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媽的!
她真想大聲爆粗。
這烈性媚藥太強勁了,一個呼吸也讓她能心猿意馬,即使面前不是自己喜歡的,更是討厭的人,都會有反應,這是誰研究的媚藥啊?
她這些年頭,研究了太多的毒藥,解藥,就是沒有研究過媚藥,她只研究了一陣的媚藥的解藥,因爲別人說媚藥的解藥是除了雌雄合體沒有其他方法能解的一種藥,可是她還就不信了,偏要去研究,結果讓她研究出來了,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就可以解掉,而不需要牀上的事。
“穆容冽,你放開我,你真是想太多了,你不要臉老孃還想要臉,我從大到小就沒有喜歡過你,而你所謂小時候那種跟屁蟲的跟着你,只不過是因爲我沒有人找我玩,所以我才希望找你的,可是你不稀罕,老孃現在也不稀罕,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也不照照鏡子,你和冥王,你簡直連他鞋底的泥都不如,你知道了吧!別在這自作聰明懂我!”
她的一句句話如同一根刺刺在穆容冽的心上,疼了,卻不流血。
他怔踵了半晌,南宮如歌看準機會,趁他發愣的時候趕緊使上大力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
只是剛想走,穆容冽的反應速度也不是蓋的,瞬間再次給抱上了南宮如歌,他這是鐵了心今天不放開他。
血液倒流,他也管不了那麼多,旋身將南宮如歌抱着靠近牀上,不顧她的反抗,手腳並用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南宮如歌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御術,她擔心暗地裡會有人發現這件事,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想暴露自己,她如今希望蕭墨溟能快點發現她,可是再不來,她就支持不下去了,媚藥畢竟不是普通的藥,它能讓人的大腦不停使喚,只想着那事。
比起和穆容冽發生了什麼事,她覺得暴露自己的御術更讓她覺得好些。
“穆容冽,你如果這樣做,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信不信?”她眼睛睜的銅鈴般大,裡面充斥着紅血絲,越發的迷離。
穆容冽早就不知道誰是誰了,眼睛裡看不見其他東西,腦海裡只有一件事想做,哪裡聽得見南宮如歌的話。
他蠻橫的雙手,想讓彼此的身上纏繞的衣服的束縛給撕扯掉,可是,南宮如歌只是拼盡全力的不讓他動分毫,兩人就這麼較着勁。
眼前人的阻擾,讓他越發的暴躁,鼻息之間是粗重的喘息聲,嘴裡發出怒吼,想把這個人給撕裂了。
“穆容冽,你這個王八蛋!”南宮如歌突然反手,手中運氣,怒氣橫生的往穆容冽的胸口上拍去。
受不住力的穆容冽,瞬間飛了起來,跌落在牆角邊,嘴角流着血,只是眼睛還是充滿了情慾的眼色。南宮如歌看也不看他,整理了衣服,站了起來,一股壓下去媚藥帶來的衝動,只是勁道太強了,感覺喉嚨一癢,腥甜味充斥着鼻間,一口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她孃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還有時間罵娘。
只是倒下的穆容冽像小強一般不倒,手擦拭着嘴角,根本不讓南宮如歌逃離,上前就想再抓住她。
南宮如歌不想和他耗下去,也不知道蕭墨溟有沒有那麼快找的到來,現在穆容冽已經進入了癲狂不認識人的狀態,也許她是誰都不認識了,她會御術哪裡還知道。
見他過來,她直接迎上去,與他交起了手。
三兩個回合,穆容冽早已處了下風,南宮如歌不想耗下去,直接來了個大飄移,來到他身後,一個刀手,朝他後頸劈了下去。
穆容冽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抹了一把鼻子,有熱流留下。
“我靠,鼻血都出來了!不會待會七孔流血吧?”她大罵一句,這媚藥忍不得,光靠自己的內力,直接憋成這樣,抑制了一點,卻還是讓她難受的緊,全身緊繃在一起,像拉滿弦的弓,只要稍稍一碰就會出事。
