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皇祖境界和二轉皇祖境界,是修爲境界中分水嶺最爲龐大的兩個階級,皇祖境強者在浩瀚的幽域,可以說一抓一大把,然而二轉皇祖境強者,即便放眼整個地域,就是包括隱士也絕不會超過四百位之數。
二轉皇祖境界不僅僅只是比一轉皇祖境界強,這麼簡單,最重要的是二轉皇祖境界是你開始修煉多種元氣能量的標誌,直接預示着和之前的修煉完全不再一個層次,而這,也正是極爲明確的象徵一轉皇祖境界和二轉皇祖境界之間的差距。
海王宗大長老憑藉自己二轉皇祖境界的修爲,已經完全不把沐流宗放在眼裡,在加上成爲超級門派天咒雲宮的附屬勢力,有了天咒雲宮這個巨無霸撐腰,更是在這邊境之地肆無忌憚起來,而就在今日凌晨,海王宗就全面對沐流宗的所有駐地,分部展開全面的攻勢。
而沐流宗不敵之下,奮力突圍出去的人很少,非常少,而且即便有突圍出去的,也會被海王宗派出去的強者追殺,完全是趕盡殺絕的架勢。
此刻,沐流宗首府之地,原本充斥着武風之氣的修煉之地,此刻,卻是異常的寂靜,顯然兩派之間的大戰已經結束,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橫豎躺在各個地方,在那一座破損不堪,狼藉一片的中央校場上,近萬名強者圍的水泄不通的將千餘人給趕到這寬闊的地方,這被趕的千餘人便是沐流宗的高層以及其家眷。
在周圍那些海王宗強者的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即便是一個孩童,也只能緊咬嘴脣,不敢發出絲毫的哭泣之聲,因爲在一旁的空地上,有數不清的血淋淋的屍體在殘酷的方式警告他們,稍有惹到他們,便是死路一條。
在中央校場的階梯之上,擺放着一尊鋪墊柔軟白虎皮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名身着青袍,面色略顯陰沉的老者,此刻的他,右手五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打着,目光如毒蛇般的在中央校場上掃視。
“許沉啊許沉,你說你一個小小的沐流宗,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地方級的門派,我天咒雲宮邀請海王宗加盟,海王宗上下無不歡欣鼓舞,而你們沐流宗卻如此不識擡舉,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限,看我能不能把你這沐流宗夷爲平地嗎?”那敲打椅子扶手的五指突然停下,老者瞪着那被封印修爲的沐流宗掌門,也是沐流宗唯一的皇祖境強者許沉,語氣低沉道。
這老者便是幽域三大超級門派之一,天咒雲宮的一名長老,也是是一名分部的主事,名爲廖澄,其修爲高達五轉皇祖境界,也就是他促使海王宗突然對沐流宗發動總攻的。
在廖澄的身後,還恭敬的站着一名中年男子,此人便是海王宗的大長老郭淮,如今郭淮已然是天咒雲宮的一員,更是天咒雲宮的一名普通長老,而海王宗也已經成爲天咒雲宮在這邊境之地的駐地而已,只是名字還沒有更改,待一切準備妥當,海王宗就會向天下宣佈,正式加入天咒雲宮。
中央校場上一陣騷動,那站在最前面,已經被封印修爲的中年男子喉嚨一陣聳動,然後上前一步,聲音略有沙啞道:“我是沐流宗的長老,不願意投降的人是我,和其他人毫無關係,和這些婦孺老幼更沒有關係,你要殺就殺我吧,把他們都放了!”
說話之間,那叫許沉的中年男子慘淡一笑,雖然他擁有着皇祖境界的實力,可是面對這位超級門派的分部主事,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因爲先前,他已經被對方直接一招打成重傷,連修爲都被封印住了。
“不關這些婦孺老幼的事?”廖澄眉頭一掀,看向許沉,隨即森然道:“我殺你不費吹灰之力,可是殺你又對我有什麼好處?不如你給我點好處,否則我爲什麼要殺你?又爲什麼要放過這些婦孺老幼?”
沐流宗掌門許沉一聽,心中忍不住罵娘,可是許沉什麼都不敢說,一旦說錯話了,這些家眷怕是要遭殃了。
就在許沉沉默之間,廖澄當下冷笑一聲,手掌隨意一揮,一道勁氣便是暴掠而出,最後重重的擊打在許沉的身上。
“噗!!”
遭受終極,許沉頓時臉色漲紅,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身體擦着地面滑出十幾米,方纔停下,而其身形剛剛止住,郭淮便是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然後狠狠的摔了回原地。
“噗!”又是一記重擊,許沉有猛地噴吐一口鮮血,若非自己有皇祖境界的肉身,恐怕早就死了。
“我們天咒雲宮最近想擴展一下地盤,對你們這些地方上的門派是要收服,而不是要殺的。”廖澄捋了捋上脣的鬍鬚,佯裝好聲好氣的說道:“是擡舉的,就像郭淮這樣,直接加入我天咒雲宮,不識擡舉的,我們天咒雲宮也不會殺,畢竟殺的人太多,傳出去了,會把其他門派嚇着了,我們最喜歡的就是把你們這些人的家眷都抓回去,今天不答應就殺一個,明天還不答應,那就在殺一個!”
許沉等沐流宗的人一聽到廖澄的話,臉色頓時都蒼白到了極點,許沉更是擡起頭,目光緊盯着廖澄,忍不住叫罵起來,道:“廖澄,你們天咒雲宮好歹也是幽域的超級門派,你們要發展,卻竟然用這等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這些小勢力,難道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嗎?”
“我們怕天下人嗤笑?”廖澄聞言卻是一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幽域要變天了,只要我天咒雲宮成爲統治整個幽域的霸主級門派,到時候將會給我們帶來無上的榮耀,這就好比炎域的長墟派一樣,他們現在可是太虛界最風光的門派,誰不想成爲像長墟派那樣的霸主級門派,而這取得勝利果實的手段,會被所有人忽視的,因爲這個世界的人只看重勝利者,而不是失敗者,淘汰者!”
就在此時,有十幾名虛元境界的小嘍囉慌慌張張的奔跑而來,而後便有海王宗的高層迎接,在之後那迎接這些小嘍囉的高層,在聽到他們的傳話,便小心的登上臺階對海王宗大長老郭淮嘀咕着什麼,郭淮聽着聽着臉色頓時一驚,而後對廖澄一拱手道:“廖長老,許沉的女兒許子嬰被人給救了,對方還把我的手下給殺了。”
聽到郭淮傳來的消息,敲打椅子把手的五指緩緩停下,隨後廖澄的臉上逐漸的被一抹陰沉所取代,他緩步走下臺階,片刻後,來到許沉的跟前,目光幽森的看着這個垂死掙扎的許沉,嘴角逐漸浮現出一抹猙獰的笑容,隨即高高的擡起手掌,然後便是對着許沉的腦門狠狠的拍打下去!
“啪!!”
一聲巨響,許沉直接被這一掌給拍飛出去,而後狠狠的砸落在地,將中央校場上的石板都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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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沉更是好像不要錢般的大口大口吐出鮮血,其模樣極爲的狼狽,昔日的沐流宗那威風八面的掌門卻淪落至如此地步,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一個皇祖境強者就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打來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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