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要身體接觸,爲他少有的潔癖而竊喜。遂偷笑着撒嬌道:“可在這裡睡着會生病的,怎麼辦。”聽出我擔憂的心情,風無崖只好兩指一捏打出一個暗響,一名暗衛飛身向前,單膝跪地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隨手一指怡卉道:“把這丫頭送到表小姐院裡,記住是送到下人房去。”
“是……”那人二話不說,立刻上前抱起弱小的怡卉,毫不費力的朝我住的小院子飛行而去。
看着迅消失的背影,想來這夜的經歷還真是神奇,竟然有幸目睹這麼多東西,原來偶爾的冒險還是值得的,就是有點糾結以後還要不要再這樣做了。
風無崖彷彿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似的,又敲了我腦門一下笑道:“別給我動歪心思,今夜幸虧遇見的是我,要是別人你要如何是好。以後給我好好待房裡不許亂跑,有什麼想知道想做的,吩咐關復圖他們去做就行了。”
“……”不知道要如何說出口,你是他們的主子,我可不是。憑什麼讓他們去爲自己做事啊。
“放心,這些都是我個人的侍衛,雖說是忠心無二,但他們也都知道你是他們未來的少奶奶,能不討好你嗎?”
“知道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輕聲應了一下。見我應了才拉起我的手送我回住處,路上終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風無崖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會武功?”
“……”風無崖沉默片刻語帶沉痛地道:“所有城主府中有望繼承爵位的人選,在進京前都必須過演武場考驗。若過不了就視自動放棄。這也是二十城主之間達成的默契,沒有外人知道地。我從四歲開始學武,師傅十多個。個個如狼似虎,若我不想放棄爵位就只有忍受所有的一切,你說我功夫能差到哪兒去。”短短几句話讓我心驚肉跳。四歲學武,用十年時間打造出一個合格強悍的繼承人,怪不得二十個城主能夠這麼多年屹立不倒。
“那……你過了嗎?”
“呵呵……放心,四年後你就會成爲青州城未來地城主夫人。”聽他這時候還不忘口花花,只能爲他在經歷了那麼多孤獨的時光後,還能有此開朗心性而由衷的高興,遂止步望着他道:“我不在乎做什麼城主夫人。只在乎你一個人。若不是因爲你在那裡,就是讓我做宮中娘娘和皇子皇妃我也不稀罕。”說出心裡話只感身心一鬆,這的確是我心裡真正的想法,其實我更在乎的是兩個人的長相守侯,即使是布衣百姓。躬耕自足也無防,只要同心同德,一生平安什麼都好
“思兒對不起,終歸是你一個人對我最真心,我爲先前因爲吃新傑表哥和老十三地醋,而朝你莫名其妙火的事道歉。”長嘆多少年沒聽到他說聲對不起了,尊貴的身份、桀驁不遜的性格、世家嫡子的尊嚴與高傲讓他無論何時何地都絕對不會說“對不起”這三個字。
何幸能得一人心,何幸能得一人守,願得一人心。白不相離。
被溫暖地懷抱輕輕的摟抱着,不知道要如何回報他,只好低聲訴說道:“沒關係,只是以後你受的苦都要和我說,不能替你分擔身體的苦。至少要讓我分擔你心裡的疼。”
風無崖聞言本來圈抱着的手臂收的更緊起來。柔聲說道:“但得一人心,白不相離。”
心裡一驚。擡頭望着他。感受到我驚訝的情緒,笑着擡手颳了刮我小巧精緻的鼻子道:“你合該慶幸你夫君我才華橫溢,白不相離,這句話就是我心裡最真地想法。”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在這個美妙的時刻他竟然可以說出這樣的千古名句。
將頭悶到他懷裡後,忘情的嗅着他身上青青綠草加薄荷的香味,這一刻如同飲用了瓊漿玉液般通體舒暢,就連風兒都變地輕柔多情起來,天上沒有月亮照顧地星星們也將雙目輕合。
就這樣互相擁抱着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在這溫柔的氣氛中,睡神慢慢走來,腳步緩慢而有節奏,只對着我說了一句:如夢似幻。
清醒過來後雙頰似燃燒般地灼熱,不自覺的用自己都想象不出的嬌嫩語氣說:“人家腳好酸。”說完後才反應過來,這語氣太過嬌氣,只好羞澀的推開他,朝院們走去。
背後是含笑而立、絕世傾城,只屬於我一人的情郎,而我要爲他守護自己爲神聖的心門,只爲此君開。
手碰觸到雕花木門時,身子一輕,一雙鐵臂緊摟住我的細腰,下一刻人就猶如騰雲駕霧般輕飄過院牆,落在了院子中央,飄揚飛舞的裙襬與繡花披風緩緩垂下。
轉身驚訝的瞪大眼睛微張櫻脣看着笑意盈盈的風無崖久久不能回神,早已適應黑暗的眼睛不停的眨巴着。
笑意更濃厚的風無崖在微張的櫻脣上用力印下一吻,笑道:“好好休息,明天等我消息。還有下次太記住閉上眼睛。”說完就起身飛過牆頭,玄色長衫加烏黑長,加上瀟灑飄逸的動作妖媚如仙。就如同剛跑完8oo米長跑之後,心臟劇烈的嘭跳着,連呼吸也艱難起來。
二天一大清早,怡卉就慌張的跑進房來,看我還在熟睡後才拍拍胸脯放下心腸。
起牀後好生安慰了她一會,說昨天晚上並不是遇見鬼,而是等的太久兩人都睡過去,醒來後讓人將她放回屋裡的,又強調說以後入夜之後咱們絕對不出門的話,才讓小丫頭半信半疑的去做事情去了。
用過早餐,陪孃親說了一會話,見孃親忙着爲大嫂羅列補品單子,才笑走到書房中練起字來。
一筆一劃下去都透着風無崖的筆跡,兩人的字體儼然相象的過分,看着熟悉的字體,想着昨夜瘋狂的經歷,嫩舌不由輕添櫻脣,抿嘴再抿嘴。
收拾完房間的怡卉走進書房,見到面前的紙張後則驚呼道:“哇,小姐畫的真好,象極了風表少爺呢。”一愣之後才現不知何時竟然畫出了櫻花樹下,傲世獨立的風無崖。
“什麼象極了我呀。”推門聲剛落就有一雙手飛快的將我準備藏起的畫搶奪過去,待看過之後會心一笑道:“不錯,這畫歸我了。”
一頭黑線的我看着眼前又恢復痞子模樣的風無崖頓時無語。只好讓怡卉下去準備茶水,才問起昨夜二哥到底去哪兒。
還在欣賞着那副畫的風無崖又看了半天才笑道:“看來你就要有二嫂了。你的好二哥還真是一鳴驚人,竟然連江湖一美人花無主都泡到手了。”
四卷?再進京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