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的母親有尿毒症,她堅持了快十年了,靠着藥物勉強支撐。
這裡其實沒有算作是家的地方,只是一片草地,草地中間出來一條小路,喀秋莎和巴丁格經常同這條小路上走,這條路把大路和那個家連通了。這條路幾乎就是巴丁格和喀秋莎兩個人踩出來的,本來沒有路,走得多了也便成了路。
大路是在鎮子中央和外圍的,是鎮子上的人親自鋪砌的,外圍的那條路環繞着整個鎮子,一直延伸到兩邊的山丘,山丘只見到空曠地帶,就是鎮子。
外圍的路是有不少土的,原因是這裡經常少有人走,而且面對着來自草坪上的泥土,面對着外面的世界,鎮子中央的路是有人打掃的,這裡卻很少。
這條路東西方向,鎮子是南北方向,從鎮子最南邊的東邊到西邊,就是這一條路。
這裡的風也大一些,沒有什麼東西遮擋,諾斯鎮的山谷正好被兩座山包裹起來,鎮子裡房屋好像是鑲嵌到山裡似的,所以有着山石的遮擋,鎮子上大多數的屋子還是很安全,這裡的風雨也少,也不會有太多那種泥石流的危險,拉加斯很靠北,這裡的草坪和森林也多,卻不會發生火災,這個地方種東西,還有悠然地生活最好。
住在鎮子最外面的,其實是一些沒有財產或者十分貧窮的人,他們不得已住在外面。喀秋莎的家就屬於這一種。
林小玉和趙舞走進那座房子的時候,心裡都酸了,喀秋莎在小時候就是住這種房子的麼?
整體是用一個鐵皮箱子製作的房屋,好像是從某輛打車上弄下來,這段車廂倒是不小,可以住三四個人,可是這東西經受不住寒冷,不是人住的地方。
爲了讓這個臨時的屋子可以更結實暖和和防雨一些,屋頂上搭建了一層的木頭,木頭上面是一些乾草乾草鋪的很厚實,乾草之上有弄了一些混凝土,樣子很怪異,不過如此就可以防止下雨的時候漏水了。
房子外面的藍色油漆都掉落了,有一個窗戶,還有一扇門,這就是可以有空氣流動的地方。
“先別進去了,你們在外面坐一坐。”
房間外面有一個小桌子,上面還有被子,房子外面有個建議的竈臺是可以做飯的,上面有個鐵鍋,竈臺一旁還有一個燒水的水壺。
“你一直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裡麼?”林小玉和趙舞坐下來,趙舞心中嘆道。
比她住的地方還要差。
趙舞拿起一個杯子來,上面還有一些水,甚至是污垢,在這裡太窮,而且時間很寶貴,根本不會把注意力放在清晰這些東西上,帶着這些髒爸爸的東西,喀秋莎一直習慣於此,她以來順受,就是這種環境下培養的,不得不屈服於環境的壓力。林小玉坐着的小凳子,有一點扭曲,凳子腿已經壞掉了,只是還沒有徹底斷裂。
喀秋莎在進了屋子裡,幾分鐘就出來,說是已經處理好了,母親在休息,待會兒帶着她們進去。
喀秋莎點燃竈臺,這東西趙舞熟悉,在鄉下若姨那裡,也是常常用這種東西做飯,不過那是大家一起吃大鍋飯的時候,平時都是用電的,。
這東西只有最窮的人才會用,爲了省下一點電費,用柴來作爲燃料炒菜做飯燒水。
喀秋莎點燃了一些已經弄來的乾柴,應該是巴丁格弄來的,他挺勤快的,喀秋莎搖一搖水壺,裡面還有水,是涼的,沒來得及少,她嘆了口氣,這是巴丁格想要做卻沒做完的,聽說自己受欺負了,燒水還沒來得及做就急急忙忙跑走了。
火,很快點燃了,特
別細的幹差點燃很容易,放進去先做出一點火來,再放入粗一些的乾柴,火就會越來越大,而且穩定持續,喀秋莎吧水給坐上,拿過一些乾柴過來坐下等着水開。
她笑着對坐在小板凳上的林小玉和趙舞說:“你們的小凳子都是我以前做的,小玉坐着的那個可惜已經壞掉了。”
林小玉動了一動,這個確實壞掉了,需要修一修。
“爲什麼不修一修?”林小玉問道。
“沒修,那個是他打爛的。”
他是巴丁格,還是另有其人……
凳子上的腿的傷口就好像一個人再某人心裡刻畫下的傷口,如何去修復?
喀秋莎和林小玉談的這些事情有些深奧,簡單之極的問題,她們談論地很複雜,小凳子而已,懶得修而已嗎,幹嘛還說的那麼深奧呢?她做的小凳子就很有意思,雖然很簡陋,但是她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可愛的喀秋莎拿着錘子和釘子弄出一個凳子來的畫面,她望着天空,呈現四十五度,好像思考着深奧問題,卻有時不時地傻笑。
喀秋莎道:“小舞,你傻了啊?”
林小玉道:“小舞,你真的傻了?”
趙舞還是樂呵呵地不停,她心裡的那些快樂和幻想終於爆破,暴走的時候,就撲到了喀秋莎,把她摁在了軟軟的乾草上,衝着她的臉蛋親了好多口,喀秋莎都不明白爲什麼就被趙舞佔了便宜。
“你幹什麼啊?”喀秋莎臉蛋紅撲撲的。
“姐姐,你真可愛。”趙舞看着那可愛的凳子,越發想知道小時候喀秋莎到底多可愛呢?
