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師兄!”文言扶着受傷的玄神禹,走近雲翼幾人,看來這下玄神禹有救了!
“禹師兄怎麼受傷了?”湘子竹急忙上前扶住玄神禹!
雲翼上前封住玄神禹的穴道:“傷你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沒見過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連我手中的皓月劍也不能將它砍斷,凌澈爲了讓我們先走,自己留下了,你趕快去找她,我可以堅持住!”玄神禹一臉擔憂的開口着,自己雖然和那個師妹見面不久,可是她能不顧自己性命也要保護他們,就知道師父門下的弟子果然沒錯!
雲翼點點頭:“你們好好照顧他,隨時注意安全!”對着文言她們交代着!
“我陪你一起去,龍傲你留下和文言師妹一起照顧禹師兄!”湘子竹交代完龍傲,不等雲翼開口就和雲翼一起前去!
“你們小心點!”此刻的文言正是愧疚極了,前世鏡沒拿回來不說,還賠上了玄神禹和凌澈!
“你說什麼!剩言夕來了!”拿着妖靈珠的那個男人看着眼前已經被剩言夕弄斷一條胳膊的蝗蟲精,怎麼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蝗蟲精捂着自己的那隻已經斷掉的胳膊,堅定的點點頭:“恐怕此時七色蝶妖已經命喪剩言夕之手了!”
“剩言夕已經長眠於無花樹下,連盤古都不能令無花樹開花結果,他剩言夕怎麼可能!再者,如果剩言夕真的到來,荊棘塔怎麼還會安然無恙!”那個男人看着眼前的妖靈珠,怎麼都肯相信,再者大家都是妖,就算剩言夕不救他們出去,也不會自相殘殺的!
“七色蝶妖手中的白鞭就是剩言夕的尾巴,除了剩言夕沒有人可以震懾住七色蝶妖白鞭!”不管什麼剩言夕在不在無花樹下,蝗蟲精一口咬定那就是剩言夕!
“爲何剩言夕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出現在荊棘塔!”那男人慢慢也相信了!
“肯定是要摧毀妖靈珠了,他和白雲觀那個女弟子在一起,,剩言夕當年爲了四仙女可以放棄唾手可得的天界,爲一個白雲觀女弟子摧毀妖靈珠,也不是不可能!”蝗蟲精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哥哥你沒事吧!”落地的那一瞬間,凌澈明顯感覺到剩言夕的身子微微一怔,連忙扶住剩言夕,關切的開口問道!
剩言夕搖搖頭:“妖靈珠就在裡面,只要毀掉它,你們就可以出塔,塔裡的妖也不會在對荊棘塔構成任何威脅!”
“那你呢?”凌澈擔心的開口着!
“你放心,一個人小小的荊棘塔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剩言夕淡淡的開口着!
要是以前凌澈自然不會擔心,可是現在剩言夕自封了妖力,現在的剩言夕除了修爲比他們高一點之外,什麼都沒有了,她怎麼能不擔心,再加上剛纔,他爲了救自己,不惜中了那麼多刀!
“要不哥哥我自己進去就好了,你到外面等我!”凌澈大膽的提議着,就算自己不是裡面那些人的對手,但她也不願意看到剩言夕在受傷!
“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你在多耽誤一秒,你的師兄們就多危險一秒!”剩言夕不想在和凌澈廢話!
但卻如此,凌澈唯有點點頭!
“剩言夕!”
只聽‘咣噹’一聲,衆妖就像門口看去,不約而同的叫出那三個字!
“交出妖靈珠,乖乖的呆在這裡,我就放你一馬!”凌澈知道他們都懼怕剩言夕,索性就狐假虎威起來!希望他們可以看在剩言夕的面子上老老實實的交出妖靈珠,這樣就可以避免打一架了!
“臭丫頭,也不看看你身邊站着的是誰,他可是聖教教主剩言夕,我們這裡不是聖教的人就是妖界的人,你說他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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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和你們纔不一樣!”凌澈說完就拿出自己的佩劍,向他們刺去!
“不自量力!”那男人一手收起妖靈珠,一手去抓凌澈手中的劍!
恍惚之際,剩言夕就來到妖靈珠的面前,那個人一手推開凌澈,看着妖靈珠對面的剩言夕道:“剩言夕妄你是妖界之王,竟然聯合天界之人,將我們趕盡殺絕!”
“我要毀的只是妖靈珠,你們只需乖乖呆在這裡即可!”剩言夕說完伸手就要捏爆那顆珠子一樣!
“那你就陪我們一起呆在這裡,你已經自封了妖力,我們走不出去,你也別想出去!”那男人說完就將所有的妖都吸到自己的身後,然後和他們一起全部進入妖靈珠!
剩言夕沒有想他們竟然鋌而走險也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怎麼回事!剛剛那麼多人呢,凌澈回頭,見他們都進入妖靈珠,而剩言夕將自己的全部的修爲注入一隻手,他們是想集合全部的妖力和剩言夕同歸於盡!
“哥哥!”凌澈知道剩言夕已經自封了,這裡又是荊棘塔,他肯定會受傷!急忙拉過剩言夕,無奈還是晚了一部,妖靈珠已經爆炸了!
凌澈抱着昏迷中的剩言夕就像荊棘塔外面飛去!
果然妖靈珠一毀,荊棘塔就恢復正常了!
雲翼在搖搖晃晃之中拉過湘子竹也像外面飛去,看樣子妖靈珠一毀!
搖晃之際,龍傲和文言扶着玄神禹一起離開!
地神儒和田甄正在全神貫注的給天神成療傷的時候,只感覺一陣暈眩之際,四周便開始了劇烈的晃動!
“看來這裡待不久了,我們必須得出去了!”地神儒說完拉起緊閉雙眼的天神成便忘外面走去!
“三師兄,我們這樣根本走不出!”田甄撫着天神成的另一隻胳膊,寸步難行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憂慮!
“你們先走!”地神儒說完就將天神成和田甄往前扔去!
“三師兄!”田甄被地神儒的修爲逼得向前飛去,自己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慌亂之際她及時拿出的星澤神笛,再次助天神成一臂之力,而她自己卻轉身,及時撲倒地神儒,躲過一個光線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