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危險暗涌

凌妙可臉色立即就冷了下去,她一躍而起跟着蒙面人跳了下去,在半空對着受傷的蒙面人發動了攻擊。

楊皓催動《雲龍騰生訣》也跟着在後面直接的襲擊另一個蒙面人,杜宇郎顯然也沒想到兩個蒙面人有這麼一招,他剛剛還沉浸在一劍命中的喜悅中,緊接着瞬間意識到自己這邊被鑽了空子。

兩個蒙面人死了,不是楊皓也不是凌妙可殺的,是他們自己給了自己脖子一劍,其實他們有可以活下去的機會。

楊皓沒想趕盡殺絕的,他要活口,看着血液從兩個人的脖子處流出來,楊皓眸光犀利,劍尖一伸挑開了他們臉上蒙着的黑布。

凌妙可看了一眼,她很肯定的直接告訴楊皓,這不是他們飄雪閣的人。

“凌大小姐爲何如此肯定?”

這個問題,楊皓問的直接,帶着唐突,飄雪閣多少人,凌妙可只一眼就這麼肯定,楊皓不得不懷疑。

這一問,噎的凌妙可半天沒緩過氣來,她目光有些幽怨的看着楊皓,聲音也帶着顫音。

“憑我飄雪閣從不做如此不光明磊落的事情,楊皓,我凌妙可可以用人格來。”

凌妙可的話還沒有說完,高閣之上慕容冰雲清婉的聲音在他們頭頂上響起。

“不用,我和楊皓都相信妙可的誠意,慕容家族也相信飄雪閣的誠意,大敵當前,我們不能被離間了對彼此的信任。”

楊皓點頭。他贊成慕容冰雲的話,無論這兩個蒙面人來自於哪裡都不重要了。他蹲下身體伸手在他們身上收索着。

沒有任何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除了他們手裡的劍,當楊皓在看過他們手裡的劍時,他有點哭笑不得,一把標識着慕容家族的標記,一把標識着飄雪閣的標識。

凌妙可也看見那兩把刀了,顯然這不是他們趁手的兵器,這兩個人的身後應該都不錯。這讓她深思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看來,有人是想和我們開一個很好玩的玩笑。”

慕容冰雲已經從樓上走下來,她的身後是抱着慕容思涵的樑一河,至於杜宇郎已經單膝跪在了凌妙可面前請罪。

楊皓看了一眼杜宇郎,他眸光閃了閃,先開口爲杜宇郎求情。

“算了,他們來這裡本就是求一死的。並不關杜兄的事情,何況他們的身手確實不凡,只是武器不趁手。”

言外之意,楊皓覺得這兩個人的自殺其實有些蠻冤的,他倒是很想知道他們的動機。

凌妙可的手緊緊握着劍柄,杜宇郎讓她在楊皓和慕容冰雲面前失了面子。她真想狠狠的懲罰他,冷冷看了一眼杜宇郎,凌妙可知道她更該從飄雪閣的立場考慮。

“既然楊皓兄弟給你求情,這件事等回去後,你自己去閣老們處領罰。”

“是。謝大小姐。”

杜宇郎低頭行禮,他身上已經沒了之前的清傲勁。不過心裡知道凌妙可並沒有打算就此不追究。將目光落在地上的兩個蒙面人身上,杜宇郎真想萬劍碎屍,既然都已經選擇一死了,還拖累了自己。

慕容思涵昏迷着,這讓慕容冰雲擔心,也沒了賞景下去的心情,她和楊皓商量着要回聽雨樓。而凌妙可已經讓隨行來懂得些醫術的武者給慕容思涵診斷下,慕容思涵只是被對方敲暈了,並沒有大礙。

倒是樑一河抱着慕容思涵,抗着肩膀上的傷,硬是等確定了慕容思涵無礙後,才讓那個武者給自己處理傷口,這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刮目相看。

