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語言大戰完美收官,南宮如歌踏着愉悅的步子離開,留下穆容冽站在遠處一臉的豬肝『色』的臉。
剛纔南宮如歌就是故意讓他出醜,把聲音說的很大聲,周圍方圓十里怕是也有多少餘音,那些遠遠走着的人全部停下腳步看着這穆容冽。
他是一國王爺,是衆人周知的人物,南宮如歌因爲她的醜和她的廢,也讓了一半曾經只聽她的名的京城人認識。
所以最後南宮如歌這句話,很多人都聽見了,各自在夥伴身邊咬耳朵,小聲討論着。
這真是天下第一大趣聞啊!沒想到一向被北穆女子追求的冽王爺竟然緊抓着一個被自己請旨取消婚約的醜女子不放,如今還遭人家的破口大罵,這不是大趣聞是什麼?
穆容冽對於這次的登山心情已經完全沒有了,只是身旁的幾個是自己的好友兄弟,爲了不掃他們的興,還是跟着一起爬山。
對於他剛纔被南宮如歌破口大罵,他們只能表示同情,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即使穆容冽在對待南宮如歌這一件事上一直欠考慮,可是他們的私心還是偏幫着穆容冽的。
穆容軒覺得這件事情自己的皇兄實在做的不好,既然歌兒已經有冥王在身旁守護了,又爲何還要去打攪別人的生活呢?所以這件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皇兄?
風木痕平時不善於言語,也不喜歡八卦別人的私事,所以也沒有打算安慰或者教導。
風木夜則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待,他其實挺喜歡南宮如歌的豪爽的,他很佩服,倒沒有像外界說的那麼不堪,如果相處起來,應該也是個不錯的朋友,可是,他不知道爲什麼冽王和南宮如歌的關係弄的那麼僵,那麼奇怪。
冽王現在似乎已經對南宮如歌的事上心了,可是人家南宮如歌現在有冥王寵愛着,又如外界所說兩人在外間就認識了,既然如此,你冽王就別在人家這事摻一腳,可是,穆容冽可偏不,就是緊抓着人不放,那樣只會讓人生厭,如果他是南宮如歌,可能也會討厭這樣死纏爛打吧!
“冽王,彆氣惱了。”風木夜拍拍他的肩膀,先讓他消氣一些。
“本王沒事。”臉上雖這麼說,可是穆容冽已經打定了主意了,南宮如歌,就讓本王親自揭開你的另一面,到時候,本王看你怎麼狡辯?
風木夜見風使舵,趕緊繼續說道:
“冽王,其實我覺得,你這事有一點做的不是很好。”
“本王什麼事做的不好?”
穆容冽的一個眼神剜過來,風木夜噎了一下,但是心中有着這幾句話,還是想吐開來,“南宮如歌現在人家已經是冥王可以說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子,你何必要和他搶南宮如歌似的,天下女子那麼多,南宮如歌也不見得是最好的,爲什麼你……”
“夜,你不必說了,你不會懂的!”
是,風木夜永遠不會懂,那種突然被人拋棄的感覺,明明南宮如歌一直喜歡的人是他,他也享受了她的喜歡,但是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可是,突然十年後回來,她說她另有新歡,這讓如何接受得了?這是其一。
其二,南宮如歌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真的變了好多,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南宮如歌,她的每一面現在都在吸引着他,他的目光只想在她身上停留。
沒有人想得到他的心思,他是高高在上的冽王,決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讓一個曾經自己棄之如履的人突然拋棄,他難忍下這口惡氣。
誰都不懂他的事,所以也不想說什麼,這件事,就讓他們各自去解決吧!
