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平洋也拿出通訊玉箋看了看,然後捕捉痕跡的點了點頭。(
然後風揚又走到倪靈身邊,將倪靈拉到一旁,附在倪靈耳旁,輕聲道:“待會兒你讓他親一下。”
“啊,這怎麼行。”雖然被風揚說話時噴出的熱氣灑在耳畔上刺激的耳根發熱,但倪靈還是忙拒絕。
“你放心,我當然不會讓你吃虧,在他快要親到你的時候,他肯定會特別的意亂情迷,疏於防範,我這時候會出手,讓你的臉不會被他的嘴碰到。”風揚信誓旦旦的說。
猶豫了半晌,倪靈終於點點頭,道:“爲了幫助仲裁教會剷除敗類,我就冒險一次吧。”這話說得好像是要上戰場獻身一樣。
說着,倪靈帶着動人的笑容朝平洋走去。
平洋含蓄的說道:“姑娘,既然你已經是我女朋友了,那讓我親一下咯?”
衆人絕倒,都成爲男女朋友了,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這廝是千古奇葩啊。
“恩。”倪靈嬌羞的點頭。
平洋大喜過望,連忙湊上去,一張厚厚的跟小孩子巴掌般的嘴巴高高撅起,朝倪靈光潔白皙的臉上親了過去。
風揚直接揚起一拳就朝平洋胸口打了過去,風揚站在平洋對面,拳頭還能打到平洋的胸口,足可見還有多大的空隙。
平洋直接以一個瀟灑的平沙落雁屁股向後式摔在地上,還沒有跳起來就對風揚大罵:“艹你大爺,你瞎啊,還隔着多遠你就打啊?”
“大膽。”風揚爆喝一聲,緩慢的走出去,使勁朝平洋眨巴眼睛,平洋無奈,爬起來飛身離去。
“你別跑。”風揚站在酒樓門口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但是一點追上去的意思都沒有。
那平洋還真的停下來,站在屋頂上,“還有事?”
“我擦,這個大傻逼。。”風揚心裡暗罵,都想上去抽他兩耳刮子,難怪到現在還是屢戰屢敗,這智商,豬見了都會驕傲。在風揚的眼神下,他終於開竅了,轉身就跑。。
這時倪靈追出來,不甘心的說道:“真可惡,還是讓他跑了。”
“沒事,下次有的是機會。”風揚無所謂的說道。
“恩,那下次有機會要聯繫我,我還可以繼續幫你,我們換下元魂烙印吧。”倪靈似乎還喜歡上了這種遊戲。
倪靈和風揚互換了一下元魂烙印,正當風揚打算離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師妹,大師兄來了。”
“哇,大師兄來了。”倪靈歡快的笑道。
這時候,周圍也產生一陣不小的異動,客棧中很多人都不由得側目看了過來。
“是歐陽飛宇,天煞門的大弟子竟然都下山了。”
“難道是當初那個一人掀翻傲龍幫救出上百名失足婦女劍術在天煞門弟子中第一人稱一劍破朝陽的歐陽飛宇?”
“就是這個歐陽飛宇,一身本領可是非常了得啊,曾經搶奪一處礦脈時,一人掀翻一個幫派,獨鬥三大武仙強者,爲天煞門可立下不少大功。”
“我還聽說,天煞門是打算將這個歐陽飛宇當朝陽城的天煞門分堂的門主培養啊,很受門主的器重。”
“一劍破朝陽,好嚇人的名號。”風揚心裡也頗有些好奇,看朝陽城的人都快將這個歐陽飛宇給神化了,看倪靈的眼神,光是聽到歐陽飛宇這個名字,眼眸中就綻放着掩飾不住的崇敬。
風揚放眼望去,只見一名二十七八的年輕人緩步走來,身穿一襲褐色長衫,走路沉穩有力,步伐與步伐之間的距離竟然一模一樣,面對衆多眼神的注視和鼎沸議論聲,他臉上的神色淡定自若,不驕不躁,平靜如水,就好像獨自一人漫步在空曠無人的大草原,欣賞着眼前無限風光一般,光是這點就已經證明他的心態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要成爲強者,心性是異常重要的一點。
再觀這歐陽飛宇旁邊旁邊的三名年輕人,每一人臉上都滿是驕傲,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看似對這個大師兄也極其仰仗,光是當歐陽飛宇的跟班,都感覺高人一等。
而旁邊這些枯枝爛葉的傲慢和歐陽飛宇的靜如止水比起來,將歐陽飛宇的形象襯托的更加高大神聖,風揚有些無恥的猜想,這個歐陽飛宇是個聰明人,故意讓這些人當跟班,來襯托出自己的光輝,太TM無恥了。
不過讓風揚心中發笑的是,開始要收他當小弟的那名背雙劍自稱劍豪被譽爲年輕人翹楚的陳豪竟然也在跟班的行列。
“陳賤哥,你也在啊。”風揚咧嘴笑道。
“你大爺的,老子叫陳豪,你是白癡啊,一個名字都記不住。”陳豪也不由得愣了愣,要不是見老大歐陽飛宇在場,他當場就要表現一下自己身爲老大的威嚴了。