不是因爲樑一河忍着傷口,而是他這份英雄硬漢,竟然一點也沒鄒眉頭,就讓楊皓很欣賞。

凌妙可不敢在大意,她讓人收拾了東西,自己親自上了馬車護送慕容思涵回去,慕容冰雲因爲擔心慕容思涵也上了馬車。

在車外,楊皓和杜宇郎並肩而行,杜宇郎一路自責地向楊皓表示他的疏忽,讓蒙面人得以有機會逃脫然後自殺。

楊皓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垂下來的簾子,他知道杜宇郎的話,不是完全說給自己聽的。

“其實不怪你,他們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這一點從他們拿着的劍身上的標識就能看出來,杜兄不要太自責了,現在重要的是查出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比較重要。”

杜宇郎連連應聲,他主動提出現在確實是非常時期,慕容家族和飄雪閣要聯手對抗寒冰洞,他很希望爲這次的聯手出一份力。

馬車裡,凌妙可聽着杜宇郎的話,她美麗的眸子裡,一抹精光閃過。

慕容思涵在回去的半路就醒來了,只是後脖頸有些痠疼,她也不是特別矯情嬌氣的人,能坐起來就不會躺着裝下去。

“冰雲表姐,我們現在就回去了?”

慕容冰雲聽着慕容思涵話語裡的可惜,顯然這表妹還念念不忘的惦記着美景,她真想敲她腦袋一下。

“你剛纔昏厥着,我們都很擔心,現在等你回去好好休息,其他的容後在說,剛纔你沒醒來,妙可一直擔心着。”

慕容冰雲說完,擡頭看着凌妙可笑了笑,讓慕容思涵謝謝凌妙可的關心。

慕容思涵立即轉頭對凌妙可表示感謝,同時念念不忘等以後有機會了,還想在去雨花泉來欣賞一番美景。

楊皓在外面聽見慕容思涵說話的聲音,他知道她醒來了,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等回去了他在詳細詢問慕容思涵當時的情況。

後面跟着的樑一河在聽見慕容思涵的聲音時,他立即自告奮勇下次還要做護花使者陪着慕容思涵來雨花泉。

馬車裡的氣氛正有些的凝滯,凌妙可立即應聲答應了樑大河。並且表示要獎勵他這次保護慕容思涵有功。

慕容思涵還不太明白,在詢問了之後才知道自己被敲暈後。是樑大河拼着受傷一直纏着拖着兩個蒙面人,他們纔沒對她下殺手。

心裡一陣感動,慕容思涵雖然有些小女人的心思,倒是也直爽,她伸手揭開車簾,對着騎馬到馬車側面的樑大河表示感謝。

這一聲謝,讓樑大河紅了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腦子。他甚至都不敢正面去看慕容思涵俏麗生動的臉。

“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思涵姑娘,你脖子還會痠疼嗎?我那裡有很好的藥膏,我回去就給你送過去。”

“不用了,冰雲表姐這裡也有藥膏帶來的,樑大河。你臉紅得好可愛。”

幾聲憋笑從周圍響起,饒是楊皓都笑了,馬車裡的慕容冰雲暗暗嘆氣,這個表妹還真是不給人家留點情面,她當然看出來樑大河今天對慕容思涵的心思。

要不然哪個男人肩膀都是血,扛着傷硬是抱着慕容思涵下了高閣。撐着先確認慕容思涵沒受傷才處理他自己的傷,那刀傷並不輕,都砍到骨頭了。

慕容冰雲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又是慕容思涵的表姐,她咳嗽了一聲。出聲呵斥了慕容思涵一句。

“思涵,不要太無禮。”

“是。冰雲表姐。”

慕容思涵應着聲,還對樑大河做了個鬼臉才放下車簾,她不知道在她放下車簾後,樑大河纔敢直視着馬車簾,臉越發得紅。

一路上行進的速度並不快,慕容思涵靠在慕容冰雲身邊,聽着表姐和凌妙可說着話,她聽到後面有些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就睡了過去。

一直到馬車停在聽雨樓下面,慕容思涵才醒來,此時已經是午後時分,聽雨樓裡備好了酒菜,凌妙可下了馬車,和楊皓他們進了聽雨樓,在用了午飯後才帶着杜宇郎和樑一河離開。

不過並沒有多久,樑一河就折返回來,他拿了藥膏來給慕容思涵,慕容思涵睡夠了,吃飽了,她脖子後面並沒有太疼,看着樑大河身上包紮的傷口上沁出的絲絲血色,顯然傷口崩開了,她有些感動和不知所錯。

“謝謝你,不過我脖子真的沒那麼疼了,倒是你,傷的這麼重還來回的跑,也不怕扯到了傷口?”

