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和星辰公子一鬧,引出了皇者家族和原氏家族的弟子,聯合威逼小老鼠賭石。
小老鼠帶着護衛離開,此刻傳送陣光芒閃爍,血戰天出現在傳送陣之中。
血戰天四周看看,看到一個背影,好像有點熟悉,急忙追過去!
看到小老鼠的背影,靠近的時候,從前氣息上,判斷出那就是三年前分別的小弟。
血戰天和小老鼠可是難兄難弟,一起在古武皇城受辱,小老鼠很講義氣,每一次受辱,都會用身軀爲血戰天抵擋拳頭。
血戰天知道不是傲然相遇,知道小老鼠一定每年都會來這裡等候自己,希望接到自己。
血戰天跟着在後面。
小老鼠來到了奇石閣門前,回頭看看廣場哪一個方向,長長嘆息一聲,喃喃自語說道:“老大,也許我們無法再見了!”
小老鼠看到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皺皺眉頭,怎麼感到這一個青年有一種很切的感覺,好像看到親人一般?
小老鼠看到的青年真是血戰天,此刻血戰天長高了,和成年人差不多,一米八的個頭,任何人看到都無法想象到他纔是十三歲。
小老鼠嘆息一聲,轉身走進奇石閣!
“鼠輩你來了,跪下叫幾聲爺爺,本少爺也許大發慈悲放過你!”
“鼠輩,你說血戰天是他娘偷人爆出來的,本少爺爲你求情,饒你一命!”原氏家族弟子原名嘲笑說道。
血戰天在小老鼠身後,看到這般多家族弟子辱罵小老鼠,怒火沖天,但還是忍住沒有出手。
“尼亞嗎的就是偷人爆出來的雜種。”小老鼠怒氣說道。
“小畜生,你會死的很慘,你家族都會死的很慘,女人被買到窯子裡面。”原名氣炸了,怒聲說道。
“原來你全家女子都在窯子裡面混的,和你說話有失身份,惡狗滾開!”小老鼠說着跨步走過去,很霸氣!
“一會你死的很慘!”原名只能讓路了,在這裡不能鬧事,不能阻攔別人的路,否則會被視爲藐視奇石閣!
這一個奇石閣是正魔聯盟舉辦的,所以沒有誰敢來這裡鬧事!
走進奇石閣大殿,裡面有着上百個人。
大殿寬闊,容納上萬人沒有問題。
大殿四周有着一排排木架方框,方框擺設着很多石頭。
血戰天跟着走進來,臉色未變,除了工作人員,除了原氏家族和皇者家族、星辰家族的青年後輩之外,其他全是王道境高手,不想,就知道是幾個家族少爺的護道者。
星辰公子也注意到了血戰天,但認不出血戰天,護道者告訴他,血戰天的修爲只是武道境,所以也沒有在意血戰天。
“小老鼠,你打算怎麼賭?”星辰公子宛如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小老鼠,陰聲說道。
“不是要賭命嗎?”小老鼠狐疑說道。
“你算什東西,也敢想本少爺賭命?我用道源境妖獸內丹和你賭,你有嗎?”星辰公子譏笑說道,一揮手,一個大箱子出現在小老鼠面前。
一個護衛打開箱子,裡面全是道源境妖獸內丹,閃爍着刺眼的光芒。
“贏了,這箱內丹就是你的,你輸了,小命和身價財產留下!如果你拿得出比我多錢,也可以賭我的命,你這個鄉巴佬,你有錢嗎?窮鬼一個!”星辰公子冷笑說道。
小老鼠臉龐抽搐,他確實是沒有錢,不要說那麼多內丹,就算一顆也無法拿出來,全部身家加起來也不值一顆內丹。
“窮鬼,你如果拿得出超過我們身家十倍的錢,也可以賭我們三個的命。”原名譏笑說道。
“你們三個畜生的命,本帥賭了!”血戰天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小老鼠身邊,手一揮。
呯呯!
一箱內丹出現,蓋子自動打開,散發出磅礴的氣勢席捲整個大殿!
“天啊!是武道境內丹!”
星辰公子和原名,還有皇者少爺臉色大變,沒有突然冒出一個青年爲小老鼠出頭。
“這位大哥,這是我和星辰公子的恩怨,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小老鼠生怕連累血戰天,急忙勸道。
“小老鼠,你的事情,就是你老大我的事情!”血戰天露出微笑說道。
“你是老大?”小老鼠看到血戰天的神色,很熟悉,馬上確認血戰天的身份,喜悅說道。
“如假包換,呵呵!”血戰天笑呵呵說道。
“老大,你走吧!這是我個人的事情!你不要參與!”小老鼠想到這一次打賭,必輸無疑,所以害怕血戰天收到牽連,一臉焦急說道。
“我和星辰公子喲普恩怨,上次被他跑了,這一次,要賭命,他的小命,我是要定了,包括他身邊的兩個廢物!”血戰天霸氣說道。
“本少爺什麼時候和你有恩怨?”星辰公子一臉狐疑看着血戰天說道。
“本皇子叫做血戰天,你老年癡呆了,現在可記起來?”血戰天嘲笑說道。
“血戰天!”
大殿之中一個個都跳起來,驚駭地看着血戰天!
星辰公子嚇得一跳,臉色大變,很快冷靜下來了,露出陰霾的笑容,陰聲說道:“血戰天,敢不敢和我們賭命?”
“敢不敢賭命?”原名和皇者少爺一臉興奮說道。
“你們如果拿得出和本皇一樣的身價,也是可以和你們賭命的,問題你們這班窮,有錢嗎?”血戰天露出鄙視的神色,冷笑說道。
“區區一箱王道境內丹,不算什麼!”原名冷笑說道。
“好好!我們去登記財產,之後根據財產多少來賭命,如果哪一方的財產超過對付一倍,就要用命來賭,如果相等,雙方就賭身家性命。”血戰天露出狡黠的笑容。
星辰公子他們看到血戰天的笑容,心發寒。
“我們去登記財產!”星辰公子收取好哪一箱內丹,轉身離開。
血戰天和小老鼠來到貴賓廂之中。
幾個美女端上茶水,血戰天消閒的喝着。
小老鼠急得滿頭是汗,想開口,但不知道怎麼說。
在小老鼠的記憶之中,他們都是很倒黴的,沒有一次風光過,認爲這一次也不例外,但這一次非常嚴重,是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