假裝沒事人,她大咧咧的走到門口,覺得門口離開也不安全,撕了麪皮,從窗口跳出。
剛一出來,窗後原來是青樓的內院子,撲身而來的清冽冷風吹來,倒讓南宮如歌燥熱的身子沒那麼熱了,她飛行在屋頂上,繞了許久,找到一條小道飛留了下去。
現在她要做的,唯有快點找到回去的路,然後快點配解藥。
那是一條黑暗的小道,樹木遮蓋着它的路通向何處,南宮如歌心底裡有個聲音,總覺得這就是回去的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亂撞一下,也許能撞對。
鼻腔的熱流似乎還沒有停,流的不快,卻沒有停止流動。
南宮如歌抹了一把,再提氣,再提氣,讓自己心底裡燥熱壓下去,她現在腦海裡有些暈沉,可是理智告訴她,她必須保持清醒,否則她就真的要隨便找個男人先上了再說的了,她可不想這樣,她已經答應了蕭墨溟,不能食言的。
對,蕭墨溟。
想到這廝有時候傻了吧唧的樣子,她嘴角露出了笑,可是,該死的,那身體的反應卻是更加強烈了。
媽的,不想了。
搖搖頭,她把身上的外衣給脫了,爲了讓冷風可以把自己吹醒些,她唯有這樣做了。
夜晚有些冷冽的風把她吹的打顫,不過還好,她心底沒那麼燥了。
窸窸窣窣——
耳朵靈敏的動了動,她發現有聲音在靠近着自己,還聞到一股人的氣息。
一個閃身,她趕緊往草叢裡去。
“年年,你家小怪物什麼時候能帶我們去找到小姐啊?”知己的聲音在空曠的林裡傳來,顯得很是突兀,刺耳。
“快了。”年年糯糯的聲音響起。
躲在草叢認真聽動靜的南宮如歌激動了,原來是知己年年,那麼,蕭墨溟是不是來了。
她一邊抹着鼻間越流越多的鼻血,一邊顫抖着身子,站了起來,朝聲音的方向而奔去,黑夜裡,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她卻感覺一下子整條小道明亮了,腳步生風。
遠遠的,她便瞥見遠處的昏黃亮光,那是燈籠,是知己她們。
她的眼睛在黑夜不好使,看不見遠處的人,可是遠處的蕭墨溟卻一下子就注意到在自己遠處的南宮如歌,她一身素白衣服很明顯,蕭墨溟眼睛一亮。
“歌兒……”
幾人還在反應他那句話,已經不見了蕭墨溟的身影,原來是注意到他的歌兒的身影,飛奔而去了。
南宮如歌看見他,停在原地,笑了,也能哭了,鼻血在流,眼淚在流,嘴巴咧着嘴傻笑。
他,還是來了。
南宮如歌實在是驚喜不已,只是,身體越發的難受了,嘴角又不停的流血出來,兩腳有些虛軟,在蕭墨溟奔在她身邊的時候,軟倒在他懷裡。
“蕭墨溟……”她的聲音叫的不像以前般大聲,只有單單的喊聲,今天聲音裡塞滿了感情在裡面。
“歌兒,你怎麼了?”看見懷裡的人不停的向她的胸口拱了拱,像只小貓咪般,等着人疼愛,他越發覺得好奇了,這太不像平時的她了。
南宮如歌在看見他那一刻,所有的情緒都卸下了,哪裡還能自己抑制這媚藥,本來就是強烈的媚藥,她能支撐到現在真是本事一個,她都要給自己頒個獎才行。
南宮如歌對於他的回答根本就沒回答,腦子成了漿糊一般,想不上事兒,嘴裡只是哼哼唧唧,媚能酥骨的聲音一個音一個音的傳進蕭墨溟的耳朵,聽的他心癢癢的。兩根軟的像麪條的腿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腿,想尋找最舒服的地方。
蕭墨溟被她這個樣子弄的也快腦子成漿糊了,他的歌兒怎麼了,這麼主動的?而且他還該死的很享受她這般。
雖如此,可是她太不正常了,他的問話也不回答,即使他再喜歡,也覺得這不對勁,他必須查明白。
抓起南宮如歌的兩條手臂,他讓她好好站直,卻見她的鼻口處,嘴角處全是血,剛纔還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發現……
“歌兒,你這是怎麼了?”他激動的晃盪着她的兩根手臂。
他的聲音很響,聽在南宮如歌的耳朵裡,很清晰,再者被他這麼晃盪了一下,腦子有些清晰了。
她張了張嘴,細如蚊蚋的聲音傳進蕭墨溟的耳朵。
她說:“我中了媚藥。”
蕭墨溟身子一震,怪不得她有異樣,知道這樣子在這裡得不到結果,他先給她的身子裡注入了一股真氣,讓她壓制住身子的媚藥,趕緊抱起了她,朝停在遠處留空間給他們的衆人說道:“歌兒中了媚藥,我們快些回去!”
