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狡詐,先下手爲強,近乎偷襲式出手。
“嘿嘿,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記住了,在領悟了雷電神紋的高手面前,偷襲就等於找死!”楚楓說話間,揮劍疾斬,後發先至,狠狠斬中屠會長的四階神兵。
砰!
兩人的神兵交擊,七八枚冰針對着屠會長射出。
也不知道屠會長是不是剛纔捱了幾個大耳刮子,被打傻了。他竟然忘記了楚楓的神兵,能夠發出雷電攻擊。
沒有用氣罡將手掌與神兵隔絕。
結果悲劇了。
就聽得屠會長“啊”地一聲慘叫,身體猛地劇顫。這是猝不及防之下,被電到了。
楚楓把握住機會,立刻順勢閃電般擡劍斬下去。
在這危急時刻,屠會長竟然身子側移,最終避過了被一劍劈成兩半的厄運。不過整條右臂被齊肩削下。
“嗚……”
鮮血狂噴,屠會長痛得身子都在發抖,他的左手對着右肩連點幾下,止住了血。
“楚楓,你不能殺我!否則,你自己也要死!我乃浩石主城的神紋公會會長,身份尊貴,便是皇帝都不能殺我!”
屠會長被斬斷一臂,額頭冷汗直冒。
到得此時,他被斬斷一臂,等於只剩一半的實力。絕不是楚楓的對手。
當即搬出自己的尊貴身份,想要變相的求饒保命。
只可惜,他自恃身份尊貴,楚楓卻有着比他更尊貴的另一重隱秘身份。楚楓乃是雷神宗的弟子,就算殺了屠會長,雷神宗也會出面替他化解。
一座主城的公會會長,在神紋公會的地位並不高,只相當於一個小角色。
“皇帝不能殺你,但是我能!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楚楓的劍,再次疾斬而出,在屠會長驚恐絕望中,臨近屠會長那肥大的身體。
在這最後時刻,屠會長眼見威脅不成,竟然咬牙,想要與楚楓拼命。
只是他的手臂被斬斷一條,想要與楚楓拼命,實在太難了。
兩人都是氣海境,都領悟了三階武技,屠會長佔不到任何優勢。
最終被楚楓一劍接着一劍,狠狠虐殺。
“這一劍,是騙我給你當徒弟的!”
“這一劍,是給我種奴印的!”
……
楚楓每斬一劍,便會數落對方的罪狀,痛得屠會長死去活來。
“你以爲神紋公會的會長身份便很尊貴?便可以將所有人踏在你腳下,肆意辱殺,掌控他人生死命運?”
“此刻,我便讓你明白,你高高在上的屠會長,其實只不過是我這個卑微小人物腳下的一隻螻蟻罷了!”
楚楓折磨得差不多了,踏在屠會長那顆肥頭之上,語氣中透着濃濃的譏諷,更帶着殺意。
“小畜生,有種的就給本會長一個痛快!神紋公會一定會替本會長報仇,將你碎屍萬段!”屠會長尊貴無比,主宰衆生,還從未受過如此羞辱與折磨。
他咬着牙,一臉猙獰的怒吼着,態度依然囂張。
這時,那名神秘老者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的冷漠笑容。
“神紋公會替你報仇?你把神紋公會當成了什麼?”
“你的私人勢力嗎?”
神秘老者冷視着被楚楓踏在腳下的屠會長,聲音中有着一絲怒意。
“神紋公會乃是所有神紋師共同組成的聯盟,宗旨就是爲了更好的服務天下所有的神紋師,爲神紋師這個羣體爭取更多的利益。到了你這裡,已經完全變了味。”
“老夫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認識此物嗎?”
神秘老者伸手一展,一塊古色古香的令牌,赫然出現在手中。
內閣長老,格從良。
令牌之上有着幾個古老的字符。還有神秘老者的姓名。
楚楓的眼神一縮,能夠收入體內的令牌,最少也是宗派一級。他本人就有一塊雷神宗的令牌,同樣可以滴血認主,收入體內。
這老者究竟是出自神紋七宗的哪個宗派?
楚楓暗自猜測着。
屠會長看清老者手中的令牌後,身子猛地一顫,然後像是泄氣的皮球,一下就徹底癱軟了,面若死灰。
“我悔啊……要早知道你這麼大的來頭,就會及時收手,不會自己作死了……”
屠會長的聲音中充滿悔恨與絕望,再不提報仇的事情。
因爲有着這位格老出面,神紋公會絕沒有任何人敢替屠會長出這個頭。
“下輩子做個好人!”楚楓擡劍對着屠會長的太陽穴刺了下去,一劍洞穿腦袋,瞬間斃命。
屠會長終於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若真有來生,希望他能做個好人。否則,早晚還是個短命鬼。
“小夥子,現在有空一起去喝杯茶嗎?”老者收了令牌,笑着對楚楓發出邀請。
“現在恐怕不行,我還要報仇,斬盡王家所有人。若是擔擱久了,他們肯定會逃個精光!”楚楓拒絕了老者的邀請。
“沒關係,老夫等你報完仇再喝茶!”老者對楚楓的態度,竟然出其的友好。
他如此尊貴的大人物,被楚楓拒絕,非但不惱,反倒還特別有耐心。
楚楓身爲一個地球人,要不是知道這老者的身份不簡單,還真有可能將老者當成人販子或是騙子。
他點點頭,答應老者的再次邀請後,提劍展開了新一輪的殺戮。
一尊尊王家的高手,老幼,皆被楚楓斬於劍下。
殺得風雲變色,血流成河。
被斬斷雙手雙腳的王家主,只能絕望的看着王家覆滅。他的腦子裡,不禁浮現出王家滅殺楚家的場景,與此刻是何其的相似。
只是王家乃是巨無霸,而楚家只是爬蟲。
沒想到楚家出了一個妖孽,僅憑一己之力,便能獨斷乾坤,攪動滿城風雲。王家在其劍下,竟然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今日,註定是浩石主城各大勢力重新洗牌的日子。
因爲楚楓這尊煞星的瘋狂報復,浩石主城內,每一個出手對付過楚楓,對付過楚家的人,皆是膽顫心驚。
屠會長、王家老祖……一尊尊頂天的大人物,盡皆被楚楓斬於劍下。
白家的議事大殿內,一向沉穩、睿智的白秋畫,此刻坐立不安。
一會端着茶杯,剛湊天嘴邊又放下。
一會站起身,來回走動。
他不停的向外張望,當看到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人回來時,白秋畫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