女子口中噴出,
紅衣女子看了一眼綠衣女子冷喝道:“好畜生,看劍”
紅衣女子揮動長劍攜帶一絲紅色劍氣光芒,窮奇好不在意對着襲來之劍一聲嘶吼,嘶吼攜帶氣浪如海浪翻滾卷向紅衣女子還沒等紅衣女子靠近就被氣浪震飛老遠,紅衣女子直覺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看到這一幕的端木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原本傾國傾城的容顏也變得微微發白冷喝一聲說道:“五行劍陣,今天我讓你有來無回”
話音剛落廳中有憑空出現三個女子分別爲青衣女子、黃衣女子、黑衣女子加上剛剛的紅衣女子、綠衣女子剛好五個,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如果放到娛樂圈就是憑五人素顏之色也能力壓許多明星。
張斌仙識散發探查五人臉色也是吃驚一變暗自道:“五人都是天師巔峰級別,就算是宏道老天師也稍弱一點更何況還是人,五人看起來配合極爲默契又是五行劍陣加上端木的陣法加持就自己對付起五人也得花一番功夫而且還沒有完全取勝的把我,不得不說端木不虧是命術第一人陣法造詣估計也沒人是她的對手,看來自己輕敵了”
想到這裡張斌露出一絲擔憂之色看向端木說道:“看來在哀牢山你故意隱藏實力了”
端木柔聲一笑:“呵呵、我去只是見識一下窮奇的實力如何,它畢竟是上古傳說,我可沒打算真的幫助那些人”
張斌冷聲說道:“你真是無恥”端木癡聲而笑說道:“孔夫子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這是無恥嗎”
張斌無語了只是死死盯着端木,端木又是一笑說道:“我也知道窮奇對你很重要,如果你不想讓它死在這就老實的帶着這裡,我呢,該去做我的事了,被你這麼一攪合我不得不提前了,要是等外面的人殺進來我還真沒工夫陪你玩了”
說着揮動長衣袖袍朝一旁走去,張斌看着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無奈回頭看着正與五位女子交戰的窮奇,而這個是黑衣女子趁窮奇不注意長劍攜帶劍氣狠狠的在窮奇身體留下一道傷口,傷口鮮血直流,
張斌見狀身形一晃到了窮奇身邊右手成掌散發一絲仙炁在窮奇的傷口處一抹頓時傷口癒合連忙問道:“桐桐,你沒事吧”
窮奇應道:“沒事,不過以我現在難以傷到這個五人”張斌長舒一口氣說道:“沒事就好,我跟先對付這五個人”
說着手印決起嘴中冷喝:“大周天步”電光火石間身形出現在黑衣女子身旁,
頓時黑衣女子驚道:“好快”
張斌撇嘴冷笑一掌狠狠拍在黑衣女子腹部,女子來不及做出反應狠狠的被拍飛嘴角一絲鮮血溢出。而黃衣女子這時也是見到黑衣女子被傷手握長劍直襲張斌而來揮動劍間攜帶黃色劍氣向張斌頭部劈去,張斌右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手指化做一道長約兩尺紫色仙炁幻化劍刃直劈過去,相交間黃衣女子手握之間頓時折成兩半殘餘紫色劍氣劃破黃衣女衣長袍在雪白的肌膚留下一道傷口。
張斌身旁的窮奇也不甘落後雙翅捲動間,堅韌的雙翅與三名女子劍來回交擊。
張斌冷笑說道:“端木啊端木,你似乎太過自信了,我也太高估你了”
說完張斌自嘲一笑隨即留下殘影如電蛇一般撲向青衣女子,青衣女子見狀也不敢大意鼓動體內真氣護住全身手中之劍攜帶青色劍氣刺向襲來的張斌,張斌撇嘴冷笑身形在空中晃動數個殘影出現在青衣女子身體周圍,青衣女子見狀頓時緊張起來看着張斌留下的數道殘影,就在青衣女子思索刺那個殘影時一道紫色劍氣穿身而過。頓時青衣女子如同爛泥癱軟倒下。
窮奇也是發怒左右爪來回間將襲來的紅衣女衣女子又一次拍飛,似乎窮奇還不解恨對着拍飛的兩人一個縱身撲向二人巨大的前爪狠狠將二人按到在地,對着二人的面部又是高聲嘶吼。兩人同時血從口出。
張斌見此立刻身形一晃來到窮奇身邊說道:“好了,桐桐不要殺她們”
窮奇搖搖前爪從二女的身體挪開對着一旁嘶吼。張斌一笑拍拍窮奇隨即對着攤到在四周的另外三人輕輕拂手,三人身體不由控制的飛到張斌身邊,
張斌看着五人冷聲說道:“今日我不殺你們,但留你們的修爲必定還會作惡,今日我便散盡你們修爲”
隨即手印決起嘴中冷喝:“一炁八元”
霎那間五人直覺身體一軟如大病一般臉色慘白如紙身體虛脫無力的攤睡地上。
張斌瞄了一眼五人對着窮奇說道:“桐桐,我們繼續去看看端木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