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族長控制着整個地下迷宮,但是他能夠自由操控的,也只有仙宮的那三分之一罷了。所以對於皇室來說,他所需要面對的,其實就只有那一部分罷了。而最終皇室族長感知到的是,洛天竟然不在自己所能夠控制的區域之中。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皇室族長自然是心中瞭然了。他知道,如果洛天進入了皇室族長不能夠控制的地方之後,自然是隻能夠任其自己生死了。所以對於他來說,他現在所能夠做的,就是等候時間。而且在這皇室之中,想要逃脫這皇室地下迷宮的人,在皇室族長來說,還沒有生出來呢。所以皇室族長髮現自己並不能夠對洛天動手之中,自然而然的就任其自生自滅了。
不過有一點,就是他只是能夠感知到在地下迷宮之中的某一處有真氣波動的氣息,但是他並不能確定那就是洛天。而他現在之所以放心,一來是親眼看到洛天從自己眼前消失進入了地下,二來是他以前在地下迷宮的未知區域是根本感受不到什麼氣息波動的,所以現在他是用此來確定洛天就在這地下迷宮的。而且對於皇室族長來說,他很是相信自己這迷宮的厲害程度,所以他自然確定,洛天是必死無疑了。
離開密室之後,皇室族長便迅速打開了殿門來到了皇宮大殿之外。因爲他可是知道的,自己那般對皇室族長,再怎麼說也是不妥的。不過當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畢竟洛天的死活同樣對皇室很重要,甚至是重要到比之丹盟盟主還要重要的程度,所以他先前那般做,也是爲了能夠讓丹盟盟主離開皇宮大殿。說實話,雖然丹盟盟主第一次進入密室時,已經看清楚了密室的進入位置,但是因爲那不過是衆多進入地下密室的入口之一,而且那也是皇室族長自己選好的入口,算是一個一次性的入口。所以對於皇室族長來說,他不想讓丹盟盟主再次進入地下密室的,所以這一次,他纔會如此做。
來到皇室大殿之後,皇室族長急忙來到了丹盟盟主身邊,他雖然去的時間不久,但是畢竟接下來還是要依仗這位丹盟盟主給自己療傷的,所以他如果怠慢了對方,是需要立刻將對方怨氣給撫平的。所以見到丹盟盟主只有一開口,皇室族長便滿是遷移的表示自己怠慢了對方。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對於丹盟盟主來說,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已經對於皇室族長的這等習慣感到習以爲常了,所以丹盟盟主話不多說,便直接走進了皇室大殿之中。
這兩位幾乎可以影響整個玄元大陸的神元境修士,進入大殿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便急忙開始了療傷,皇室族長雖然表面上很是輕描淡寫,但是其實在他自己內心深處,他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夠堅持就可以不去注重的。因爲皇室族長也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只是經過方纔這麼的情況,而他自己也並沒有施展什麼招式,就已經疲累不已,而且額頭還滲出了虛汗,修士可是很少出虛汗的,那麼如果有了這等情況的話,那就說明修士的身體已經不能夠支撐修士的基本修行了。這就需要外力的干預,而這種干預如果是不小心的話,也是很有可能出現什麼危險的。所以皇室族長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麼糟糕的,如此,他也只能夠連連賠不是,可以說,皇室族長在丹盟盟主面前,簡直就是毫無臉面可言了。
與此同時,丹盟的諸位長老便跟隨皇帝離開了皇室的皇宮。因爲先前皇宮經歷了一次強大修士的偷襲,這倒是給皇室的衆多修士提了一個醒,那就是說,如果在不加強皇室的守衛的話,那將來他們的飯碗可就真的丟了。因爲皇室是不會容許這等事情再次發生的。所以就在皇帝帶領着衆多丹盟的長老離開了皇室之後,皇室幾乎所有原本把守皇室的人,都被皇室給撤換了。不只是如此,他們還將原本把守皇室的人數給擴充了一倍。當然,在與此同時,皇室也開始了調查洛天到底是通過如何的手段混進皇室的。他們並不相信皇室的宮門是如此容易就可以混進去的。但是這皇室倒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在他們換撤掉的人之中,此刻有一部分人正在暗中商議着什麼。這兩部分人,其中一部分就是原本負責看守宮門的那些修士,而兩位兩個人,自然就是黑袍與紫袍接待使者了。