鼎翠山很大,很多人,各人拿着路上擺攤上買的香火蠟燭,然後快步朝半山腰上的青羅廟而去。
紅顏知己看着那麼多人說要買香燭,也給買了好大一束,然後很自然的丟給以風和迅灝,看着兩個悲催的大男人拿着那些香燭,紅顏知己抿嘴偷笑,還一副:誰讓你們是冥王的手下,冥王慣着小姐,你們就只能當下手的份。
以風、迅灝覺得很不開心,兩個是主子的左臂右膀的,哪裡是幹這些粗活的份兒?所以也把這些任務交給身後的人,一行人熱熱鬧鬧的朝山上而去。
因爲是名山,所以來朝拜的人就多,因爲朝拜的人多,所以這裡周圍就常有人管理,一條光亮的小道緩緩通上山頂,因爲這座山聽說有兩千多米,所以南宮如歌看不見它的盡頭,蜿蜒而盤在山腰間,像一條臥在半山腰的蛇。
南宮如歌雖然路上被穆容冽的突然出現而心情不悅,但是在看見這綠蔥蔥的樹,高大的山時,似乎不好的*?心情被一吹而散。
山太高了,他們走走停停,欣賞着身邊的每一草,每一樹。人們說,最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沿途一路下來的風景,那纔是最美的,南宮如歌不想把這些美好給忽略了,所以吩咐大家走的很慢,時不時還看着腳下的小花小樹,見到感興趣的就會摘下一些。
不到一會,她就採了好多葉子、花的東西。
幸好他們準備齊全,帶了那麼多人,所以拿東西不成問題,南宮如歌也採草採上癮了,一邊採一邊哼歌,沒打算那麼急着往山頂進攻。
“歌兒,你採那麼多草『藥』的來做什麼?”蕭墨溟看着她樂此不彼的採,腦海裡冒出了疑問。
在他記憶中,這丫頭很喜歡曬了一些花花葉葉的,院子裡也種了不少的花草,很多都是珍貴的中草『藥』,現在歌兒又在拼命的採『藥』,不明白的人還以爲她是採『藥』的姑子呢?
“採來研究啊!”
南宮如歌答的很隨便,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沒辦法,誰讓她對這中草『藥』情有獨鍾?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生長草『藥』的特『色』,有些『藥』草,不是任何地方都有的,所以她看見了,就多采點,然後研究多點那些『藥』丸,保留着,要用的時候不會說沒有?
她這人喜歡挑戰,以前只是對中草『藥』的東西瞭解的多點,對於醫術一般般的,現在,她學會了醫術,她要把自己知道的『藥』材和醫術大結合,找到更多醫治人的方法。
“你會?”蕭墨溟蹲下了身子,一臉玩味的打量着南宮如歌。
他怎麼有時候不懂啊?他的歌兒是誰?這般聰慧的人,他在她身邊那麼久了,看了她那麼久了,她經常的一舉一動不是都在顯示着她會這些『藥』草的研究嗎?去百巖溪的時候,她給他們拿在手中的木屑,她犯病的時候,她讓紅顏知己爲她準備的『藥』水,還有很多時候她無意之間拿出來的『藥』粒。
一直以來,他竟然忘了她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還有院子常曬的『藥』草,都在彰示着他的歌兒對這方面有研究。
南宮如歌聽的他這麼說,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笑意滿滿的點點頭,“是啊,我會,我是誰?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翻得了圍牆,打的死蟑螂,我還有什麼不會?”。
是哦,她記得自己沒有告訴他很多的事,包括她會醫術,包括她是焰域尊主的義女,還包括很多的秘密,56書庫的進了一間房,哪知冽王爺在那裡,所以就有冽王爺說的那一幕。
只是本王看冽王爺許是吃了不該吃的媚『藥』,怕他對歌兒不利,讓人攔住冽王爺,然後帶着歌兒離去,所以當晚,冽王爺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又怎麼知道呢?至於冽王爺說的那些,不過是些莫須有的事,本王不明,爲何冽王記不清的事,卻要安在歌兒的頭上呢?”
他脣角有笑,卻笑的妖冶,如嗜血的魔鬼,看到的每一處,都讓人心驚。
南宮如歌擡起頭,看着他顛倒衆生的模樣,不得不佩服他挺能掰的,看來有做編劇的氣質,要生在現代,一定不是個編劇,也該是個小說家,什麼天馬行空的文都能寫。
穆容冽卻被蕭墨溟的一番話嗆的不知道說什麼?怎麼感覺蕭墨溟說的話很多地方那麼對,只是,他腦海裡總覺得這事情有蹊蹺,裡面的事絕不僅僅是蕭墨溟說的那樣,可是他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爲什麼,爲什麼?他敢肯定那個女人是南宮如歌,可是現在被蕭墨溟這麼一說,他心裡又有一種隱隱的擔憂。
到底是什麼?
衆人聽得蕭墨溟這麼一解釋,又覺得蕭墨溟說的有道理,原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可是,爲什麼和冽王說的不一樣的呢?難道是冽王記憶出錯,而且,冽王很多事情講不清楚。
穆峰也是眉頭皺着,不會這次又是冽兒搞錯了吧!上次就是瑤兒污衊冥王親了她,現如今是關乎一個女子的名譽清白,還是冥王未來的王妃,如果又是出錯,他這一國皇帝的顏面該擺在哪裡啊?冥王肯定不會隨便放過他,以及整個北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