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管。我敬你一杯。”
百欄鎮酒館中。趙越滿臉通紅。端起酒杯對着宋總管一舉。說道。在他們的心目中。楊凝風絕對不可能是鐵銀衣的對手。喝酒的時候。都在想着楊凝風被鐵銀衣虐的情形。一掃之前的憋屈。喝得特痛快。
“你啊。一喝酒就臉紅。可別在這裡喝醉了。免得一會堂主回來你丟人現臉。”宋總管心情也是大好。雖然他在楊凝風的面前表現的很鎮定。可是他是堂堂神玉堂的大總管。今天卻是被一小子壓着。心裡當真是不痛快。而且他平時在這几上護衛面前倒也真沒多大的架子。因爲他是生意高手。當然知道。要想這幾個傢伙替他賣命。就得對他們好。故也端起了酒杯揚了揚。然後一口飲盡。
“哈哈。宋總管永遠都是這麼好酒量。”
趙越對着宋總管豎了豎大拇指。然後一乾而盡。他們六人。可是真心的佩服宋總管。武力不強。但卻是生意上的一把好手啊。不到宗品的實力卻是坐到這神玉堂大總管的位置。除了武力。其它方面的能力當真是強大。讓人佩服。
“我們也敬大總管一杯。”另外五衛也端杯。
宋總管現在心情大好。來者不距。他的酒量確實好。平時應酬。沒有人不誇他酒量好的。千杯不醉宋乘風可是在生意場上的名人啊。
七人喝得痛快。酒一罈一罈的上。當真是樂壞了掌櫃。
有一點不得不讚宋乘風。雖然在生意上他有時候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可是在平時卻也不是仗勢欺人之輩。至少他現在吃喝。並不讓掌櫃擔心。剛纔。又拿出一千兩銀票來。所以酒館今天就單是做也的生意就進帳二千兩。而且是先付錢再吃喝。這樣的豪客上哪找啊。
現在掌櫃樂的親自在一旁侍候着。心裡在想。要是這樣的豪客天天來。他想不發達都能。
“總管。好像是堂主回來了。”
正喝着。突然。一名已經是有點酒意的護衛醉眼朦朧的看到一道銀色的人影走進了酒館中。
他這一說。宋乘風等人皆是一震。都向門口望去。這不是堂主還能是誰。
“你們心情不錯嘛。”
鐵銀衣一進來。看到這七個傢伙竟然喝得這麼興奮。眼中先是有一抹不悅閃爍。但隨之想了想。卻是又笑了起來。邊笑道邊走進來。他們七人明知道他與楊凝風決鬥。但卻是有這麼好心情在這裡喝酒。換了別人。可能會覺得這七個屬於完全不關心他的安危。可是鐵銀衣想到的是這七人是對他有足夠的信心。所以。纔不擔心啊。
鐵銀衣能將神玉堂發展得這麼大。有他的實力坐鎮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能換角度思考。永遠的能從好的方向去想猜忖屬於的內心想法。所以。在他的手下永遠有一羣甘心替他賣命的人。
“心情當然不錯。今天過後。楊家的整條玉石礦脈都是我們神玉堂的了。這對我們神玉堂來說都是一筆大收入。是大喜事啊。”宋乘風堆着笑容。趕緊迎上。然後恭敬的請鐵銀衣坐下後。他方是回到他的座位。說道。
鐵銀衣聽到這話。不由的苦笑了笑。然後目光看到他坐下的座位面前有着一雙空碗筷。知道宋乘風等人確實是根本沒有想過他會輸。
“來。給我倒上。”鐵銀衣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碗。說道。
其實不用他說。趙越已經拿起酒罈正準備給他倒酒了。只是當鐵銀衣的手在推碗時。他拿着酒罈卻是微微一震。
“堂主。你受傷了。楊凝風竟然厲害到這等地步。能讓堂主你受傷。”宋乘風也是感到很訝異。五段王品。在南荒絕對是處於最頂尖的強者啊。這樣的實力對付一個小子。豈不是手到拿來。
“呵呵。先別說這些。來。我們喝酒。喝完酒後我們就回去金沙城。”鐵銀衣笑道。
輸給楊凝風。雖然他想得豁達。可是輸給一個年輕人。他還真的是沒有臉當着這幾個手下說出來。至少不會讓趙越等在神玉堂地位並不高的六衛知道。這事。也只能是讓神玉堂的一衆高層知道就好了。
而且剛纔跟楊凝風分開前。兩人再具體談了一些事。然後楊凝風讓他保密。叫鐵銀衣不要將今天一戰宣諸於世。這其中也確實是尊重鐵銀衣的意思。但卻也是楊凝風儘量的按照血虎劍靈的話。在實力上保持着一定的低調。
所以。鐵銀衣現在也不能說。要是說出去。想必過不了幾天。南荒所有人都知總算他敗給楊家的少族長了。
“不論如何。我還得謝謝你保住我的顏面啊。”鐵銀衣心裡暗歎。
“那小子怎麼說也是王品強者。堂主手受點傷也正常……你還楞着幹嘛。快給堂主倒酒啊。”
宋乘風畢竟是生意高手。擅於察言觀色。立馬就看出鐵銀衣有點不對。趕緊叫趙越倒酒。而其心裡卻是猛然大沉。難道堂主輸了。這個念頭當真是嚇了他一大跳。很快就拋諸腦後。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啊。
一席酒。鐵銀衣跟平時一樣。跟大家打成一片。痛快喝酒。
可是因爲心裡有了懷疑而一直暗中觀察着鐵銀衣的宋乘卻是心情越來越沉重。因爲。他還發現一點。鐵銀衣竟然從頭到尾都不提有關於他與楊凝風那一戰的情況。到底是誰勝誰輸一字不提。