“哦。”風揚點了點頭。
“還不快過來拜見歐陽師兄,說不定歐陽師兄心情好,賜你一招半式的,就夠你闖蕩了。”陳豪滿臉不屑的瞥了風揚一眼,其實他不過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心,想在歐陽飛宇面前表現出自己管教有方的一面,要是歐陽飛宇心情愉悅了,賞賜自然也是賞賜自己這個當老大的,怎麼也不會落在這個廢物的身上。
“哎呀,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一劍破朝陽的歐陽師兄,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風揚違心的說,他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爲了達成目的,在這個所謂的歐陽飛宇面前示弱也不覺得丟人,又不會少塊肉,也不會英年早泄,根本沒啥副作用。
歐陽飛宇輕描淡寫的瞥了風揚一眼,視線就匆匆從風揚身上掠過,轉而落在倪靈身上。
“廢物,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叫跪下拜見大師兄,你有資格和大師兄平起平坐的說話嗎?”那大師兄沒介意,這陳豪倒是覺得自己臉上無光了,對風揚怒吼道。
“跪下拜見?”風揚目光陡然投向陳豪,雖然臉上還帶着笑意,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已經閃過一道寒氣。
陳豪鄙夷的說道:“讓你跪下拜見大師兄是給你面子,是在幫你,要不然以你這種卑微的地位和身份,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大師兄這種人物,你倒還不滿足。”
“我要是不跪呢?”風揚道。
“不跪?”陳豪冷笑一聲,“今天你必須跪下拜見大師兄,你既然跟着我,就得有這樣的禮節,你是我小弟,他是我大師兄,你拜見我的大師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若不然,我今天打斷你那雙狗腿,你說你只是江湖上第底層的小人物,有機會讓你成爲大師兄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身邊的一條狗,這是擡高你的身價,有朝一日得到大師兄的提點,你這條狗也能成爲狗王。”
風揚也不發怒,笑呵呵的說道:“如果跟着你還要下跪,我還不如不跟你。”
“你再說一遍。”陳豪一個箭步竄到風揚身前,大手一揮,抓住風揚的衣領,眼神狠毒的盯着風揚。
“陳師兄,你別這樣。”倪靈對風揚印象不錯,也不忍心看到風揚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羞辱,不過內心裡卻對風揚有些失望,堂堂一個獵頭人竟然被這樣凌辱還不反擊,真的有些懦弱,她現在都開始懷疑風揚到底是不是獵頭人。
“今天我就給小師妹一個面子,你給我小心點,下次我要你好看。”陳豪推開風揚,不屑的說道。
歐陽飛宇沒有理會陳豪和風揚的劍拔弩張,似乎這一切在他眼中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大人看看一笑置之,他看着倪靈,不冷不熱不溫不火的說:“該回去了。”
“這麼快就回去啊,你辦完事了?”倪靈有些不情願的說。
“走吧。”歐陽飛宇道。
說着,便徑自轉身,從風揚身邊走過。
風揚視線一直盯着歐陽飛宇,總感覺這個人內心有很深的城府,他臉上的神色是一種極度淡然和靜如止水,反過來說,這也是令一種極致的驕傲,只有目空一切感覺自己凌駕於萬物之上纔會有這樣淡然的神態,風揚實在不喜歡。
“秦壽,認識你很高興,下次有任務記得連續我哦。”走到風揚身邊,倪靈喜笑顏開的說道。
“一定。”風揚點頭。
旁邊的陳豪見平時對自己總是愛理不理巴不得永遠躲開自己的倪靈竟然對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小弟有說有笑,心裡更是升起一股嫉妒怨恨的心,臨走時見風揚的眼神還停留在歐陽飛宇和倪靈的身上,他眼珠子一轉,找到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