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濤仗着背後有元家與商家撐腰,所以便肆無忌憚的要整李狂的朋友和兄弟們。
元家與商家的那些人不敢招惹李狂,但是李狂的朋友和兄弟他們卻是沒有任何的顧忌,因爲要整他們是在太容易了。
這不,這應濤馬上就給辰凡戴了一定盜竊同門靈晶和丹藥的帽子,直接就將辰凡堵在了他的石屋前。
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應濤要搞事情,要是知道,他應濤可是東武仙宗外門弟子之中排名前十的狠角色。
辰凡就算是再牛,再肆無忌憚,也不可能去偷他的東西。
而且,應濤的住處,根本就不在新手村,辰凡才拜入東武仙宗多久?他甚至連應濤住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去偷他的靈晶和丹藥?
這絕對是栽贓嫁禍。
一看到辰凡被堵在石屋前,附近的楊塵,項大龍,楚嫣兒,還有黃良等人馬上就衝了過來。
但是,這應濤可是東武仙宗外門弟子之中排名前十的存在,一身修爲已經突破到了半步真武的境界。
他一隻手就能打辰凡他們全部,而且,他們是專門來搞事的,自然不會放過辰凡他們。
這個時候,應濤惱羞成怒直接下令一衆手下狠狠修理這一下這些硬骨頭。
不服,那就打到服,以爲李狂那個傢伙真的可以罩得住他們?簡直是笑話。
別看李狂那麼狂,但是比起元家,商家,他還差得遠了,要知道,元家與商家在東武仙宗的勢力根深蒂固,豈是區區一個李狂能撼動的?
“我看誰敢動手!”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傳來,一名黑衣少年大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當應濤看清楚那黑衣少年的模樣的時候,頓時渾身一個冷戰,一個踉蹌,差點癱倒在地上,這個煞星這個時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元家和商家的人想要修理李狂的朋友和兄弟,算準了李狂不會出現在新手村,應濤纔敢下手。
但是,誰都想不到,本應在東武神山之巔的李狂突然出現在了新手村。
“真特麼的見鬼了。”
應濤強自鎮定,畢竟這件事情他們佔了理,難道這李狂想要持強凌弱,連道理也不講了?
“是李狂……”
應濤的那些手下當中有認識李狂的,看到李狂突然出現,也被嚇的不輕。
“老大,你來了,老大,他們……”
躲在黃良身後的辰凡一見到李狂頓時激動無比,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時,李狂已經來到了近前,他的身周跟着一羣人,王胖子,龍昊一,張凌塵,古月,鐵木雄獅,南荒小妖王妖非空,秦飛,他們。
這羣人氣勢不凡,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老大,這幫垃圾想要栽贓嫁禍我們。”
楊塵還算冷靜,連忙站了出來說道。
“栽贓嫁禍?”
李狂聞言眼神頓時變的凌厲了起來。
“什麼栽贓嫁禍,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們偷了我的東西,都人贓並獲了,還想不認賬嗎?”
應濤聲色俱厲的吼道,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
“你給我閉嘴!”
李狂直接怒懟應濤,很快他便了解了來龍去脈,應濤這傢伙不過是將幾顆培元丹,六、七塊靈石扔到了辰凡的石屋而已。
“我說你們還要不要臉?”
李狂真的是哭笑不得,你栽贓嫁禍就栽贓嫁禍吧,你特麼的也要搞大一點啊,幾顆培元丹,幾塊靈石也好意思出手。
“偷的東西少就不是賊了?”
應濤依舊很硬氣。
“你給我帶着你的人滾,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再見血。”
李狂盯着應濤沉聲說道。
“你……”
應濤又驚又怒。
“我們老大叫你滾,還不滾?”
辰凡衝着應濤吼道,他對這傢伙很是不屑,這傢伙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而已。
應濤又驚又怒,帶着他的手下灰溜溜的滾蛋了。
“李狂兄弟,這樣的傢伙,就應該狠狠修理,你爲他放他們走?”
張家的小天師張凌塵看着狼狽離去的應濤等人,很是不解的說道。
“畢竟分屬同門,他們不仁我們不能不義,只要他們不太分過,就算了。”
李狂的臉色不是很好。
“你們沒事吧!”
李狂向辰凡他們說道。
這時,楚嫣兒默默地看着李狂,並沒有說什麼。
“好了,開心一點,今天死胖子做東,我們下山去狠狠宰他一頓。”
李狂笑道。
“老大,聽說你打敗了武極子,成了我們宗門真武境第一人,是不是真的?”
辰凡興奮的說道。
“哈哈,這還有假的,現在內門外門都傳瘋了好嗎!”
黃良大笑着說道,這個傢伙的消息很靈通。
“不愧是我們的老大啊!”
“老大牛逼!”
辰凡,項大龍他們都又激動又興奮,李狂越牛逼越好,他們作爲李狂的兄弟,自然是能沾沾光。
“我們走吧,下山去!”
李狂說着便帶頭向着新手村外走去。
衆人自然是連忙跟了上去。
“事情辦砸了?”
這時,東武仙宗的外門弟子住地外面的一處樹林裡,站着幾道黑影。
他們赫然是剛剛被李狂從新手村趕走的應濤和元家的子弟元青和元真,很顯然,這一次是他們在搞事。
“李狂突然出現……”
應濤惶恐的說道。
“李狂?他出現你還能完整的回來?”
元青冷眼看着應濤道。
“……”
應濤心中真的是如同有一萬頭神獸呼嘯而過,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沒有被李狂打殘,你失望了?
他只敢在心裡痛罵元青一頓,表面上還是裝着誠惶誠恐的樣子。
“好了,你回去吧!”
元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是,真少!”
應濤說着便向兩人行了一禮,便走出了樹林,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忘記拿東西了。
快要下到山門的時候,李狂忽然停了下來。
衆人都一怔,但是並沒有問什麼。
“特麼的,今天真倒黴。”
這時,應濤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作爲東武仙宗外門弟子之中排名前十的存在,他的住處並不差,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
就在應濤進入院子的一瞬間,他便只覺得背脊上一麻,整個人就都動不了了,口中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應濤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