“你應該看出來吧。我輸了。我雖然以後還是神玉堂的堂主。但大東家卻是楊凝風。具體情況回去後我會詳細的跟你說。”
宋乘風是神玉堂的大總管。當然是鐵銀衣的絕對心腹。鐵銀衣知道他的表現瞞不過這個精明的手下。於是一邊喝酒。暗中則是凝聲成線。直鑽進宋乘風的耳中。對他並沒有隱瞞。
砰。
酒杯。脫手而掉。落到地面。直接摔得粉碎。酒水撒了一地。他怎麼想。也無法想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是鐵銀衣輸了。
“宋總管。你怎麼了。”趙越等人當則一驚。不明白髮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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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乘風也爲他的失態而感到一驚。立馬就穩住。輕笑而道。然後對掌櫃說道:“掌櫃。再給我一個杯子。另外。將你們所有的好酒都拿出來。今天我們要喝個痛快。”。說着。又是一張千兩銀票掏出來。
“所有的好酒。好。好。我馬上去。”掌櫃狂喜到了極點。接過銀票。屁巔屁巔的帶人拿酒了。
“難得有機會。堂主。今天就讓我們陪你痛快的喝一次好不好。要是等回去金沙城。堂主您日理萬機。屬於再想跟你喝酒可是沒機會了。”宋乘風說道。
能與鐵銀衣一起真正喝酒。趙越六人還真的是第一次。以前也只不過是在一些特別的地方。他們能跟鐵銀衣一起吃過飯。但像今天這樣痛快的喝酒。絕對是沒有。
“哈哈。其實我也一直想跟你們六人好好的喝一次了。你們負責宋總管的安全。這可是在刀刃上過生活。不容易啊。來。我敬你們一杯。”鐵銀衣讚賞的看了宋乘風一眼。然後舉起杯子。說道。
“堂主。。”
鐵銀衣的話。立馬讓得趙越等人感動的聲音驟變哽咽。眼中已經是微溼。六人趕緊舉起酒杯……
鐵銀衣等人這一頓酒喝到什麼時候。楊凝風並不知道。與鐵銀衣分開後。他可謂是春風得意的回到烏石鎮。
現在雖然已近傍晚。可是明玉店的生意竟然還是好得讓人嫉妒。
進入明玉店後面閒雜人等勿進的小院子中。
“什麼情況。”
院子中。楊文雄和楊雷正坐翹首以盼中。一看到楊凝風回來。兩人當則站起。同聲異口。愛不及待的問道。這一句話。似乎是兩人排練了幾萬次一樣。整齊無比。一字不差。
“嘿嘿。”
話出口。兩人便也是笑了起來。
沒辦法。雖然對楊凝風有信心。可是神玉堂畢竟強大啊。難不讓人擔心嗎。做爲關心一個人。哪怕就是明知道楊凝風天下無敵。他們也是忍不住會關心他的安危的。
這。也正是關心則亂吧。
“呵呵。還好。”
楊凝風笑了笑。坐了下來。拿起茶壺給自已倒了杯茶。
楊文雄和楊雷靜靜的看着他。
可是楊凝風坐下後卻似乎沒有想再說的意思。竟然是自斟自飲起來。
“擦。”
等了好一會。楊文雄終於是忍不住了。突然伸手一把將楊凝風手中的茶杯搶了過來。怒聲吼起:“你小子是不是皮癢欠揍了。你再賣子。老子打爆你的頭。”
“是啊。你這是存心要急死我們不是。少族長。凝風哥。見哥。風老大。到底什麼情況你倒是跟我們說說啊。我們兩人都在這裡坐了好幾個時辰了。”楊雷則是搬椅子坐到楊凝風的對面。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以哀求的語氣說道。
“這個情況嘛……”
楊凝風笑了笑。緩緩的看了兩人一眼。可是看到這兩個傢伙要殺人的目光時。知道再賣關子這兩個傢伙怕且還真的是會揍他一頓了。於是再笑了笑。輕描淡寫說道:“我跟神玉堂的堂主鐵銀衣打了一架。然後……呵呵。從現在開始。神玉堂我佔六成。”
“我們是要問你半條玉石礦脈的事……什麼。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聽着楊凝風話。楊文雄手立馬擡起。食指勾起就要敲楊凝風的頭。可是手到了楊凝風的頭頂時便是突然一滯。滿臉震愕。
楊雷也是渾身一震。雙眼瞪得老大。盯着楊凝風。滿臉的震憾。同時。也是滿眼的期盼。深怕自已剛纔是聽錯了。
“嘿嘿。我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神玉堂的大東家。我佔六成。鐵銀衣雖然仍是堂主。但他只佔四成。以後他也要聽我的。至於我們楊家的那半條玉石礦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楊凝風笑道。
“……”
聽到楊凝風前段話。楊文雄和楊雷就已經是面面相覷了。
目光呆滯的盯着楊凝風。那目光就好像在問。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可是兩人知道楊凝風絕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隨之兩人大眼瞪小眼後。突然一聲歡呼。