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瞪大着眼睛一臉驚恐地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
不!並不陌生!
愛麗絲菲爾突然想到了什麼,自己第一天來到冬木時曾在街上碰到過他!
難道說從那一刻起……
愛麗絲菲爾內心驚恐不已,同舞彌一樣也是瞬間就明白了這個男人才是自始至終一直都躲在暗處沒有被任何人注意到的最可怕的敵人!
他一直都在等待機會,他一直都在關注這場聖盃戰爭,而且……爲什麼assassin還活着?
對方跟言峰綺禮究竟是什麼關係?難道說這是言峰綺禮隱藏起來的最終手段嗎?還是說……言峰綺禮是這個人的棋子?
透過眼睛看穿了愛麗絲菲爾的心中所想的慎二,彎起眼睛露出十分和善的微笑,輕聲地道:“太太,放心吧,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剛剛不是也說了選擇權會讓你的老公來嗎?選擇聖盃還是……”
說着,慎二從系統空間中將自己的手機給拿了出來,打開某條拍攝的視頻並伸到了愛麗絲菲爾的眼前。
看着這個有些奇怪的機器上顯示出來的正鼓着腮幫子吃着好像是蛋包飯的料理的伊莉雅以及一旁伸來的一隻捏向伊莉雅小臉兒的一隻手,愛麗絲菲爾將眼睛睜到了最大!
「幹什麼啊!哼——!」
不會錯!這就是自己的女兒!絕對就是自己的女兒!不會有半點錯誤的!
而那隻捏向自己女兒的手…就是此刻正捂住自己嘴的手!
“選擇兩個女人跟女兒…”
看着面前彎起眼睛笑得異常好看的男人,愛麗絲菲爾只感覺對方是一個魔鬼!是一個真正的沒有絲毫溫度可言的魔鬼!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將伊莉雅從那種地方帶出來的,但是這些身爲母親的愛麗絲菲爾已經沒辦法去思考了!
女兒就在這個人手上!
這個藏的最深的魔鬼!
看着突然就開始掙扎起來的愛麗絲菲爾,慎二再次開口:“太太,難道說你就不好奇那個男人會作何選擇嗎?尤其是在經歷過一次選擇之後的第二次…我啊,對此很感興趣,所以就拜託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吧。”
……
下午,間桐宅。
安靜的地下室裡,慎二親自照看着舞彌,並且早已經用各個角度給其拍了照。
“說起來,其實你在最後關頭用血留下的暗號,在之後被我全部清理掉了呢。”
聽到這句話,被固定在手術檯上的舞彌徹底地泄了氣,同樣也痛恨自己在當時爲什麼沒有多關注一下這個男人呢?
如果多關注一下的話,或許就不會落入這種境地了。
“新二,這個是…”
按照慎二的吩咐,將小櫻與那名小女孩兒支走的雁子進入了地下室。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只是這場聖盃戰爭之中的道具而已。雖說有沒有無所謂,但是可以稍微增加一點趣味性。今天晚上的看守就交給你了,雁子小姐。”
“讓我…?”雁子有些懵逼。
“嗯,聖盃戰爭今晚就會畫上句號。你記住,只有一點,別讓她死了。無需給她任何食物或者水,她要是恢復到能動的程度,你不會是她的對手的。這個女人,可不會有半點兒手下留情。”
“聖盃戰爭…今夜就要結束了嗎?!”雁子驚訝萬分,“那遠阪時臣他…”
“別去思考,別去想。”
慎二輕拍了一下雁子的肩膀,滿是認真的雙眼直視着雁子,用着少見的認真口吻接着道:“你也應該意識到了,他的結局對你來說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纔對,對他的恨意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如果還想要守護那個女人跟她的孩子的未來,那就不要被這些扭曲的仇恨矇蔽了雙眼。”
雁子在經過一晚上的思考之後,也是明白了這種事情,但是心裡卻還是覺得有些放不下想要跟那個男人當面對質的衝動。
明白麪前的雁夜的心思的慎二接着道:“你應該知道,即便你質問他,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普通人跟魔術師的思維方式與價值觀完全不同這種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何必自尋苦惱呢?”
“我…”
看着雁子那一臉的糾結表情,慎二輕嘆一聲:“而且你現在糾結也沒用了,他…已經死了。”
“什…什麼?!”雁子一臉驚恐地看着慎二,“遠…遠阪時臣已經死了?!”
這一刻,雁夜內心感覺到的不是大仇得報的暢快,而是未能見到對方最後一面與其當面對質的深深的遺憾,以及…葵的感受。
葵深愛着那個男人,即便因爲被迫骨肉分離也依舊愛着那個男人,這種事情雁夜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也打心底裡清楚。
“混蛋!就這麼走了…就這麼丟下葵跟凜還有櫻一個人走了!真是…真是個自私的混蛋!”
看着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雁子小姐,慎二再次提醒道:“目前那位未亡人大概是還不清楚這種事情的,聖盃戰爭過後纔會得知,今天是最後一天,你別做一些會引人注目的事情,會引起懷疑的。”
雁子握着拳頭沉默了許久之後,才低聲問道:“是你做的嗎?慎二?”