幾個人一聽,除了年年不明白,臉色都變的緊張,幾人乘着輕功,趕緊離去,只剩下周圍的樹葉梭梭作響。
冰萱閣。
衆人忙成一團,以風迅灝年年在外面焦急等着,紅顏知己隨着蕭墨溟一同進去。
南宮如歌被蕭墨溟放下在牀上,身上因爲被蕭墨溟的一股真氣支撐着,倒什麼感覺都沒了,只是,再過一會,這就會發作了。
“歌兒,怎麼才能解這媚藥?”蕭墨溟緊張問道,看着眼前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子,怎麼會變的這般狼狽,嘴角鼻間全是血。
他很心痛,到底是誰敢綁架他的歌兒,還讓她吃了媚藥,該死的!讓他知道決不輕饒!
紅顏知己在一旁站的筆直,紅顏想起自家小姐也是用毒高手,也不管她們的身份會怎麼樣,趕緊上前問道:“小姐,你自己能不能……”
南宮如歌搖搖頭,眼底寫着不確定,“現在不一定了,抑制是可以,可是太久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制的了,你們且去試試。”
南宮如歌的醫術她們倆都是繼承了不少,不敢說是最好,但也已經非常到家,點點頭,也就退了下去準備。
“歌兒,還能解是嗎?”蕭墨溟問。
他知道女子中了媚藥必須依靠男子的結合才能解,可是,他答應過她的,這一天等到新婚之夜,即使現在他很想和她就這麼在一起,要了她,可是,現在的處境又不同了,即使歌兒願意,那也肯定是被媚藥所逼的,他不想靠媚藥要了她,他要她真心誠意的,在新婚那天奉給他。
南宮如歌看着他那熱切的眼神,其實,最好的解藥不就是他嗎?她早在之前已經願意了,不過看他一副執拗的樣子,希望她在成婚之時在一起行房,讓她很是感動。
“我不知道這方法能不能解,用自己的真氣壓住,然後再喝了一些藥,應該能解,可是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真氣壓住了,其實,蕭墨溟,我中媚藥很容易解的,就是你。”
果不其然,蕭墨溟眼中沒有興奮,他不想乘人之危。
“歌兒,如果可以選擇,我不會這麼做,我想等你以後嫁給我,然後堂堂正正和我一起行房事。”他的臉頰微微一紅,這些事,說出來真的有些羞,頓了頓,他又說道:
“你說可以用真氣壓住,我可以幫你。”
他的眼裡寫這熱忱兩個字,南宮如歌覺得很感動,眼眶微溼。
“你這……不是本人的真氣會需要能量更多的,你必須要消耗很大的真氣,也許還不一定管用的,你也要……”
“我沒事,你好就好。”
他的一句話,七個字,足以讓南宮如歌的感動的忘乎所以,眼眶的淚水因爲這七個字落了下來。
那是幸福的眼淚。
“你真好!”南宮如歌想上前去抱着他的,可是想到自己現在身中媚藥,不得已,怕自己破功,只好強忍着。
他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只好點頭答應着。
坐在牀上,南宮如歌打起了坐,自己先用自己的真氣壓了壓,捋順身體十二督脈,然後背對着蕭墨溟,喝了紅顏知己準備的藥,就開始靜坐。
她只希望,這次能有效果。
蕭墨溟的御術不是蓋的,應該可以幫的上忙,比起以這樣的方法破了身子,她的確更希望能用其他方法解了毒。
只是,她沒想到這樣的一次偶遇讓她錯失了一件重要的事,讓她後來後悔不已。
他們倆都沒想到,原來用上了蕭墨溟的真氣真能解了這媚藥,只是花了蕭墨溟接近一晚上的時間才得以解了毒。
南宮如歌沒有想到他的真氣真多啊,這麼一晚都能堅持,換做了誰,都不不可能做到吧!
