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湖北武漢張霄就像一個玩世不恭的孩子,見到什麼都稀奇,張斌看着這個外表堅毅內心如兒童的師兄也無奈苦笑,雖說大千世界繁華但也不至於這樣.
隨即張斌便問張霄:“師兄,你能不能不要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看到什麼都好奇,你是一個修煉者玄門中人不是更應該懂得矜持嗎”
張霄不屑的說道:“我從小就在山門長大,算上這次也才第二次下山,上一次還是跟太師爺去哀牢山都沒有見過這些東西,當然好奇了”突然張霄看着不遠處的一個人盯着看,
張斌好奇問道:“看什麼呢?”說罷也朝着張霄的目光看去,只見不遠處有一個青年男子,
張霄開口道:“相門陳城”
身穿運動服身背黑色雙肩包的陳城似乎也看到張斌二人,微笑着走了過來。不一會的功夫陳城走到張斌二人面前微笑着:“二位,沒想到一個月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張斌微微頷首,
張霄也笑道:“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你,怎麼,陳師兄到湖北有什麼事不成?”
陳城突然臉色微微一變,露出難以察覺的一絲憂鬱和一絲憤怒,這一幕被張斌輕鬆察覺,而張霄卻沒有注意,隨即陳城又變現得極爲的輕鬆微笑說道:“確實到這邊來有事,我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二位”
張斌也笑道:“既然有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聊”
張霄也附和說道:“別說,我還真餓了”
陳城卻猶豫了一下,張霄看到陳城猶豫便問道:“怎麼了”
陳城這才一笑說道:“好吧,走”
三人出了熱鬧的機場便叫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以後張霄便對司機說找一個安靜酒店。司機爽快答應下來。一路上張霄就如同話嘮一般說個不停,而陳城似乎有心事只是張霄問什麼說什麼,
這些都被張斌看在眼裡心中暗道:“難道陳城有什麼事?”
話嘮的張霄見張斌跟陳城都不說只好跟司機攀談起來,一路上張斌也沒有詢問陳城有是有什麼事。許久之後車子停在一家不錯的酒店門口。張霄忙不迭的過去定房間訂餐等等,
而這時張斌慢慢的走到陳城旁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陳城微微錯愕笑着看着張斌深邃的眼眸說道:“嗯,原本我還擔心我一個人能不能將事情處理好,但看到你們以後我就不太擔心了”
張斌哦了聲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什麼事,只要能幫上的我跟師兄定會相助”說着還看了一眼正在跟酒店前臺小姐說話的張霄。
陳城一笑看了看周圍人來人往說道:“這裡、、”
張斌也看了周圍確實人很多便說道:“嗯,上去說”
這時張霄也拿着房間門卡走了過來對着兩人說道:“你們說什麼呢”
張斌沒好氣的說道:“是不是動凡心了,這麼久,我看那幾個前臺小姐長得還是不錯”
張霄臉色一紅說道:“是又怎麼樣,不過好看我也看不上,只是常在山門很少能跟到女子說話,一時沒忍住,話又說回來又不是我們正一不可以結婚?”
