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麼可能!?”
三大魔使都是氣急敗壞,他們原本以爲林銘是通過某種激發潛能的秘法而換到了這麼快的速度,這樣的秘法一般對身體有副作用,而且絕對不可能長時間保持下去,可是現在飛出去這麼久,林銘沒有半點力竭的表現,反而似乎有餘力一般,越飛越快,這太不尋常了!
一千里、兩千裡、三千里、四千裡……
一直接近五千裡,飛過了整條陂陀山脈,林銘的速度絲毫不減??。
“該死,怎麼搞的!”
修羅神國第三魔使,天命榜排位九十三的中年人不得不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滴石乳精華,有些肉痛的吞服下去。
“大概飛出去有五千裡了,他還能堅持!?”第四魔使也堅持不住了,從須彌戒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枚雪白的丹丸,吞了下去。
“我們的真元消耗到快極限,他修爲不如我們,不可能比我們堅持得更久,他飛不了多遠了。”
爲首的是第二魔使,十分篤定的說道,他在天命榜排名八十三。
然而接下來……
六千里,七千裡……
林銘眼看要飛出一萬里的距離,反而越飛越快,第四魔使額頭青筋暴起,這不可能!
又飛出兩千裡了,這叫飛不了多遠……
第二魔使臉色極爲難看,林瀾劍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爲什麼他的遁速這麼快?
又過了一千里。接近八千里的距離,林銘始終能保持一個相對輕鬆的狀態。
武者的飛行如同凡人的奔跑一樣,如果以極限速度奔跑,可能跑出一百米、兩百米就筋疲力盡。
可是如果保持以七八成的中上速度奔跑,往往可以保持這個速度跑出數千米。
林銘現在就是如此,他一直保持以七八成的速度飛行,飛出八千里來消耗得也並不大,加上他開了休門,恢復力遠超一般武者,所以丹田中的真元始終保持充沛狀態。
可是後面緊跟着的三大魔使就慘了。他們時刻保持極限速度。卻越落越遠,第三魔使已經是第三次吞服石乳精華了。
“別追了。”第二魔使陡然停了下來,從一開始他們距離林瀾劍只有十幾裡遠,到現在落出去一百多裡!
而且他們已經連續幾次補充真元。補充真元的藥物再好。持續吃下去也會導致真元內存有雜質。無法發揮出巔峰戰力,在九鼎神國出現這種情況無疑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林瀾劍要麼有頂級飛行輔助寶器,要麼就是有一種特殊的飛行秘法。或者兩樣都有。”第二魔使沉聲說道。
旋丹後期在速度和持久力上超過六重命隕,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真該死,他身上的好東西怎麼這麼多!”第四魔使氣急敗壞的道。費了這麼大勁,追出這麼遠來,空手而歸,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眼睜睜的看着林銘搶走了三十萬元靈石,簡直是奇恥大辱,用腳趾頭都能料到明天這消息會傳遍武學界,四大神國和諸多隱世世家都會把他們當成武學界的笑柄。
“我定要活捉這小子,將他抽筋剝皮!”
第三魔使憤怒的說道,想到那三十萬元靈石,他腸子都要疼得絞在一起了。
那是三十萬元靈石啊,而且都是難得的上等元靈石,連他平時修煉都不捨得多用,只有在突破瓶頸或者渡命隕的時候纔會用個幾十塊。
這次丟失三十萬元靈石,他們三個難辭其咎!肯定會遭受神國的處罰。
“打坐,回去,這次也不是全無收穫,起碼我記下了林瀾劍的氣息紋路,下次就算他帶上木靈玉面具,我也能認出他來!”第二魔使臉上陰雲密佈,他首先落下來,找了一個僻靜之地打坐調息。
他們遠遁出八千里的距離,這裡荒無人煙,附近沒有什麼傳送陣,想要回去還要慢慢飛回去,想到這裡三大魔使更爲鬱悶,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終於不追了麼。”
在距離三大魔使三百里處,林銘嘴角泛起一個弧度,雖說現在三大魔使消耗不小,但林銘也不會自不量力去挑戰他們,這三個人都是六重命隕強者,生命之火旺盛,有望衝擊神海,這樣的人,年輕時毫無疑問是皇級天才,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哪怕對方只有一人林銘也不會回去招惹他們,他根本不是對手。
……
陂陀山,修羅神國分部
“林瀾劍太沖動了,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可惜這陂陀山全面封閉,我們根本沒辦法跟上去。”
“是啊,可惜了,錯過了一場大戰。”
“嘿嘿,封山也是正常,林瀾劍出現事關重大,他身上帶着大量寶物,簡直就是個移動寶庫,在他被抓住之前,消息當然不能泄露,否則被人捷足先登的話,修羅神國就雞飛蛋打了。”
幾大門派的名宿還在議論着今日是否會是林瀾劍的窮途末路,而這時候,三個黑衣人大步走入廣場,其中爲首一名老者正是這修羅國陂陀山分部的負責人。
修羅神國在天衍大陸各處設立了幾十個分部,分部負責人的稱呼爲堂主,因爲堂主數目較多,所以地位並不算多高。
不過陂陀山分部例外,陂陀山主管九鼎神國內部事宜,算是分部中最大幾個之一,分部堂主也有勉強列入天命榜的實力,當然比起出自修羅國神宮的魔使地位差很多。
“司徒堂主!”
幾個老者抱拳說道,他們因爲常常跟陂陀山接觸,所以認得司徒堂主。
司徒堂主抱拳回禮,“各位稍安勿躁,我神國魔使大人已經去追捕林瀾劍,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他一邊說着,一邊慶幸陂陀山分部有三大魔使坐鎮,否則他一個人絕對對付不了林瀾劍,他那詭異的速度讓他望塵莫及。
“只要能抓到林瀾劍,那麼三十萬元靈石被當衆搶走,修羅神國顏面受損的責任也會被免去,甚至可以給我記大功一件,畢竟這次羣英會是我發起主持的。”
想到這裡,司徒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