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楊凝風雙眼一亮。隨之說道:“他是你義父。你對他好像……”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日後你會明白。”
雲現一笑。接着臉色變得有點嚴肅起來:“你任務已經是算是完成了。告訴我以後如何找你。然後你回去交任務吧。義父的傷勢現在已經是恢復的差不多了。但你今天走的話。還來得及。要是等他全好了。你想走都難。東方堂已經決定在我義父一全部恢復就動手抓你……他們懷疑你就是神玉堂那個大東家。”
楊凝風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要是東方堂的人想不到。那纔怪。
“我先回去了。他們都在等着我回去給最後的答案。回去後。我會跟他們說你就是神玉堂的大東家。”雲現站了起來。
“好。在你回去的路上。我足夠有時間走了。你以後要找我的話。可以先到紫羅城的風起鎮找武皇殿。”楊凝風點了點頭。以雲現的才智要是這麼多天的接觸都沒有發現的話。反倒是不正常了。
“好。”雲現對着楊凝風拱了拱手:“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楊凝風拱手回道。
雲現沒有停頓。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楊凝風親自送他出去。等雲現出了大門後。楊凝風就讓小金將門關起來。
西方堂經常關門。這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門一關上。楊凝風身形立馬閃動。轉眼間。店裡的所有藥材都收進紫靈空間中。
“我們現在就離開。”
收完東西后。楊凝風對小金說道。
“嗯。”小金點了下頭。
兩人從後院走。直接從後院掠出。直接出城。然後找一個地方。楊凝風改變了樣子。換了衣服。而小金則是再度變回本體。
咻。
一道流光。向赤月城方向飛掠而去。
等雲現回去告知西方堂的神醫就是神玉堂的大東家。等解木堂幾人帶人來時。西方堂早就已經是人走樓空……
回到赤月城。楊凝風悄然的進入器堂。見到了雷通。
聽到楊凝風帶回來的消息時。雷通竟然表現的很平靜。楊凝風看在眼裡。心裡便是知道。天龍宗讓他去查探。只不過是想進一步證實而已。
“你已經通過了初期的考覈。這令牌和地圖你收着。你現在就可以去內宗報到了。”
雷通沒有多說。聽完楊凝風的彙報後。就將早已準備好的令牌和地圖拿出來。
楊凝風接了過來。先是將令牌貼身放好。然後當着雷通的面將地圖打開。仔細的看了一遍後。有哪裡不明白的就當場問雷通。
雷通倒是很樂意的給他解釋。
將地圖看懂後。楊凝風將地圖收了起來。
“謝謝。”楊凝風對着雷通拱了拱手:“我走了。”
“去吧。好好努力。”雷通揮了揮手。
楊凝風笑了笑。然後離開。
出了器堂。楊凝風並沒有馬上離開赤月城。叫小金到城外等他。然後他向白陽閣的方向走去。在半路上。買了紙筆。然後寫上“餘興已被東方堂總堂主擊殺”的字樣。
到了白陽閣附近時。楊凝風閃身進入一條巷子。改爲了樣貌後。飛掠而起。
“什麼人。”
當楊凝風出現在白陽閣的半空時。頓時數道聲音沉喝而起。然後兩道人影飛掠而上。
咻。
楊凝風人在半空。手一甩。卷着紙條的筆電射而出。直接向飛掠而上的兩人中其中一人射去。
那人大吃一驚。但看到射來的東西速度並不快時。衣袍一卷便是將筆捲住。
楊凝風見此。笑了笑。身形一閃便是急速離開。
這讓得白陽閣的人感到奇怪。這人是誰啊。
那兩名飛掠起來的王品強者本想追上去。但看到楊凝風的速度快到驚人。於是兩人對視了一眼。知道追上去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停了下來。
其中一人這時記起卷在衣袖上的東西。於是攤開一看。看到是一支上面卷着紙條的筆。臉色一怔。遲疑了一下後趕緊拿起筆。然後將紙攤開。
轟。
一看上面的字。這名王品強者身形在空中一晃。心中的震驚讓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已的身體。差點就栽了下去。
見他這樣。另一名王品強者眉頭一皺。伸手拿過紙條。一看之下。也是臉色劇變。
“快。快去找副閣主。”
兩人臉色慘白。震驚到了極點。雙雙落到地面。急着找人去了。
楊凝風看到白陽閣沒人追來。於是在與小金約好的城門口停下來。
小金看到楊凝風。直接飛掠而起。落到楊凝風的肩上。
楊凝風用手輕拍了一下小金的頭。然後目光向前方望去。那裡。就是他要走的方向。
身形閃動。已化流光。電閃遠去。
西漠。主要是以沙漠爲主。沙漠至少是佔了一半的面積有多。