陳城打了圓場說道:“好了,我們上去,我確實有事跟二位說”
張斌也不磨蹭笑道:“嗯,走”三人這才悻悻離去,等到了房間,房間是一間三人房間,
張霄剛把揹包放到牀上就迫不及待的看着陳城問道:“陳師兄,你有什麼事,趕緊說來”
陳城將揹包放到衣櫃中坐到牀上說道:“我這次來是爲了我的父親”
張斌張霄同時相視一眼頗爲好奇,因爲在哀牢山的時候他們二人也知道一些關於陳城的家事,
張斌哦了一聲都去疑惑的目光說道:“哦,爲了你的父親,你父親怎麼了”張霄卻一反常態的聽着沒有說話。
陳城沉思了一會說道:“我父親一個月以前應朋友邀請來到湖北,後面只給家裡打了一次電話,電話上說可能這次自己的命要交代在這裡了,說是遇到麻煩,可能是有妖作祟,後面不知怎麼了就一直沒有往家裡打過電話,家裡的人前後也讓人來找過但也是毫無結果,所以我才偷偷跑來”
說着陳城眼睛都有些微微發紅了,眼中多了一抹對父親的掛懷,
張斌眉頭一皺沉思片刻安慰說道:“這樣,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和師兄說說,我們會幫助你的”
這時陳城才抹了抹眼角繼續說道:“我們相門除了看相還會風水堪輿,而我父親也經常幫人指點,時間長了在圈中也小有名氣,而一個月前我父親一個湖北的朋友說自己在建設廠房時發生了一些怪事,知道我父親懂這些方面的事,所以叫我父親來幫忙看看,我父親應邀而來,原本上次哀牢山的事本有我父親去的,但這邊一再催促所以父親安排我去,父親來到這裡以後原本以爲只是普通的一些事,也沒怎麼放到心上,但出乎我父親的意料。也就是意外的發現我父親便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只是模糊的說可能是有作祟,具體的沒有說,後面的事我也就無法得知”
張斌略微沉思片刻便說道:“有詳細的地址沒有”
陳城點點頭說道:“有,在施恩,我父親的朋友就是在哪裡要做土家族跟苗族的特產加工,在一座大山裡新建廠房,遇到事以後我父親就趕了過來”
這時張斌陷入沉思,張斌隨即展開仙識朝着陳城說的地方而去,但許久之後搖搖苦笑暗自道:“看來五十公里現在是我的極限了”
陳城看着張斌搖頭還以爲張斌不答應立刻着急問道:“師兄,你這是,我也知道此去兇險如果二位不想去我也不勉強”
這時張斌才恍惚說道:“誤會,誤會,我並不是不陪你去”
陳城臉色轉悠爲喜說道:“那師兄的意思就是能和我一起去了,不好意思,剛剛看到師兄搖頭我還以爲、、真是抱歉”
張斌頷首笑道:“嗯,沒關係人之常情嘛”
張霄這時則開口道:“有妖作祟,會是什麼妖,難道是狐妖”
張斌沒好氣的看着張霄:“你就想的美吧你”
張霄則一臉嚴肅說道:“我這個是有根據的”
張斌也微笑道:“你倒是解釋一下你的根據”
張霄咳了咳說道:“你們可知施恩這個地方”陳城和張斌就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
張斌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霄看着二人表情一喜笑道:“施恩,靠近湘西一帶而這一帶大多是湘西趕屍人還苗族”
張斌打斷道:“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張霄瞟了一眼張斌繼續道:“如果是趕屍顯然不可能作祟,苗族你們都知道苗族的蠱術可是絕對牛逼的”
說着還得意看着二人,見二人沒有說話張霄繼續說道:“蠱術你們也應該知道都是以五毒爲首其他毒蟲或植物爲次,很顯然這些都不可可能成妖作祟所以狐妖最有可能”
張斌揶揄說道:“你這也太牽強了”
張霄不樂意說道:“自古狐妖多作祟”
這時陳城也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師兄說的有道理”
張霄則笑道:“那是”
張斌則說道:“現在說什麼都爲時太早,還是到了那個地方看看再說”
張霄不在意的說道:“好好好。吃飯睡覺、明天我們就出發”
張斌陳城也是附和道:“對吃飯睡覺”
吃過飯三人又在房間中彼此閒聊一會之後才早早入睡,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便出發前往施恩,陳城還特意給他的父親的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對方也很客氣說等他們到了施恩就安排車子過去接他們。果然三人到了施恩來接他們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話不多接上三人直說了一句話:“三位,我先帶你們去找老闆”。
然後就直接發動車子,三人也不在意,任由司機開車前進,