她不知道,蕭墨溟雖然強,可是一晚都在堅持輸送真氣真是很難,他能堅持到最後,是因爲他有一個信念,他想等着她穿上大紅嫁衣嫁給他,然後再與他一輩子相廝相守,所以,他堅持了下來,是的,爲了她,爲了他的歌兒,他什麼都能做到。
兩人解了毒,都累的虛脫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兩人相擁而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兩人房裡都沒有半點起牀的動靜,年年昨晚,沒有在房間裡睡,被紅顏她們帶到另一間房間。
一大早起來他就想去看他的孃親歌歌,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一定是件大事,只是紅顏姐姐不讓他進去找孃親歌歌,說她還在睡覺,所以他只有站在外面等她起牀。
南宮如歌醒來的時候,發現窗口的太陽已經往西偏去。
身邊有軟暖的東西,很是舒服,她的手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兩隻手環着旁邊的人的堅實的腰板,擡頭望上,蕭墨溟還在睡覺,他昨天晚上爲了她,累極了吧,他緊閉着雙眼,那裡是美麗捲翹的睫毛,然後是高挺的鼻樑,順着而下是那性感的脣。
她的嘴角盪出一抹開心不已的笑。
這個男人是她一個人的,真好,她有時候都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挑中了自己,老天真是待她不薄,送了那麼完美的男人給她。
以後,他只屬於她的!
“謝謝你。”
她仰了仰頭,小心翼翼的在他脣角點了一下,似乎不想打擾這份寧靜,抱緊了他的腰,打算繼續睡覺。
她的下巴磕在他的頸窩處,嘴角帶着一抹笑。
頭上的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也盪開一絲笑意。
剛纔她剛一觸碰到他的脣,他就醒了,只是他想享受着屬於她的溫暖。
低頭,輕輕的吻着他的歌兒的髮絲,陣陣淡淡的髮香撲入他的鼻腔,沁人心脾。
南宮如歌被他的動作驚開了眼睛,擡頭看着一汪柔情的眼,“你也醒啦?”
“嗯。”
“你累不累,昨晚消耗一晚的真氣,你一定很累吧!”她小心翼翼的將他額頭的劉海撥開,這種動作似乎已經很是習慣般,沒有半點生疏感。
她的眼睛裡有着心疼,這樣一個風華絕代,霸氣外漏的男子,爲了她,甘願犧牲那麼多,昨晚因爲她的事,他的眼圈內竟然出現了黑眼圈,連眼睛還有好些血絲布着,他,一定很辛苦吧!
“歌兒,我沒事。”掌心握住那柔軟的手指,每一根都那麼欣長白皙。
他讓她擔心了,其實他卻覺得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做的事都能得到她的關心,還有什麼比這開心的呢?
“嗯,你沒事就好,昨天消耗了那麼多真氣,你一定累了,我起牀讓她們弄些吃的給你。”說着她想掀開被子起牀,卻讓他突然抱住了。
“歌兒,不用,我不餓,我只想抱抱你而已。”他的臉埋在她的脖頸間,聞着屬於她的氣息,心情也好了許多,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南宮如歌被他抱着心癢癢的,聽着他那看似簡單的話語卻包含濃濃的蜜意,心裡盪開了花。
只是不消一陣,南宮如歌的肚子就開始抗議了。
咕咕咕咕——
那聲音在靜悄悄的房間裡顯得很是突兀。
南宮如歌只感覺臉紅了,黑了,這肚子叫的也太慘了吧!
“我……”
“沒事,歌兒,你餓了,我們就去吃飯吧!”蕭墨溟抑制住自己嘴角的笑,小聲安慰道。
他歌兒的肚子叫的也是可愛的。
南宮如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什麼叫沒事,這麼糗,這叫的小聲點還好,可是這聲音那麼響亮,還叫的特別難聽,讓她情何以堪啊?
女孩子即使在怎麼厚臉皮,再怎麼膽大,但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有着那麼糗的事,肯定是羞死人了,這該如何是好?
南宮如歌還在羞赧不已,蕭墨溟已經抱着她下了牀,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見南宮如歌還穿着是昨晚沒換下的裡衣,“歌兒,你今天要穿什麼衣服。”
一邊說,他一邊主人般的往衣櫃裡給南宮如歌找衣服。
“隨便。”已經羞死了,哪裡還有時間管穿什麼衣服啊?
蕭墨溟果然是隨便拿了一件自己比較喜歡的紅色衣裳讓她穿上。
兩人洗漱好,出來果然看見這天色已經是下午了,大概下午兩三點了吧!