這兩撥人之所以分別在一起商議,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們也是參加了圍捕洛天的行動,但是對於洛天來說,他們可是知道此人的,因爲洛天進入皇室之中,根本就沒打算讓皇室看不出來。所以他並沒有改變自己的容貌,因此那些幫助洛天進入皇宮的那些人,自然是非常的惶恐,他們也知道,皇室遲早是會查找這個強大的修士進入皇宮的渠道的。所以這些人在一起商議,就是如何口風一致,他們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而掉腦袋,正是因爲如此,此刻兩撥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在我看來,咱們雖然是接受了那神秘修士的好處,而且確實是確定對方有令牌之後才放行的。因此按照咱們的責任來看,咱們可是沒有多少責任的。如此看來,咱們如果被皇室拉去問話的話,就說這責任是那些接待使者的,畢竟他們那些人可是親自查證了那修士的身份的。這一般而言,咱們這是查看對方的令牌,但是對於可是要最終確定是不是放行的。因此,他們既然是接到了命令纔將這個人送入皇宮的,那就自然與咱們沒有什麼關係了啊。“只聽其中一個修士說道。
”恩,說的對,咱們只不過行了個方便,但是那些接待使者,可是直接拿了那修士的好處的,要不然的話,平日裡理都不理咱們,這次那個修士來到了咱們這裡,他們竟然就出來了,而且還那般殷勤的送對方進入皇宮。所以在下看來,無非就是那個現在還不知道去了哪裡的修士,就是陪同那個修士進入皇宮的人是咱們的麻煩,他畢竟是咱們宮門的守衛,當是圍攻對方並沒有發現對方,而現在,皇室都已經換防了,但是那修士竟然還沒有回來,難不成,他是進入皇宮之後被那個厲害的修士給滅殺了?就算是皇宮如此之大,估計也能發現對方的屍體纔是啊。當真是難辦啊。“只聽另一個修士說道。
”你們說的都不錯,咱們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那個宮門的兄弟,這樣,既然咱們現在沒什麼事情,最好就是尋找一下他的蹤跡,在我看來,如果大家還想繼續在這裡混下去的話,那你們就聽我的,我保證,只要本統領沒有什麼事情,你們都會沒事的,但是那個人,我向來就很討厭他,而且據我聽聞,那個傢伙暗中與黑袍和紫袍他們交情不淺,在我看來,當時他之所以那麼殷勤,就是爲了能到接待使者那裡,然後得到更多的好處,所以我認爲,無論對方是死是活,咱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且根據我猜測,對方說不定也發現了那修士竟然是個刺客,他很有可能是怕了,所以便想着逃離這裡,畢竟咱們就算是幫助了那人,也並不是太嚴重的,然而他,可是充當了最重要的角色。估計如果讓他來頂罪名,咱們就可以撇清關係了。“只聽宮門統領說道。
聽到宮門統領的話,衆多守衛自然是點點頭,他們雖然被皇室換下去了,但是依然是皇室的守衛,所以想要進入皇宮查找那修士的下落,以前是可以的。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了,他們估計想要進入皇宮之中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那就是那個修士所住的地方並不在皇宮之中,雖然宮門附近會有他們長期居住的地方,但是那都是供給他們看守大殿用的,如果不把守的話,皇室會給他們安排新的住處,這些住處距離皇宮比較近,但是都在皇宮之外。如此,他們就知道去哪裡等那個修士了,那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別院,這裡是專門給一個重要守衛居住的地方,而且每個人都可以分到一個單獨的小院兒。所以這些人商議好了之後,便急忙向着那個宮門守衛所在的小院兒趕去。
而在與此同時,黑袍和紫袍接待使者,此刻並沒有離開宮門附近。他們是需要在午夜之後纔會換防的,而且因爲接待使者雖然重要,但是畢竟是皇室中人,所以皇室對於他們的排查並不嚴格。因爲皇室相信他們,正是因爲如此,皇室倒是沒有撤換掉這些接待使者。然而皇室並非完全的相信他們的,這一次皇室的排查是全面的,而且是非常嚴厲的,雖然沒有將他們臨時撤換掉,但是對於皇室來說,這皇宮的宮門守衛,以及接待使者,那是必須要審問的。而黑袍和紫袍以及白袍,三個人都是會在午夜之後,也許立刻,也許三兩日也說不定,便會被皇室的人去盤問。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此刻的黑袍與紫袍,倒是坐立不安了。
”紫袍,你說說這到底算個怎麼回事啊,那傢伙竟然給咱們拋來這麼大一個麻煩,當真是讓咱們兩個人難堪啊。在我看來,這件事情家族遲早會查到咱們這裡的,那你都是說說,咱們到底是承認這件事情呢,還是不承認呢。如果承認的話,別說咱們只是旁支族人,就算是直系的族人,估計都可能會被扒皮抽筋的。外人都道是咱們皇室內部的族人都非常的傲慢無禮,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咱們的難處啊。要知道,雖然那些散人修士如果背叛了皇室的話,那是會直接誅殺的,但是如果是咱們內部的組人犯了錯,當真是會讓人痛不欲生的。說實話,那還不如直接滅殺了爲妙呢。如此說起來,這次咱們豈不是難逃扒皮抽筋的結果了嗎?“只聽黑袍絮絮叨叨的說道。
對於此刻的黑袍,他早就已經沒有見到洛天時那種鎮靜自若的感覺了,換成的是來回走來走去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黑袍此刻可謂是狼狽不堪。而且因爲洛天現在已經逃走,他也生怕萬一將來此人不死,那豈不是就算是皇室不能夠調查,是不是他們這兩位接待使者拿了好處纔會放行的,但是也終究有可能從那個自己放進去的修士口中得知就是他們所爲嘛?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黑袍自然是憂心忡忡,然而當他看到紫袍使者竟然坐在那裡獨自品茶時,心中的不滿就已經顯在臉上了。
