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對了,就是這樣的,裡面的棉花厚一些, 底子要納的厚實一些,對了,師傅喜歡白色的,要多做幾雙才行,不然穿髒了就沒有辦法換了。”
小白菜不斷的答應着,手腳麻利的做着一樣東西,都是按藥藥的想法做的,而她做的不是別的,正是現代的拖鞋,這古代人真是麻煩, 比如晚上想拉個粑粑吧,還人穿鞋子,多不方便的。
所以,她纔要做拖鞋了,夏天幾雙,冬天幾雙,先做師傅的。
她自己呢,則是坐在地上,穿着一顆顆白色小珠子。這些都是玉做的,顆顆晶瑩漂亮,這可是她讓二師兄特別爲她準備的,據說很貴,不過,沒關係,她的當鋪已經嫌了不少錢,她是有錢人了。
這再貴也貴不過師傅。
“小姐,你穿那個做什麼,項鍊嗎?”小白菜偏過了臉,一臉的不明白。
藥藥卻是翻子一下白眼,“你見過有人帶這麼長的項鍊嗎?”她比了一下,比兩個小白菜都要長。
“沒有,”小白菜老實的點頭,可是,越加的不明白了,“不是項鍊那是什麼啊?”她忍不住的好奇的又問。
“笨,這叫一簾幽夢。”藥藥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當她的藥藥的丫環,怎麼可以這麼笨,多打幾下,說不定就把腦細胞給打回來了。
“一簾幽夢,是什麼東西啊,能吃嗎,我只做過雞腿夢,”小白菜摸摸自己的可憐的頭,真的聽的很糊塗。
藥藥戳着她的額頭,“說了你又不聽,聽了你又不懂,懂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錯,錯了你又不認,認了你又不改,改了你又不服,不服你又不說!你要我怎麼說你呢?”
小白菜更暈了,這話怎麼這麼長的?
藥藥繼續穿着,雙眸也是跟着氤氳起來。
“我有一簾幽夢
不知與誰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
欲訴無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冢
春來春去俱無蹤
徒留一簾幽夢。”
。。。。。。。。。。。。。
她輕輕的哼着,帶着童音的聲音其實唱不出那種纏**綿的感覺,更是唱不出那種你是瘋兒我是傻的深情來,可是就算是如此,也讓一邊的小白菜放下了手中的針,聽的她的心裡酸酸的,怪怪的。
“小姐你唱的真好聽,就是小白菜想哭。”
藥藥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穿着自己的珠子,她想,她的這一幅幽夢,估計是價值千金了,這無恥的奢侈啊,不過,想想師傅回來高興的樣子,這花再多銀子,她也願意。
她穿好了一條,又是一條,而小白菜見她不說話,只能是低頭做着手中東西 ,當做出來之後,她左右看着,甚至玩了半天,“小姐,這個叫什麼。軟軟的,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這樣晚上想要入廁時,也能方便一些,”她這越看就越喜歡。準備也給自己做一雙。
“這叫拖鞋,”藥藥轉過身,將拖鞋搶在手裡,“恩,還不錯,就是太白了,太光了,上面少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