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玲兒姐還有姜青姜燁哥哥他們一起去我家的一處礦脈,在路上忽然發現了一個有些神秘的洞穴,就進去探索了一下,發現裡面是好多好多的水源礦!”姜鈺兒擦着眼淚,說道。
“水源礦?”姜弋精神一振,水源礦,這是一種礦石,極爲適合製造水屬性的兵器,市場需求很大,可以說一個家族若是得到這樣一出礦脈,實力絕對能夠有一個突飛猛進。
“但是就在我們上來的時候,忽然發現了李家的幾個壞人,後來炎金府的壞人也來了,他們非要說那裡是他們先發現的,我們與他們爭論,他們就打我們,還說了好多難聽的話,讓我們滾回去,嗚嗚——”姜鈺兒雖然心思單純,但性格卻頗爲堅強,能把她弄哭了,說明對方一定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姜弋擡頭,看向姜玲兒,目光堅定。
後者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他們幾個中,主要還是李家的李通,還有炎金府周強的表弟,周勇傑。他們兩個的實力都是魄陰境後期,還有其他人的幫助,姜青和姜燁都打不過他們,於是鈺兒就回來搬救兵了。”
“他們也對你動手了?”姜弋眼中寒光閃爍。
“小弋你別衝動,咱們還是把這件事情稟告族長大人,讓他來處理。”姜玲兒急切的說道。
“再去告訴大伯他們,太久了,我等不及。這樣,鈺兒,你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族長,我去爲你們出氣,好不好?”
姜鈺兒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走吧,玲兒姐,他們兩個既然不開眼,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姜弋一轉身,便是毫不猶豫的離去。姜玲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儘管心中溫暖,但還是頗爲擔心,連忙追了上去。
姜家以南四十里,血枯嶺西南方向一百多裡,這裡是一個小山頭,正好處於三家勢力的劃分之外,屬於“三不是”地帶。
小山頭上,已經有好幾個人對峙着,姜青與姜燁身形狼狽,向對方怒目而視,但是堅決不退,守衛着後面的那一處黑漆漆的礦洞。
而對面,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還有一個披着貂皮大衣,手執鋼扇,風度翩翩之人,都是帶着戲謔笑容看着姜青和姜燁。
“你們兩個倒是挺有骨氣的,只是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骨氣,都只能是笑話。”黑色勁裝男子說道。
另外一人也是笑了起來,輕輕搖起扇子,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們讓人回去喊誰了,姜立?他的確挺強的,但是在穎妹面前,仍然是不堪一擊。”
姜青和姜燁兩人面色鐵青,道:“哼,絕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大吃一驚?難道你們要讓姜家那個廢物過來?”手執鋼扇之人搖頭笑道,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沒錯,就是我,你們口中的廢物。”那人話音剛落,忽然一道中氣十足的喝聲傳來,緊接着,姜弋和姜玲兒的身影,便是一躍而出,直接落到了姜家兩人和李家炎金府衆人中間。
“你們兩個,沒事吧?”姜弋走到姜青和姜燁面前,淡淡問道。
“沒事。”姜青答道,儘管他們兩個之前還仇視姜弋,但是當被後者輕鬆擊敗,得知後者便是那敲響天方鍾之人時,那仇視便是迅速轉化成了敬畏。
“你們做的不錯,沒有丟姜家的臉。”姜弋點了點頭,對於他的誇讚,姜青和姜燁竟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哈哈,你們竟然真的找了這個廢物來?笑死我啦!”
“難道你們姜家沒人了?就這個廢物,我一隻手都能碾死好幾個,哈哈!”
對面兩人,在怔了片刻後,便是陡然爆發出巨大的嘲笑聲。
“小弋,左邊那個黑衣服的,是炎金府的周勇傑,周強的表弟,右邊那個一身貂皮大衣的,是李家的李通。”姜玲兒指着他們說道。
“對你動手的是哪一個?”姜弋點了點頭,問道。
姜玲兒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姜青便搶先說道:“是那個周勇傑,媽的,真不是個東西,還對姜鈺兒動手!”
姜弋看向一身黑色勁裝的周勇傑,後者相貌平平,但是一臉的乖戾,一看便是那種極爲囂張的。
“他用的是哪隻手?”姜弋又問道。
“右手,他是右手持劍。”
“怎麼,我們的大廢物,姜弋先生,您難道還想把我這隻手給卸下來?來啊來啊,我就是用這隻手打得姜玲兒,還有那個小姑娘,水靈水靈的,要不是逃得快,我就把她抓過來,好好享受一把。”周勇傑乖戾的笑道,極爲的囂張,根本沒有把姜弋放在眼裡。
“你的建議很好,那就把你的右手給卸了吧。”姜弋淡淡的點頭,臉色平靜,看不出來喜怒,但是熟悉他的姜玲兒卻是知道,他心中,已然極爲憤怒。
“哈哈,太好笑了,你一個廢物也敢說這種話?老子今天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就來啊?”周勇傑挑釁着
一旁的李通也是大笑着嘲諷道:“姜弋啊,我聽說前些日子,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李不羣被你廢掉了,我們還沒主動找你麻煩,你竟然敢跑到這裡來,大言不慚,耍起威風來了?”
他們兩個人,並不知道姜家族比上的一些事情,還以爲姜弋是那個一無所有的廢物,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也是,跑不掉的,不用在這裡亂吠,我聽得見,我解決掉了周勇傑,就會來解決你。”姜弋對李通淡淡的說道,話語中那種完全的蔑視,讓後者變得暴跳如雷。
“李兄,你先別急,讓我給這臭小子幾個巴掌,讓他清醒清醒再說。”周勇傑獰笑道,劍光一閃,便是撲了上來。
“哼,不堪一擊!”姜弋目光一寒,也不躲避,直接一拳,攜帶着強橫的血氣力量和沛然莫御的魄元,對轟了上去!
“叮!”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長劍斷裂,顯現出其後周勇傑那張涌上驚駭之色的臉龐。
“他怎麼會這麼強?”
這個念頭在周勇傑腦海裡一閃而過,隨後他便是感覺到,脖子上陡然一涼,一股窒息的感覺,化作死亡的纏繞,讓他變得恐懼起來。
“姜弋,你敢動我?我可是炎金府少府主的表弟,你如果敢動我一根寒毛,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周勇傑色厲內荏的叫道。
“你當我說的話都是廢話?既然你敢動手,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姜弋厲聲一喝,手上一用力,將周勇傑手中的短劍搶過來,手腕一翻,猛地向下斬去!
劍起,手落!
冷漠!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