”我說紫袍啊,也別總是讓我想辦法啊,你倒是說說,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辦啊。你可是腦袋瓜子比我靈光啊,你倒是想想辦法啊,要不然如果我出事了,那你可是跑不了的。就算是我要扒皮抽筋,你也是肯定會陪我的。所以你還是開口說話了,別品你的靈茶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啊,你一旦是不住的喝茶水,那就說明你也是犯難了。但是你本就比我聰明,所以我知道,如果你不是緊張或是沒辦法的話,也絕對不會如此的。“只聽黑袍再次說道。聽到黑袍如此說,那紫衫修士自然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他們可是共事多年的老友,自然是知道對方的脾氣性格的,黑袍這麼一說,那就是知道了對方的心理。
”唉,誰說不是呢,你說的都還是一些好辦的事情,但是從我這裡來說,這件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難道只是扒皮抽筋就可以的嗎?這件事情說小了,或許會讓咱們送了小命,說大了,甚至咱們所在的旁支族人都會被牽連。所以這件事情,萬萬不能夠讓家族知道的。所以,我方纔是在想,到底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才能夠不讓皇室懷疑咱們兩個人。現在白袍不在,這件事情除了咱們兩個人之外,就是那個看守宮門的守衛知道這件事情了。所以我想說的是,不如咱們將這件事情的一切,都推給那個修士,你覺得如何?”只聽紫袍使者說道。
聽到紫袍使者的話,黑袍使者這才恍然大悟。他一拍腦袋自然是覺得這個計策很妙。對於黑袍來說,他自然是想不到其中仔細的差別的,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黑袍雖然大概知道紫袍使者的意思,但是他並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到底該如何去辦。畢竟黑袍可不如紫袍使者心思縝密。所以對於黑袍來說,雖然紫袍使者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大概意思,但是還是要讓紫袍使者再次說說自己的詳細計劃的。
“紫袍,既然你已經有了比較周全的想法,那你就說說,到底如何去辦,才能夠萬無一失的幫助咱們兩個人擺脫這次的危機呢?”黑袍繼續問道。他現在想要問的,其實並不是紫袍使者的想法,而是想問問對方具體的做法,他恨不得立刻就去依照紫袍使者的話去做,畢竟只要是能夠迅速的解決這件事情,便是黑袍最想要解決的事情。
“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咱們只需要將那個人給滅殺掉,而後便等待皇室的調查。如果他們沒有調查出什麼,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但是如果對方萬一覺察出什麼事情的話,咱們也不必心慌。那個修士不是被咱們給滅殺了嗎,那樣的話,咱們就可以將這件事情推到對方身上。當然,咱們最終肯定是受到懲罰的,但是懲罰有輕重,根據我估計,只要是成功的將這件事情轉移到了對方身上,最多無非就是一個皮肉之苦罷了。所以現在,你應該知道咱們最先要做什麼了吧,是的,那就是尋找到那個修士,而後將對方給滅殺掉就行了。”紫袍使者詳細的說道。
“好,就照你說的辦,現在咱們還不能夠離開這裡,等到午夜一到,咱們就可以進行計劃了。不過到時候,還是需要大概知道那人的去處的。根據我的觀察,進入並沒有看到那個修士,所以那個人有兩個下場,要麼就是已經死去了,這樣的話,就省了咱們的麻煩了。如果對方還活着,現在皇室已經戒嚴了,所以對方想要離開這裡,他最先回去的,應該是他們那些人所在的別院。所以,咱們死不是應該直接去對方的別院先搜尋一下,如此,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吧。”黑袍說道。
“呵呵,黑袍,你小子果然不錯,這幾百年沒和我白待在一起,這腦子都這麼好用了。是的,大體就是你所想的這個思路。但是並不是午夜到了之後,而是現在。時間就是一切,如果對方是在皇宮之中,他肯定會被查到,所以你最好就在這裡等着,如果看到他離開皇宮,直接領他到這裡面,暗中滅殺掉便可以了。而我,則是直接去他的別院,看看他是不是回去了。所以我必須現在就出發,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有人來了,你就說我有些事情去辦,相信就算皇室不允許,最多也只是罰沒些俸祿罷了。”紫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