楊凝風遠離赤月城後。便是選擇了步行。與小金一起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看到不少的打鬥事件。大多都不插手。但看到燒殺搶掠的他就毫不猶豫的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手段狠厲無比。這一路上。他倒是打下了不少的名氣。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是根據他平時喜歡穿的黑衣。而被沙漠中的人稱之爲“沙漠凶神”。
沙漠殺神。讓得沙漠中不少勢力爲之忌憚。害怕。但對於沙漠中的普通民衆來說。這個凶神卻是他們的救星。連楊凝風都不知道。他一路走過。在不少沙漠的普通人的家裡。便是多了一面“沙漠殺神”的靈牌。
在沙漠中。偶爾也遇到一些厲害的妖獸。楊凝風一律不放過。只要遇上就殺。
走走停停。二十天左右他終於是走出了沙漠。然後再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可謂是經歷了千山萬水。他終於來到了漠北平原。
漠北平原。正是因爲處於西漠與北原的中間而得名。
平原的邊是西漠。另一邊是北原。而天龍宗就在漠北平原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天龍宗的原因。進入漠北平原後。打鬥事件明顯的少了。有時一兩天的時間裡。楊凝風都看不到發生有什麼衝突。至少他沒有遇上。
進入平原的第六天。他終於是遠遠的看到一座座威武的建築。古典。壯闊。延綿數百里。看着這些建築。一股股古樸而威嚴的氣息撲面而來。整個天地之間。都充塞着一股股的強大的威壓中。這種威壓。要是心術不正之徒站在這附近都會感到心寒而選擇遠離。
“這就是天龍宗的內宗。好氣勢。好威風。”
楊凝風看着前方的建築羣。心裡生起來肅然起敬之意。
一路過來。風塵僕僕。楊凝風終於是就來到天龍宗的那大門口前。
“站住。這是天龍宗重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就在楊凝風接近了天龍宗的的大門口時。守在門口的一名年輕人陡然一喝。
楊凝風停了下來。看着這名守門但臉上都自然而然的浮現起着一股傲然之色。有着無上優越感的年輕人。笑了笑。說道:“我是來參加核心弟子選撥賽的。”
“有信物嗎。”
那年輕人聞言之下。態度立馬變得恭敬了不少。
他在內宗。只是雜役弟子。很清楚能參加核心弟子選撥賽的人那都是外宗的絕世天才。像楊凝風這種自已來的。極有可能就是破格錄取之人。這樣的人。這麼多年。沒一個不成爲核心弟子的。而且沒一個在內宗不是有着超然地位的。絕對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楊凝風將令牌拿出來。遞了上去。
“師兄請。進去後向左走。有個專門接待的地方。到時會有人給你安排。”
一看令牌。這年輕人就知道不會是假的。而且這天底下估計也沒有人敢用一個假的令牌來糊弄天龍宗。所以他並不接。神色已經是變得恭敬無比而道。
“謝謝師兄。”
見對方不接。楊凝風笑了笑。將令牌收回來。然後對着這年輕人點了點頭。大步的走了進去。
楊凝風卻是不知道。他的一聲“師兄”卻是讓得這名年輕雜役弟子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哪一次參加核心弟子選撥賽的人。個個不是眼睛長在頭頂上。對他這種守門的雜役弟子。連正眼都不瞧一下。更別說叫他一聲師兄了。
進入大門。楊凝風向左走去。大概百米左右。便是看到有人在一棵大樹下襬了張桌子。吊着布條。布條上寫着:“接待處。”
桌子後有人將頭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睡覺。
“還真簡單啊。”
楊凝風見此。不由的搖了搖頭。心裡爲之一笑。這跟他印象中天龍宗所有的人應該都是嚴肅的樣子有很大的區別。
走了上去。
“你好。”楊凝風到了桌子前。輕聲說道。
趴在桌上的人擡起頭來。竟然也是一名年輕人。有點睡眼朦朧看着楊凝風。聲音懶洋洋的說道:“什麼事。”
“我是外宗容長老舉薦來參加核心弟子選撥賽的。”楊凝風先是報出了姓名。然後說明了來意。然後將令牌現出來。
年輕人一聽說是來參加選撥賽的。頓時精神一振。臉上顯現出來了恭敬之色。看了一眼令牌後。站了起來。說道:“你好。我叫洪昭。我是負責接待的雜役弟子。請師兄隨我去測試殿。”
“等等。”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陰冷而囂張的聲音傳來:“讓我看看容維這老東西能舉薦什麼貨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