“別說傻話了,我可不喜歡不必要的殺戮。而且,你不應該懷疑另一個人嗎?那個找上了你的…”
“那個神父…!”雁子如夢初醒,終於想通,擡起頭來呆呆地看着慎二,問:“不過他…爲…爲什麼要做那種事?”
“追求愉悅吧…大概。別在意別在意,總之看好這個女人,別讓她恢復,也別讓她自殺,等我回來。”
這邊剛剛安排好,慎二便收到了扎伊德的聯絡。
‘主君,saber的御主已經發現大空洞被入侵的事實,目前已經喚回saber,此時的兩人同在柳洞寺之中。’
“我知道了,盯緊這兩個人。”
‘我們之前爲什麼不將容器也給帶走呢?我們明明有機會的,屬下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主君。’
“那種東西現在拿到手也沒有意義。而且…”說着,慎二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放置在一邊的一個小小的透明的玻璃瓶,“…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小小的封閉的玻璃瓶中,似乎有着那麼一股氣流正在緩緩流動,甚至還時不時地發出一抹微光。
……
柳洞寺,切嗣正默默地低着頭組裝着強制,妻子呼吸停止,就只剩下作爲容器的身體,自己的搭檔不知所蹤,不過從現場遺留下來的血跡來看應該是凶多吉少。
這種時候,即便是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的切嗣也必須想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冷靜下來的話會被敵人牽着鼻子走!
面前的saber還在不斷地建議自己去找舞彌,不過自己知道那是沒有意義的,而且如果是舞彌的話,也一定不希望自己那麼做。
這次的敵人擺明了是想從心理方面徹底擊潰自己!自己只能讓身爲人的情感徹底埋葬在心底纔可以!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只有這樣才能贏得最後的勝利獲取聖盃,施展真正的奇蹟!
「留在這裡,看管好大空洞之中愛麗絲菲爾的屍身。」
這是衛宮切嗣在離開柳洞寺前給saber下達的指令,也就只有這麼一句話。
……
黃昏,還是選擇排查一下可疑對象的切嗣,首選的還是遠阪宅。
在仔細偵查過發現遠阪宅已經失去了結界的切嗣,還是決定冒險進去一看。
這一進去,很快切嗣便發覺了遠阪時臣已經與昨天晚上遇害的事實。
憑藉着自己的經驗與分析,已經不用想了,兇手只會是一個人,而且對方得到了新的senvant並且得以再次參加聖盃戰爭。
想來舞彌跟愛麗的事情也一定是他做的,那個伊斯坎達爾跟那個見習魔術師大概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到了這時,衛宮切嗣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回到大空洞等待。
對方這麼挑釁自己,就是擺明了要跟自己一對一,自己只要回去等待就好。
在設下了陷阱的被自己所提前佔據的柳洞寺,自己的勝算才最大。
rider的事情,自己無需在意,即便對方找到柳洞寺,依靠着柳洞寺的天然的結界以及自己提前設下的各種陷阱,讓saber留守迎敵,而自己暗中架槍,可以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得到了archer的言峰綺禮,也是一樣的道理,對方的挑釁擺明了會直面自己,那麼自己跟言峰綺禮的對決是註定了的,不可避免。
既然是這樣,那麼選擇勝算最大的迎擊地點就是必要的。
……
間桐宅,站在三樓窗口處的慎二,看着急匆匆地從大門外路過的切嗣,也是一陣惋惜,如果這時候對方如果懷疑一下間桐的話,可能也會有不一樣的展開。
但是很可惜,對方並沒有。
看着了即將落下來的夜幕,慎二也知道這場聖盃戰爭將在今晚落幕,而自己也該去做爲了今晚還有未來的準備了。
……
新都,教會。
“怎麼了?綺禮?已經找到了嗎?”
放下電話的綺禮點了點頭,答道:“嗯,對方將陣地轉移到了柳洞寺,那個男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這樣一來,可能就需要你上門覲見了呢。”金髮青年饒有興致地道。
綺禮對這些並無所謂,輕笑一聲:“無所謂,偶爾做一次求道者也無所謂,更別說這次我確實是求道者,自身所追求答案我親自去見證也好。”
“啊,是麼…那麼,你自己注意一點,我先去陪rider玩玩,可別死了哦,綺禮。”
……
從扎伊德嘴裡確認切嗣已經回到大空洞,而rider也被閃閃的ea斬殺的消息之後,早在兩個小時之前已經回到酒店的慎二也是不由地打心底裡爲大帝惋惜。
即便是在神威車輪健在的情況下,也沒有能贏過閃閃…不,是認真起來的閃閃。
在得知閃閃放過韋伯後,慎二也是讓扎伊德立即前往柳洞寺,隨時彙報當下的形勢。
時間要把握好,lancer出現的時間,不能早,也不能晚,只能是剛剛好……
(p:爲布丁大佬加更,感謝大佬的萬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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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上加快了一點點進度,有些東西被我省略了,快點結束這個世界的副本,回去休整一段時間插入新內容還有新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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