“沒事的,小傷而已,思涵姑娘,你拿着吧,或許下次能用上。”

樑大河將藥膏直接的塞進慕容思涵的手裡,他的耳根都跟着紅了起來。慕容思涵看着手裡的牙膏瓶,忍不住的叫着。

“啊,你還希望我受傷?”

“不,不是的,思涵姑娘,我真的不是想讓你受傷,我,我怎麼會呢,在說你這麼漂亮,誰捨得下手傷你。”

慕容思涵聽到後面,她看着樑大河有些彆扭的神情,饒是她有點反應遲鈍也明白他是對自己有了點愛慕,不過她確定自己喜歡的是慕容一恆。

想到這裡,慕容思涵急忙將藥膏還給了樑大河,連着擺擺手,不肯在和他說話的跑開了。

樑大河一臉沮喪和失落,看着手裡的藥膏,半天沒動地方,就像一個石像的站在那裡。

慕容一恆雙手抱劍站在上面的樓梯廊柱後面,將剛纔發生的一幕都看在了眼底,他倒是沒想到這個樑大河在初見慕容思涵就喜歡上了慕容思涵。

跑上樓梯的慕容思涵一擡頭看見了慕容一恆,她站在那裡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剛剛她和樑大河豈不是都被慕容一恆看見了。

“一恆哥哥,我,他,其實我和樑大河什麼也沒有,一恆哥哥你去哪裡,你聽我解釋啊。”

慕容思涵追着慕容一恆,只是她還沒追上去兩步,慕容一恆的身影已經轉過廊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

跺着腳,慕容思涵的眼睛就紅了,怎麼這樣不聽她解釋呢,她和樑大河什麼也沒有的。

轉頭慕容思涵看見樓下樑大河拖着沉重步子走出去,他肩膀上的血色好像更刺目了,她惱火的雙手抱頭,她該怎麼辦才能不讓一恆哥哥誤會她和樑大河啊。

楊皓的房間裡。慕容澤亮和慕容馬二將慕容家族裡的事情彙報給了楊皓和慕容冰雲,特別提到的是楊皓送回去的情報家主慕容流雲很重視。已經派人去調查,同時也重新讓臥底在寒冰洞的人注意這方面的情況。

慕容冰雲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或許另一支隊伍纔是引開寒冰洞視線的,而不是她和楊皓,到底是什麼樣的厲害人物,能用劍氣就直接的斬殺了慕容家族的兩個長老一行人。

讓慕容澤亮和慕容馬二出去後,楊皓纔將他想到的情況告訴給慕容冰雲,他懷疑那可能是寒冰洞一直隱藏的殺手鐗。不是武者,而是一種懂得武道的動物。

具體是什麼動物,楊皓不知道,殺死那一行人的也不是劍氣,而是利爪。見識過白熊和蟒蛇的對戰後,楊皓每次空的時間裡就會在腦海裡一遍一遍的回放洞裡的戰鬥,尤其是白熊的。

慕容冰雲聽着瞪大眼神。她突然想起楊皓左手腕上的小金蛇來,她將楊皓衣袖拉高,露出了裡面依然在冬眠的小金蛇,按理說飄雪閣的溫度回暖,小金蛇可以從冬眠裡醒來了。

“咦,楊皓。小金蛇好像有點變化了,你看他的背脊,還有尾巴。”

說着話,慕容冰雲還好奇的伸出手指來戳了戳小金蛇軟乎乎的身體,不過戳着柔軟她指尖還感覺到了小金蛇那層蛇皮上的細密鱗甲。

小金蛇的尾巴已經不像是蛇尾一樣的細長。開始變的扁平了點,小身子似乎也粗了一圈。身上更是偶爾會流轉過一絲金色的光芒。

剛開始楊皓和慕容冰雲以爲眼花看錯了,直到他們確定這是小金蛇身上的金光在流動,他們不敢置信的對視了一眼。

這到底是什麼物種,真的是蛇嗎?