她在喀秋莎臉上蹭啊蹭,然後又親一口。
“趙舞,你再親喀秋莎一口,我就親你十口。”林小玉醋味十足地說。
“我就親嘛,可香了。”趙舞啵地一下,竟然對準了那嘴脣來了一下。
喀秋莎大驚是錯把趙舞推出去:“林小玉,快點到帶走在合格色女,真是每天不是抱抱,就是親親……我又不是男的。”
趙舞被推開,林小玉一把抓住,嘿嘿,這下她跑不掉了吧,林小玉對準這個逆子的臉蛋親了一口,趙舞躲來奪取,還是沒用,總是被親到。
“不能耍流氓,林姐,你再說流氓我真的要欺負你了。”趙舞憋屈地說。
林小玉調戲地摸下她臉蛋:“說說,怎麼欺負我。”
“抓胸。”趙舞忽然襲胸,林小玉啊的一聲,趙舞就跳開,擺脫了林小玉的舒服。
“你們兩個真是鬧騰。”喀秋莎責備道,其實她挺喜歡這種事情和場面的。
趙舞坐在喀秋莎一旁,她學着喀秋莎弄來一些乾柴還有乾草,坐在屁股下面,靠着喀秋莎:“姐姐,如果你富有了,你會做什麼?”
“怎麼問這個,我不富有……”喀秋莎道。
“我是說加入啊,比如給你一千萬呢?”趙舞笑道。
“嗯,如果真的如此的話?”看趙舞這麼有興趣,提出的問題很沒營養,她也不願打破這種好的氣氛,很僵硬地說,這個不符合現實,那就太死板了,她於是說:“那我先給我母親治療,她的病至少需要兩百萬呢,尿毒症世界性的難題,不過據說拉加斯南邊的一個大城市裡,那裡醫學發達,有一種系統治療尿毒症的辦法,需要很多錢,總投入需要兩百萬,這些錢,的十分之一恐怕很多人一輩子都積攢不出來。”
“嗯,那林姐呢?”趙舞又匯過來問道。
林小玉靠着趙舞坐下,把趙舞擠向喀秋莎,趙舞撅着嘴說“壞人”,林
小玉沒聽到,還伸手摸摸小妮子的屁屁,趙舞嚇得連忙摸着當着屁股,林小玉心裡的小邪惡得到滿足,她接着說:“我呢?如果有一千萬,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實現你們想實現的願望。”
“這是什麼答案嘛,不行重來。”趙舞不滿意。
“這也是啊,其實我的錢夠用了,我媽媽也還好,你們如果有困難,這一千萬就給你們好了?”林小玉十分很大度地表示。
“那好啊,把一千萬給我吧。”趙舞表現地很激動地說。
林小玉敲了她一下:“小笨蛋,不是說假設麼?”
趙舞摸着頭,喀秋莎也憐憫地摸摸她受了暴力地腦門,其實不痛,一點都不痛,趙舞裝着委屈地說:“我不是開玩笑麼?”
“如果我開玩笑,要把你的衣服脫光光,你會不會接受?”林小玉忽然色迷迷地上下打量道。
“你敢?如果你脫我衣服,我就脫喀秋莎的衣服。”趙舞十分堅決地說。
喀秋莎置身事外,怎麼這樣還招人嫉恨呢?
“爲什麼要脫我衣服。”
趙舞一副你們都太笨的表情:“當然了,你想我和你的衣服都沒了,林姐的衣服還在,我嗎兩個都很不爽,不久合夥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林小玉和喀秋莎都深以爲然的“哦”了,趙舞說“我很聰明吧?”
迴應她的是兩位姐姐的拳頭。
輕輕地敲打一下,表示對趙舞這種跳躍的不合理的思維的抱怨。
趙舞捱打了,卻高興着呢,看氣氛又好了吧,沉悶的氣氛就是需要調節,她是妹妹,最能鬧起來,這樣大家都鬧起來,氣氛就好很多。
“姐~”趙舞拉着喀秋莎的胳膊,很甜地叫了一聲。
喀秋莎王竈臺里弄乾柴,心想小妮子又有什麼事情,她有些警惕地說:“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叫你姐。姐~”趙舞又撒嬌似的叫了起來。
林小玉吃醋了,自己難道成電燈泡了?
“不行,叫我姐。”林小玉不滿道。
“姐~”趙舞笑眯眯地說道。
“姐~”接着趙舞又朝着喀秋莎叫。
一聲聲的姐,讓兩位做姐姐的姑娘,身上甜膩膩的,這個孩子的聲音太招人喜歡了。兩位姐姐臉蛋都蹭在趙舞臉上,摸摸這位可愛的妹妹,不知道她怎麼就突發奇想,一聲聲的叫“姐”起來。
那姐叫的真是讓人舒坦。
“我看啊,我們小舞快成小妖精了,哎這樣子連我這個做女人的偶看着想親一口。”
喀秋莎同意此觀點:“我也想。”
兩人對視一眼,就在趙舞的臉蛋上各親了數十口,知道趙舞跳出來位置。
“哼,親夠了吧。我告訴你,我得到了一個最新的實驗成果。”趙舞氣勢昂揚地說。
“哦?我們小舞什麼時候有實驗了?”這幾天被追得很忙,怎麼會有時間搗鼓實驗呢?
“當然有了,剛纔你們不就做實驗了?”
兩位姐姐不明白,虛心地向趙舞大叫獸請教。
趙舞繞着竈臺轉了三圈,十分認真和深沉地說:“其實這是在研究,聲音和治病之間的問題,我發現如果我很嗲地叫你們姐姐,你們的身體就會很熱乎,我得出一個結論,如果我叫喀秋莎的媽媽也用這種方法,嗲嗲的聲音,肯定能治好尿毒症。”
趙舞炫耀完了自己的結論,兩位姐姐都不做聲,林小玉率先開口,卻是嘆息:“這孩子什麼時候能不你們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