吃了早餐加午餐的飯,南宮如歌砸吧着嘴幸福的在一旁嘆着大氣。
蕭墨溟見她吃飽了,自己也差不多吃好了,只是,他對昨晚的事還是很多疑問在腦子裡盤旋,只是昨晚沒有機會問,可是不代表他不會想知道。
“歌兒?”
“嗯,什麼事?”
“你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只記得,昨晚紅顏匆匆回來,他也是剛到丞相府,聽了知己說歌兒去了皇宮,他一聽,心裡急了,剛想出門就看見紅顏回來了,說她家小姐讓人抓了去,還發了病,快些去尋她。
紅顏估計是怕她家小姐真出了什麼意外,於是把南宮如歌最近有發病的事告訴了蕭墨溟,畢竟比起小姐的生命,她寧願把這事告訴冥王。
蕭墨溟咋一聽,嚇的魂都飛了,幸好年年手中的小怪物能循着南宮如歌身上的氣味帶動手下找着去,才讓他們在半路上遇見了南宮如歌。
南宮如歌趴在桌子上,眼皮擡頭看了他一眼,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沒事,就一點小事,你不用擔心,本來以爲可以揪出幕後主使的,只是看起來卻不像是那幕後主使在搗鬼,不知道是誰,我現在還沒想明白呢。”
“那,歌兒,你昨晚我聽紅顏說你還發病了是嗎?”他眉頭緊鎖,這一直是在他心裡的一條坎,他想盡辦法想幫她,可是似乎總是不能如他的意。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無所不能的,他是冥王,伸手跺腳都讓這個大陸害怕三分,可是對於她,他卻束手無策。
南宮如歌突然擡頭,臉色瞬間有些不悅。
這紅顏,就是不會替她好好保守秘密,什麼都要告訴人,明知道蕭墨溟會因爲這事擔心,嚴重還會內疚,這不是讓他難受,也讓她難受了嗎?
“你知道了。”只消一會,她便把頭低下去,沒有看蕭墨溟,這會他又難受了吧!
“歌兒,你爲什麼沒有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你這些事爲什麼像是怕我知道般?”他一下子丟下了幾個疑問,讓南宮如歌張口難開。
他的神情有些激動,因爲他擔心,擔心着她,如果他身爲一個男人都不能好好保護自己喜愛的女子,那他再厲害又有什麼用?
南宮如歌的沒有告知,明顯讓蕭墨溟覺得自己很沒用。
“蕭墨溟,你別激動,你別激動嘛。”她瞄了瞄男人不好的臉色,趕緊上前安慰着,扯了扯他的衣袖,只見對方馬上心軟了些。
她的聲音無非是一顆軟心藥,頓時蕭墨溟也沒那麼氣的,只是他不想自己疼愛的人不把事情告訴他,不讓他和她一起去面對,即使是痛苦,能一起承受那也是幸福。
“蕭墨溟,你生氣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只是、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嘛,我知道你一知道這些事又會自責什麼的,我覺得這事情不大,所以不打算告訴你,不想讓你難過,你知不知道?”她的眼裡積蘊了好些迷濛的淚水,即將落下,她不想他生氣,也不想他難過罷了。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隱瞞會讓他生氣,可是告訴了他,他也是會自責的,是她沒有考慮好嗎?只覺得這樣隱瞞就是對他好。
“以後,我不瞞着你了,你不許生氣。”
蕭墨溟卻沒想到自己的只是一個略帶有些不喜的語氣會讓他的歌兒傷心,見她那淚水就快要落下,他慌亂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歌兒,你別傷心,歌兒,你別哭,好嗎?我不是衝你發脾氣,我也沒有生氣,我只是……只是覺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和你一起面對的,你知道……”
“蕭墨溟,我知道了,以後我不瞞你了,我們有什麼事一起解決。”南宮如歌似乎突然想通了,如果這事換在蕭墨溟的身上,她肯定也是希望知道的,這樣自己不用這樣莫名的擔憂,有什麼事一起承擔。
“你知道就好,不許哭了。”攬過南宮如歌的腰身,蕭墨溟抱的緊緊的,不想撒手,這輩子,他就是要定她了。
“嗯嗯,不哭了,現在我告訴你昨晚的事好了。”強把即將流出的眼淚埋進去,南宮如歌露出一個笑,雖然帶着苦澀,但還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