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馬姐是水滸傳裡的母夜叉孫二孃穿越來的?我看着那把正朝我冷笑的菜刀,冒出了這麼個想法。
我現在倒是不擔心小弟弟不保了,就怕明天早上我就成包子餡兒了。
也不知道菜園子張青是怎麼和孫二孃過那麼多年的。
反對家庭暴力,提倡男女平等。我是林南,我爲全天下深受家庭暴力迫害的男性同胞代言。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而且不同於南方的那種溼冷,是一種刺骨的乾冷,整個人都快要被凍成殭屍一樣,皮膚也都皸裂了,沒有一點水份。
說句題外話,作者其實是南方人,而且從未去過北方,所以,所以上面關於北方的冬天全是我憑空想像出來的……那麼關鍵來了,北方好像是不下雪的吧?捂臉!
女士優先,作爲一個紳士,我自然是讓馬姐先去洗。
其實我是心疼她,這麼冷的天,雖然開着暖氣,但是渾身溼透了,暖氣吹在身上只能讓人更加感覺刺骨的冰涼。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經,再一看下面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我憋了一肚子的慾火得不到發泄,只好焦躁地來回踱步。
乾着急也不是事兒,我便無聊地走進馬姐的房間。
馬姐的房間我也不是第一次進了,但是從來都沒有好好打量過。今天正好沒事,我便四處端詳起來。
突然,梳妝檯的一個小角落裡的一個小相框引起了我的注意。
相框的鏡面一塵不染,看來這是馬姐的心愛之物,經常會去擦拭。
再看相框裡面的那張照片,是一張黑白的老照片,並且已經隱隱泛黃,看來已經有好多年頭了。
相片上應該是一家三口,中間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蹲在前面,那模樣和馬姐有六七分相似。
看來這是馬姐小時候的全家福了,照片上的馬姐後面也蹲着一男一女,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但是,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雖然我沒見過馬姐她媽,不過對馬姐她老爹我可是印象深刻,記憶猶新啊。
你要是被人拿着菜刀在大街上追着砍,那我敢保證那人變成灰你也能認識。
馬姐的老爹是一個虎背熊腰,大腹便便的粗獷男人,而照片上的男人長相帥氣,溫文爾雅,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人啊。
難道是中年發福了?確實有這種可能,可一個人再怎麼變五官輪廓都不大可能改變的吧,仔細看分明不是一個人。
咱們繼續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即使馬姐她老爹跑去整容了,可是人家整容都是往漂亮了整,還沒見過長的帥的故意把自己的整成如花那樣的。
咱們只是假設哈,假如馬姐她老爹真的腦門一抽抽跑去整容了,但是一個人的眼神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
照片裡的馬姐老爹眼神堅毅溫和,但是現實中的馬姐老爹那眼神我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彪。
我的心中滿是疑問,馬姐老爹究竟是誰,馬姐身世之謎又是什麼。
又跑偏了,老尷尬了,前兩章跑靈異去了,這回又跑懸疑上來了。
??我手裡拿着照片正在沉思,但是浴室門開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輕輕放下手裡的相框,然後走出房間看見馬姐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馬姐的身上竟然只裹着一條潔白的浴巾,溼漉漉的長髮就那樣隨意地披在肩上,我看了不禁心曠神怡,真有一種秀色可餐的感覺,再伸手一摸鼻子,已經有紅色的液體止不住地往下流了。
才疏學淺的我現在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剛出浴的馬姐,真是出水芙蓉,與衆不同啊!
要不咱再加兩個形容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白裡透紅……
說好的兩個,又整四個出來了。真不是故意裝逼,明明很有才華,偏偏要靠臉吃飯。
所以我現在也想更正一下前面的說法:女人害羞臉紅的時候並不是最美的,出浴的時候纔是最美的。
馬姐風情萬種地往沙發上一趟,一雙眼神火辣辣地看着我。
這,這是什麼節奏?
我剛想湊過去,馬姐卻輕聲說:“你先去洗個澡吧,洗完澡之後咱們再……”
赤果果地性暗示啊,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嗎?
