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虧你還能笑得出來,你可知道縛神鎖的力量?我雖然不是真魂級別,只能勉強的催動縛神鎖的部分力量,但是束縛住你綽綽有餘,到時候我必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抽魂煉魄/”
牛佘面目猙獰,所有的虛僞面貌統統消失,眼中盡是無盡的憤怒。
“死到臨頭猶不自知,還敢對我口放厥詞。”凌天成冷笑。
“愚昧!”
“愚昧?愚昧的是你,凌天成!有縛神鎖在,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蠢貨。”
牛佘見到凌天成輕蔑的神色尤爲不爽,大聲道。
“既然四萬魂能夠鎖住,那麼現在呢?”
天地法力忽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凌天成周身爆發出了極其恐怖的實力,八萬魂之力!
法力涌動,凌天成大手一揮,浩瀚的力量瞬間翻滾,化作無形之手抓向縛神鎖,這件上品靈寶,他很喜歡。
他殺掉墨雨風連一件靈寶都沒有獲得,牛佘居然能拿出上品靈寶,簡直就等於在友情大放送。
“無形之手,給我擒來!”
無形之手隨着凌天成的舉動,直接由天地元力幻化,抓向了縛神鎖。
“八……八萬魂之力!”
這一刻,牛佘徹底的懵了……這可是八萬魂之力啊!什麼概念?
無形之手抓向縛神鎖,只見十分普通猶如普通麻繩一般的縛神鎖忽然猶如蛟龍一般涌動,一股束縛的力量再度涌現。這股力量明顯的不屬於牛佘。
這股力量涌現之後,立刻反客爲主,束縛住了凌天成施展的無形之手。
“哈哈……八萬魂之力又如何?”牛佘見狀哈哈大笑。
“我的主人居然在縛神鎖之中隱藏了部分力量,連八萬魂的法力都能鎖住!凌天成,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吧?你不是強嗎?你不是隱藏實力嗎?現在統統無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凌天成你死定了。”
牛佘大笑。
“死定了?未必!”
凌天成厲喝一聲,體內法力再度提升,原本八萬魂之力開始飆升,瞬間法力暴漲變成了十六萬魂之力!
“無形之手,給我攝!”
凌天成催動神通,雖然不是涅拳使得威力有所下降,只有大約十二萬魂之力的力量。但是卻已經足夠。
涅拳五式能夠成倍的攝取天地之力,凌天成已經有所成,以此涅拳五式爲根基調動天地元力十分簡單。
他之所以不施展涅拳,是因爲他怕!他害怕他涅拳之中無物不破的氣息打碎了這個上品靈寶。
這個靈寶,他喜歡!所以他想要,所以他纔會發動神通,而不施展涅拳。
“轟!”
天地元力涌動,猶如虛空驚雷一般,無形之手立刻反客爲主,再次抓向了縛神鎖。
“威力又暴漲了?法力強度堪比十六萬魂之力,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神通的威力消弱的許多,但是面對縛神鎖已經綽綽有餘了啊!”
牛佘見狀原本的狂笑瞬間凝固……
“無形之手,攝取!”
催動神通,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阻礙,凌天成直接抓住了縛神鎖,抹去了裡面的;靈魂印記,將縛神鎖收入囊中。
“居然……瞬間抹掉了主人的靈魂印記……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啊!“牛佘幾乎癲狂的大吼,他的世界觀徹底被凌天成所顛覆。
區區萬魂之力,居然爆發出瞭如此恐怖的力量,簡直駭人聽聞,一個瘋狂的嘶吼在牛佘的心中大叫。
“他究竟是怎樣的妖孽!!!!”
“結束了……牛佘。”
凌天成神色冷漠,無形之手攝取縛神鎖之後直接抓向牛佘。
“主人!我盡力了,盡力了啊!!!丟了縛神鎖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面對神通牛佘仰天大叫,只可惜他的聲音被陣法屏蔽,在外面此處安靜的已經不能再安靜了……
“嘣!”
漫天的血霧……牛佘粉身碎骨。
“無極魔功,吞!”
凌天成大口一張,直接將其吞噬。
吞掉其靈魂之後,搜索記憶,凌天成發現了一個關於白書的天大秘密。
原來他們這些隨從,早已是白書眼中的羔羊,他殺掉十八個財團的高手之後,剩下的人居然也不放過,他準備將這些人帶到貴族區之後,直接催動他提前就準備好的大陣,將這些人全部煉成,血魂傀儡。
白書修煉魔功,擁有了這些血魂傀儡之後,就等於有了這麼多條性命。並且血魂傀儡可以修煉,他的修煉速度也會提升,所以他帶了大量的法魂級別的高手過去。
“有意思……居然還有這種魔功,看來世間萬法都不能覷。這種功法,簡直就是不弱於吞魂魔決的魔功,如果我將其洞悉,融入我的無極魔功,我的無極魔功的威力絕對會提升。”
無極魔功,乃是凌天成融合了他會的許許多多術法的精髓創出的魔功,所以他會許許多多的神通,這很正常。
……
就在凌天成笑話記憶的時候,忽然一聲怒吼在天際炸響。鋪天蓋地的法力洶涌來襲。
“凌天成!你居然敢殺我的奴僕!是誰給你的膽子?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怒吼炸響,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遠離三四百米都能夠感覺到滔天的憤怒。
“白書!”
看着飛遁而來的身影,凌天成絲毫不意外,要知道白書掌控縛神鎖而縛神鎖又被凌天成所煉化了,他當然會知道。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凌天成神色平靜的看着白書,那眼神就像看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他對白書的魔功很感興趣,非常的感興趣!
“死了,真的死了,牛佘真的死了!連靈魂的氣息都不存在,你居然……煉掉了他的靈魂!”白書降臨之後,立刻察覺到了牛佘的隕落,神色閃過一絲悲傷。
“牛叔,自從我懂事開始你就一直守候着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死在這裡,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凌天成,你簡直不可原諒,所以我要你死,死無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白書幾乎咬牙切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