楊皓想到那條被白熊殺了的蟒蛇,有翅膀,頭上有角,他倒是不好確認了這一點,他身後拎着小金蛇的尾巴,將它硬從自己的左手腕拎起,他記得那條蟒蛇很粗大,眼前這個小不點,真的是那條蟒蛇生下來的?

小金蛇軟趴趴的身體被楊皓拉在半空中,金黃色的蛇頭搖晃着,顯然還在冬眠中,不過它的肚子倒是開始咕咕的響起了。

“它餓了?”

慕容冰雲想到小金蛇那幾乎是無底洞的肚子,她看向楊皓,在這裡要怎麼瞞着這裡的飄雪閣下人們弄來那麼多食物給小金蛇?

倒是楊皓一點不擔心,這裡周圍山上有很多獵物,到時候帶着小金蛇去一趟,這小傢伙吃一次可以管一段時間的。

慕容思涵找不到慕容一恆,惱火的她直接的就要踹開慕容一恆房間的門闖進去。

“思涵,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冰雲從楊皓房間裡出來,看着慕容思涵的動作,她冷了臉低聲讓慕容思涵跟她回房間。

楊皓看了眼慕容一恆的房間裡,他感覺到慕容一恆並沒有在房間裡,顯然是知道慕容思涵不罷休,躲出去了。

那天下午,杜宇郎被閣老們狠狠的責罰了一頓,然後被罰面壁思過三天,不許任何人探看。

樑大河受到了表揚,甚至是凌嘯天也都在醉酒醒來時拍了拍樑大河沒受傷的那一面肩膀,讓他好好的養傷,將來會大有作爲的。

雖然凌嘯天平時附庸風雅,很多時候都是醉意朦朧的狀態,樑大河被凌嘯天誇獎了一句,還是着實心裡激動了一把,他慷慨激揚的表示一定會爲飄雪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凌妙可看了一眼又要奔酒罈而去的父親,想到晚上重要的事情,她急忙讓樑大河下去休息,她在凌嘯天的手碰到酒罈時制止他。

“父親剛剛醒來,還是留着晚上和慕容家族的女婿來喝吧,上次你們喝的很盡興不是嗎?”

“女婿?慕容家族的?誰啊?”

凌嘯天雙眼的視線都在酒罈上,尋思着怎麼讓女兒肯把這罈好酒別打碎了,自己能喝到肚子裡去,他都已經表揚了那個勇敢的武者了。

凌妙可有些氣結,她看着眼前完全一副神遊在美酒香氣裡的父親,想到凌達海的話,她最後壓下了心裡的火氣。放慢了聲音。

“是楊皓,父親忘記了嗎?您今天一早讓我陪慕容家族來使一行人去雨花泉。晚上您會宴會楊皓和慕容冰雲,共商聯手對付寒冰洞的大計。”

凌嘯天沒伸手去捧酒罈,而是側身坐在了椅子上,雙眼半眯着,也不知道想什麼,不在言語。

“父親,我很想念母親。”

凌妙可的話一說完,她看見凌嘯天的身體顫了下。他的眼角跟着就紅了,凌妙可走前兩步單膝跪在了凌嘯天身前,將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腿上,就像她小的時候那樣,喜歡頭枕着凌嘯天的腿午睡,會纏着他講一些母親的事情。

那個時候凌嘯天還沒有這麼每天醉生夢死,只會在晚上凌妙可入睡後才喝的爛醉如泥。

“父親。母親在天之靈,一定很喜歡看見您振作起來的,她會保佑我們保佑飄雪閣這一次度過難關的,是不是?”