莫約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下司機難得說道:“三位到了,老闆就在這裡”三人面面相覷悻悻下車,一下車就看到不遠處站着一羣人,原來陳城父親的朋友早已安排飯局等着三人。陳城父親的朋友也是一個莫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橫肉看着就是非常土豪的樣子。中年男子見到三人很客氣的首先過去拍拍陳城的肩膀自我介紹起來說道:“我叫朱標,是陳城父親的朋友,你們來了我很高興”
張斌跟張霄微微頷首,陳城則開口問道:“朱叔,我父親他”
朱標這時心事重重的憂鬱說道:“世侄,真的很對不起,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你父親的消息”
隨即擠出一絲笑容對着張斌等人說道:“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我們裡面邊吃邊說”三人跟着朱標進了一座雅緻的餐廳,
朱標對着三人說:“來三位請,我們邊吃邊說”三人也只好坐下,
陳城剛坐下便問道:“朱叔,你可以跟我說說我父親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
朱標這時也坐了下來滿臉憂愁的說道:“都是我不好,要是不來做這個就不會害了你父親”說着還狠狠往自己臉上打了一耳光。三人都被這一幕搞蒙了,張斌見此也是一愣,
連忙安慰說道:“朱老闆不必自責,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反觀張霄感情跟他無關一樣自己在一旁跟聽故事一樣聽着還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朱標這才緩緩說道:“事情要從一個月說起,我一個朋友跟我說最近幾年流行這個特產熱,告訴手有點閒錢不要藏着拿來投資搞特產加工,國家對着方面扶持力度還是挺好的,我心一熱加上我自己也就是施恩本地這裡特產也相對在一些地方賣得比較熱門所以一股腦的就包下一批山,建設廠房,原本施工挺順利進展也是很快的,但沒過多久就出事了,工地工人離奇死了”
張斌聽到這裡好奇打斷問道:“怎麼離奇了”
朱標回想起還是有些一臉驚恐的說道:“工地工人的死都是心臟被挖空的,但奇怪的是身體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這也是事發報警後法醫鑑定的結果。”張斌疑惑眉頭緊鎖起來,
陳城則問道:“就沒有其他發現”
這時朱標依然是有些面露恐懼說道:“警察還說了檢查出來死者體內有類似狐狸的毛髮”
一聽到朱標的話一旁只顧吃的張霄說道:“看吧,我就說是狐妖”
朱標見到張霄如此說倒是好奇看着陳城說道:“世侄,這位世兄是怎麼知道”
張斌打斷朱標的問話說道:“這個先不管他的,你繼續說後面的事”
朱標看了一眼陳城,陳城也是微微頷首,朱標才繼續說道:“後面事情傳開以後一些工人不敢接着幹了,還唸叨着有妖怪,工地只好停工,我也覺得事情不簡單,恰好認識陳城的父親知道他有本事所以就叫他過來看看,但沒想到的是我叫他來卻害了他”說着朱標眼中淚珠滾滾。
抹了把眼淚繼續說道:“陳城的父親來了以後,說肯定是有妖作祟無疑了,先後他自己一個人去工地看了幾次,前幾次回來他都好好的只是說可能狐妖,但最後一次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我當時也安排人去找過但都毫無結果”
說完腦袋耷拉下來,讓人看着有一種莫名的哀傷。張斌聽完朱標的話也低頭沉思隨即仙識展開方圓五十公里盡在張斌仙識內,
陳城看向張斌神情頗爲緊張問道:“師兄我們怎麼辦”
許久張斌擡頭看着看向自己的陳城,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嘴裡低聲說道:“我們來晚了”
陳城有種不好的預感,聽到張斌如此說,心中也有了七八分的猜測,雖有猜測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急切問道:“師兄,你說什麼?我父親他?”說罷,眼中多了一抹紅色同時眼中也溼潤了起來,
張斌見此雖然自己也不願意相信但還是緩緩吐出幾個字說道:“你父親死了”
陳城腦袋轟的一聲如晴天霹靂雖然自己能猜到父親凶多吉少但還是抱着希望親耳聽張斌這麼一說頓時雙眼通紅揪着張斌的衣臉嘶吼道:“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害了我父親”
張霄見狀連忙過來拉着陳城說道:“冷靜一點”
陳城依然紅着眼睛緊緊盯着張斌問道:“快告訴我”
張斌緩緩嘆了一口氣說道:“九尾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