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戰場不是每一個神祗都可以進入的,進入的神祗必須在三百歲之前,超越三百歲是無法進入的。
血戰天擔心的就是天譴,最後一次天譴是最難度過的。
第四層星河有一顆巨大的星球,上面種植這青木神樹,但血戰天就算現在要去的話,至少要三年的時間。
本來血戰天打算用一艘半步秘術境的戰艦,但小神再一次修復一些魅兒的戰艦,魅兒的戰艦修復了一些,速度和戰鬥力都是半步虛空境的十倍戰力。
所以血戰天就打算用魅兒的戰艦算了。
走出煉器閣。
血戰天皺皺眉頭,見到梨花帶雨眼睛都哭紅的海公主。
此刻血戰天不想見到海公主,因爲不想介入皇朝爭霸之中。
也知道海皇皇朝的實力比美人魚一族差距很遠,否則連美人魚一族的敗將星辰皇朝也打不過。
此刻虛空海域是美人魚一族說得算,因爲奴隸聯盟戰敗,一直統治虛空海域的星辰皇朝再度戰敗,海域沒有什麼勢力能夠和美人魚一族對抗了。
精靈般美麗的海公主,血戰天對她可沒有任何意圖,因爲海公主不是聯姻的對象,海公主確實是很美麗,再美麗也是花瓶,所以血戰天不能夠隨意娶一個對巫族沒有半點利益的女人。
“哇!”海公主見到血戰天馬上撲進血戰天懷中痛哭。
血戰天可以閃避,但還是站住了,知道海公主是要求自己幫助她。
最害怕的就是美女的淚水,血戰天心一軟,就是此刻心一軟,沒有想到以後走少了很多彎路。
“不要哭了,你找我什麼事情說吧?”血戰天苦笑地說道。
“幫我對付虛空皇朝。”海公主說道。
“你腦子有病啊?我一個修爲低微的學員哪有能力對抗一個皇朝?”血戰天苦笑地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只要你肯幫忙,就算皇朝滅亡,我也甘心了。你一定救救我的祖國,求求您了。”海公主竟然猛然跪下!
血戰天把她抱起來,臉色極度難看!
此刻再愚蠢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海皇皇朝有先知,推算出血戰天就是救星。
血戰天有一百種方法讓海皇皇朝度過難關。
問題幫助海皇皇朝得罪強大的虛空皇朝,不划算,出來混,不能夠處處樹立敵人啊!否則巫族以後很難在這一個世界立足。
更何況現在血戰天的身份被老院長用秘術屏蔽了,否則祥龍神系的高手早就找來了。
凌空學院能夠讓一個登上了天梯的天才順利成長起來,不是那般簡單,自從血戰天進入學院就被秘術屏蔽了身份氣息,讓敵人無法推算到血戰天的存在。
就因爲那樣,血戰天擊殺了虛空太子,保護的高手沒有發覺,感到現場,也是無法推算血戰天的存在。
海皇皇朝面臨大劫難,早已經被推算出誰能夠拯救,所以就在煉器師公會發布戰艦任務,誰能夠完成就是皇朝的救星。
現在血戰天的一切被屏蔽了,就連海皇皇朝的先知也是無法推算出血戰天的存在。
“你不許哭,不許跪,否則我轉身就走。”血戰天嚴肅地說道。
“我不哭,不哭!”海公主此刻宛如小女孩子一般,哪有公主的形象,血戰天就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你要我幫你,但我馬上去古戰場了,不知道是否能夠活着回來。”血戰天嘆息地說道。
“你不參與古戰場歷練可以嗎?你需要什麼,皇朝有的,都會給你!”海公主說道。
“我要類似你皇宮傳國碎片,至少要大一千倍能量波動的碎片,你有嗎?”血戰天說道。
“沒有,但那些碎片在哪裡得到我知道,我們只是取回冰山一角。”海公主說道。
血戰天笑了,看來在海公主幫助之下,離開這一個星球指日可待了。
“只要你幫助我得到那些碎片,我保證你們可以滅了虛空皇朝!”血戰天信誓旦旦地說道。
“真的?”海公主根本不相信,只知道血戰天可以保存皇朝不滅,滅掉虛空皇朝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虛空皇朝勢力比海皇皇朝大十倍不止的勢力皇朝。
“這是定金,古戰場開放,你讓人帶路。”血戰天給予一瓶丹藥給海公主。
“這些是什麼丹藥,黑漆漆的能吃嗎?”海公主查看丹瓶,裡面有着一千顆丹丸,不相信這一瓶丹丸可以改變皇朝的氣運。
“可以讓一千個半步秘術境的高手一下達到九品半步秘術境,無論是一品修爲,都可以晉級到九品秘術境修爲。”血戰天說道。
“真有這般神器的丹藥?”海公主俏臉變換無窮。
“這樣一千艘半步秘術境的戰艦就有領頭將領了。回去吧!”血戰天說着嗎,馬上離開。
海公主急忙返回皇宮,把好消息告訴父皇。
在御書房,海皇和國師在發愁,海公主闖進來。
正在發愁的海皇,見到海公主沒有通報闖進來勃然大怒,說道:“皇兒,你越來越放肆了,你已經老大不小了,怎麼這般暴躁?一點女孩子的氣質都沒有。”
“父皇你罵我,可不要後悔,我馬上離開,哼哼!”海公主生氣地說道。
“滾!”海皇震怒地說道。
“那個煉器師已經給了保護皇朝的定金了。我走了!”海公主說完氣呼呼走出去!
“等等!女兒啊!不要生氣,是父皇不對,你原諒父皇吧!”海皇大喜身軀一閃,攔住海公主。
“你自己看定金吧!人家關心父皇卻是捱罵!”海公主把丹瓶交給海皇。
“知道我的女兒最好了。”海皇尷尬笑笑。
“這些什麼東西?”海皇拿出一顆漆黑的丹丸,詫異地看着海公主。
國師過來拿起來看看,嗅嗅,也詫異的看着海公主。
丹丸已經被屏蔽了氣息,所以海皇和國師都看不出頭緒。
“他說,無論是半步秘術境什麼修爲境界,只要服下一顆,就晉級到九步秘術境修爲。”海公主心很虛,但之前被捱罵,氣上頭反而說的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