凌嘯天的眼神恍惚了,眼前好像出現了妻子美麗的身影,白淨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的彈奏出天籟般的曲子來。喉結滾動,凌嘯天失聲喚了出來。

“雅兒。”

聽着父親動情的喚着逝世母親的名字,凌妙可心裡難受極了,如果不是她的降生,母親就不會難產死了。父親也不會這麼多年過着醉生夢死的日子,或許喝醉了。父親才能夢見母親,他纔會覺得好受些。

父女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在凌妙可想該怎麼勸解父親時,她的頭頂上傳來凌嘯天的聲音。

“是時候了。”

這一次赴宴,只有楊皓和慕容冰雲兩個人,凌妙可親自迎到了門外,她化了淡妝,在夜色裡越發襯得嬌豔動人。

慕容冰雲臉上微笑着和凌妙可說話,心裡卻有些沒底,轉頭悄悄看了一眼楊皓,發現楊皓的心思都在別的地方,壓根沒看凌妙可,慕容冰雲心底溢上來一絲甜蜜,她的小手輕輕勾了勾楊皓的手指。

楊皓不動聲色,手掌卻反握住了慕容冰雲的小手一下然後放開,現在是非常時期,兒女私情必須要放一放。

凌達海也在個樓外等候着,他看見楊皓立即大步迎上來。慕容冰雲自然的慢了半步下來,讓楊皓和凌達海走在一起。

雖然是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冰雲和楊皓訂婚後,她心裡就把楊皓當成了夫君,在外面她依然是以他爲尊爲首。

慕容冰雲的這個舉動讓凌達海頗爲賞識的看了她一眼,難怪楊皓一直都不會把心思和眼神放在凌妙可的身上。

高閣之上,凌嘯天站在窗前,看着遠處陷入黑夜的大地,他的身邊擺放着一張琴,當年這裡站着的是他美麗溫婉的夫人,日夜撫琴,在等待着他忙碌的身影歸來。

現在琴依然靜靜的擺放在這裡,人卻已經遠去多年。凌嘯天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琴絃,悅耳的聲音就在閣樓裡流瀉而出。

“父親,他們已經到了。”

站在門口的凌妙可也看見了那架琴,她心裡一暗,父親又在想念孃親了,這些年過去他們看見的都是父親的頹靡,卻沒看見他的心痛和悲傷。

凌嘯天慢慢轉身,他的手指從琴絃上收回,眸光最後看了一眼琴絃,大步走了出去。

隨着腳步的遠去,身影的消失,閣樓裡慢慢恢復了安靜,隱約的有一個美麗的白色身影在閣樓窗前遠眺而望,癡守着忙碌的夫君歸來。

楊皓第二次見到凌嘯天,立即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勢變的不一樣了,曾經的頹靡和附庸風雅似乎都被一種隱隱的霸者之氣取代。

“凌閣主。”

在凌嘯天一出現,楊皓和慕容冰雲立即同時起身對凌嘯天行禮。

凌嘯天點頭頷首,他親自過去示意楊皓和慕容冰雲不用這麼客氣。

“楊皓,慕容大小姐,請坐,不用客氣,今天發生的事情,妙可已經都和我說了。”

在示意所有人落座後,凌嘯天才繼續開口告訴楊皓。

“我已經親自查看了那兩個蒙面人,雖然不想是事實,那兩個蒙面人,是我飄雪閣的人。”

凌嘯天的話一出口,其他四個人都被驚愕住了,尤其是凌妙可,她檢查過那兩人不是飄雪閣的,爲什麼父親不提前跟自己說呢?

楊皓最先恢復過來,他起身對凌嘯天行禮。

“凌閣主的豁達和坦誠,讓楊皓從心裡的佩服和敬仰,相信飄雪閣和慕容家族聯手對抗寒冰洞一定會成功的。”

“楊皓,你是後起之秀,更是天縱奇才,有你運籌帷幄,這一場戰鬥,我飄雪閣定會全力和慕容家族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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