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爲成功晉級準黃魂境,易辰對參加魔鑑師大會,又多了幾分信心。
“辰兒,準備得怎麼樣了?”一道身影坐在輪椅上,行入易辰住的房間中。
易辰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是易魁,當目光移到他的雙腿上時,眼神中閃過陰冷和心疼。
他永遠不會忘記,將自己父親打成殘廢的那個人,他就是秋紹閒。
“保證萬無一失,畢竟不能給咱們易家丟臉不是。”易辰表面上倒是非常平靜,笑着道。
“你可要小心一點,根本可靠的消息,這次參加魔鑑師大會的人數有萬人之多,而且就四星魔鑑師就有三千多。”
易辰是位魔鑑師,而且還成功晉級準黃魂境,剛開始這個消息,易魁表示難以置信,隨之便是欣慰。
“這次參加魔鑑師大會,估計還會有五星魔鑑師,不過這樣才更有挑戰性。”易辰嘴角一勾,他忍不住興奮起來。
“你這小傢伙現在倒是出息了,比起當年的我,要強太多了。”
易魁心中非常的欣慰,當初他十六歲的時候,修爲也就辰魂境,二十五歲才進入準黃魂境,三十歲進入黃魂境。
但就在他進入黃魂境的那一年,慘遭毒手,下輩子只能在輪椅度過。
想到這裡,易魁看了眼自己的雙腿,眼神中閃現出不甘和無奈。
見到這般情形,易辰拳頭微微虛握而起,總有一天他成爲最強的魔鑑師,找到更高級的療靈石,讓自己的父親重新站起來!
“走吧,魔鑑師大會快要開始了,咱們可不能遲到。”很快便收斂不甘的神色,易魁臉上帶着笑意,道。
聞言,易辰點了點頭,最後推着輪椅,與易魁一同離開易家,朝中央廣場所在的位置行去。
繁榮的帝都街道居然看不到一個人影,非常的冷清,跟以前車水馬龍的情形形成鮮明的對比。
“萬人空巷,所有人都去中央廣場了,魔鑑師大會的魅力真是大。”在帝都已經住了十六年,易辰自然知道原因,輕聲道。
“單只是帝都的人便有上百萬,還有一些從其他城市趕來的居民,如果能夠奪得冠軍,那纔是真正的一夜成名。”易魁笑道。
聽聞此言,易辰贊同點頭,當年的巖鑑,便是在魔鑑師大會上技驚四座,爲衆人所熟知。
“取得冠軍哪有那麼容易,要從上萬名魔鑑師當中突出重圍,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易魁搖頭道。
“每年的魔鑑師大會,都會請大人物前來觀看,不知道今年請來的是什麼人。”易辰輕聲道。
“這個倒是沒有透露,聽說來頭不小,是某個大勢力的長老,實力非常的強。”易魁所知也不多,道。
談話之間,兩人已經來到中央廣場。
浩大的廣場此時人山人海,正中央位置被搭建起一個高高的圓臺,上面擺着上萬張桌子。
道路被圍得說些不通,人頭聳動的人羣不時傳出議論聲。
“今年的魔鑑師大會,可有上萬人蔘加,而且聽說還有大人物前來觀看,可真是熱鬧。”
“那是,而且還有幾位五星魔鑑師,特別是有兩位五星魔鑑師,聽說才二十歲。”
“真的假的?當年巖鑑發跡的時候也只是二十歲,但卻憑藉五星魔鑑師的水準,一鳴驚人,奪得冠軍,而今年居然有兩位年輕的五星魔鑑師。”衆人議論聲在人羣中響起。
“兩位二十歲五星魔鑑師?”易辰嘴角一勾,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討論的那兩人一定是古韻和元林兩人。
“這裡太擁擠了,我們去觀鬥臺。”易魁一笑,隨後指向東面位置。
在東面有一個觀鬥臺,能夠容納十萬人,但能夠坐在上面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
“阿爺。”“父親。”
剛剛來到觀鬥臺,易辰兩人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正是率先來到這裡的易斯慶。
“你們兩要是再晚一點,可是要遲到了。”易斯慶一笑,道。
“現在不都還沒開始麼。”易辰聳了聳肩,臉上沒有半點大賽的緊張,推着輪椅來到易斯慶身旁坐下。
“魔鑑師協會的人來了。”便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隨後便見一大羣身穿統一服裝的魔鑑師朝這邊走來。
領頭的是被黑袍包過的巖佐,還有一位則是古霍,以及掌權者元桐,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古韻和元林一衆。
“那兩人,應該是魔鑑師協會新培養的兩位魔鑑師天才吧?”不少人將目光集中在古韻和元林的身上。
“他們年紀才二十歲,但卻已經晉級準黃魂境,成爲五星魔鑑師,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圍的議論聲傳入元林兩人耳中,他們不自覺的挺起胸膛,臉上的傲意更甚。
“沒想到易家主的速度這麼快,我還以爲你們不打算參加這一屆的魔鑑師大會。”巖佐等人來到易斯慶這邊,用戲謔的語氣道。
“魔鑑師大會可是我們元玄帝國第一大盛會,不參加豈不是太可惜了些?”易斯慶臉色不變,道。
“易家好像沒有四星魔鑑師,難道你準備派小的上去?”轉頭看向易辰,古霍用嘲諷的語氣道。
他們這般,無疑是想看易家的笑話,根據他們的瞭解,易辰沒有一位四星魔鑑師,而且那個易辰也不過是個魔鑑白癡。
“怎麼,難道我不可以參加魔鑑師大會?”易辰淡漠一笑,道。
“參加倒是可以,但就是怕你輸掉比賽,當衆哭鼻子。”元林不屑一笑,道。
這句話一出,周圍豎起耳朵朝這邊看來的人羣,俱是發出大笑聲。
“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哭鼻子的情形。”易辰臉上看不出有絲毫變化,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
“等下我看你怎麼還怎麼裝。”元林猙獰一笑,而古韻怎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易辰,對那天當衆被羞辱的事情耿耿於懷。
己方最重要的人馬都已經到齊,預示着魔鑑師大會即將開始,但巖佐他們坐在觀鬥臺的椅子上,並沒有宣佈比賽開始,好像在等待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