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兩眼無神的看着姜弋,腦袋嗡鳴,無法接受。
那小姑娘則是一下子歡呼起來,看向姜弋的眼睛裡滿是小星星。
姜弋見林老已經不說話,也不繼續往外拿東西了,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只見林老驀地爬了起來,鬚髮皆張,一把拽住姜弋的衣領,咆哮起來,如同一頭憤怒的老獅子:“臭小子,你敢耍我?”
在他看來,姜弋的確就是在耍他,他明明可以一開始就把那二十件上品靈武或者是那三部四品神訣拿出來,但他卻沒有,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在耍他!
“沒有啊,因爲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呢,而且誰不是把好東西放到最後纔拿出來?”姜弋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對林老的咆哮置若罔聞。
“不用解釋,你就是在耍我!”林老怒吼,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姜弋放在地上踩的稀巴爛,怒火燒腦,幾乎要失去理智。
姜弋的臉色陡然間陰沉了下來,冷冷的喝道:“那好,我就是在耍你又怎樣?”
他話語中攜帶着一股冷冽的氣息,讓林老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只是具備毒辣的眼光,但是真的論起修爲來,比姜弋那差了好幾條街去了,因此姜弋一句話便是讓他心中一下子涌上無邊的恐懼,兩條腿都是開始打顫,鬆開手,向後面倒去,過了好一會,方纔苦澀的說道:“是我輸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太過自大,目中無人。”
姜弋一指小姑娘:“還有她呢?”
林老艱難的轉過頭去,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向她誠懇的道了歉。
小姑娘儘管有些擔心,但在姜弋的鼓勵下,還是站直了身子,接受了林老的道歉。
“這個叫姜弋的大哥哥還挺好的嘛。”在一個角落處,一個一身鮮豔的碎花長裙的女孩靜悄悄的站立着,一雙蔥蔥玉手把玩着有着淡金色的雙馬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這邊,嘴角揚起一抹讓人驚心動魄的弧度,嘻嘻笑道。
她的出現,很快引起衆人的注意,一個個都是眼球都是要驚掉了:“秋星雨!是秋星雨!”
“是她,水月閣外閣三大女神,舜華仙子最爲冷淡,如同冰山美人,月神月琳最爲溫柔,而秋星雨,年紀最小,但也是最爲熱情活潑的那一個,最富有活力,只是基本上見不到她,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姜弋也是順着衆人的驚呼聲看了過去,眼前頓時一亮,暗暗的驚歎了一聲。
那個小姑娘的確是美得不可方物,毫無瑕疵的瓜子臉,古靈精怪的大眼睛,睫毛很長,隨着眼睛的轉動輕輕地顫動,顯得更爲動人。
還有那小巧玲瓏的鼻子,紅潤的嘴脣,微微笑起來時不經意露出的潔白的貝齒,以及嘴角兩邊可愛的小酒窩,極爲的迷人,讓人想要陷進去。
與此同時,她那動人的身段更是惹人目光,碎花長裙遮蓋不住那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身姿曼妙,十分的惹眼。
哪怕是姜弋這般經常在木槿面前晃悠,對這種頂級美女已經有些習慣,但遇到這種充滿了青春活力的風格,還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兩眼。
秋星雨被這麼多人看着,卻沒有害羞,正要上前與姜弋交談,卻是忽然一拍小腦袋,脆聲道:“呀,忘記師尊交代的任務了,嗚嗚,這回恐怕又要被教訓了…”
說完,她連忙轉身,輕盈的跑了出去,同時也讓功勳殿內衆多男性的心跟着跑了出去。
哦,還有他們的眼珠子……
姜弋倒是沒怎麼在意,秋星雨的確很美,但也僅此而已,看到了,他也許會多欣賞兩眼,但絕不會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他轉過身去,從林老那邊接收了三萬點修煉值,隨後在小姑娘詩詩那不捨和崇拜的目光之中,轉身離去,向神訣室的方向走去。
他這是要直接去找嚴嵩,因爲需要知道一些東西,找嚴嵩會方便一些。
嚴嵩對姜弋的到來十分的驚訝,竟是呆滯了片刻,方纔在驚歎的目光中,捏了捏姜弋的胳膊,又摸了摸他的腦袋,提了提他的腿,隨後才用驚歎的語氣說道:“你還真是個小怪物啊,這麼快不僅恢復如初了,而且身體變得更強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某個遠古兇獸或者上古神獸轉世,簡直變態。”
姜弋撓頭笑着,隨後說出了來意。
他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擁有接近四萬點修煉值,所以想要好好地強化一下自身。
首先要考慮的,便是有沒有弓箭類的神訣,驚濤箭術以前威力很大,但是隨着他的實力的增強,已經逐漸的有些不夠用,最爲重要的是,他的本命神魄是箭,卻沒有一個強力的箭系神訣,當真有些說不過去。
只是嚴嵩卻是有些犯了難,道:“水月閣收藏的神訣雖然多,但種類卻有限,箭系神訣雖然有不少,但都是三品及以下的神訣,四品以上的卻是沒有。”
見姜弋有些失望,嚴嵩忽然說道:“不過依我看,你現在可能更加需要的,是對箭術的系統的學習。那天你與王春英的戰鬥中,我發現一個特點,你的箭術很棒,不僅精準,而且狠辣,此外由於你身體力量強大,射出去的箭威力極強。但是,你似乎從來沒有接受過正統的箭術訓練,路子很野,跟我看過的一些神箭手相比,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差距。所以,我建議你多去看看那些描述箭術的書籍。”
嚴嵩一語點醒夢中人,讓姜弋如同醍醐灌頂,立刻醒悟過來,懊惱的拍了拍腦袋,道:“哎呀,我早該想到的,這方面我的確是有些欠缺,嚴師,謝謝你。”
姜弋真誠的說道。
嚴嵩微微笑了笑,擺了擺手,隨後扔出一張卷軸,道:“這裡面記載了那些講述箭術的卷軸書籍的位置,你按着這上面去找就好了,因爲都是些基本的東西,因此花不了什麼修煉值。再說,你小子現在的財富恐怕不比我少了吧,也不會在乎這麼一點花費吧。”
嚴嵩擠了擠眼睛,姜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