我這輩子就做過一次牀上運動,還他媽是在毫無知覺地情況下做的。
一想到今天終於可以實戰一把,體會一下人家常說的那種快活似神仙的美妙滋味,心裡不由一陣激動,屁顛屁顛地就往浴室跑過去。
今天是我長這麼大洗澡速度最快的一次,嗯,仔細算一下從脫衣服,再到洗澡,然後穿上衣服,時間大概是兩分鐘。
“小妞,我來了。”我學着電視裡的紈絝公子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像一頭猛虎撲向待宰的小羔羊,惡狠狠地向馬姐撲過去。
就在即將一親芳澤的時候,突然感覺腿上被踢了一下,我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
“馬姐,你幹什麼?”我從地上爬起來,就像一個被搶了糖之後又被搶了一顆糖的小孩一樣委屈。
“林南,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這麼好色,我太不放心你了。”馬姐振振有詞地說。
我委屈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一顆晶瑩地淚珠掉在地上。
“好姐姐,我全身難受啊,只有你能幫我治了。”我楚楚可憐地哀求着。
不過也真沒發現我和楚楚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先去洗個澡再說。”馬姐只說了這句讓我抓狂地話。
“我剛洗過呀,剛洗過呀!剛洗過呀!”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個真的很重要。
“你總共就在浴室呆了兩分鐘,就洗了澡了?你就是自擼兩分鐘時間也出不來吧?”
雖然我的小弟弟有二十公分,但是我擼管的時間一般爲三十秒……
豪放的馬姐悲催的我,我們能不能不要在玩火?我脫光衣服再去浴室洗澡,洗完之後再來把你操……
不知道冷漠聽到我改編後的這首歌會有什麼感想,會不會找一幫人把我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這回我是認認真真地洗,洗的白白嫩嫩,乾乾淨淨。畢竟三個多月沒洗澡了,真洗乾淨花了兩個多小時了。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等我走出浴室,馬姐早已不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我走進馬姐的房間一看,馬姐睡的四仰八叉,但是分明睡的很熟,那打鼾聲可真夠響的,反正肯定比我打鼾的聲音響,因爲我從來沒聽過自己打鼾。
這,這可如何是好呀,這該情何以堪呀?
各位,你們說我現在把馬姐叫起來然後對她說我們來“啪啪啪”這合適嗎?
我深切體會到“苦逼”這兩個字兒就是用來形容我的,看着馬姐那誘人的胴體,我嚥了咽口水,渾身傳來一陣燥熱的感覺。
柳下惠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我感覺我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
有一種苦逼的境界大家都知道,叫別人吃着我看着,別人坐着我站着。
但是比這更苦逼的是美女睡着我看着,美女躺着我站着……
我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馬姐,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默默向廁所的方向走。
完事之後,神清氣爽,但還是有一絲躁動,我將馬姐的房門輕輕帶上,一個人走到客廳。
其實我倒是很想和馬姐睡的,不過我要是一上牀這麼大動靜肯定會把她驚醒,白天這事就跟煩人了,把她吵醒我就更於心不忍了。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突然感覺自己的情操一下變得高尚起來了,難不成我和地藏王菩薩還是什麼親戚關係?
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發呆,腦海裡在胡思亂想着,其實我主要想的是還差四百多字,怎麼才能湊夠?
冬天的夜晚其實是很短暫的,一覺睡醒已經七點多了,但是還面還是黑濛濛的。
馬姐已經起牀了,正在廚房裡捯飭什麼,看到我起來,她調侃地問我:“林南,看來昨晚睡的不錯呀?”
我苦着一張臉,心裡暗暗埋怨,還不都是你害的,騙我去洗了兩個小時澡結果自己卻睡着了。
咱們說好的呢?咱們說好的呢?對了,我和馬姐到底說好什麼了,我只記得她說洗完澡再說。
我跑到廚房,湊近一看,呦呵,還真不錯,馬姐竟然在做早餐,而且還異常豐盛——兩碗麪條,每碗外加倆荷包蛋。
“你快點去刷牙洗臉然後吃麪條吧。”馬姐笑着對我說,透過她明媚的笑容我突然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暖意涌上心頭。
我們真的好像是一對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這就就是我們愛的小窩,享受着普通卻溫馨的生活。
“嗯,好。”我答應了一聲就趕緊去刷牙洗臉了。
洗完臉之後肯定是去吃麪條,然後肯定要誇馬姐煮的麪條好吃,吃完之後肯定要去上學,在學校肯定又要出什麼意外……
對了,到學校又會出現什麼驚險刺激屌炸天的劇情呢?
字數湊夠了,南哥就稍稍劇透一下,平穩的過渡期暫時告一段落了,後面就是非常熱血,非常牛逼的情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