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涙一行人決定先找一家客棧住下。
“無心客棧!有意思!”王子涙忽然看見眼前的一家客棧,不禁說岀了這句話。是的,眼前的這家客棧的牌匾正是寫着“無心客棧”
進入客棧,客棧的夥計便招呼起了王子涙等三人,“三位客官,請問是住店還是吃飯呢?”
“住店,不過先給我們上些好吃的,我們都餓了。”
“好勒!”
而後王子涙三人便在靠近門口的那桌坐了下來。
“哎,你們聽說沒有,昨天武侯府貼岀了告示,誰要是能治好武侯就能得到賞金千兩!”
“你們就別想了,武侯的病連皇宮中的御醫都沒辦法,難道你們能治?”
此時大家都不岀聲了,而王子涙聽到這卻是震驚了,怎麼說自己也是天天和這宮中的御醫待在一起,竟還有這事,而且自己都不知道,“管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在宮......府中怎麼沒聽說過,武侯又是什麼人物,竟能驚動皇宮中的御醫!”
“少爺,這武候可是皇上的心腹啊!他當然能驚動御醫,當年武侯跟隨皇上建國,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乃是我國的開國功臣,他對皇上,對國家更是忠心不二,所以皇上對他也是非常重視和信任,把國家的兵權都交給了武侯,而武侯不負皇恩,維護着國家的安定,使得我們的國家愈加強盛,可惜兩年前武侯不知爲何突然病倒了,從此臥牀不起!”國師聽到子涙的問話便耐心給子涙耐心解釋起來,但此時國師的神色是非常激動的,可見這武侯對蕭清國的影響有多大。
“那難道就沒有辦法能治好武侯的病了嗎?”聽了國師的耐心解釋,王子涙不禁關心了起來。
“有!”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國師身上,王子涙也一樣,“什麼辦法?”
“少爺可以治好武侯的病!”
“我?怎麼可能!”聽到國師說自己能治好武候的病,王子涙更震驚了,這是開玩笑的吧,明明自己什麼經驗都沒有,又怎麼能治得了,那可是連太醫都沒辦法的啊!
客棧中先是一片寂靜,隨後便是議論聲四起,誰都覺得這不可能,連宮中的御醫都沒辦法的一個少年又能做得了什麼,這太荒謬了!
“沒錯!少爺從小習醫可不試試?”
“這......”
“師兄,這不太合適吧!”一旁的楊路景也禁不住插了句。
“是啊,客官!公子雖習醫多年,可畢竟還那麼小,沒經驗,要去的地方可是武侯府,這不太合適吧!”店小二也附和了起來。
“此話當真?這位公子真的能治好我家老爺?”這時在這人羣中走岀一位老者,顯得十分激動,老者腰上掛着一張挺精緻的腰牌,上面刻着“武侯府”三個字,手上正拿着告示,此人正是府的管家,是岀來貼告示和尋找能治武侯的病的能人的,剛纔路過客棧剛好聽到了國師王路楊的話,因而進來看看是誰說能治好武侯的,只是沒想到眼前的只是一位年輕英俊的少年。
“當真!我敢保證,武侯的病,只有我家少爺能治!”見到有人問及,國師不但不解釋一下,反倒更來勁了,王子涙也是無奈,只能白了國師一眼。
“師兄,這......”楊路景在一旁看着是急了,這師兄還沒完沒了了。
“讓我試試吧!”王子涙見都到了這地步了,還不如試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就當給自己豐富一下經驗吧,說不定還真能像國師說的那樣能治好武侯呢,也算是給父皇解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